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等到下午,终于看到管家送医生出门。
他应该好些了吧。
我踌躇着,走近沈以朗的房间。
刻意压低的声音传了出来:
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
你跟妈说呀老太太的声音又气又急。
没有。沈以朗嗓子沙哑,无奈地答道。
那你干嘛吃那种东西?
糟,药被医生检查出来了。
就是……他喉结滚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见色起意,贪多了几次。
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作贱身子
一时新鲜,以后不会来往了。沈以朗淡淡地说。
这还差不多。老太太放下心,转而道:
你 30 岁了,婚事该安排起来,免得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招你。
我听您的。沈以朗沉声道。
扶着墙壁,我转身往回走。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里空得发酸。
还好,沈以朗没事。
我赌对了,昨晚的事他选择了隐瞒。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刻意躲着那人。
可该来的,总是会来。
晚上,我刚从浴室出来,就见窗前立着一个修长身影。
海棠花的帘子拉上了,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他远比我谨慎。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见我吓得哆嗦,沈以朗冷笑着讽道。
我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
木已成舟,我不后悔。
温妍,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要个孩子。
和我?沈以朗寒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要和谁结婚?
我不想结婚我苍白辩解:
你该清楚,我也从没和沈宴做过······那种事。
不可避免,彼此脑海中都跳出了之前的激烈片段。
我面上一燥,沈以朗也不自然地别开眼。
你先把衣服穿好
哦。
那天他被药性控制,动作鲁莽,我前胸上还留着显眼咬痕。
再出来时,沈以朗正坐在床沿上。
他以手扶额,显然十分困扰。
心里愧疚,我小心地走过去:
小叔,你别担心,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孩子是你的。
你傻不傻?他咬牙切齿道:
谁告诉你一次就会中
我去医院做了监测,那天机会非常大。我弱弱地说。
沈以朗倒吸一口凉气: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给阿宴下药?
他又不像你,每天都回来。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梦月五四》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