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光之灾和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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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星河娱乐公司的总裁苟史,今天早上出门前,对着黄历足足研究了十分钟。

“忌动土、忌远行、忌签约…”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纸张,眉头紧锁,仿佛在解读什么世界末日密码,“嗯,宜祈福、宜沐浴、宜视察…”助理小王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内心却在疯狂吐槽:老板,您哪天不视察?

公司都快被您视察出包浆了。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肚子里进行一场个人脱口秀。

“小王,”苟总终于放下黄历,语气严肃得像在宣布公司明年要收购好莱坞,“今天去《深宫风云》剧组视察。

通知一下,但不要搞太大阵仗,以免破坏那边的气场流转。”

小王内心:您去了就是最大的气场破坏好吗?

嘴上:“好的苟总,车己经备好了。

另外,李导问,您大概几点到,他们好准备一下…准备什么?”

苟总警惕地抬眼,“告诉他们,一切如常,千万不要为了我特意调整机位或者摆设,万一动了风水,坏了运势,这责任谁负?”

小王:“……是。”

他心想,李导大概只是想提前吃颗速效救心丸。

---与此同时,《深宫风云》影视基地的某个角落。

“啪!”

一个穿着破烂宫女服、脸上还带着灰的姑娘,结结实实摔在了冰冷的青石板路上——物理意义上的那种“扑街”。

“卡!

郝运!

你怎么又摔了?

你是被剑氣震倒,不是被门槛绊倒!

要不要给你脚下P个门槛啊?”

导演的咆哮声透过喇叭传来,震得片场屋檐下的麻雀都扑棱棱飞走了。

郝运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戏服上的灰,小声嘟囔:“导演,这地太滑了,而且我饿得有点腿软…”为了穿进这该死的宫女服,她早上就啃了半根黄瓜,现在前胸贴后背,看对面演太监的哥们都觉得像移动的肉包子。

“饿饿饿!

就知道吃!

你看看你这月第几次因为吃NG了?

上次偷吃道具点心,上上次因为惦记放饭走神撞柱子上了!

郝运啊郝运,你这名字白叫了!

好运一点没见着!”

导演气得差点把喇叭扔了。

郝运,人如其名…的反义词。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三年,演技没见多好,但演尸体、演背景板、演各种死法绝对专业,人称“龙套女王”,主打一个量大管饱,价廉…但不一定物美。

她瘪瘪嘴,没敢顶嘴。

心里默念:人生格言,只要我吃得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

等下了戏,她一定要去啃两个大猪蹄子!

---苟总的黑色宾利宛如一只优雅又膈应的黑豹,悄无声息地滑入影视基地。

他下车,扶了扶鼻梁上那副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目光如同精密雷达般扫视着片场。

阳光落在他一丝不苟的定制西装上,反射出“我很贵莫挨老子”的高冷光芒。

李导带着副导演屁颠屁颠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心里却在打鼓:这尊大神怎么突然驾到了?

也没提前说搞这么大阵仗啊虽然苟总自以为低调。

“苟总,您怎么来了?

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李导握手寒暄。

苟总微微颔首,手指不经意地拂过西装袖口,避免过久的肢体接触:“路过,看看。

剧组运行还顺利吗?

开机那天,我看东南角的香烧得有点快,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李导:“……” 您是对那炷香有什么执念吗?

它烧得快慢跟我拍戏有啥关系?

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顺利顺利!

托您的福,一切顺利!

演员们也都很敬业!”

他选择性遗忘了几分钟前刚刚NG了十几次的某个宫女。

苟总“嗯”了一声,目光继续扫描,像是在评估这片地的风水指数。

他注意到不远处一个拍摄点,眉头微蹙:“那个机位,是不是有点偏煞位?

光线折射过来,容易形成光煞,影响演员状态。”

副导演赶紧记下:“是是是,马上调整!”

虽然他不知道光煞是个什么鬼。

就在这时,一阵小小的骚动传来。

是郝运那边又开始拍她的“死亡”戏码了。

饰演大将军的男主演挥剑刺来,力道猛了点。

郝运按照剧情要“啊”一声缓缓倒地,但她饿得眼冒金星,脚下一软,倒地的角度和速度计算失误,像个失控的保龄球,非但没往设定好的软垫上倒,反而首接朝着围观人群——确切地说,是朝着正在指点江山的苟总的方向——滚了过来!

“哎哟喂!”

一切发生得太快。

苟总正背着手,沉浸在自己对风水布局的忧虑中,完全没注意到一个“人形导弹”正高速接近。

只听“嘭”一声闷响。

苟史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带着灰尘和汗味的冲击力撞在他后腰上。

他眼前一黑,金丝眼镜瞬间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他本人更是脚下踉跄,差点表演一个总裁平地摔。

“唔!”

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形,结果入手是一片冰凉滑腻还带着点甜味的东西?

撞懵了的郝运手忙脚乱地想抓住点什么,手里刚下戏没来得及放下的道具——一串艳红得诡异的糖葫芦,就这么结结实实、精准无比地摁在了苟总那件一看就贵得能买她一年猪蹄子的西装胸口上!

糖葫芦脆弱的糖壳碎裂,粘稠的糖浆和新鲜的山楂果肉碎屑,瞬间在那片高级灰的羊毛面料上,晕染开一幅抽象又带着甜腻气息的“灾难画作”。

时间仿佛静止了。

小王助理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眼睛。

李导和副导演的脸瞬间白了。

苟史稳住身形,第一反应不是看撞他的人,而是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抹刺眼的红,那粘腻的触感……他的大脑嗡地一声,风水大师的谆谆教诲在耳边回荡:“…见红不吉,尤忌不明粘腻之物沾身,此乃污秽缠身之兆,恐有破财、伤身之祸啊苟总!”

血光之灾!

粘腻之灾!

大凶!

大凶之兆!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到青,再到黑。

“谁?!”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低沉冰冷,带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郝运摔得七荤八素,抬头就对上一张俊美却扭曲的脸,以及那胸口无比显眼的“犯罪证据”。

她脑子里“嗡”一声,完了,闯大祸了!

“对、对不起!

总裁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也没想就抽出戏服袖子里的——一张皱巴巴、看起来就不太干净的卫生纸,猛地朝苟总胸口擦去!

“我给您擦擦!

擦擦就干净了!”

她用力一蹭。

糖浆被抹开了更大一片。

卫生纸屑因为用力过猛而破碎,星星点点地粘在了粘腻的糖浆上,让那幅“抽象画”更加惨不忍睹。

苟史低头,看着胸口那团更加狼藉的混乱,以及鼻尖隐约传来的糖精和劣质纸巾混合的古怪味道,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狂跳,呼吸都有些不畅。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眼,目光如同冰锥般钉在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眼神惶恐、手里还捏着半串罪证糖葫芦和脏纸巾的宫女身上。

他记住了这张脸。

这个…毁了他高定西装、破了他今日运势、甚至可能影响他公司未来气场的——瘟神!

郝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手里剩下的半根糖葫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了苟总锃亮的皮鞋边。

她欲哭无泪。

完了,不仅撞了总裁,用了脏纸巾,好像…还把总裁的“供给弄掉了?

今天的猪蹄子,怕是吃不上了。

苟史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着最后的风度,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冒着寒气:“你、叫、什、么、名、字?”

郝运一个激灵,立正站好,像是回答教官问题一样大声喊道:“报告总裁!

我叫郝运!”

苟史:“……”郝运?

就这?

还好运?

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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