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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晚上十点半,我盯着电脑上最后一行代码,手指都在发僵。项目赶完了,

心里就盼着一件事—— 赶紧回家,妞妞还等着我吹五岁生日蜡烛呢。我揣着蛋糕盒往家跑,

盒子里是我特意让师傅做的小熊造型,

妞妞昨天视频里还奶声奶气地说 “要爸爸亲手插蜡烛”。钥匙刚碰到锁孔,

门 “咔嗒” 一声自己开了,我还以为是康爽听见动静来接我,抬头却愣了—— 是康茗,

我小姨子。她穿了件浅粉色的家居服,脸有点红,头发好像刚理过,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

没等我说话,她突然伸手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吓人,指尖凉得像冰,

还悄悄蹭了下我手腕上那道旧伤疤—— 那是去年加班搬服务器时划的,我自己都快忘了,

她当时还特意给我贴了片创可贴,说 “姐夫干活太拼,得小心点”。

“姐夫……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声音发颤,平时那股子甜得发腻的劲儿没了,

眼神飘来飘去,总往主卧的方向瞟。我心里 “咯噔” 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以前康茗来家里,从来不会拦着我进门,更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我没理她,

一把推开胳膊就往客厅冲—— 空气里飘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混着康爽常用的那款香水,

甜得让人恶心。主卧的门没关严,留了道缝。我走过去,脚像灌了铅,

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一下下扎在我耳朵里。我不敢推开门,

就从缝里看—— 地上扔着件男士衬衫,领口还别着个银色袖扣,

不是我的;床边掉着康爽的发绳,那是我去年去上海出差给她买的,

她当时说 “颜色太老气”,随手扔在抽屉里,上周康茗来,

还问我 “姐怎么不用你买的发绳,挺好看的呀”。床上的人影缠在一起,

我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是康爽—— 我跟她结婚六年,发誓要疼一辈子的老婆。那一刻,

整个世界好像都静了,就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砰砰” 的,跟要碎了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蛋糕盒,小熊的奶油脸还笑着,上面 “爸爸爱妞妞” 五个字,

现在看跟个笑话似的。2我攥着蛋糕盒,指节都发白了,喉咙干得像塞了砂纸,

半天只挤出一句:“离婚。妞妞归我。”康爽裹着我的睡衣从主卧出来,头发乱蓬蓬的,

脸上还带着刚完事的潮红,看见我手里的蛋糕,眼神闪了一下,

慌忙过来拉我的胳膊:“小浪,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跟康茗喝多了,

他…… 他是康茗朋友,我们就是……”她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甩开她的手时,

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腕—— 那里还戴着我去年结婚纪念日送的银镯子,

当时她笑着说 “太素了”,转头就跟康茗吐槽 “杨小浪就不会买贵点的首饰”,

这些话还是后来康茗跟我闲聊时,轻描淡写提过一嘴的。没等我再说话,

门 “砰” 地被撞开,岳父岳母拎着包冲进来,第一反应不是问我怎么了,

而是围着康爽嘘寒问暖。岳母一把把康爽拉到身后,

瞪着我跟瞪仇人似的:“杨小浪你发什么疯?不就晚回来几天吗?至于闹离婚?

我女儿嫁给你,没让你饿肚子就不错了,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还想抢妞妞?你养得起吗?

”岳父也在旁边帮腔,手指点着我的胸口:“当初要不是看你老实,我们康家能让你娶爽爽?

现在翅膀硬了?我告诉你,妞妞必须跟爽爽,你赶紧签字,我们还能给你点补偿,

不然你连家门都别想再踏进来!”我盯着他们,突然觉得特别可笑。六年了,

我每天加班到半夜,把工资全交回家,妞妞的奶粉、玩具、早教班,哪样不是我盯着?

可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 “高攀” 的外人。我想去找妞妞,刚走到儿童房门口,

就听见妞妞哭着喊 “妈妈”,我推门进去,伸手想抱她,妞妞却吓得往床角缩,

岳母紧跟着冲进来,一把把我推开,力气大得我踉跄了两步:“你别吓着孩子!

杨小浪你要点脸,自己做错事还想连累妞妞!”我僵在原地,喉咙里像堵着东西,

连呼吸都疼。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康茗一直站在客厅角落,没帮她姐说话,也没帮她爸妈。

她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小本子,我瞥了一眼,

好像是之前她总带在身上的那个—— 有次我跟她借笔,

看见本子上记着 “姐夫周三吃辣会胃疼”“妞妞喜欢草莓味的酸奶”,

当时我还笑她 “比爽爽还细心”,她却慌忙合上本子,说 “就是随便记记”。

现在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了平时的甜笑,反而有点像上次我胳膊受伤时那样,

带着点慌,还有点我读不懂的沉。趁岳母骂我的空档,她悄悄走过来,

递了张纸巾给我—— 是我平时用的那个牌子,

我记得上次跟她说过 “别的牌子擦鼻子太糙”。她递过来时,

指尖又轻轻蹭了下我手腕的伤疤,还是凉得像冰,快得像错觉,然后迅速缩回去,

退到了角落。最后他们逼我签了个破协议,说只能周末看妞妞,抚养权想都别想。

我像个傻子似的被他们推出门,蛋糕盒忘在了玄关,小熊的奶油脸被踩得一塌糊涂,

就像我这六年的日子。我在外面租了个小单间,墙皮都掉了,晚上躺床上,

满脑子都是妞妞哭的样子。第二天我想起身份证落家里了,半夜醉醺醺地回去,

输了三次密码都不对—— 他们把门锁密码换了,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

我蹲在楼道里,冷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冻得我打哆嗦。这时候,口袋里突然摸出个小盒子,

是刚才出门时,门口地上放着的,没留名。打开一看,是盒胃药,还是我常吃的那款。

我愣了半天,突然想起康茗昨天递纸巾时的眼神,心里跟堵了块湿棉花似的,又沉又闷。

3蹲在楼道里冻到后半夜,天快亮时我才摸回那个小单间。胃里翻江倒海,

我摸出昨晚门口的那盒胃药,拆开吃了两片—— 还是热的,像是刚从兜里揣过似的。

我盯着药盒上的商标,突然想起康茗上次跟我逛超市,指着这个牌子说 “姐夫胃不好,

这个药效温和,比别的管用”,当时我只当她随口关心,现在想来,

她好像连我吃什么药都记着。我捏着药盒,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离婚协议签得太急,

妞妞的抚养权没争到,康爽那边连探视时间都含糊其辞,我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除了喝酒什么都做不了。这时候,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康茗的脸—— 她递纸巾时凉得像冰的指尖,她本子上记着的我的喜好,

还有昨晚这盒莫名出现的胃药。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找出手机,翻出康茗的号码,

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才按下去。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她的声音比平时轻,

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姐夫?”“康茗,”我喉咙发紧,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 你知道康爽她…… 之前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电话那头静了几秒,

没听到她回答,只听见轻轻的翻页声,像是在翻那个小本子。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夫,

你现在方便吗?来‘转角咖啡厅’吧,我给你点了东西,你来了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揣着胃药盒就往咖啡厅跑。推开门的时候,康茗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

面前放着两杯咖啡—— 一杯没加糖,是我常喝的口味。她看见我,站起来想帮我拉椅子,

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指尖蹭了下衣角,跟上次递纸巾时一样紧张。“姐夫,

先喝口咖啡暖暖胃。”她把没糖的那杯推过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个黑色的 U 盘,

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还是凉的,这次没缩回去,

轻轻按了按我的手背:“我…… 我不是故意查我姐的,是上次帮她收拾房间,

无意中看到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还有酒店预订信息。”我拿起 U 盘,手都有点抖。

康茗看着我,眼神里没了平时的甜笑,多了点认真:“里面有监控截图,还有几段录音,

是她跟那个健身教练的 —— 他们经常去城西的薇汀酒店,1708 房,

有长期预订记录,不是第一次了。”我没说话,拿出手机插上 U 盘。点开第一张截图,

日期是半年前,康爽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进酒店,笑得特别开心;再点开录音,

里面是她跟那个男人吐槽我 “死板、不懂浪漫,不如你会疼人”。我盯着屏幕,手指冰凉,

突然想起康茗之前跟我说 “姐最近总晚归,还换了新香水”,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才知道,

她那时候就在提醒我了。“姐夫,”康茗的声音轻轻的,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知道你疼妞妞,也知道你这几年过得不容易。你不该被蒙在鼓里,

妞妞也不能跟着这样的妈妈过。”我抬头看她,她赶紧低下头,搅着自己那杯咖啡,

耳尖有点红:“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不想看你这么委屈。”那一刻,

我心里的绝望好像被戳了个洞,光一下子就照进来了。我攥着 U 盘,

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立刻给律师打了电话。谈判那天,我把 U 盘里的证据甩在桌上。

康爽看到截图的时候,脸瞬间就白了,岳父岳母也不吵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

康家的律师翻完证据,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康爽说 “这官司没法打,

抚养权肯定得归男方”。康爽哭着求我,说她知道错了,我没理她—— 我只想着妞妞,

想着以后能天天抱着她睡觉,能给她插生日蜡烛。周围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说康爽不地道,

说我可怜又幸运,还有人朝我竖大拇指。我往门口看,康茗坐在最后一排,

刚好跟我对上眼神。她没笑,就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 那个动作,跟上次她递纸巾时的小动作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昨晚的胃药,想起她本子上记的那些小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又暖又有点慌。走出律师事务所的时候,阳光特别好。我掏出手机,

想给康茗发句 “谢谢”,刚打完字,又收到她的消息:“姐夫,妞妞喜欢的草莓酸奶,

我买了两箱,放在你租的房子楼下了,记得拿。”我站在路边,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觉得,

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记着我的喜好,想着我的难处,甚至为了帮我,

悄悄做了这么多事。这种感觉,陌生又有点暖,让我忘了之前的委屈,只觉得心里软软的。

4把妞妞接回租的小单间那天,楼道里就堆着两个大箱子—— 不用想,肯定是康茗送的。

打开一看,一箱是妞妞最爱的草莓酸奶,另一箱里全是绘本,

连妞妞上次在幼儿园念叨的《小熊的生日派对》都有,封面上还贴着张便签,是康茗的字,

软乎乎的:“妞妞说喜欢小熊,这本里有插蜡烛的情节,晚上可以给她讲。”我捏着便签纸,

心里暖烘烘的,又有点发慌。之前她帮我争抚养权,我还觉得是小姨子帮姐夫,

可现在这细致劲儿,比我这个当爹的都周全—— 妞妞念叨那本书是上周的事,

我当时忙着找房子,转头就忘了,她怎么会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康茗来得更勤了。

有时是下班顺路带晚饭,有时是周末来帮妞妞扎辫子。

她做的菜永远是我和妞妞爱吃的:我胃不好,她炖的排骨汤里总放着山药;妞妞不爱吃青菜,

她就把菠菜切碎了包进饺子里,还捏成小兔子的形状。直到有天,她扛着个大袋子来,

打开是套深灰色西装,标签还没撕,是我之前在商场看过却舍不得买的牌子。“姐夫,

你上周去公司开会,不是说缺件正式的衣服吗?我刚好路过,就给你买了。”她一边说,

一边拉着我试穿,手指捏着西装领口调整,“肩宽刚好,

袖长比你平时穿的短 1 厘米 —— 你上次跟我吐槽,太长的袖子敲键盘总勾到。

”我摸着西装料子,心里咯噔一下。我就随口提过那么一次,连康爽都没当回事,

她却记这么清楚。我想退回去,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怎么不能要?”她低下头,

帮我把袖口的扣子扣好,指尖轻轻蹭过我的手腕,还是凉的,“你现在要带妞妞,工作又忙,

我帮你搭把手怎么了?再说,这也是为了妞妞 —— 爸爸穿得精神,

妞妞去幼儿园也有面子呀。”她总用 “妞妞” 当理由,让我没法拒绝。

后来她又送了块手表,表盘是我喜欢的复古款,连表带长度都调好了;甚至给我买了香水,

前调是雪松,她说 “你上次陪妞妞去公园,说闻着松树味儿踏实”。

这些东西堆在小单间里,看着就扎眼—— 都是我这辈子都舍不得给自己买的。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可每次想跟她说 “别再送了”,一看见她为妞妞忙前忙后的样子,

又开不了口。那天晚上,她又来送汤,是我爱吃的番茄牛腩,还特意多放了番茄熬出汁。

妞妞喝了两碗,早早睡熟了。我收拾碗筷的时候,她没走,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灯光落在她脸上,显得比平时柔和。“姐夫,”她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

“你一个人带妞妞,是不是特别累?”我擦碗的手顿了顿:“还好,习惯了就好。

”她站起来,慢慢走到我身后,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康爽那种甜腻的,

是清清淡淡的栀子香—— 她上次说 “姐夫好像不喜欢太浓的味道,这个应该不呛”。

“我看你总熬夜改方案,眼底都有青了,”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胳膊,指尖顺着胳膊往下滑,

“妞妞也总问‘小姨什么时候来’,她喜欢你做的饭,也喜欢跟你玩。”我浑身一僵,

像被电到似的往旁边躲,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康茗!你别这样,我是你姐夫!”她没生气,

反而歪着头笑了,眼睛亮得有点吓人:“姐夫,我姐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呀。”她往前凑了凑,

离我特别近,我能看清她睫毛上的小绒毛,“从她跟别人好的那天起,你就自由了。而我,

早就想照顾你和妞妞了 —— 我知道你胃不好,

不能吃冰的;知道你改方案时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知道你压力大了会失眠,

得枕硬一点的枕头…… 我姐从来没记住过这些,可我都记着。”她的话像根针,

扎得我心里又乱又慌。我看着她认真的眼神,

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之前那个甜甜笑着的小姨子了—— 她的关心太满,太细,

细到能裹住我,让我喘不过气。我硬着头皮把她往门口推:“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妞妞明天还要上学。”她没反抗,走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冲我笑了笑:“姐夫,

汤锅里我留了明天的量,热一下就能吃。你别太累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沙发上,后背全是汗。桌上的手表还在走,

秒针 “滴答” 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响,像在提醒我什么。刚缓过劲,手机震了一下,

是康爽的短信:“杨小浪,你可真行啊,刚跟我离婚就勾搭上我妹妹?

你们是不是早就有事了?把妞妞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盯着屏幕,手都在抖。

前妻的污蔑像块石头压上来,

可更沉的是康茗那亮得吓人的眼睛—— 我好像不是从一个坑爬出来,

而是掉进了一个更软、更暖,却也更难挣脱的网里。5康爽的骚扰没停过,

隔三差五发消息骂我,还跑到公司楼下堵我。那天我刚下班,就看见她站在写字楼门口,

红着眼冲过来拽我胳膊:“杨小浪!你把妞妞藏哪了?是不是跟康茗合伙骗我!

”周围的同事都围着看,我想把她推开,她却越抓越紧,嗓门也越来越大:“大家快来看啊!

这个人抛妻弃子,还勾搭上自己小姨子!”我脸都烧得慌,想解释却插不上话,

直到一个清冷的声音***来:“姐,你闹够了没有?”是康茗。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手里拎着个保温袋,应该是给我送晚饭的。她走到我们跟前,轻轻拨开康爽的手,

语气平静却带着股压人的劲儿:“你再在这里闹,

爸妈那边我可不保证会说什么 —— 毕竟,你跟那个健身教练的事,

还没让亲戚们都知道吧?”康爽的脸瞬间白了,攥着我胳膊的手也松了,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

看着康茗手里的保温袋—— 里面是我爱吃的香菇滑鸡饭,她知道我最近加班,

总怕我饿肚子。“姐夫,别理她。”康茗把保温袋递给我,指尖蹭过我的手背,还是凉的,

“她就是不甘心,等过阵子就好了。”我接过袋子,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她怎么能一句话就吓住康爽?还有她之前帮我争抚养权时,

拿出的那些证据,好像太 “刚好” 了点。疑心一旦冒出来,就压不住了。

我想起她送的那些东西—— 西装、手表、香水,还有妞妞的绘本,每一样都精准得吓人。

那天晚上,我翻出她送的那块复古手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表背好像比正常的厚一点,

边缘还有个极小的缝隙。我赶紧给我那搞电脑维修的发小老周打电话,让他来帮我看看。

老周来了之后,用工具拆开手表,从里面掏出个米粒大小的东西:“浪哥,这是微型窃听器,

还能录音呢!”我盯着那玩意儿,脑子 “嗡” 的一声,

又想起她送的那瓶雪松香水—— 瓶底好像也有点沉。老周把香水也拆开,果然,

里面也藏了个针孔摄像头,连内存卡都还在。“这些东西挺专业的,不是随便能买到的。

”老周把东西放在桌上,“浪哥,这谁送你的啊?也太吓人了。”我没说话,

攥着那枚窃听器,手心全是汗。脑子里闪过康茗的样子:她帮妞妞扎辫子时温柔的笑,

她记得我胃不好总炖山药汤,

她刚才替我解围时坚定的眼神…… 可再想到这藏在暗处的监控,心里又凉得发颤。

我不能就这么跟她硬碰硬—— 她有钱有势,我现在只有妞妞,

万一她急了对妞妞下手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把窃听器和摄像头装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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