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坐完了月子就直奔省城继续务工,把嗷嗷待哺的嫡长女放心交给了我爹。
半夜,我爹订好了闹钟,每隔几个小时就要爬起来给嫡长女喂奶。
大概是白天担茅挑粪累着了,闹钟响,他的呼噜声也响。
于是我一口咬上他的脚趾头。
死猪梦中惊坐起,他大叫道: 我可是京圈佛子的白月光,怎么会磕到甲沟炎
一片漆黑中,他和我大眼瞪小眼。
空气死寂,气氛尴尬。
他按掉闹钟,默默翻身下床,故作镇定: 该喂奶了。
憋笑挑战吗?
有点意思。
我爹离京圈佛子的白月光还有点距离,但是离人已经很远了。
好消息是,咬脚指头的叫醒方法很管用,百试百灵。
坏消息是,我恶心的一晚上没睡好觉,恍惚间吧唧着自己胶黏的嘴总梦到自己在吃粑。
2
嫡长女一天要喝奶,我和我爹这场互相折磨的日子就要过下去。
我折磨我爹的脚趾头,我爹用脚臭折磨我幼小的心灵。
他很奸诈,睡觉时故意把自己从头到脚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两只又臭又长的大脚板。
好在嫡长女作为一个很省心的老牌小孩,飞快的断了奶,并且日复一日对喝奶十分厌恶。
家里的奶粉剩下不少。
我爹一向贤惠,勤俭持家。
于是我和我爹被迫返老还童,重新叼起奶瓶。
我妈在院子里种了很多月季。
我和我爹蹲在院子里,面朝月季,吨吨喝奶。
他一手扶着我嘴里的奶瓶,一手扶着自己嘴里的。
我斜眼看他。
他解释道: 你懂什么?喝奶不拿奶瓶喝没有氛围感。
嫡长女也飞快的戒掉了纸尿裤,并且能独立轻松的在宝宝马桶上如厕。
家里的纸尿裤也剩下不少。
我爹一向贤惠,勤俭持家。
于是我和我爹被迫返老还童,重新穿起纸尿裤。
我和我爹躲在屋里,他把我逼进角落,拽着我的狗腿要给我套纸尿裤。
身为一只完整且有尊严的狗,我要是穿着纸尿裤出门,必定会遭到十里村狗的嘲笑
我拼死抵抗。
但他威逼利诱,尺码太小了,我穿不上,晚上给你蒸鸡蛋糕。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
倒也不是馋鸡蛋糕,只是浪费不是好习惯。
没错。
于是来看嫡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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