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小九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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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平镇这个宁静祥和的地方,小九就像一颗充满活力却又时不时会“闯祸”的小石子,打破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别样的涟漪。

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柔地洒在小九家的小院里,唤醒了这个充满生机的小世界。

可对于小九来说,起床从来都不是一件自觉的事儿。

母亲在灶房里忙活了好一阵,饭菜的香气都飘满了屋子,却依旧不见小九的动静。

母亲无奈地走到小九的房门前,提高了声音喊道:“小九,太阳都晒***啦,快起床,不然上学可要迟到了呀!”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应。

母亲轻轻推开门,只见小九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小撮乱糟糟的头发在外面。

母亲哭笑不得,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被子,“小九,别睡了,快起来呀。”

小九却在被子里嘟囔着:“再让我睡会儿嘛,就一会儿。”

母亲佯装生气,一把掀开被子,小九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伸着懒腰,嘴里还哼哼唧唧地抱怨着。

洗漱的时候,小九也是调皮得很。

他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一会儿做个鬼脸,一会儿又把水泼得到处都是,溅得地上全是水渍。

母亲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数落道:“小九,你就不能安分点呀,瞧瞧这一地的水,等会儿滑倒了可咋办。”

小九吐吐舌头,冲着母亲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旧玩得不亦乐乎。

等好不容易收拾好,坐到饭桌前准备吃早饭了,小九又开始了他的捣蛋行径。

他看着碗里的米粥,用勺子在里面搅来搅去,把米粥搅出了一个个小漩涡,还边搅边说:“看呀,妈妈,这像不像河里的漩涡呀,哈哈。”

母亲瞪了他一眼,“快吃吧,别玩了,再玩粥都凉了。”

小九却当作没听见,又拿起一块烙饼,咬了几口后,把饼举起来,对着阳光,透过饼上的洞眼张望着,嘴里念叨着:“哎呀,今天的太阳好像也没那么亮嘛,都被我的饼挡住咯。”

吃完早饭,该去上学了,小九和邻居家的小伙伴们走在路上,那更是像脱缰的野马,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他们一会儿比赛谁能跳过路边的小水坑,小九为了跳得更远,用力过猛,结果“扑通”一声,首接掉进了水坑里,溅起的泥水弄了自己一身,还殃及了旁边的小伙伴。

小伙伴们又好气又好笑,纷纷指责他:“小九,你看你,这下好了,都成泥猴子了,咱们到学堂肯定得挨先生骂了。”

小九却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等会儿到了学堂外面擦擦就好啦,反正先生又不知道咱们在路上发生了啥。”

可到了学堂,小九也没安分下来。

上课铃响了,教书先生夹着书本走进教室,开始讲课,同学们都正襟危坐,认真听讲,只有小九,趁着先生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偷偷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弹弓,对着前面同学的后背轻轻弹了一下。

前面的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哎哟”一声,引得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先生也皱着眉头转过身来,严肃地问:“怎么回事啊?”

前面的同学委屈地指了指小九,说:“先生,小九拿弹弓弹我。”

先生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小九面前,用戒尺敲了敲桌子,“小九,你又调皮捣蛋了,上课不好好听讲,玩什么弹弓,把手伸出来!”

小九低着头,慢吞吞地伸出手,先生拿着戒尺在他手心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要认真听讲,知道吗?”

小九嘴里应着:“知道了,先生。”

可等先生一转身,他就冲着前面的同学做了个鬼脸,把那同学气得首翻白眼。

课间休息的时候,本就是孩子们放松玩耍的时间,可小九总能把这课间闹得更加“鸡飞狗跳”。

他和几个小伙伴在学堂的院子里玩起了追逐游戏,你追我赶,喊叫声、笑声响成一片。

小九跑得最快,在追逐中,不小心撞到了正在晒太阳的老花猫,老花猫被吓得“喵呜”一声,跳起来就往树上窜,爪子还把旁边晾晒的先生的长衫给抓破了。

这一幕正好被从屋里走出来的先生看到了,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喊道:“小九,又是你!

你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会儿呀,看看把我的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小九吓得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个脑袋,弱弱地说:“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跑太快了,没注意到花猫呀。”

先生无奈地摆摆手,“快去把衣服给我拿过来,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小九只好灰溜溜地去把破了的长衫捡起来,递给先生,心里想着这下可捅娄子了,得想个办法让先生消消气才行呀。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小九本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可没想到,回家的路上他又惹出了事儿。

路过李婶家的果园时,小九看到那树上红彤彤的苹果,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怂恿着小伙伴们说:“你们看,那苹果多红呀,肯定特别甜,咱们摘几个尝尝呗。”

小伙伴们有些犹豫,“不行吧,这要是被李婶发现了,可不得了呀。”

小九却满不在乎地说:“哎呀,就摘几个,李婶不会发现的,再说了,咱们摘了就赶紧跑呗。”

说干就干,小九身手敏捷地爬上了树,开始摘起苹果来,他把摘下来的苹果往树下扔,让小伙伴们接着。

正摘得起劲呢,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哎呀,你们这些小鬼头,竟敢偷摘我的苹果!”

原来是李婶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小九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他赶紧抱着几个苹果,顺着树干滑了下来,冲着小伙伴们喊:“快跑呀!”

一群孩子撒腿就跑,李婶在后面边追边喊:“别跑,看我抓到你们怎么收拾!”

小九他们跑了好一阵,确定李婶没追上来了,才停下来,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小九看着手里的苹果,得意地说:“嘿嘿,看,咱们摘到苹果了,虽然差点被抓住,不过这苹果肯定特别好吃。”

小伙伴们却有些担心,“小九,咱们这样不好吧,下次可不能再干这事了呀。”

小九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下次要是还有这么好吃的果子,说不定还是忍不住呢。

回到家后,母亲看着小九脏兮兮的样子,还有手里的苹果,就知道他又闯祸了。

母亲皱着眉头问:“小九,你这苹果哪来的呀?

是不是又去调皮捣蛋了?”

小九低着头,小声说:“是……是李婶给的,说我们今天帮她果园干活了,就给了几个苹果当奖励呢。”

母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话,严肃地说:“小九,你可不许撒谎,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小九见瞒不住了,只好把偷摘苹果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母亲听了,气得拿起扫帚作势要打他,“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呀,偷东西可是不对的,明天赶紧去给李婶道歉,听到没?”

小九吓得赶紧点头,“知道了,妈妈,我明天就去。”

到了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小九本想安安静静地待着,可没一会儿,他的调皮劲儿又上来了。

他看到墙角有几只萤火虫在飞舞,就想着捉几只来玩玩。

他找来一个小玻璃瓶,蹑手蹑脚地朝着萤火虫走去,可那萤火虫飞得东躲***的,小九怎么也捉不到,还不小心把放在一旁的花盆给碰倒了,“哗啦”一声,花盆碎了一地,把正在聊天的父母吓了一跳。

父亲无奈地看着小九,“你这孩子,就不能让人省心会儿呀,这花盆可是你娘精心养的花呢,这下好了,全碎了。”

小九一脸愧疚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小声说:“爸爸,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捉萤火虫嘛。”

母亲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下次小心点吧,别再这么毛毛躁躁的了。”

小九赶紧点头,帮忙收拾起地上的花盆碎片来。

第二天,小九乖乖地去了李婶家,低着头,红着脸向李婶道歉:“李婶,对不起呀,昨天我不该偷摘您家的苹果,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李婶看着小九那诚恳的样子,心软了下来,笑着说:“哎呀,小九呀,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啊,想吃苹果跟婶说,婶可以给你几个,可不能再偷偷摸摸的了。”

小九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了,李婶,谢谢您,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本以为小九经过这一番折腾,能消停几天了,可没过多久,镇上举办庙会,那热闹的场景又让小九的调皮劲儿彻底被勾了出来。

庙会上人来人往,各种好玩的、好吃的让人目不暇接。

小九跟着父母在人群中穿梭,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走到一个卖糖人的摊位前,小九被那栩栩如生的糖人吸引住了,缠着父亲要买。

父亲刚给了钱,把糖人递到小九手里,小九拿着糖人,兴奋地举起来看着,结果没注意,和迎面走来的一个大叔撞了个满怀,糖人一下子就糊在了大叔的衣服上。

大叔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弄脏的衣服,又看看小九,有些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不看着点呀,我这新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小九吓得赶紧道歉:“大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光顾着看糖人了,没注意。”

父亲也赶忙过来赔不是,好说歹说,才让大叔消了气。

父亲无奈地看着小九,“你呀,就不能小心点,拿着糖人还这么调皮,这下好了吧。”

小九委屈地撇撇嘴,小心翼翼地拿着剩下的糖人,不敢再那么放肆了。

可没一会儿,他又被不远处耍杂技的表演吸引住了,使劲儿往人群里挤,想看个清楚。

在挤的过程中,又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姑娘的脚,小姑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小九这下可慌了神,连忙蹲下来,看着小姑娘的脚,着急地说:“小妹妹,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踩你的,疼不疼呀?”

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周围的人都看向小九,有的还指责他太莽撞了。

小九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地道歉,首到小姑娘的父母过来,哄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止住了哭声。

小九灰溜溜地从人群里退了出来,站在父母身边,低着头,像个霜打的茄子。

母亲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九,你这调皮捣蛋的性子呀,可得改改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少祸来呢。”

小九嘟囔着说:“妈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不会再这样了。”

然而,小九的保证似乎总是管不了多久,没过几天,他又因为调皮捣蛋闹出了新的事儿来。

这天,镇上的铁匠铺新打了一批水桶,摆在门口晾晒。

小九路过的时候,看着那水桶,觉得好玩,就跑过去,用手拍打着水桶,水桶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在安静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小九越玩越起劲,还试着去踢水桶,结果用力过猛,一个水桶被他踢得滚了起来,正好撞到了铁匠铺门口摆放的一堆打铁的工具,工具“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吓得铁匠师傅从屋里跑了出来。

铁匠师傅看着一片狼藉的门口,又看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小九,气得大喊:“小九,又是你!

你这捣蛋鬼,天天来我这儿捣乱,你看看这弄的,我还得重新收拾呢!”

小九吓得赶紧跑过去,帮忙捡地上的工具,嘴里不停地说着:“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会这样,我帮您收拾,您别生气了。”

铁匠师傅无奈地摇摇头,“你呀,下次可不许再来捣乱了,再这样我可告诉你爹去了。”

小九赶忙点头,“知道了,师傅,我保证不会了。”

就这样,小九在清平镇的日子里,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调皮捣蛋的事儿,虽然常常惹得大人们生气,也没少挨骂受罚,可他那充满活力、对世界永远好奇又带着些小淘气的性子,却也给这个平静的小镇增添了许多别样的故事和欢声笑语,让清平镇的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起来,仿佛有了小九,这个小镇就永远不会缺少热闹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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