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老公和小三手牵手赏月,还发朋友圈‘今晚月色真美’……下一秒秒删,
却偏偏被我看见了。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颤。而更恶心的是,
小三还假惺惺地发消息:"姐姐别误会哦~"呵,误会?这一次,我不哭不闹,直接掀桌!
1餐桌上孤零零摆着一个巴掌大的蛋糕,上面插着根可怜兮兮的“生日快乐”,
是我自己下午路过蛋糕店时,鬼使神差买的。现在?它像个笑话。手机“嗡”地震了一下,
屏幕顶端跳出沈旭川的名字。心口那点微弱的、连自己都觉得贱的火苗,又他妈被撩了一下。
手指有点抖,划开。沈旭川:临时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走不开。生日明天给你补过,
乖。呵。乖。这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打发猫狗的施舍味儿。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一分钟。屏幕暗下去,又被我按亮。反反复复。补过?
去年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补在了他那个新提的骚红色保时捷副驾上,
补在了苏瑶那女人新做的指甲炫耀朋友圈里。胃里一阵翻搅,恶心得想吐。
我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乱划,点开了朋友圈。没什么好看的,
无非是些晒娃的、炫富的、岁月静好的塑料姐妹。麻木地往下刷。突然,一条动态跳了出来。
苏瑶。沈旭川那个刚毕业没多久、胸大无脑的贴身小秘书。配图是两只紧紧交握的手。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我认得,沈旭川的。重点是,那只手的无名指上,
一道清晰的、被戒指常年压出来的白痕,刺眼得像是烙铁烫在我视网膜上!
配文更绝:今晚月色真美,感谢你照亮我的路。后面跟着个红心。***的月色真美!
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眼前瞬间发黑。我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呼吸都差点停了。这条朋友圈,只存活了不到三秒,就被迅速删除了。可我看见了,
看得清清楚楚。手机又“嗡”了一下。还是苏瑶。这次只有文字,一个孤零零的表情,
后面跟着一行茶香四溢的字:苏瑶:(可怜) 姐姐千万别误会哦~只是工作太晚,
沈总送我回家,路上看到月亮好看随手拍的啦!他怕你多想,让我赶紧删掉呢!
(委屈)怕我多想?眼前一阵阵地发花。沈旭川,***真行啊。我的生日礼物,
就是让我看你和你小情儿手拉手赏月?还要让你的小情儿来我面前,假惺惺地“解释”?
喉咙里堵着一团又腥又硬的东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2“叮咚——叮咚叮咚叮叮咚——!”门铃疯了似的响,催命符一样砸碎死寂。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世上能这样理直气壮搅乱我生活的人,除了沈旭川,就剩这几位了。
我拖着灌了铅的腿去开门。门外,我妈叉着腰,眼刀子先一步刮进来:“杵着当门神?
半天不开门!”她裹着一身廉价的香水味挤进来,我爸和我弟像两尊哼哈二将紧随其后。
我妈鞋也不换,直奔主题:“钱呢?你弟结婚差五十万!沈旭川指头缝里漏点就够了!
赶紧的!”我爸搓着手,一脸理所当然地帮腔:“就是!大老板哪个不玩?
他外面玩玩怎么了?没休了你够意思了!你摆个死人脸给谁看?”我弟桑杰,
二郎腿跷得老高,语气比他妈还横:“姐,姐夫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我结婚就靠姐夫了!你可别作妖闹离婚啊!”“姐夫这么好一张长期饭票,
你脑子进水了才不要?”呵,长期饭票?沈旭川那张脸,
此刻在我脑子里和苏瑶朋友圈那只带戒痕的手重叠,恶心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他们的声音像一群嗡嗡乱叫的苍蝇,钻进我的耳膜,撕扯着我的神经。没本事拴住男人心,
作什么作!大老板哪个不玩?没休你够意思了!别闹离婚!冷。
刺骨的冷意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爬满四肢百骸。苏瑶那条刺眼的朋友配文,
沈旭川敷衍的短信,和眼前这三张贪婪又刻薄的嘴脸,疯狂地搅在一起,旋转、放大。“啪!
”脑子里猛地炸开一声脆响!不是现在。是两年前,
我第一次在酒店套房撞破沈旭川和苏瑶滚在床上。我哭着跑回家,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告诉我妈。她是怎么做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她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离什么婚!
丢人现眼的东西!男人不都这样?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吗?差不多得了!离了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去?给我忍着!3我妈刻薄的嘴脸,
苏瑶那条秒删的朋友圈,
桑杰瘫在沙发上那副吸血鬼嘴脸——混着沈旭川无名指上那道该死的戒痕,全糊在眼前,
搅成腥臭的烂泥。“没本事拴男人!作什么作!”“大老板哪个不玩?没休你够意思了!
”“别闹离婚!我结婚就靠姐夫了!”忍?忍你妈!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我眼睛发烫。身体比脑子快,我猛地推开挡在面前喋喋不休的我妈,
她一个趔趄撞到鞋柜上尖叫起来。“反了你了!”我爸的怒骂和桑杰的惊呼被我甩在身后。
冲进车库,我拉开车门,钥匙狠狠捅进锁孔,发动!油门踩死!车子像离弦的箭,
带着我五年积压的、几乎要炸开的愤怒和绝望,嘶吼着冲出车库大门。后视镜里,
我妈追出来跳脚大骂的身影飞速缩小,变成一个滑稽又丑陋的黑点。我什么也看不清,
只死死盯着前方,把油门踩到最底,速度表指针疯狂向右飚。快!再快!
让这速度撕开这操蛋的生活!让这风声灌满我空洞的胸腔!
让这失控的飞驰碾碎那些“要忍”、“要懂事”、“差不多得了”的狗屁规则!车窗大开,
冰冷的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瞬间被风吹干,
在脸颊上留下刺痛的盐渍。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困在这烂泥潭里?沈旭川那个渣男!
桑家那群吸血虫!我桑稚的人生,怎么就活成了他妈的一个笑话?五年!五年掏心掏肺,
换来什么?背叛!羞辱!还有理所当然的索取!车子咆哮着冲出市区,冲上盘山公路。
黑暗像巨兽的口,吞噬了路灯的光。只有车灯劈开前方浓稠的夜。一个急弯,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身猛地甩了一下。心脏骤停!我猛地踩下刹车!刺——!
尖锐的摩擦声划破死寂的山林。车子在巨大的惯性下往前冲,车头险险停在悬崖边缘。
碎石扑簌簌滚落深渊,听不到一点回音。引擎熄火。肾上腺素的虚假热度开始褪去。
世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我粗重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无比清晰。
冷汗后知后觉地爬满后背,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脱力,控制不住地发抖。丈夫是垃圾,
家人是吸血鬼。我还有什么?这辆沈旭川买的车?这身他付钱买的行头?一个空壳子,
一个被所有人榨取价值、然后理所当然要求“安分守己”的工具人?一无所有?哈。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啊!凭什么我要守着那些狗屁规则,把自己困死?
凭什么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而我只能哭哭啼啼当个怨妇?规则?去他妈的规则!
我抬起头,看向后视镜。镜子里那张脸,苍白,眼窝深陷,红肿未消,狼狈得像鬼。
我慢慢坐直身体,手指拂过冰冷的方向盘,最终落在启动键上。轻轻一按。
引擎再次低沉地咆哮起来,嘴角,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扯开一个弧度。行。那就玩吧。
玩把大的。辞职信!现在!立刻!发!刷卡!往死里刷!衣帽间堆到爆炸!头发!烫!
***浪!卷死那朵小白莲!健身卡!办!明天就去!沈旭川,桑家,
还有那个苏瑶……准备好。你们的长期饭票,要掀桌了。
4油门踩到底的引擎轰鸣还在耳膜里作响。眼眶是肿的,飙车时被风吹的,
也可能是憋回去的眼泪腌的。无所谓了。推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
照亮了客厅沙发上的活春宫。沈旭川的衬衫扣子解到肚脐,领带歪在一边。苏瑶那朵小白莲,
整个人几乎嵌在他怀里,吊带滑下半个肩膀,嘴唇水光潋滟,
正仰着头凑在沈旭川耳边说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啧,真会挑地方。我家沙发,挺贵。
我站在门口,没换鞋。钥匙“啪嗒”一声扔进玄关的玻璃碗里,清脆得刺耳。
那对野鸳鸯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弹开。苏瑶最先反应过来,
脸上那点惊慌失措瞬间被一种混合着得意和虚伪的关切取代。她拢了拢滑下的吊带,
没拢上去多少,声音捏得又甜又腻:“哎呀,姐姐回来啦?
”她目光精准地落在我红肿的眼眶上,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姐姐眼睛怎么肿了?哭啦?
别难过呀,旭川哥刚还心疼你呢,说姐姐生日都没好好过~”心疼?
是心疼我没死在外面给他腾地方吧。沈旭川飞快地扣着衬衫扣子,眼神躲闪,
带着点被抓包的狼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他没看我的眼睛,
目光落在我脚边的地面。空气死寂了一秒。我扯了扯嘴角,不是笑,是肌肉僵硬的拉扯。
视线掠过苏瑶那张精心描画的脸,精准地落在她嘴角晕开的一抹嫣红。“风大,迷眼了。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天气预报。然后,目光钉在她花掉的口红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吃了吗”,“倒是你,口红花了,不补补?”苏瑶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嘴角,刚才那点耀武扬威的气势漏了个干净。沈旭川扣好最后一颗扣子,
终于抬眼看向我。他眉头皱着,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平静”的样子。行,既然都看着我了。我踩着高跟鞋,没换鞋,
径直走到客厅中央,昂贵的羊绒地毯上留下几个清晰的鞋印。目光落在沈旭川脸上,
直接忽略他旁边那个补口红的。“老公,”我开口,声音不大,
甚至带上了点刻意的、毫无温度的甜腻,“我看中个包,爱马仕新出的Birkin,
樱花粉。”沈旭川明显愣了一下,没跟上节奏。我下巴朝苏瑶的方向一点,
语气理所当然:“让苏秘书明天去帮我买了吧?没问题吧!。”说完,我甚至还弯了弯嘴角,
只是眼底一片冰封。苏瑶补口红的动作彻底停了,一脸错愕加憋屈。
沈旭川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扫视。惊疑不定。他大概在等我哭,等我闹,
等我歇斯底里地质问。可我偏不。几秒钟的死寂后,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竟然反常地、带着点急于安抚或者说打发的意味,点头了:“……行。
”他甚至没看苏瑶,直接对着她,语气恢复了老板的冷淡,“苏瑶,明天上午去办。
”苏瑶脸都绿了,嘴唇动了动,最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的,沈总。
”“还不走?”沈旭川声音沉了沉,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苏瑶身体一僵,怨恨地剜了我一眼,
抓起沙发上的小包,几乎是落荒而逃。门“砰”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沈旭川。
空气里还残留着苏瑶那甜腻的香水味和他身上雪茄的味道,混合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暧昧。
沈旭川似乎松了口气,朝我走近一步,脸上试图挤出点愧疚的温和:“桑稚,
昨天你生日……我……”“……明天,明天一定给你好好补过。”补过?
用那个樱花粉的Birkin?还是用他施舍的这点虚伪的愧疚?我看着他走近,
看着他脸上那点虚假的温情。心脏的位置空荡荡的。在他距离我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动了。
没有哭诉,没有质问。我直接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相机。屏幕亮起,
清晰地映出沈旭川那张带着错愕和不解的脸。我将镜头对准:“沈旭川。
”“...你干什么?”“你说过的给彼此自由点。”我盯着镜头里的他,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你同意吗?
”沈旭川脸上的错愕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取代,紧接着,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
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肩膀都抖动起来。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试图用幼稚手段引起他注意的跳梁小丑。“呵,行啊!桑稚,
你想玩?我陪你玩!”“不后悔?”他下巴微抬:“我要后悔,我他妈就是狗!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我这种“幼稚把戏”的鄙夷和对自己绝对掌控力的笃信。“咔嚓。
”我拇指轻轻一点,录像停止。屏幕上,清晰地记录下了他此刻的傲慢宣言,
和他那张写满轻蔑的脸。我当着他的面,把这段视频保存好,甚至还点了下备份云端。“行。
记住你说的。”我绕过他僵在原地的身体,径直走向楼梯。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游戏开始了。沈旭川,
准备好当狗了吗?5辞职信甩老板邮箱的时候,手都没抖一下。鼠标点击“发送”,
清脆的“叮”一声,五年工作生涯,喂了狗。下一秒,
手机银行APP的提示音开始疯狂轰炸。“叮!
您尾号****的账户消费198,000.00元……”“叮!
您尾号****的账户消费56,800.00元……”“叮!……”专柜SA的脸,
从职业假笑到震惊再到狂喜,只用了半小时。爱马仕的Birkin算什么?樱花粉?俗。
我要那只雾面鳄鱼皮铂金包,稀有皮,当季新款,配货?配!刷到SA恨不得跪下叫爸爸。
香奈儿的CF?经典黑金?过时。那只嫩芽绿的流浪包,***色,拿下!羊绒大衣?
MaxMara的泰迪熊,奶白色,裹上!高跟鞋?Jimmy Choo的水晶鞋,
闪瞎眼!衣帽间,那个曾经空旷得能跑马的、沈旭川彰显他“成功”的地方,
此刻正经历一场奢侈品的泥石流。
拆开的防尘袋、散落的包装盒、堆叠如山的购物袋……空气里弥漫着崭新皮革和金钱的味道。
我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真丝睡袍、眼神空洞的女人。不够。
远远不够。6Tony老师捏着我枯草似的长发,一脸痛心疾首:“姐,
你这发质……得好好养养啊!”他手指在我发梢捻了捻,全是分叉。“咔嚓!
”我眼皮都没抬,声音冷得像冰:“剪了。烫。***浪,要最卷的那种,能缠死人的那种。
”Tony手一抖,差点剪歪。他看着镜子里我毫无波澜的脸,咽了口唾沫:“……行,姐,
您坐好!”几个小时,我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任人摆布。直到最后,热风烘烤定型。
镜子里的人,像被彻底打碎又重塑。原本死气沉沉贴在肩头的直发,
变成了蓬松、卷曲、极具侵略性的***浪,垂落在肩头,衬得那张苍白消瘦的脸,
竟生出一种颓靡又危险的艳色。我扯了扯嘴角。镜子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也扯了扯嘴角。取悦男人?不。老娘要取悦自己。7“巅峰”健身会所。本市最贵,
私密性最好。钱砸下去,前台笑得见牙不见眼。“女士,这是我们的金牌私教团队资料,
您看……”我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一张张阳光帅气的脸,肌肉发达,笑容标准。没意思。
像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蛋白粉罐头。直到最后一张。照片是抓拍的侧影。
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背心,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滚落,没入领口。
侧脸线条凌厉得像刀削斧劈,鼻梁很高。他正专注地调试着器械,眼神冷冽,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气。旁边的介绍简单粗暴:江屿。星级:满星。
备注:仅接受预约,课程排期满。就他了。我手指一点:“江屿。现在能上课吗?
”前台小妹的笑容僵了一下:“江教练他……今天下午的课刚结束,可能……”“加钱。
”我眼皮都没抬,从新买的爱马仕钱包里抽出黑卡,“三倍课时费。现在,立刻。
”前台看着那张卡,又看看我那张没什么表情却压迫感十足的脸,手忙脚乱地拿起对讲机。
五分钟后。力量区器械冰冷的金属反光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黑色运动裤包裹着长腿,同色背心勾勒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臂膀,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
绝不是蛋白粉堆出来的花架子。汗湿的碎发搭在饱满的额前,更显得眉眼深邃,鼻梁挺直。
他停在我面前,没什么情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声音低沉:“江屿。你的私教?”近距离看,
冲击力更强。顶级骨相,顶级身材,配上那副“莫挨老子”的冰山脸,
确实有拒人千里的资本。周围几个正在撸铁的女会员,眼神都黏在他身上撕不下来。
我迎上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扯了扯刚烫好的***浪卷发,
红唇勾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嗯。桑稚。以后,辛苦江教练了。
”他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算是应了。行。冰山是吧?老娘专治冰山。一个月拿下你。
8家里的气氛,比冰窖还冻人。沈旭川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精致的晚餐,一筷子没动。
他盯着我,
在我新烫的头发、新换的当季高定连衣裙、还有手边那个闪瞎眼的铂金包上扫来扫去。
“最近……很忙?”他开口,声音干巴巴的。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抬眼,
给了他一个毫无灵魂的假笑:“还行。报了个健身课,塑塑形。”说完,
叉起一块肉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健身?哪家?和谁?”“巅峰。一个私教。
”我报出名字,放下刀叉,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却故意捏得又软又嗲,
“老公~我看中梵克雅宝新出的一条项链,四叶草的,带钻的,
好衬我新做的指甲哦~”我伸出手,新做的酒红***眼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明天让苏秘书去帮我买回来呗?没问题,对吧?”沈旭川的表情瞬间裂开一道缝。
他盯着我的眼睛,
从那片空洞里找出一点熟悉的、属于“桑稚”的情绪——依赖、委屈、爱慕……什么都没有。
只有冰冷的、带着钩子的索取。他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
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这段时间,我出差去了!”我端起红酒杯,对着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