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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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月诡影>中元节那夜,血月临空。>奶奶临终前死死拽着我的手:“千万别出门,

尤其别让月亮照着你。”>我缩在老屋角落,听着窗外似人非人的嬉笑声。>凌晨三点,

敲门声响起。>门外站着去世七年的邻居张叔,笑得异常慈祥:“快开门,

你奶奶在我那儿吃不饱穿不暖。”>我握紧奶奶留给我的桃木簪,

突然瞥见他身后——>那没有月亮照出的影子。---中元节的夜,沉得像是浸透了墨汁,

连风都带着股纸钱烧烬后特有的焦糊味,盘旋在窗外,呜咽个不停。

电视里咿咿呀呀的戏曲声早停了,信号格空空如也,只剩下屏幕中央一片死寂的雪花,

滋滋作响。我缩在堂屋那把老旧的藤椅里,背后沁着凉意。空气里檀香和霉味混在一起,

闷得人胸口发慌。血月。这个词毫无征兆地撞进脑子里,

带着奶奶枯槁的手上那点回光返照的力气。她躺着,眼皮耷拉,气息游丝般断续,

却死死钳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囡囡……”她喉咙里像拉着破风箱,

“今晚……今晚千万别出门!窗、窗帘拉严实!绝对,绝对别让月亮照着你!记牢了!

记牢了!”她眼里的恐惧那么真,烫得我一个激灵。可现在,屋外真的有声音。不是风声。

细细碎碎,忽远忽近,黏腻地钻过窗缝。像是一群小孩儿踮着脚在跑,咯咯地笑,

可那笑声尖锐,扭曲,裹在风里,又不像活人能发出的欢快,倒像是有人捏着嗓子,

学得毛骨悚然。我猛地揪紧衣领,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一丝光也透不进来。老式座钟的钟摆咔哒、咔哒,走得沉重又缓慢,

每一次声响都砸在心尖上。时间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血。嗡——座钟闷闷地敲了一下。

凌晨三点。几乎是同时——叩。叩叩。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不紧不慢,清晰得令人头皮炸开。

谁?!我浑身血液霎时冻住,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喊不出。这个时间,这个日子,

怎么会有人敲老屋的门?叩叩叩。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耐心,

甚至可以说是…温和。可在这死寂的、被血月和诡笑包围的夜里,

这温和比任何狂暴都更让人胆寒。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藤椅,腿软得厉害,蹭到门边。

冰凉的木门板隔着睡衣传来寒意。门外,安静了一瞬。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不高,

甚至有些熟悉的沙哑,带着一种过分慈祥的语调:“囡囡,是张叔啊。开开门,外头冷。

”张叔?我脑子木了片刻。张叔……那个总是笑眯眯,口袋里总有水果糖分给小孩的张叔?

可他……七年前那个夏天,

河滩上那具被水泡得发白的尸体……那场唢呐凄厉的葬礼……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磕碰。“张…张叔?”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您…您……”“哎,

是我。”门外的声音笑了一下,那笑声温和得诡异,“好孩子,别怕。张叔找你有点事儿。

你奶奶……哎,在我那儿过得不好啊,吃不饱,穿不暖,可怜呐……她惦记你,让我来看看。

快开开门,让张叔进去说?”奶奶?我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奶奶临终前的嘱托言犹在耳,可门外……鬼使神差地,我踮起脚,

眼睛凑近了门板上那道细微的裂缝。外面没有路灯,本该是一片浓稠的黑暗。可今夜不同。

血红色的月光,泼洒得到处都是,视野里一片朦胧的暗红。张叔就站在门外,几乎贴着门板。

他穿着下葬时那身深蓝色的寿衣,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脸有些过分的白,却堆满了笑容,

眉眼弯着,嘴角扬起,是我记忆里最慈和的模样。除了……那脸色白得发青。

除了……那笑容像是用刻刀雕在脸上,纹丝不动,精准得骇人。他又抬手叩门,手腕僵直。

“囡囡,开门啊。你奶奶等着呢。”冰冷的恐惧裹挟着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一个激灵。手指无意间摸到发间,触到一截冰凉坚硬的物事。

是奶奶留下的那根桃木簪,她亲手给我簪上的,说是辟邪。我猛地将它攥在手心,

粗糙的木纹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微薄的勇气。“我奶奶她……”我声音发颤,试图拖延,

眼睛死死盯着门缝外那张笑脸。就在这话问出一半的瞬间,

我的视线无意识地向下偏移了几分——越过了他笑得僵硬的脸,越过了他笔直站立的双腿,

落在他脚下的门槛前。血红色的月光异常浓稠,泼洒在院子的泥地上,

映照出矮墙投下的模糊轮廓,甚至旁边那丛野草也拖着一道短小的暗影。

可是……张叔的脚下。那片被猩红月光照得清清楚楚的门前空地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没有影子。我全身的血液,这一刻真正彻底冷凝,冻结成冰。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气从尾椎骨窜起,瞬间爬满整个脊背,头皮一阵发麻。

我攥紧了那根桃木簪,尖头对准门外,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凸出。喉咙干涩发紧,

我吸进一口冰冷的、带着陈腐檀香味的空气,声音卡在喉咙里,

挤出来的调子破碎而变调:“……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2 鬼手敲门那东西脸上的慈祥笑容像是劣质的颜料,一点点剥落,

凝固成一种冰冷僵硬的模式。血月的光从它身后漫过来,把它寿衣的蓝色漂得更深,

近乎发黑。它没回答我。只是又往前挪了半步,几乎完全贴在了门板上。隔着老旧的木头,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河底淤泥腥气和陈旧坟土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渗进来。“囡囡,

”它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透出一股锲而不舍的机械感,“开门。你奶奶等着呢。

她冷。”我攥着桃木簪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木簪的尖端抵着门板,微微发抖。

眼睛死死盯着它脚下那片被血月照得猩红的地面——空无一物,干净得令人窒息。没有影子。

它没有影子。奶奶的叮嘱和眼前这无法理解的恐怖景象在脑子里疯狂撕扯。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喘不过气。它又抬手了,那只手苍白浮肿,

指关节僵硬地弯曲,再一次,叩、叩、叩。不紧不慢。耐心得可怕。“开门。

”它的语调甚至没有一丝起伏。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带着陈腐檀香和门外渗入的阴冷气息的空气刺得肺管生疼。退?能退到哪里去?

这间老屋只有一个出口。拼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或许是奶奶塞给我桃木簪时眼底最后的决绝给了我一点虚妄的支撑。我右手死死握着簪子,

左手颤抖着,猛地向旁边一拉——老旧的门闩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就在门开的一刹那,那东西脸上凝固的笑容猛地放大,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露出里面黑洞洞的口腔。一只冰冷苍白的手闪电般向里伸来,直抓我的手腕!就是现在!

我几乎是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将右手的桃木簪朝着那只伸进来的鬼手狠狠扎了下去!

“嗤——”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响声,像是烧红的铁块烙进了冰水里。没有血。

但那只鬼手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伤,瞬间缩了回去!

门外那东西脸上放大到极致的诡异笑容僵住,然后扭曲起来,

一种极度怨毒和痛苦的神色浮现在那青白的脸上,

它喉咙里发出一种“嗬……嗬……”的、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漏气声。有用!

奶奶的桃木簪有用!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趁着门外那东西受挫僵直的瞬间,用肩膀拼命抵住门板,想要把门重新撞上合拢!

但门只关到一半,就再也动不了了。另一只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苍白,浮肿,

死死地扒住了门框。任凭我如何用力,那只手都像铁钳一样焊在那里,纹丝不动。

指甲泛着死灰色的光,牢牢抠进老旧的木头里。门缝外,那张扭曲怨毒的脸重新凑近,

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死死盯着我,眼白占了大半,瞳孔缩成一个漆黑冰冷的点。

“嗬嗬……”它还在漏气般地笑,声音变得尖利刺耳,

“……簪子……好……你奶奶……藏了东西……”它的力气大得惊人,门被它一点一点,

极其缓慢地,却又无可阻挡地向里推开。桃木簪造成的伤害似乎激怒了它,

却没能真正逼退它!我全身的力气都用来顶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手臂和肩膀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绝望像是冰水,兜头浇下。血月的光透过越来越宽的门缝,

斜斜地照了进来,在地面上拉出一道越来越长的、猩红色的光带。那光带,

眼看就要照到我的脚上。奶奶的声音又在耳边尖利地回荡:“绝对别让月亮照着你!绝对!

”而我,正在被这血红的月光一点一点吞噬。扒着门框的那只鬼手,指甲似乎又伸长了一些,

死灰色变得愈发浓郁。门缝外那只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恶意。

它就要进来了。那冰冷的、泛着死灰色的指甲几乎要触到我的鼻尖,

门缝外那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锁定着我,里面翻涌着非人的怨毒。

门板在我肩头发出痛苦的***,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阴寒力量一寸寸推开。

血月的光像黏稠的血浆,透过越来越宽的门缝泼洒进来,已经染红了我拖鞋的鞋尖。

奶奶尖厉的警告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绝对别让月亮照着你!”退无可退!

就在那猩红的光芒即将爬上我脚踝的瞬间,我猛地向后踉跄,不是退缩,

而是竭尽全力向旁边一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冰冷的砖地上,就势翻滚,

躲开了门口那道不断扩大的血色光带。几乎在同一时刻,

失去了我抵抗的房门被“砰”地一声彻底推开,狠狠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又弹回些许。

那个穿着深蓝寿衣的身影,堵在了门口。血月的光芒毫无遮拦地笼罩着它,

将它周身镀上一层诡异的暗红。它微微歪着头,脸上那扭曲怨毒的表情慢慢平复,

又重新挂上那种雕刻般的、异常“慈祥”的笑容,僵硬得令人作呕。它跨过了门槛。一只脚,

接着另一只脚。动作有些微的不协调,像是关节不曾好好上油的人偶。它进来了。

我手脚并用地向后急退,脊背猛地撞上堂屋中央的八仙桌腿,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我死死盯着它,右手紧紧攥着那根桃木簪,簪尖对准它。

它似乎对那桃木簪仍有忌惮,脚步顿了一下,那双只有恶意的眼睛扫过簪子,

然后又缓缓抬起,落在我的脸上。“囡囡,不乖。”它说,声音依旧是那种诡异的温和沙哑,

在这死寂的堂屋里回荡,“吓到张叔了。”它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我逼近。

那双老布鞋踩在砖地上,几乎没有声音。我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桌腿,

目光疯狂地扫视四周——紧闭的窗户、拉严的窗帘、通往内室的门廊……无处可逃!

堂屋就这么大!它的影子……它没有影子!在它身后,被血月照得通亮的地面上,

依旧空空如也!这个认知像冰锥一样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怎么办?怎么办?!

桃木簪似乎只能伤它,却不足以驱退它!它越走越近,

那股河底淤泥混合坟土的腥冷气息越来越浓,几乎要冻僵我的呼吸。它的目光,

越过我手中的簪子,落在了我的脸上,脖颈上,最后,

停在了我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口。不,不是我的胸口。

是挂在我胸口的那块东西——用红绳系着,贴肉藏着的一块暗沉沉的乌木牌。

只有小半个巴掌大,上面刻着看不懂的扭曲符文,是奶奶去年去某个小庙里替我求来的,

说我火气低,戴着避避邪,还叮嘱一定要贴身藏着,别让外人看见。我一直当个寻常护身符,

从未在意。此刻,那乌木牌隔着薄薄的睡衣,竟隐隐发烫!那东西的脚步彻底停住了。

它脸上那僵硬的慈祥笑容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波动,像是水波搅乱了倒影,

一种极度厌恶、甚至是一丝……畏惧的神色,在它青白的脸上闪过。它不再看我,

而是死死盯着我胸口那微微凸起的轮廓。它喉咙里又发出那种“嗬……嗬……”的漏气声,

后退了半步。有用?这个奶奶给的护身符也有用?!我猛地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地,

一把将那块发烫的乌木牌从领口扯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直直地朝向它!“滚开!

”我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丝绝境中逼出的狠厉。

乌木牌上那些扭曲的符文在血月的光线下,似乎有暗光极快地流转了一下。

3 衣柜惊魂那东西又后退了一步,抵住了门槛。它脸上的表情剧烈地扭曲起来,

在那僵硬的“慈祥”和怨毒的愤怒之间飞快切换,显得无比骇人。它似乎极不甘心,

那双没有影子的脚在原地挪动,却迟迟不敢再上前。它怕这个!它真的怕这个!

希望像微弱的火苗,骤然在几乎冻僵的心口点燃。我趁机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依旧高举着乌木牌和桃木簪,与它对峙,脚步踉跄着向通往内室的门廊挪动。奶奶的房间!

奶奶的房间或许还有别的东西!就在我移动的瞬间,眼角余光猛地瞥见——窗外。不止一个。

黯淡的血月光下,院子的矮墙头,影影绰绰,似乎蹲着好几个模糊的黑影,同样无声无息,

同样……没有影子。它们一动不动,像是在静静地观望,等待着什么。

我的血一下子又凉了半截。一个“张叔”已经难以应付外面……还有?

堵在门口的那个“张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它扭过头,也看向窗外,

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忽然定格外一种极其诡异的、近乎得意的神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它重新转回头,看向我,嘴巴缓缓咧开,露出黑洞洞的口腔。“囡囡,

”它用那漏气般的声音轻轻说,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

“……大家……都想进来坐坐……”它的话音刚落——叩。叩叩。另一扇窗户的玻璃,

被什么东西从外面轻轻敲响了。不是一只手。听起来……像是很多只细小的、坚硬的东西,

在同时叩击。那细密、坚硬的叩击声并不止于一面窗户。

叩叩叩……嗒嗒嗒……像是无数细小的指骨,同时敲打着堂屋南北两面的窗玻璃。

声音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包围在这昏暗的堂屋中央。

堵在门口的“张叔”咧着黑洞洞的嘴,那僵硬的得意神色愈发明显。

它似乎很享受这种步步紧逼的恐惧。我不能死在这。奶奶的房间!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几乎被冻住的思维。我猛地转身,不再看门口那东西,

也不再理会窗外越来越急切的叩击声,踉跄着扑向通往内室的门廊!

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非人的嘶啸,像是我的逃跑彻底激怒了它。

阴冷的风猛地从我背后追来,带着那股浓郁的泥腥腐臭!我不敢回头,拼命向前跑。

短短的几步门廊,此刻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手指终于触摸到奶奶房间那粗糙的木门板!

我用力一推——门没锁!惯性带着我一头栽了进去,重重摔倒在地。顾不得疼痛,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翻身,用尽最后力气,“砰”地一声将房门撞上!

几乎在门合拢的同一瞬间!“咚!!”一声巨大的、沉闷的撞击声猛地砸在门板上!

整扇门都在剧烈震颤,门楣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它被关在了外面!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炸开。门外,那沉重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

伴随着玻璃被彻底敲碎的刺耳声响从堂屋传来,还有那种“嗬嗬”的漏气尖啸,

扭曲蠕动的嬉笑声……它们全都涌进来了!此刻就在这扇薄薄的木门之外!

但这扇门……暂时挡住了它们。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叶***辣地疼。冷汗浸透了全身,

此刻才感到刺骨的寒意。奶奶的房间。这里比堂屋更暗,

只有极淡的血色月光从窗帘的边缘渗入,勾勒出房间大致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老人房间特有的味道,草药、樟脑,还有一丝极淡的、奶奶常用的头油香气。

这熟悉的味道奇异地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全感。视线艰难地适应着黑暗。靠墙的老式拔步床,

帐子放下了一半。床头柜上放着搪瓷杯、老花镜。衣柜门关着。

墙角堆着几个旧箱子……我的目光猛地定在靠窗的那张旧书桌上。

桌上除了一盏蒙尘的煤油灯,还摆着一样东西——一个暗红色的、巴掌大的小木盒。

盒子的颜色深暗,像是年代久远,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却莫名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它静静地放在那里,在微弱的光线下,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寂。奶奶从不准我动那个盒子。

小时候我问过,她只含糊地说,是老家带来的旧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可现在……门外的撞门声停歇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开始刮擦门板的声音,

滋啦——滋啦——听得人牙酸。它们没有放弃。我的目光再次落回那个盒子上。

一个被奶奶郑重收起、明令禁止触碰的“旧东西”,放在她的房间里……鬼使神差地,

我撑着发软的双腿,挣扎着爬起身,踉跄着走到书桌前。离得近了,

才看清那木盒暗红的表面似乎并非毫无纹路,而是刻着极其纤细、难以辨认的符文,

与乌木牌上的有些相似,却更为复杂古奥。盒盖上没有锁,严丝合缝。刮门声越来越响,

门板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没有时间犹豫了!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盒子冰凉的表壳。

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掀开了盒盖。没有预想中的金光大作,也没有什么恐怖景象。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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