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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舟是我青梅竹马的霸总丈夫,也是我虔诚供奉的神祇。

直到他认定我推了他的白月光下楼。“沈清欢,你永远学不乖。”他掐着我下巴冷笑,

“求我一句就这么难?”我咽下喉间血腥,看他为苏晚戴上婚戒。

后来我挽着温柔男二的手挑婚纱,他浑身是血冲进店里。宾客们惊呼中,

陆沉舟当众跪碎一地玻璃渣。“欢欢…”他抖着手捧上钻戒盒,

“求你…再教教我…怎么爱你。”1沈清欢站在陆沉舟的书房门口,指尖冰凉,

几乎要嵌进厚重的红木门框里。那扇门,曾经是她可以随意推开的领地,

如今却像一道森严的壁垒,隔绝着里面那个她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冷冽余味,混合着他身上一贯的清冽木质香调,

这本该是她赖以生存的气息,此刻却让她胃部一阵阵痉挛。书房内,灯光刻意调得很低,

只余书桌上一盏孤零零的复古台灯,晕开一圈昏黄的光晕,堪堪照亮陆沉舟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陷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椅里,背对着门口,姿态是掌控一切的松弛,

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疏离。巨大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流光溢彩,泼洒进来,

却在他身上投下大块大块浓稠的阴影,将他整个人衬得如同蛰伏在黑暗深渊里的兽王。

他面前的桌面上,摊着几张照片。沈清欢的角度,

只能模糊瞥见照片上女人纤弱的背影和一片狼藉的楼梯口。正是这些照片,

成了钉死她罪名的铁证——推陆沉舟心尖上的白月光苏晚滚下楼梯的铁证。

尽管她喉咙里堵着千言万语,每一个字都在尖叫着“不是我”,

佣人们惊惧的眼神、以及陆沉舟冲过来瞬间那冰封千里的眼神……都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百口莫辩。陆沉舟似乎终于察觉到门口的僵立,他缓缓转动椅子,面朝向她。

台灯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那双曾盛满她整个世界、让她沉溺其中的墨色眼眸,

此刻却像淬了寒冰的深潭,冰冷得没有一丝涟漪。他的视线落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

带着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与厌弃。“沈清欢,”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碴,

每一个字都准准地砸在她的心口,“站那里当门神?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倨傲与不耐,“还是说,

等着我请你进来?”那眼神,那语气,像无数根细密的针,狠狠扎进沈清欢的四肢百骸。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

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口翻涌的血气压了回去。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她迈开脚步,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空洞而孤寂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冰冷刺骨。她走到书桌前,停下。距离他不过几步之遥,

却仿佛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陆沉舟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在她脸上缓慢地扫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那笃笃的轻响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敲得沈清欢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没想明白?

”他忽然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残忍的期待。沈清欢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她的嘴唇动了动,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幅度小得可怜。不是我!

这三个字在她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撕裂她的喉咙冲出来。2陆沉舟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彻骨的寒。他猛地倾身向前,动作快如闪电,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冰冷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狠狠攫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直视他眼中那片令人绝望的冰原。

力道大得沈清欢毫不怀疑自己的颌骨会碎裂。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沈清欢,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浓重的、令人心寒的失望,

“你永远都学不乖,是不是?”他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冷的皮肤,

带来的却是地狱般的寒意,“承认一句错误,向我低一次头,求我一次……就这么难?

比看着我把苏晚捧在手心更难?”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试图从她那双蒙着水雾、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彻底溃败的眼眸深处,

挖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悔意或乞求。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被碾碎后的死寂,

和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那空茫的眼神彻底激怒了陆沉舟。.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沈清欢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腰重重撞在坚硬的桌沿上,一阵闷痛瞬间炸开。

3“滚出去。”他重新靠回椅背,声音疲惫而冰冷,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厌恶。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像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看见你这副样子就烦。

”沈清欢死死抠住桌沿,指甲几乎要折断,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更浓烈的血腥味,才把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死死堵了回去。她艰难地转过身,

挺直了那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折的脊背,一步一步,拖着灌了铅的双腿,

走向那扇隔绝了光亮的门。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书房厚重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发出一声闷响,隔绝了里面那个冷酷的世界,

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门关上的瞬间,

陆沉舟一直紧绷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松懈下来。他抬手,用力地揉捏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眉宇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烦躁像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猛地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他粗暴地掀开盒盖。

灯光下,一枚硕大的梨形粉钻戒指静静躺在黑色天鹅绒衬垫上,流光溢彩,华美得令人窒息。

切割完美的棱面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像无数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

这是为苏晚准备的订婚戒指。他盯着那枚戒指,眼神复杂翻涌。

沈清欢那张苍白倔强、写满无声控诉的脸,固执地在他眼前浮现,与戒指的冷光重叠,

刺得他眼睛生疼。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猛地冲上头顶!他狠狠将戒指盒摔上!4“砰!

”一声闷响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他需要冷静。需要确认。

需要……彻底摆脱那张让他心烦意乱的脸带来的影响。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拉开书房的门,头也不回地吩咐守在外面的管家:“备车,去医院。

”医院VIP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被昂贵的百合花香勉强掩盖。苏晚穿着洁白的病号服,

半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

带着一种柔弱又隐含得意的光彩。看到陆沉舟推门进来,

她脸上立刻绽开一朵惊喜又怯生生的笑容。“沉舟哥!你来了?”声音又轻又软,

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陆沉舟走到床边,目光在她打着石膏的腿上停留片刻,

眉心微蹙:“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好多了,就是……”苏晚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抖,“就是晚上一个人,

有点害怕……总想起摔下去那一刻……”她说着,身体配合地瑟缩了一下,抬起眼,

眼眶迅速泛红,泪光盈盈地看着陆沉舟,里面盛满了惊魂未定和小心翼翼的期盼。这副模样,

像极了记忆深处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陆沉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泛起一丝细微的涟漪和怜惜。他忽略了心底深处那一丝微弱的、试图反驳的杂音。证据确凿,

不是吗?监控录像里模糊的推搡动作,

佣人们指认沈清欢当时就在楼梯口……还有苏晚这身伤。5他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

在床边坐下,声音刻意放柔了几分:“别怕,有我在。医生说了,恢复得很好。”他顿了顿,

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安抚她,“至于推你的人……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他刻意加重了“代价”两个字,带着一种冷酷的宣判意味。

苏晚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精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她柔弱无骨地伸出手,

轻轻拉住陆沉舟放在床边的手,指尖冰凉。“沉舟哥,我不怪清欢姐……她可能,

只是一时冲动……”她微微哽咽,

……只是不想你因为我为难……更不想看到你们因为我……”陆沉舟反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似乎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别想太多,安心养伤。

”他另一只手伸进西装内袋,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但还是拿出了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盒盖打开,那枚璀璨夺目的粉钻在病房柔和的灯光下,

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晚晚,”陆沉舟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病房的寂静里,“嫁给我。”不是询问,是陈述。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苏晚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枚戒指,

又看看陆沉舟深邃认真的脸。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她,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沉舟哥……我……”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

是幸福的泪水。她颤抖着伸出没有受伤的手。6陆沉舟执起她的手,

动作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流畅。冰凉的戒圈缓缓套入她纤细的无名指。

钻石的光芒映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上,也映在陆沉舟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一刻,

他仿佛看到沈清欢那张绝望而倔强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尖锐的刺痛让他握着苏晚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苏晚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浑然未觉。

她抬起手,痴迷地看着手指上那枚象征着胜利和未来的戒指,笑容甜美而满足。

陆沉舟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戒指戴上了,承诺许下了。

可心底那片冰冷的空洞,却不知为何,似乎更大了。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 * *陆公馆的空气,自那枚戒指套上苏晚手指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变了质。

曾经属于沈清欢的空间被无形地压缩、侵占,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和屈辱。

佣人们低垂着头,脚步匆匆,眼神躲闪。他们不再恭敬地称呼“太太”,

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沈小姐”,甚至有时直接忽略。餐桌上,沈清欢习惯的位置上,

餐具常常“忘记”摆放。她下楼时,能清晰地听到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啧,脸皮真厚,

苏小姐都住进来了,还赖着不走……”“推人下楼还装无辜,

心肠真毒……”“陆先生都跟苏小姐订婚了,她怎么还有脸……”7每一次刻意的“遗忘”,

每一道躲闪又带着鄙夷的目光,每一句飘进耳朵的窃窃私语,都像无形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沈清欢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

她把自己关在二楼尽头那个最小的、采光最差的客房里,像一只被驱逐的困兽,

蜷缩在冰冷的窗台上,看着楼下花园里,苏晚坐在轮椅上,被陆沉舟推着散步。

阳光洒在苏晚精心打理的卷发上,她仰起头对陆沉舟说着什么,笑容明媚又依赖。

陆沉舟微微俯身,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柔和。他们靠得那么近,苏晚手指上那枚粉钻,

即使在远处,也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沈清欢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尖锐的疼痛压下心口翻江倒海的绞痛。喉咙里那股熟悉的腥甜又涌了上来,

被她死死咽下。她不能倒,不能示弱。哪怕全世界都认为她罪大恶极。门被轻轻敲响,

不是佣人那种敷衍的叩击。沈清欢没有动,也没有应声。门被推开一条缝。

进来的是陆家的老管家陈伯。他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燕窝,小心翼翼地放在窗边的小几上。

陈伯看着沈清欢苍白憔悴的侧脸和单薄得几乎能被风吹走的身影,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痛惜。

8“少……沈小姐,”他改了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深深的无奈,“您多少吃点吧?

身体要紧啊。”他看着沈清欢无动于衷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

还是压低声音飞快地说,“先生他……最近脾气很差,公司里也……苏小姐那边,

您千万避着点……”沈清欢终于缓缓转过头,看着陈伯浑浊却充满关切的双眼,

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个极其微弱的、苦涩的弧度。

连陈伯都不敢再叫她“少奶奶”了。这无声的宣判,比任何言语都更锋利。“谢谢陈伯。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我不饿。”陈伯张了张嘴,还想再劝,

最终只是又叹了口气,摇摇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那碗温热的燕窝孤零零地放在那里,热气渐渐消散,如同沈清欢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温度。

她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花园里,陆沉舟似乎接了个电话,把苏晚交给旁边的护工,

转身快步朝主宅这边走来。他的身影挺拔依旧,步伐沉稳有力,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势。

沈清欢的心,却沉入了冰冷刺骨的湖底。她知道,这令人窒息的霸凌,才只是开始。而她,

除了独自咽下这苦果,别无选择。那颗曾经为陆沉舟跳动得虔诚而炽热的心,

正在这日复一日的冷落与羞辱中,一点点变得冰冷、麻木。

她看着楼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眼神空洞,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瓷偶。

9陆沉舟发现苏晚的真面目,源于一个极其偶然的疏忽。那天下午,

他提前结束了一个冗长的跨国视频会议,心情烦躁地回到主宅。经过二楼通向露台的回廊时,

隐约听到露台方向传来苏晚刻意压低、却因激动而拔高的声音。“……你怕什么?

她现在就是只落水狗!沉舟哥根本不信她!……证据?呵,楼梯拐角那个监控死角选得多好!

再加上她当时确实就在附近……谁能证明不是她推的?……放心,钱一分不会少你,

管好你的嘴!要是敢漏出去半个字,你知道后果!”陆沉舟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露台虚掩的门。透过门缝,

他看到苏晚背对着他,拿着手机,肩膀因为激动而微微耸动,全然不见平日半分柔弱。

“……对,就是那个佣人李嫂,你让她咬死了就说看到沈清欢推了我!

……她儿子不是欠了高利贷正走投无路吗?给她钱!双倍!……哼,沈清欢那个蠢货,

还想跟我争?她算什么东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戳进陆沉舟的耳膜,

直刺心脏!他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眼前闪过苏晚摔下楼梯后楚楚可怜的控诉,

闪过佣人李嫂那“亲眼所见”时躲闪又笃定的眼神,

闪过沈清欢那双绝望、倔强、空茫到让他心慌的眼睛……原来如此!

一股毁天灭地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耻辱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一脚踹开露台的门!“砰——!”巨响震动了整个回廊。10苏晚惊骇欲绝地回头,

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沉……沉舟哥?!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陆沉舟一步步走过去,

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底翻涌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雷霆风暴。

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戾气让露台的温度骤降。“算计我?”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苏晚,你好大的胆子!”“不是的!

沉舟哥你听我解释!我刚才是……”苏晚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

试图去拉陆沉舟的手臂。“滚开!”陆沉舟嫌恶地一把挥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苏晚踉跄着撞在冰冷的栏杆上,发出一声痛呼。他看她的眼神,再无半分怜惜,

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滔天的怒意,仿佛在看一件肮脏至极的垃圾。“李嫂,

还有那个监控死角……”陆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会查得清清楚楚!

如果证实是你做的……”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苏晚完全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代价’!”苏晚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陆沉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

带着一身凛冽的杀伐之气,大步流星地离开露台。他的目标无比明确——找到沈清欢!

那个被他亲手推入深渊、百口莫辩的女人!11陆沉舟像一阵裹挟着暴怒与急切的旋风,

猛地推开那间偏僻客房的门。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窄小的窗户投进来,

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寂寥的影子。沈清欢蜷缩在窗台角落的单人沙发里,

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羊毛披肩。她似乎睡着了,又或者只是闭着眼,侧脸对着门口,

线条脆弱得如同即将碎裂的薄瓷。陆沉舟满腔汹涌的、混杂着悔愧与急迫的情绪,

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时,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但他很快压下那份不适,快步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沈清欢!”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沈清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翳,空洞、沉寂,

没有任何波澜地看向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那眼神,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让陆沉舟心头猛地一刺。他深吸一口气,

强行忽略掉那令他极度不适的眼神,

用一种宣告般的、带着施舍意味的语气急急说道:“苏晚的事,我知道了!是她做的!

是她设计陷害你!”他紧紧盯着她的脸,试图从那片死寂中捕捉到一丝情绪波动——震惊?

委屈?狂喜?或者……哪怕是一点点松动也好。然而,没有。沈清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里,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荡起。仿佛他说的,是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陆沉舟的心沉了下去,一股莫名的焦躁攫住了他。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

将她困在自己的气息里,

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和……命令:“你听见没有?清欢!

你是被冤枉的!是苏晚那个***……”12“哦。”沈清欢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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