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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毫无章法,豆大的水珠狠狠砸在沈家老宅那扇沉重的雕花铜门上,又顺着繁复的纹路狼狈地淌下来,汇成一道道浑浊的小溪。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被粗暴翻起后的腥气,还有昂贵木材在潮湿里散发出的、沉闷的朽味。

我拖着半旧的行李箱,鞋底沾满泥浆,站在门廊的阴影里,像一件被雨水泡发了、又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淌下来,几乎有些刺眼,将巨大的客厅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浮动着食物精致的香气、香槟的清冽,还有女士们身上昂贵香水交织成的、暖烘烘的腻人味道。

欢声笑语隔着厚重的门板,被雨声切割得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地传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漫不经心的优越感。

今天是沈心怡的生日宴。

沈家上下捧在掌心里的明珠。

而我,沈薇,这个刚从边境矿场被“找”回来的、真正的沈家血脉,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管家王伯接过我滴水的行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朝客厅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板无波:“老爷夫人和小姐都在里面。”

他刻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像在提醒我认清自己的位置。

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正对着玄关。

本地新闻频道,漂亮的女主持人笑容可掬。

镜头特写牢牢锁定在沈心怡那张妆容完美、无可挑剔的脸上。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小礼服,颈间一抹温润的翠色在聚光灯下流转着莹莹的光华。

“沈小姐,您佩戴的这枚玉佩真是别致非凡,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主持人声音甜美。

沈心怡微微侧过头,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指尖轻轻抚过那枚雕工古拙的龙形玉佩,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怀念。

“是的呢,”她的声音柔得像掺了蜜,“听我养母说,这是我还在襁褓里时就戴在身上的,算是……一种血脉的证明吧。”

她抬眼看向镜头,笑容纯净无瑕,带着被宠爱的、毋庸置疑的坦然,“是它指引着爸爸妈妈找到我的,对我而言,它就是我身份的象征,是沈家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身份象征……最珍贵的礼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耳膜深处。

胸腔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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