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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林瑶是天之骄女,却在与沈家联姻的订婚前夜,离奇失踪。

为了稳住沈家这棵能救我全家性命的大树,我,作为她平庸无奇的影子,被迫躺上手术台,

经历削骨磨腮,被雕刻成她的样子。我代替她,嫁给了那个传说中爱她入骨的男人,沈京淮。

新婚夜,他滚烫的指尖抚过我陌生的脸颊轮廓,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战栗的满足感,

在我耳边轻声说:“瑶瑶,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他嗓音里的偏执与疯狂,

让我如坠冰窟。我忽然明白,姐姐的失踪,或许根本不是一场意外。而我,

也只是刚刚踏入一个精心为她打造的牢笼。1红色的婚床上,沈京淮的手指像冰冷的蛇,

一寸寸滑过我的脸。那张脸,曾经属于我,现在却属于我失踪的姐姐,林瑶。“你在发抖。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掌控一切的愉悦,“怕我?”我能不怕吗?

眼前的男人,是京城沈家的继承人,沈京淮。传闻中,他对我姐姐林瑶一见钟情,痴恋多年,

爱得深入骨髓。可只有我知道,那份所谓的“爱”,是怎样的偏执与扭曲。姐姐失踪前,

曾拽着我的手,脸色惨白地告诉我:“微微,沈京淮是个疯子!他想把我关起来,

当他的金丝雀!我必须逃!”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们家是依附沈家生存的藤蔓,姐姐的失踪,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为了平息沈京淮的怒火,

保住家族企业,我的父母,亲手将我送上了手术台。“微微,你和瑶瑶是双胞胎,底子像,

医生说恢复好能有九分相似。”“沈京淮要的是林家的女儿,是你就好,是你……就好。

”母亲的话像刀子,将我割得鲜血淋漓。于是,我成了林瑶。顶着她的脸,穿着她的婚纱,

嫁给了那个让我从骨子里感到恐惧的男人。“怎么不说话?”沈京淮的指尖停在我的唇上,

轻轻摩挲,“是新婚夜太紧张,还是……在想别人?”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毒的冰刃。

我浑身一僵,求生的本能让我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用我模仿了无数遍的、属于林瑶的清冷声线说:“京淮,我只是……有点累了。”他盯着我,

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良久,他才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累了就睡吧。

”他躺在我身边,却并未碰我,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以后,

有的是时间。”他的目光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闭上眼,却一夜无眠。

我清楚地知道,从我踏入这栋别墅开始,我就不再是林微。我是林瑶,

一个属于沈京淮的、完美的替代品。而我的任务,不仅仅是扮演她,

更是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找出姐姐失踪的真相。2第二天醒来,沈京淮已经不在身边。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姐姐最喜欢的品牌和款式。衣帽间里,

更是挂满了和姐姐衣柜里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连尺码、颜色、排列顺序都分毫不差。

沈京淮,他真的把这里打造成了另一个“林瑶的家”。一个没有林瑶的家。我换好衣服下楼,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正恭敬地等在楼梯口。“太太,我是张妈,负责先生和您的饮食起居。

”她微微躬身,态度谦卑,但眼神却带着一丝探究。“先生出门前吩咐了,您今天不用出门,

在家里熟悉一下环境就好。”我点了点头,心中了然。熟悉环境是假,监视我是真。

早餐是姐姐最爱的水晶虾饺和燕麦粥,精致得像艺术品。我没什么胃口,只是小口地喝着粥,

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着这栋别墅。别墅很大,装修是冷峻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

像沈京淮本人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唯独客厅中央,

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笑靥如花的林瑶。那是在一次画展上,她穿着白色的长裙,

站在自己的获奖作品前,自信又明媚,像一束光。而沈京淮,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阴影里,

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那眼神,不是爱慕,而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我的心,

猛地一沉。“太太很喜欢这幅画吗?”张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过神,掩去眼底的情绪,

微笑道:“是啊,这是京淮送我的第一份礼物。”这是姐姐告诉我的。张妈笑了笑,

没再说话,转身去厨房忙碌。我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的情绪。

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我决定试探一下。“张妈,”我走到厨房门口,语气随意地问,

“这栋别墅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张妈擦拭盘子的手顿了一下。她抬起头,

脸上依旧是恭敬的微笑:“先生的书房和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没有他的允许,

您最好不要进去。”“为什么?”我追问。“书房里都是公司的重要文件,

先生不喜欢别人碰。至于那个房间……”张妈的眼神有些闪躲,

“是先生存放一些……私人物品的地方。”私人物品?会是什么?是关于姐姐的吗?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3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着金丝雀一般的生活。

沈京淮每天早出晚归,我们见面的时间,仅限于晚餐和夜晚。他对我很好,好到无可挑剔。

他会记得我的喜好,为我准备我爱吃的菜;他会给我买最新款的包包和首饰,

只要我多看一眼,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我的梳妆台上。他甚至会耐心地陪我看无聊的偶像剧,

在我看到感人情节落泪时,温柔地为我拭去眼泪。他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丈夫,

就像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林瑶。我们像一对戴着面具的演员,在精心布置的舞台上,

上演着一出名为“恩爱”的荒诞戏剧。可每到深夜,他躺在我身边,

用那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时,我都会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不是在看我,

而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看那个真正的、被他藏起来的林瑶。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姐姐浑身是血地向我求救,而沈京淮就站在她身后,

笑得阴森可怖。我必须尽快找到那个房间。我知道,真相就在那里。这天,

沈京淮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会议,需要两天一夜。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他离开后,

我立刻开始行动。书房的锁是密码锁,我试了姐姐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相识的纪念日,

全都错误。我不敢尝试太多次,怕触发警报。只能将目标转向二楼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普通的门锁,但钥匙孔却很特殊,似乎是定制的。我没有钥匙。我心急如焚,

在二楼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路过沈京淮的卧室时,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钥匙,会不会在他房间里?我推门进去。他的卧室和他的人一样,冷硬,空旷,

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我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找,床头柜、衣柜、抽屉……终于,

在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木盒子。盒子很旧,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我没有钥匙打开它,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我抱着盒子回到房间,用发夹和指甲刀,尝试着撬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钥匙。只有一本日记,和一沓厚厚的照片。照片上,

全是姐姐。有她在画室里画画的样子,有她在图书馆里看书的样子,

有她和朋友聚会时开怀大笑的样子……每一张,都是抓拍。从角度来看,拍摄者离她很远,

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偷窥者。我的手开始发抖。我翻开那本日记。字迹是沈京淮的,

力透纸背,锋利如刀。第一页,写着一句话:我见到她了,我的缪斯。日期,

是他和姐姐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一页页往下翻,里面的内容,让我遍体生寒。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很美。但我不喜欢她对别人笑。她的笑,只能属于我。

她拒绝了我的追求。没关系,她只是还不了解我。总有一天,她会明白,

我们是天生一对。她又和那个姓周的男人出去了。那个男人配不上她。我该怎么做,

才能让他永远消失?我讨厌她的朋友,她们会把她带坏。她应该只待在我身边,

哪里也不要去。她太耀眼了,像一颗无法掌控的星星。我必须折断她的翅膀,

把她变成只属于我的娃娃。日记的最后一页,日期是姐姐失踪的前一天。

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一行血淋淋的字:她要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她将永远,

和我在一起。“哐当”一声,日记从我手中滑落。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这不是爱。这是变态的占有欲,是令人窒息的控制。他根本不是爱姐姐,他是想毁了她!

姐姐的失踪,果然是他干的!4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必须逃,立刻逃离这个魔窟!

我冲回房间,胡乱地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拿上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就准备离开。

可当我跑到门口时,却发现大门被锁上了,是指纹密码锁,只有沈京淮和张妈能打开。

我冲到厨房,想找张妈帮忙。可厨房里空无一人。我喊了几声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

她去哪了?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沈京淮去出差,却带走了张妈?

还是……张妈根本就是他的人,他一走,她就负责监视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试着砸窗户,

可别墅的窗户都是特制的防弹玻璃,凭我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分毫。我被困住了。

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无论如何挣扎,都飞不出去。冷静,林微,你必须冷静下来。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回到二楼。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上锁的房间。

沈京淮把姐姐藏起来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房间。可是我没有钥匙。

我再次来到那个房间门口,不死心地转动门把手。门,纹丝不动。我绝望地靠在门上,

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幅画。那是一幅风景画,画的是一片向日葵花田。

姐姐最喜欢向日葵。她说,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充满了生命力。我走过去,盯着那幅画。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画框的边缘,似乎有一丝缝隙。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果然,在画框的右下角,我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我用力一按。只听“咔”的一声轻响,

墙壁上,那幅画竟然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密码按键器。我的心脏,

狂跳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入口!那个普通的门,只是一个幌子!可是,密码是什么?

我闭上眼,努力回想所有和姐姐有关的数字。她的生日?不对。我的生日?也不对。

我们的生日组合?还是不对。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沈京淮是一个极度自负又偏执的人,

他设置的密码,一定和他自己有关,而且,是他认为独一无二、充满意义的。

独一无二……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伸出颤抖的手,在按键器上,

输入了一串数字。112809。这是姐姐第一幅获奖作品的编号。也是沈京淮在日记里,

称她为“缪斯”的那天。“滴”的一声,绿灯亮了。厚重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缓缓向内打开,露出一条幽深黑暗的通道。5通道里没有灯,一片漆黑,

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步步走了进去。通道很长,

蜿蜒向下,仿佛通往地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终于,

我走到了通道的尽头。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我踮起脚,

透过观察窗,向里望去。看清里面的情景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个……像病房一样的地方。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床,

以及各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医疗器械。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

手腕和脚腕上,都扣着束缚带。她很瘦,瘦得脱了形,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的头发被剃光了,头上贴着几个电极片,连接着旁边一台不断闪烁着数据的仪器。

但那张脸……那张脸,即使憔悴至此,我依然能一眼认出。是林瑶。是我的姐姐。她没有死,

她被沈京淮囚禁在了这里!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姐姐似乎听到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空洞,呆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那双死寂的眼睛里,才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姐……”我哽咽着,用气声喊她。

铁门是密码锁。我颤抖着,再次输入了那串数字。112809。“滴”,绿灯亮起,

门开了。我冲了进去,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姐,是我,我是微微!

”林瑶的眼珠,迟缓地转动着,聚焦在我的脸上。她看了很久很久,浑浊的眼睛里,

才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微……微?”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是我!姐,

我来救你了!”我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带,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她的手腕和脚腕上,是被束缚带磨出的、深深的血痕。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快要窒息。“沈京淮……那个畜生,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林瑶看着我的脸,

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想把我……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

都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用电击……他说……要洗掉我……所有的记忆……只留下……他……”我听得浑身发抖,

牙齿都在打颤。疯子!沈京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嫌姐姐不够“完美”,不够听话,

就策划了这场失踪,把她囚禁在这里,用这些残忍的手段,企图把她改造成他理想中的样子!

而我……我顶着她的脸,嫁给了他。他一定是觉得对姐姐的“改造”失败了,所以,

他想从我这个“半成品”开始,重新塑造一个属于他的、完美的林瑶!这个认知,

让我不寒而栗。“姐,我们快走!”我扶起她,想带她离开。可她太虚弱了,刚站起来,

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我……走不动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姐,你撑住!

我背你!”我咬着牙,将她背在背上。她很轻,像一具没有重量的骨架。我背着她,

一步步走出这个地狱般的密室,沿着黑暗的通道,向上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张妈在哪里,不知道沈京淮会不会提前回来。我只知道,

我必须带姐姐逃出去。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6当我背着姐姐,

踉踉跄跄地走出通道,回到二楼走廊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别墅里,依旧静悄悄的。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我不能再耽搁了。我背着姐姐下楼,来到大门口。

指纹锁,我打不开。我环顾四周,寻找可以破门的东西。最终,

我的目光落在了客厅角落里的一座半人高的金属雕塑上。我放下姐姐,让她靠在墙边,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座雕塑拖到门口。“姐,你捂住耳朵!”我大喊一声,

然后举起雕塑,狠狠地朝着门锁砸去!“砰!”一声巨响,门锁的控制面板被砸得粉碎,

火花四溅。“砰!”“砰!”我像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砸着。终于,随着“咔嚓”一声,

门锁彻底报废,大门……开了一条缝。我欣喜若狂,扔掉雕塑,拉开门。刺眼的阳光,

瞬间涌了进来。自由,就在眼前。然而,门口站着的人,却让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沈京淮。他回来了。他就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看不清表情。他的身后,

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以及……面无表情的张妈。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完了。

一切都完了。沈京淮缓缓走进客厅,目光扫过被我砸坏的门锁,又落在我背后的林瑶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作品被毁掉的、冰冷的失望。“真不乖。

”他走到我面前,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我只是离开了一天,你就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林瑶護在身后。“沈京淮,你这个魔鬼!

你放了我们!”我鼓起全身的勇气,冲他嘶吼。“魔鬼?”他笑了,笑声低沉,“瑶瑶,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的林瑶。“你看,

我为你找到了一个多么完美的替代品。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她比你乖,比你听话。

”“只要我再花点时间,她就能彻底变成你,一个……只爱我的你。”林瑶靠在墙上,

虚弱地喘息着,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你……做梦……”“是吗?

”沈京淮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看来,你的记性还是太好了。

”他向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放开我!

你们要干什么!”我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沈京淮走到林瑶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看来,我们得重新开始。

这一次,我会用双倍的剂量,保证把你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全都清洗干净。”“不要!

”我凄厉地尖叫起来,“沈京淮,你敢动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他充耳不闻,

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拔掉针帽。针尖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不……不要……”林瑶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别怕,很快就好了。

”沈京淮的声音,像地狱里的魔鬼在吟唱,“睡一觉,醒来后,

你就会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只记得……我爱你。”说着,他就要把针头,

扎进林瑶的脖子。“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7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

我认识。是周叔叔,我爸爸的朋友,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们身后,

还跟着我面无人色的父母。看到警察,沈京淮的动作停住了。他缓缓站起身,

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周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周叔叔没有理他,而是快步走到我们面前,看到林瑶的样子,他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和痛心。

“瑶瑶!”“快,叫救护车!”他对手下的警察说。然后,他转向沈京淮,

眼神变得凌厉无比。“沈京淮,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与一起非法拘禁案有关,

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沈京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慢条斯理地说:“周局,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是我的妻子,林瑶。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在家里为她进行治疗,这有什么问题吗?”“治疗?”我冷笑一声,指着他手中的注射器,

对他吼道,“用这种来路不明的药物进行治疗?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也叫治疗?

”“沈京淮,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我的父母,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冲到林瑶身边,

看到她凄惨的模样,母亲当场就哭昏了过去。父亲扶着母亲,看着沈京淮的眼神,

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沈京淮……你……你这个畜生!我们林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这么对我的女儿!”沈京淮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是你报的警?”他问我。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目光:“是。”“什么时候?

”“在你离开之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用你的电脑,

给你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发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有你囚禁姐姐的证据,

以及……沈氏集团所有的商业机密。”“我告诉他们,

如果我姐姐不能在今天下午五点之前被安全救出,这些商业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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