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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员看着大家一直在议论,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不停地点头附和着,
对,艾滋病都是乱搞才得的。
说完她瞥了我一眼,
上次你跟我请假晚上出去住,谁知道你是会哪个野男人去了?
我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一字一顿,
导员,上次是因为我发烧39度,我去急诊打点滴。
导员冷哼一声,
我又没去医院看着你,当然你怎么说怎么对,不过还是那个问题,怎么别人不去给那个艾滋病献血?
我长呼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导员,我刚刚跟你解释过了,因为我的血型特殊,全市就……
我愣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怕说的太详细被她猜到。
看看看,大家快看,她编不下去了!
导员用手指着我。
我不想再这里再待下去,我转身就离开,谁知道林梅还在后面继续属于,
安苒,我看你私生活也不干净,长得挺漂亮,私下里干这种不要脸的事!谁知道这个艾滋病人是不是你的哪个朋友!床上的?
我定在原地,回头死死盯着林梅脸上的狰狞表情,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怎么?被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了?
导员……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开口,
您确定要继续这样污蔑我吗?
听到诬蔑这两个字,林梅瞬间跳脚,她猛地拍向桌子,
你还有脸说我?
她转身对着全班同学大声说道,
咱们可都别搭理她了,万一她也有什么不干净的传染病怎么办?
教室里立刻骚动起来,我听到有人小声说,
以后离她远点!
难怪她总是一个人!
……
哎……我掏出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新消息映入眼帘,是林梅老公孟泽发来的,
安苒,谢谢你今天又救了我一命,我这个病,我知道它见不得人,谢谢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儿子今年高考,我不想影响他。
我抬头看向讲台,林梅正得意的整理着教案,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好,就都别搭理我了吧。
我走向教室最后一排,拿到课本后,不知道是谁在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墨迹未干,沾了我满手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