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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联姻那天,我和陆沉舟签了份合约:“人前恩爱夫妻,人后互不干涉。

”直到公司遭遇危机,我被诬陷泄露机密。调查时,

我发现他书房里藏着一叠照片——全是我深夜醉倒街头,被他悄悄抱回家的画面。

照片背面写着:“我的小酒鬼,又迷路了。”雨夜我跟踪他到酒店,却见他扶着初恋进房间。

“协议结束。”我发完短信开车离去。后视镜里,他冲出酒店淋着雨追车,嘶吼着我的名字。

冰冷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啪作响,晕开窗外酒店门口那片过于明亮的光。霓虹招牌上,

“丽晶酒店”四个字被水光扭曲,像一张正在嘲笑我的脸。我的手指死死抠着方向盘,

皮革的纹理深深陷进指甲缝里,带来一丝尖锐却麻木的痛感,

才勉强压住胸腔里那团横冲直撞、几乎要破膛而出的东西。视线穿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

牢牢钉在酒店旋转门处。他出来了。陆沉舟。昂贵的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在雨夜里像一柄出鞘的冷刃。然而他臂弯里,却小心翼翼地圈着一个女人。林薇。

这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瞬间扎进我记忆最深处。他的白月光,

他心口那颗据说永远无法取代的朱砂痣。此刻,她似乎醉得厉害,脚步虚浮踉跄,

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柔顺的长发蹭着他的颈窝。陆沉舟微微侧着头,低声对她说着什么,

那侧脸的线条,在酒店大堂透出的暖光里,竟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温柔的专注。

雨刮器单调地左右摆动,像钝刀来回切割着我的视野,也切割着那幅刺眼的画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我几乎要呕吐出来。这就是他所谓的“互不干涉”?

这就是他书房抽屉里那些照片背后,“我的小酒鬼,又迷路了”所指向的真相?何其讽刺。

原来他深夜一次次把我从狼狈中捡回去,扮演着一个沉默的守护者,转过身,他守护的月光,

依旧是林薇。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反复揉搓,痛得尖锐而窒息。我抖着手,

摸索到副驾座位上的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车内刺得眼睛生疼。指纹解锁,

点开那个备注只有冷冰冰“陆沉舟”三个字的聊天框。上一次对话,停留在三个月前,

婚礼次日,他发来的那份措辞严谨的电子版《婚后行为准则协议》,以及我回复的“收到”。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决绝,我在空白的输入框里,

一个字一个字敲下:“协议结束。”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秒。这一秒,

漫长如同一个世纪。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碎片:婚礼上他为我戴上戒指时,

指尖那微不可察的冰凉;在陆家老宅应付他那些挑剔亲戚时,他虚虚揽在我腰间,

来的、仅属于契约的温度;还有……还有那些被偷偷藏在书房抽屉深处的照片——深夜街头,

我醉得人事不省,蜷缩在冰冷的地面或长椅上,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垃圾。而照片里的他,

总是沉默地俯身,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照片的背面,

是他凌厉笔迹写下的字:“我的小酒鬼,又迷路了。”每一次发现这样的照片,

我都以为窥见了他冷漠外壳下的一丝裂缝。我曾可笑地以为,那或许是……某种隐秘的在意?

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羁绊?现在想想,那字迹里或许没有温度,只有居高临下的嘲讽,

是看护一件易碎契约物品的责任感。毕竟,陆太太若是醉死街头,丢的是他陆沉舟的脸。

指尖重重落下。“咻——”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我猛地丢开手机,像丢掉一块烧红的烙铁。不再看酒店门口那对身影一眼,

脚下油门狠狠踩到底。引擎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咆哮,车身如离弦之箭般猛地窜出。

巨大的推背感将我死死压在座椅上,窗外的雨幕和流光瞬间被拉成一片混沌的色带,

呼啸着向后飞逝。“苏晚——!!!”一声嘶吼,如同受伤野兽的悲鸣,

穿透密集的雨声和车窗的隔音玻璃,狠狠撞进我的耳膜。

那声音里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和绝望,是我从未在陆沉舟身上听过的。心脏骤然一缩。

下意识地,我抬眼看向后视镜。镜面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

却依旧清晰地映出酒店门口那片刺眼的光亮中,一个狂奔的身影。陆沉舟。

他竟然真的追了出来!没有打伞,昂贵的黑色大衣被雨水瞬间浇透,沉重地裹在身上。

他不管不顾地冲下台阶,冲进如注的暴雨里,朝着我车子消失的方向狂奔。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疯狂流淌,他张着嘴,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隔着雨幕和距离,只能看到那扭曲而痛苦的表情。“苏晚——停下!听我说!苏晚——!

”那声音支离破碎,被风雨撕扯着,却固执地追上来,一下下撞击着我的神经。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凸起发白。踩在油门上的脚,

有那么万分之一秒的僵硬。听你说?说什么?说你怎么在深夜把我捡回家,

像个尽职的物件保管员?说你怎么一边在照片背后写着暧昧不明的字句,

一边把你的初恋小心地护在臂弯里,送进温暖的酒店房间?协议结束,陆沉舟。

这就是你想要的“互不干涉”。我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被雨水冲刷过的、冰冷的清明。

后视镜里那个在暴雨中徒劳追赶的身影迅速变小、模糊,最终被无边的雨幕和夜色彻底吞噬。

脚下油门没有丝毫松动,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划开一道决绝的水线,

义无反顾地扎进城市深处更浓重的黑暗里,将他,和他嘶吼的世界,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雨点疯狂地抽打着车身,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噪音,像无数细小的拳头擂在鼓上,

敲打着我的耳膜,也敲打着我脑海里那片混乱的空白。眼前挡风玻璃上,

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刮开一片清晰的扇形视野,下一秒又被倾泻而下的雨水迅速覆盖。

城市迷离的霓虹灯光在这水幕里晕染开,扭曲成一片片流动的、毫无意义的色块。

协议结束了。这四个字在胸腔里空洞地回响,没有预想中的解脱,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只有一种被彻底抽空的麻木。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核心零件被突然拆除,

只剩下机械的惯性在驱动着方向盘。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追出来?

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又算什么?是协议终止的错愕,

还是……对一件尚有利用价值的“物品”脱离掌控的不甘?混乱的思绪如同车窗外的雨,

铺天盖地,找不到出口。直到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刺目的红光穿透雨幕,

才让我猛地惊醒,一脚踩下刹车。轮胎在湿滑的柏油路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车身微微打滑,

最终险险停在白线前。巨大的惯性让我的身体狠狠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边缘,钝痛感瞬间蔓延开。我伏在冰冷的方向盘上,急促地喘息,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迅速模糊了视线,

混着额角的冷汗和窗外无孔不入的湿气,一片冰凉黏腻。

红灯的倒计时数字在雨幕中固执地跳动着:59,58,

57……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冰冷的雨水仿佛顺着车顶的缝隙渗透进来,

一点点冻结我的血液。那些被刻意压制的画面,伴随着额角的痛楚,

蛮横地冲破了麻木的堤坝,汹涌地倒灌进脑海——***那是三天前,

陆氏集团核心项目遭遇重创,一份绝密技术参数被泄露给了死对头恒远。

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集团内部引爆,随之而来的是股市震荡、董事问责、媒体围堵,

整个陆氏帝国仿佛瞬间被推到了悬崖边缘。而风暴的中心,

第一个被推出来承受所有怀疑目光的,竟然是我——苏晚,

陆沉舟刚娶进门三个月、有名无实的陆太太。“苏小姐,据传您婚前与恒远少东家私交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