亲生父母找到我时我的儿子已经五岁

亲生父母找到我时我的儿子已经五岁

作者: 爱带娃的奶爸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薇王翠芬的其它小说《亲生父母找到我时我的儿子已经五岁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爱带娃的奶爸”所主要讲述的是:他们跪在我公司大哭求我原谅当年丢弃说我是他们流落在外的血二十五年日夜思妈妈捧着弟弟的照说弟弟身患重只有至亲能救只要我肯捐出一颗他们愿用余生弥补我笑着请保安调来我的DNA全球检索记记录显过去十已有十七对夫妻自称是我亲生父“排队”我轻声“不过你们儿可能等不到那一天”身全球顶尖医疗团队正朝我鞠躬:“老新器官克隆技术已成”**...

2025-11-10 14:08:51

他们跪在我公司大堂,哭求我原谅当年丢弃我。说我是他们流落在外的血脉,

二十五年日夜思念。妈妈捧着弟弟的照片,说弟弟身患重病,只有至亲能救他。

只要我肯捐出一颗肾,他们愿用余生弥补我。我笑着请保安调来我的DNA全球检索记录。

记录显示,过去十年,已有十七对夫妻自称是我亲生父母。“排队吧,”我轻声道,

“不过你们儿子,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身后,全球顶尖医疗团队正朝我鞠躬:“老板,

新器官克隆技术已成熟。”**第一章大厦将倾?环球财富中心一楼,

能容纳千人的挑高大厅此刻落针可闻。空气里只剩下昂贵的香氛气味,

以及一种粘稠的、几乎凝滞的寂静。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穹顶巨大的水晶吊灯,

也倒映着此刻正跪在中央的三个人影。我,沈微,刚结束一场跨洲并购会议,

正从专属电梯走出来,准备前往地下车库。脚步被这突兀的一幕钉在了原地。

保镖下意识上前一步,形成一道无声的人墙。我抬手,轻轻制止了他们。

目光越过保镖的肩膀,落在那三人身上。一对年纪约莫五十出头的男女,衣着朴素,

甚至有些寒酸,脸上刻满了生活与风霜留下的沟壑。他们跪得笔直,

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仰视的姿态望着我所在的方向。老泪纵横,

每一道皱纹里都盛满了悔恨与哀求。在他们中间,还跪着一个年轻男人,二十岁上下的样子,

面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身形瘦弱,被那对夫妻一左一右半搀半扶着,眼神畏缩,

不敢与我对视。很标准的,苦情戏码。我的首席助理林薇快步上前,

低声而迅速地汇报:“沈总,这三位两个小时前就来了,声称是您的……血亲,坚持要见您。

我们尝试请他们去会客室,但他们不肯,非要在这里等。”我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目光在那一对痛哭流涕的“父母”身上扫过,心底不起丝毫波澜。二十五年的空白,

不是几滴眼泪就能填满的。周围已经悄悄聚拢了一些员工和偶尔闯入的访客,

虽被训练有素的保安礼貌地拦在一定距离外,但那些压抑的窃窃私语和好奇探究的目光,

依旧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就在这时,那个跪着的女人,像是积蓄了全部勇气,

猛地向前膝行半步,声音凄厉,穿透了整个大厅:“微儿!我的女儿啊!我是妈妈啊!

我是你亲妈!”整个大厅死寂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女人举起手里紧紧攥着的一张已经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你看!

你看啊!这是你百天的时候,我们抱着你在老家院子里拍的!妈妈对不起你!

当年……当年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把你放在福利院门口……指望你能有条活路啊!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旁边的男人也跟着重重磕下头去,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闺女!爸混蛋!爸不是人!这二十五年,我们没有一天不想你,

没有一天不后悔啊!”他扯过中间那个脸色蜡黄的年轻男子,“这是你弟弟,沈小宝!

他……他得了尿毒症,快不行了!医生说只有至亲的肾能救他!微儿,求求你,

救救你弟弟吧!他还这么年轻!”沈小宝适时地发出一阵虚弱的咳嗽,抬起苍白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理所当然?女人扑上来,

想要抱住我的腿,被保镖冷静地格开。她也不挣扎,就势瘫坐在地上,仰着脸,

泪眼婆娑:“微儿,妈知道你现在出息了,是大老板了!我们不敢高攀,只求你发发慈悲,

救你弟弟一命!只要你肯捐一个肾,以后我们做牛做马报答你!我们一家团圆,

爸妈用下半辈子补偿你!”“团圆?补偿?”我终于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玩味。我慢慢走上前,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脆。我没有看那对痛哭流涕的夫妻,

目光直接落在沈小宝脸上,仔细端详着他的气色。“病历呢?”我淡淡地问。

女人像是早有准备,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张,双手颤抖地递过来。林薇接过,

快速浏览一遍,对我微微点头,低声道:“沈总,诊断是末期肾衰竭,

匹配度……理论上直系亲属概率较高。”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淡,未达眼底。

我转向那对自称是我父母的人,语气平静无波:“你们说,是我亲生父母?”“是!

千真万确!”男人抢着回答,眼神急切。“哦。”我点了点头,

然后对旁边的保安主管吩咐道:“去,把我私人数据库里,

那份关于我生物学亲缘关系的全球主动检索记录,调出来,投到大屏幕上。

”保安主管应声而去。跪着的三人,以及周围所有看客,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几秒钟后,大厅正面那面巨大的、通常用来播放集团全球宣传片的LED屏幕亮了起来。

一份设计简洁却透着高科技感的界面出现,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列表和数据。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漠:“过去十年,凭借各种蛛丝马迹,

声称是我沈微生物学上父母的人,或者家庭,累计有……”我微微一顿,

目光扫过屏幕上一个显眼的数字。“十七个。”“哗——!”整个大厅瞬间炸开了锅!

十七个!跪在地上的那对夫妻,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男人张着嘴,女人忘了哭,

连他们中间那个病弱的“弟弟”沈小宝,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屏幕上的列表清晰罗列着时间、地点、自称者姓名、声称依据,

以及后面跟着的鲜红印章——“DNA复核不匹配”。我走到那对夫妻面前,微微俯身,

用一种只有我们几人能听清的、轻柔却冰冷刺骨的声音说:“认亲可以,按流程来。

先提交你们的生物样本,去做亲子鉴定。

如果结果匹配……”我的目光掠过面如死灰的沈小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然后,

排队。”“不过,看你们儿子这情况……”我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公事公办,

“可能等不到排到他的那一天了。”“不——!”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彻底崩溃,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是你亲弟弟啊!”男人也猛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血丝和难以置信的愤怒:“沈微!你还是不是人!我们是你亲生父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从大厅入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行七八人,

穿着统一的、带有“全球尖端生物医疗中心”标志的白色制服,神情肃穆而恭敬,

正快步向我走来。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为首的一位银发老者,气质卓然,

显然是国际知名的权威泰斗。他带领团队在我面前三步处站定,然后,

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齐刷刷地、无比恭敬地向我鞠躬。“老板,”银发老者声音洪亮,

带着汇报重大进展的喜悦与敬畏,“您亲自立项并投资控股的‘生命序列’项目,

取得里程碑式突破!基于个体基因蓝图的定向器官克隆与培育技术,已完全成熟,

首批包括肾脏、肝脏在内的替代器官,已通过所有伦理与安全验证,可随时应用于临床!

”他双手奉上一份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简报文件。“这意味着,从此以后,您,

以及您指定的人,将彻底摆脱对器官捐献的依赖,拥有无限次、零排异反应的‘生命备件’!

”整个环球财富中心一楼,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跪在地上的那一家三口,彻底僵化,

如同三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木雕。那个哭喊着的女人,嘴巴还维持着O型,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愤怒的男人,眼中的血丝被巨大的惊骇取代。而病弱的沈小宝,

直接双眼一翻,软软地瘫倒下去,不知是吓的,还是病的。周围那些看客,

更是连呼吸都忘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撼。我接过简报,

随手翻了翻,然后对领头的教授微微一笑,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辛苦了,

张教授。通知下去,项目组全体,奖金翻三倍。”说完,

我不再理会身后那一片狼藉的戏剧现场,

将那份代表着人类医学奇迹的简报轻描淡写地递给林薇,转身,向着专属电梯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依旧清脆,节奏平稳,没有丝毫紊乱。电梯门无声滑开,我步入其中,转身。

视野最后定格在远处大厅中央,

三个跪坐在冰冷大理石上、身影缩成小小一团、被巨大的现实反差打击得彻底失魂落魄的人。

电梯门缓缓合拢,将一切隔绝在外。我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半分他们期待中的,

所谓亲情该有的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苦难早已过去,如今的我,

站在他们无法想象的高度。他们的眼泪和算计,渺小得可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记忆碎片电梯平稳上升,狭小的空间隔绝了楼下的喧嚣,

只剩下细微的机械运行声。轿厢内壁光可鉴人,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林薇站在我侧后方,

双手交叠身前,姿态恭敬,沉默着。她跟了我七年,

从我还是个初出茅庐、在资本市场上搏杀的新人时就在,最是清楚我的脾性。此刻,

她绝不会多问一个字。我能感觉到她小心翼翼控制着的呼吸。数字不断跳动,

最终停在了顶楼——88层。“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滑开。顶层总裁办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一种极致的安静、空旷与冰冷。近三百平的空间,

除了必要的办公家具和几株生命力顽强的绿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整面墙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令人窒息的天际线,云雾在半山腰缭绕,仿佛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我径直走向办公桌,桌上已经放着一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奶,

纯粹的苦味能让我保持绝对的清醒。林薇无声地跟进来,

将那份来自生物医疗中心的简报轻轻放在我桌角,然后垂手侍立一旁。我端起咖啡杯,

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痛感,

奇异地压下了心底那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烦躁。“楼下那三位,”我放下杯子,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冷清,“‘请’到三号会客室了?”林薇立刻上前一步,

语调平稳清晰地汇报:“是的,沈总。按照您的指示,已经请他们到三号会客室等候。

安排了人……‘陪着’。也按照流程,告知他们需要采集生物样本进行亲子鉴定,

并提供了相关法律文件让他们签署。”她顿了顿,

补充道:“那位自称是您弟弟的沈小宝先生,情绪激动后身体状况似乎不太稳定,

我们已经呼叫了集团医疗中心的医生待命。”“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似乎要下雨了。“看着点,别让他们在我这里出事。”不是心疼,

是嫌麻烦。“明白。”林薇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沈总,

如果……如果鉴定结果……”我转过头,看着她,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林薇,

你跟了我这么久,觉得我沈微,是靠着心软和认亲,才走到今天的吗?

”林薇立刻低下头:“对不起,沈总,是我多嘴了。”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紧张。

目光重新落回窗外。楼下那场闹剧,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确实激起了一点涟漪,

但也仅此而已。真正被搅动的,是潭底那些早已沉淀、被刻意遗忘的污泥。

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冬天,具体是哪一天,记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那种刺骨的冷。

不是北方干燥的凛冽,是南方那种湿冷,能钻进骨头缝里。我被扔在了一家福利院门口,

裹着一床又旧又硬的薄棉被。据后来福利院的阿姨说,发现我的时候,我冻得嘴唇发紫,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一点点微弱的起伏证明我还活着。

身边除了一张写着生辰八字后来证实也是错的的皱巴巴纸条,别无他物。没有名字,

没有来历。像一件被随手丢弃的垃圾。福利院给起了个名,姓随了院长,叫沈微。微小的微。

福利院的日子,谈不上好坏,只是活着。饿不死,也吃不饱。穿不暖,也冻不死。

最大的记忆是“抢”。抢吃的,抢穿的,抢表现的机会,

争取被哪个看起来面善的访客多看一眼,或许就能离开这个地方。我性子倔,不肯轻易讨好,

挨饿受冻是常事。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自己磕碰的,也有和其他孩子打架留下的。

八岁那年,院里来了一个投资失败的商人,做慈善捞名声。他看中了我眼睛里的那股不服输,

说要资助我上学。我以为是救赎,拼了命地学习,不敢有一丝懈怠,成绩永远是第一。

我以为这样就能对得起那份“恩情”,或许还能得到一点真正的关心。直到我十三岁那年,

无意中听到他和院长的谈话。原来他生意好转,觉得这笔“投资”没了必要,打算中断资助。

院长苦苦哀求,说小微这孩子是块料子,可惜了。那商人嗤笑一声:“料子?

这世上料子多了,不值钱的料子,就是垃圾。我已经仁至义尽了。”那天,

我躲在厕所隔间里,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没哭出声来。从那一刻起,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任何看似温暖的东西,

背后都可能标着价码。十六岁,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最好的高中,却因为资助中断,

面临辍学。我跪在校长办公室门口一天一夜,求来一个机会,条件是所有学杂费全免,

但生活费自理,并且成绩必须永远保持年级前三,否则立刻走人。我做到了。白天上课,

晚上去烧烤摊穿串,去网吧当网管,去洗车行擦车。冬天,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

裂开一道道血口子;夏天,在网吧浑浊的空气里通宵,眼皮打架就用圆规扎大腿。十八岁,

考上顶尖大学,依旧是贷款、打工、拼命学习。别人谈恋爱、逛街、享受青春,

我所有的课余时间都在研究股票K线图,在图书馆啃那些晦涩难懂的金融巨著。我知道,

知识和技术,是唯一能改变我命运的武器。大二那年,我抓住了一次互联网创业的风口,

用所有积蓄加上借来的高利贷,all in 了一个当时没人看好的项目。三个月后,

项目被巨头收购,我赚到了第一桶金,七位数。还清债务的那一刻,

我躺在租来的地下室小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第一次觉得,呼吸是自由的。此后,

便是踩着时代的脉搏,在资本市场的血雨腥风里搏杀。做过天使投资,搞过并购,

也经历过惨痛的失败,最艰难的时候,身上只剩下十块钱,差点流落街头。

但我从没想过放弃,每一次跌倒,都咬着牙爬起来,变得更狠,更冷静,更无情。二十五岁,

我创立了“微光资本”。二十八岁,微光资本成为业界黑马。三十岁,

我一手推动了微光与另一家行业巨头的合并,组建了如今的“寰宇科技集团”,

坐拥千亿市值。这十年,我站在了财富和权力的顶峰,习惯了俯视众生。那些幼年的苦难,

早已被巨大的成功掩埋,成了偶尔用来激励员工的、轻描淡写的“励志故事”。

我以为我早已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今天,那对夫妻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喊着“女儿”,

拿出那张泛黄的百天照片时,我的心口,某个被铁水封死的地方,

还是被极其细微地撬开了一丝缝隙。不是因为感动,更不是因为那廉价的眼泪。而是因为,

那张照片。我确实有一张百天照。福利院的阿姨曾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贴身的小衣服里,

确实塞着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婴儿裹在襁褓里,背景似乎就是个院子。

那张照片后来不知所踪,阿姨说可能是不小心弄丢了。印象早已模糊,

但那个“院子”的背景,却和今天那个女人手里举着的照片一角,隐约重合。

还有那个日期……他们喊出的,我被丢弃的日期,分毫不差。巧合?

还是……他们真的知道什么?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如果……如果他们真的是呢?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我狠狠掐灭。眼底瞬间结起一层更厚的冰霜。就算是,又如何?

二十五年的不闻不问,在我功成名就、身价千亿的时候出现,

带着一个病入膏肓、需要换肾的儿子。目的,昭然若揭。亲情?补偿?

不过是包裹着贪婪和算计的糖衣炮弹,而且这糖衣,还如此拙劣,如此迫不及待。

我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

也彻底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不必要的柔软。我拿起内线电话,

接通安保主管:“看好会客室的人。在DNA结果出来之前,不允许他们离开,

也不允许他们接触任何媒体。另外,给我彻底调查这三个人的背景,从他们出生到现在,

所有能查到的信息,我都要。”放下电话,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庞大的城市。

车流如织,蝼蚁般渺小。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不管你们是谁,

想玩亲情牌,想道德绑架?好啊。我沈微,奉陪到底。只是,希望你们……玩得起。

第三章“情深意重”三号会客室在集团大厦的次顶层,视野虽不及我的办公室开阔,

但装修依旧奢华,厚重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雪松香薰。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三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王翠芬,眼睛又红又肿,看到我,立刻又想扑上来,

被旁边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一个眼神制止,只能僵在原地,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角,

眼泪说掉就掉:“微……沈总……您来了……”那个男人——沈建国,则显得局促很多,

他努力想挺直总是微微佝偻的腰背,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些,

但眼神里的闪烁和手掌反复摩擦裤缝的小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虚怯。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喊一声“闺女”,但在我对视的瞬间,那称呼又咽了回去,

变成了一声含糊的:“……您辛苦了。”而他们的宝贝儿子,沈小宝,

则半瘫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脸色比在大厅时更难看,蜡黄中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灰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声又粗又重,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极了,有哀求,有恐惧,

还有一丝……被压抑极深的怨毒?我径直走到主位的单人沙发坐下,林薇无声地跟进来,

将一份文件夹放在我手边的茶几上,然后垂手站在我侧后方。“坐。”我抬了抬手,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那三人互相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几乎是挨着沙发边缘坐下。

“样本采集了?”我问,目光扫过林薇。“是的,沈总。

三位的生物样本已经由集团合作的第三方权威鉴定机构取走,加急处理,

最快24小时内会有初步结果。”林薇回答得一板一眼。王翠芬立刻接口,

声音带着哭腔:“采了采了!微……沈总,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跟你爸年轻时一模一样!”她推了沈建国一把。

沈建国连忙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像!太像了!”我没接话,端起林薇适时递上的温水,

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在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不好说。不过,我很好奇,

既然你们说想了我二十五年,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找过来?”王翠芬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抹着眼泪,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一个听起来无比“感人”的故事。

她说当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又欠了巨债,怕养不活我,更怕我被讨债的伤害,

万般无奈才把我放在条件最好的市福利院门口,指望我能被好人家收养。之后他们为了躲债,

远走他乡,去了南方一个小城打工,拼命挣钱,想着等日子好点了,就回来找我。

“可是等我们几年后攒了点钱回来,福利院说……说你早就被人领养走了,

不知道去哪儿了……”王翠芬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我们找啊找,找了好多地方,

问了好多人,

……我们还以为……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沈建国也红着眼圈补充:“是我们没用,

没本事,把你弄丢了……这些年,心里跟刀绞一样……尤其是你妈,每年你生日那天,

都偷偷哭,眼睛都快哭瞎了……”“哦?”我挑了挑眉,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

做出感兴趣的样子,“那这次,是怎么找到我的呢?”王翠芬和沈建国对视一眼,

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沈建国搓着手,含糊地说:“就是……就是碰巧,

在电视上看到财经新闻,说你是大企业家……我们一看,就觉得像!特别像!

就……就找过来了……”“财经新闻?”我笑了,“我记得我很少接受媒体采访,

最近一次公开露面,还是三个月前的一个行业峰会,报道范围很小。”两人的表情瞬间僵硬。

王翠芬反应快,连忙补救:“不是不是,是……是隔壁村有个后生在大城市打工,

说在高级商场的大屏幕上看到过你的广告……对!广告!”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不再追问。这个漏洞百出的说辞,我懒得拆穿。我转向一直缩在沙发里,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沈小宝:“沈先生,病的很重?”沈小宝浑身一颤,抬起头,眼神躲闪,

声音虚弱:“姐……沈总……是,尿毒症,

晚期了……医生说……再不换肾……就……”他说着,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王翠芬立刻扑过去,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哭着对我喊:“微儿!

你看看你弟弟!他还这么年轻!他不能死啊!医生说了,直系亲属的肾匹配度最高,

排异反应小!求求你,救救他吧!只要你肯捐一个肾,你让妈做什么都行!

”沈建国也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这次是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声音,

但姿态更低:“沈总!大老板!我们知道你现在不缺钱,

我们也没什么能给你的……我们就剩这条老命了!只要你救小宝,以后我们给你当牛做马!

我们……我们可以签协议,以后绝不打扰你!只求你给我沈家留个后啊!

”看着他们声泪俱下的表演,我心底最后一丝因为那张照片而引起波澜,也彻底平息了。

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苦衷”,所有的“补偿”,

最终都精准地指向同一个目的——沈小宝的肾。多么“深沉”的父爱母爱啊。为了儿子,

可以毫不犹豫地要求另一个被他们丢弃了二十五年的女儿,捐出一个器官。我甚至有点想笑。

“当牛做马?”我轻轻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沈建国卑微匍匐的背上,“你们的命,

很值钱吗?”沈建国的身体猛地一颤。王翠芬的哭声也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我。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如同玩具模型般的车水马龙。“你们口口声声说补偿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量,砸在会客室寂静的空气里,“你们知道,我这二十五年,

是怎么过的吗?”我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身后三道目光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你们知道在福利院里,为了一口饱饭,要和比自己大得多的孩子打架是什么感觉吗?

”“你们知道冬天穿着单衣,躲在漏风的屋子里,靠互相挤着取暖才能睡着是什么滋味吗?

”“你们知道为了能继续读书,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同时打几份工,

差点累到猝死是什么体验吗?”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你们不知道。

”我转过身,目光如同冰锥,依次扫过他们苍白失措的脸,“你们只看到了我现在的风光,

看到了我能救你们的宝贝儿子。”“你们凭什么觉得,在我人生最需要‘父母’的时候,

你们缺席了二十五年;现在,你们带着一个巨大的麻烦出现,用几句轻飘飘的眼泪和忏悔,

就能让我感恩戴德,甚至为你们牺牲一个器官?”王翠芬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沈建国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沈小宝则死死地盯着我,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

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掩饰不住。我走回沙发边,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等DNA结果吧。”“如果匹配,”我顿了顿,

看到他们眼中瞬间燃起的、卑微的希望火光,然后缓缓地,扯出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

“我会考虑,给你们一个‘补偿’我的机会。”“毕竟,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面如死灰的沈小宝身上,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你们前面,还有十六个‘家庭’,在排队等着认亲呢。”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是什么反应,径直走向门口。在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我听到身后传来王翠芬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

以及沈小宝如同破风箱般的、剧烈的喘息声。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拉开了门。门外,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好戏,还在后头。

第四章“天价”补偿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

将会议室内那令人窒息的哭诉与绝望隔绝开来。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吸音地毯,脚步落在上面,

悄无声息。巨大的落地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已彻底暗沉下来,乌云压顶,

酝酿着一场夏日的暴雨。林薇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直到走进我的专属电梯,轿厢门缓缓关闭,将外界一切视线隔绝,她才低声开口,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沈总,医疗中心那边汇报,

沈小宝先生的状况确实不太稳定,情绪波动很大,需要进一步观察。”我“嗯”了一声,

目光落在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上。电梯内部光洁如镜,映出我平静无波的脸。

沈小宝是死是活,我并不关心。我在意的是,这场戏,不能这么快就草草收场。

他们既然敢来,就要有把戏唱完的觉悟。“让医疗中心用最好的设备监控着,

别让他真死在这里。”我淡淡吩咐,“另外,我之前让你查的背景,有进展了吗?

”林薇立刻从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上调出资料:“初步信息已经汇总。沈建国,五十三岁,

原籍临江市下属清水县沈家村,早年务农,后长期在南方沿海城市建筑工地打工,

无固定职业,有少量堵伯记录。王翠芬,五十一岁,同村,曾在制衣厂、餐馆等地打零工。

两人名下无房产,无稳定存款记录。”“沈小宝,二十二岁,高中辍学,无业。病历显示,

确诊尿毒症已两年,期间进行过保守治疗,但效果不佳。近半年病情急剧恶化。

他们此次来海城的路费和住宿费,经查,是向当地一个私人小额贷款公司借的,金额五万元,

利息……很高。”我的指尖在电梯冰凉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堵伯?高利贷?

果然是一滩烂泥。“继续深挖,”电梯到达顶层,门无声滑开,我迈步走出,

“尤其是他们最近半年的通讯记录、资金往来,以及……是怎么精准找到我这里来的。

我要知道,背后有没有人‘指点’。”“明白。”林薇迅速记录。回到空旷冰冷的办公室,

我并没有立刻投入工作。而是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烈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我没有喝,只是端着杯子,

再次站到了落地窗前。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勾勒出繁华的轮廓。可这繁华之下,

掩盖着多少像沈建国一家这样的蝇营狗苟,多少不堪入目的算计?二十五年的遗忘,

换不来一丝愧疚,只有理直气壮的索取。也好。这样,我动起手来,才更不会心软。

第二天下午,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林薇拿着那份密封的档案袋,走进我的办公室时,

脸色有些微妙。“沈总,结果……匹配。”她将档案袋放在我桌上,声音压得很低。

我正签署一份文件,笔尖甚至没有停顿一下。这个结果,并未出乎我的意料。那张照片,

那个日期,太多的巧合指向这个事实。我打开档案袋,抽出那份薄薄的报告,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结论清晰明了:支持沈建国、王翠芬是沈微的生物学父母亲。血缘上,

他们确实是我的亲生父母。真是……讽刺。我放下报告,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告诉他们结果。”林薇迟疑了一下:“沈总,您要亲自……”“不。

”我打断她,“你去。顺便,把我‘补偿’他们的条件,带过去。”林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立刻点头:“是,我明白该怎么做。”半小时后,三号会客室内。

王翠芬和沈建国在听到林薇宣布DNA匹配成功的消息时,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住,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狂喜!王翠芬更是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嘴里不住念叨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我的女儿!老天有眼啊!

”沈建国也激动得老泪纵横,搓着手,不断对林薇鞠躬:“谢谢!谢谢林助理!

谢谢沈总肯认我们!”只有沈小宝,在短暂的欣喜后,眼神立刻变得更加急切,

死死盯着林薇,哑声问:“那我姐……沈总她……答应救我了?

”林薇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等他们的情绪稍稍平复,

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沈总确认了二位的身份,对于过去的遗憾,她也表示理解。

”王翠芬和沈建国如同听到天籁,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彩。然而,

林薇的话锋随即一转:“不过,沈总认为,亲情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既然二位一再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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