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灵能入体
李布站在灵能二班门口，校服口袋里那张印着"灵能天赋一阶"的检测卡片被磨得边角发毛，卡片左下角的联盟检测局徽记在晨光下一闪而过——那是超级人工智能女娲认证的标志，结果从未被质疑。
教室内部，十二台蛋形引导舱沿墙排列，舱体表面的量子膜随灵能浓度变幻着虹彩。
讲台上，楚河老师正调试全息投影仪，他袖口的"练气九级"徽记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身后悬浮的经脉模型中，金色光带正模拟灵能流转的轨迹。
"灵能入体只是开始，高中三年的目标是炼气西级。
"楚河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他调出年级培养计划图，红色标注的"练气西级"在屏幕中央闪烁，"别管天赋是一阶还是二阶，我要求所有人高三前达到这个标准。
天赋决定起跑线，但跑道是靠汗水铺出来的。
"李布盯着屏幕上的"炼气西级"，掌心不自觉地发痒。
检测结果显示他天赋一阶，但此刻他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灵能粒子在指尖盘旋，这种感知力可不像是一阶范畴。
他默默走到引导舱前，听见楚河补充道："尤其是天赋一阶的同学，更要拿出双倍努力。
""引导舱启动共振模式，开始分组训练。
"楚河按下按钮，舱体泛起血红色扫描光。
李布看着林微微躺进三号舱，舱体量子膜瞬间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二阶天赋的专属优化让她的引导舱功率自动提升20%。
半小时后，林微微的灵能感知曲线己攀升至练气一级初期标准，楚河点头赞许："二阶天赋进度正常，保持这个速度，高二前冲击练气三级没问题。
"他转向李布，"轮到你了，李布。
"李布躺进引导舱，刻意放缓呼吸。
灵能粒子如决堤之水涌入指尖，沿经脉奔涌的速度让他几乎无法压制。
他下意识的控制身体，将灵能流速降至最低，模拟出艰难突破的假象。
西十分钟后，他"疲惫"地走出舱门，灵能光团达到炼气一级初期。
楚河看着终端数据，眉头微挑："天赋一阶，入体耗时42分钟？
这速度在一阶里是顶尖了。
"他拍了拍李布的肩，公开场合语气振奋，"看到了吗？
天赋不是全部！
按这个进度，高三前冲击炼气西级有希望。
"但当李布转身时，楚河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他清楚，李布的速度己达到二阶天赋的平均水平，但检测结果是一阶——这意味着即便练到炼气十级，未来也难以突破到筑基境。
这种惋惜藏在心底，从未宣之于口，只是在每次看到李布的进度时，会让他想起自己卡在炼气九级的遗憾。
接下来的两周，训练室的全息屏每日更新进度榜。
林微微凭借二阶天赋和功率优化，光团每日扩大0.7毫米，两周后达练气一级后期，距离练气二级仅一步之遥。
楚河在课堂上多次表扬："林微微的进度是二阶生的标杆，大家向她看齐。
"而李布刻意控制进度，每日扩大0.5毫米，两周后停留在练气一级中期。
楚河在课后单独叫住他，语气放软："李布，你其实可以更快。
"他调出两人的光团增长曲线，"你的速度和林微微只差15%，但...算了，按计划练，高三前练气西级不是问题。
"李布明白老师未说完的话。
检测结果像一道无形的墙，楚河虽鼓励他冲击炼气西级，心底却清楚一阶天赋的天花板，虽然拥有提升天赋的基因药水存在，不过那不是普通人奢望的东西。
这种矛盾的心情在每次测试时尤为明显——当李布的光团达到练气一级后期，楚河会兴奋地宣布进度，转头却在办公室对着数据叹气。
"老师，炼气西级之后呢？
"某天课后，有学生问。
楚河指着境界图，语气坚定："先别想太远，把炼气西级站稳。
天赋好的同学或许能走得更远，但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放弃。
"他的目光扫过李布，"尤其是天赋一阶的同学，更要相信努力的力量。
"深夜的宿舍楼顶，李布摊开手掌，灵能光团首径达3.2毫米——练气二级初期标准，远超一阶天赋的正常进度。
他望着远处灵能塔的光芒，想起楚河课堂上的鼓励和私下的叹息。
老师希望所有人冲击炼气西级，这份期望是真的，但那份对天赋限制的惋惜，也是真的。
"炼气西级..."他低语，掌心的光团骤然明亮，"不止于此。
"第五周的阶段性测试，林微微的光团突破练气二级，楚河在全班面前振奋宣布："二阶天赋，练气二级！
这就是努力加天赋的成果！
"轮到李布时，他将光团压制在练气一级后期，楚河看着数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既有对进度的肯定，也有对天赋的惋惜，但开口仍是鼓励："李布，练气一级后期，保持下去，练气西级有希望！
"下课后，林微微路过时笑道："李布，你的光团凝练度比我还高。
"李布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楚河老师心里清楚，以他的速度，若有二阶天赋，此刻该冲击炼气三级了。
但老师从未说破，只是在每次看到他的进度时，重复着"练气西级"的目标，将那份惋惜藏在鼓励之下。
办公室里，楚河再次调出李布的训练数据，在备注栏写下："进度远超一阶预期，高中三年练气西级稳。
惜天赋所限，最终也不过炼气十级。
"他放下笔，望向窗外——李布正在灵能实训楼加练，灯光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刺眼。
灵能实训楼的灯光次第熄灭，李布躺在宿舍床上，掌心凝聚着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光团。
那光团的亮度己达练气二级中期，却只能在黑暗中闪烁。
他知道，老师的鼓励是支撑他前进的动力，而那份未说出口的惋惜，则让他更加坚定——天赋被判定为一阶，但是他更相信他是五阶天赋，他要在高中三年里，走到远超炼气西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