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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爽,早该这么干了。”我叫赵盈,封号恩达。当今圣上是我亲皇叔,

所以我这郡主的身份,在京城里,比一般公主还好使。我用这份“好使”,

嫁给了我爱了十年的男人,郁秀夫。十年,足够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长成翩翩少年。

也足够我那颗为他跳动的少女心,被磋磨成一块冷硬的顽石。我和郁秀夫的be,

是从我二十岁生辰那天开始的。1.我与郁秀夫成婚三年。这三年,他是名满京都的状元郎,

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是前途无量的探花使。而我,是人人艳羡的郡主,也是他郁秀夫眼中,

用权势逼他,毁了他与青梅竹马好姻缘的恶毒女人。我的生辰宴,我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张罗。

我知道他不喜奢华,便只请了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小姐妹,

在郡主府后院的小湖上摆了一桌雅宴。我亲自下厨,做了他最爱吃的几道菜。

从清晨忙到日暮,熏得满身烟火气,却甘之如饴。因为我的小姐妹,

安宁侯府的嫡女李冉月告诉我,郁秀夫为了我的生辰,特意推了吏部侍郎的邀约,

还准备了一份天大的惊喜给我。我信了。像过去十年里,每一次都选择相信他一样。

我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月白色云锦长裙,坐在湖心亭里,从日上三竿,等到月上柳梢。

菜凉了,热了一遍又一遍。小姐妹们脸上的笑容,从期待变成尴尬,

最后只剩下小心翼翼的安慰。“盈盈,郁大人许是被什么要紧的公务绊住了脚,你别急。

”“是啊,状元郎心里肯定是有你的。”她们叽叽喳喳,像一群聒噪的麻雀。我摆摆手,

示意她们不必再说。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随着湖面吹来的冷风,一点点熄灭了。

直到我的贴身侍女晚晴匆匆跑来,在我耳边低语:“郡主,奴婢打听到了,

郁大人……他……他在城西的曲江池,参加秦相公子的诗会。”秦松,当朝宰相的独子,

京城里有名的纨绔。也是我最忠实的“事业粉”,哦不,是爱慕者。他曾放言,只要我点头,

他的命都是我的。我当时只当是笑话。可现在,这个笑话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脸上。我那清高自许、不与权贵同流合污的夫君,在我生辰这天,

宁愿去参加一个纨绔的诗会,也不愿回家看我一眼。李冉月“呀”了一声,捂住嘴,

满脸震惊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同情:“曲江池?

我听说……我听说郁大人的那位林家表妹今日也在。”那位“林家表妹”,

就是郁秀夫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一个我从未见过,却如影随形,

在我三年婚姻里无处不在的女人。我每次和他吵架,他总会用那双清冷又失望的眼睛看着我,

说:“你若是能有婉儿一分知书达理,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婉儿,林婉儿。

好一个知书达理。我慢慢站起身,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冷透的桂花酿,一饮而尽。酒液冰冷,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从喉咙一路割到胃里。“走,”我对晚晴说,“我们去曲江池,

接大人回家。”小姐妹们纷纷劝我,说家丑不可外扬,闹大了不好看。我笑了。都这地步了,

我还要什么好看?我的骄傲,我的情爱,早在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深夜里,

被他消耗得一干二净了。曲江池画舫之上,灯火通明,笑语晏晏。我到的时候,正赶上***。

秦松高举酒杯,满脸戏谑地看着郁秀夫:“郁状元,听闻今日是郡主芳诞,你不去陪郡主,

跑到我这儿来,就不怕郡主生气?”我的夫君,郁秀夫,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

身姿挺拔如竹,面容俊朗如画。他淡淡地瞥了秦松一眼,眼神里是我熟悉的疏离与清高。

“不过是个生辰,哪有与诸位同僚吟诗作对来得风雅。”他声音清越,像玉石相击,“再者,

郡主素来大度,不会在意的。”我站在阴影里,听着这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不会在意。

原来我十年孤注一掷的深情,在他眼里,不过是四个字——“不会在意”。

一个娇俏的女子依偎在他身侧,为他斟酒,眉眼间满是爱慕。想必,那就是他的林婉儿了。

她柔声说:“秀夫哥哥,你为我作的这首《鹊桥仙》,真是我听过最美的词了。

”郁秀夫的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那笑容狠狠刺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一步一步,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灯火下,走到所有人面前。

画舫上瞬间鸦雀无声。郁秀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我,眉头下意识地蹙起,

眼神里没有惊喜,只有被打扰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怎么来了?”他问,

语气生硬。我没有理他,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身边的林婉儿。那是个很美的姑娘,弱柳扶风,

楚楚可怜,的确是郁秀夫会喜欢的那一挂。我朝她笑了笑,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位就是林姑娘吧?我是恩达,郁秀夫的妻子。

”林婉儿的脸“唰”地白了,怯生生地躲到郁秀夫身后。郁秀夫立刻将她护住,

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他瞪着我,语气冰冷:“赵盈!你又想做什么?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我重复着这四个字,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郁秀夫,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我们成婚三年,我何曾无理取闹过?”是我在你被同僚排挤时,

求皇叔为你撑腰。是我在你母亲病重时,衣不解带地在床前伺候,比你这个亲儿子还尽心。

是我为了你那可笑的文人风骨,遣散了郡主府大半的仆人,洗手作羹汤,

只为让你吃上一口热饭。这些,你都忘了吗?不,你没有忘。你只是觉得,

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是我用权势换来这桩婚事,就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今天来,

不为别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楚,“夫君,你的妻子在家里为你备了酒宴,

等到现在,你是不是,该回家了?”我的姿态已经放到了最低,低到了尘埃里。可郁秀夫,

却连这最后一丝体面都不肯给我。他冷冷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我在会友。

你若识大体,就自己先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喃喃自语。原来,

在他心里,我连秦松这种货色的“友人”,都比不上。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

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了。是那颗爱了他十年的心。我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要把他的模样刻进骨血里,然后,再一点一点,亲手剜掉。最后,我笑了。

不是强颜欢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好。”我说,“郁秀夫,我成全你。

”我转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下画舫。秦松追了上来,想拉我的手,

被我侧身避开。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低声问:“郡主,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前所未有的好。”说完,我不再回头,径直走向我的马车。

晚晴跟在我身后,小声地哭着。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那艘灯火辉煌的画舫,

和我那依旧在与红颜知己“风雅”的夫君。我对他,彻底死心了。2.哀莫大于心死。

以前读到这句话,总觉得矫情。直到亲身经历,才明白其中滋味。回到郡主府,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后院那桌冷掉的酒菜,连同桌椅,一起扔进了湖里。

看着那些我亲手做的菜肴沉入水底,我心里一片平静。第二天一早,我没去给婆婆请安,

而是直接递了牌子,进宫面圣。皇叔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见我来了,很是惊讶。“盈盈,

怎么这个时辰进宫了?眼睛这么红,谁欺负你了?”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皇叔,侄女有罪。”我将一份早就拟好的和离书,呈了上去。

皇叔看完,龙颜大怒,一掌拍在龙案上:“岂有此理!郁秀夫他好大的胆子!

朕将你许配给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竟敢如此待你!”“皇叔,”我抬起头,

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此事与他无关,是侄女……是侄女德行有亏,

善妒成性,配不上状元郎的清风傲骨。求皇叔成全,准我与他和离。

”我把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因为我知道,郁秀夫是皇叔一手提拔的寒门士子,

是他用来平衡朝堂势力的重要棋子。我不能因为我的私事,影响皇叔的布局。更重要的是,

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我不想他欢喜。我只想我们,

从此以后,再无干系。皇叔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痴儿,你这又是何苦。

”他没有同意和离,皇家的颜面,不允许一个郡主成为弃妇。但他给了我另一道旨意。

“传朕旨意,探花使郁秀夫,才高八斗,然心性浮躁,不堪大任。着,外放岭南,

任一县主簿,即日启程,非诏不得回京。”岭南,烟瘴之地,蛮荒之所。从天子门生,

到九品县吏。这一道旨意,几乎是断了郁秀夫的青云路。我拿着圣旨,回到郡主府。

郁秀夫一夜未归,直到日上三竿,才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他看到我,像往常一样,

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径直就要往书房走。“站住。”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

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我将明黄的圣旨递到他面前。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

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不可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是你!是你去向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赵盈,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狠?我再狠,

也比不上郁大人为了所谓的红颜知己,将自己妻子的颜面踩在脚下吧?”“我没有!

”他急切地辩解,“婉儿她只是……只是我的表妹,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哦?”我挑眉,

“清清白白到,可以在我生辰之日,为你抚琴斟酒,与你彻夜长谈?”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他才颓然道:“我知你不喜婉儿,我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你快去求陛下,让他收回成命,赵盈,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慌了。他终于知道怕了。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无尽的悲凉。原来,

只有当他的前途受到威胁时,他才会对我低头。我们的婚姻,我们的感情,在他心里,

从来都比不上他的仕途。“晚了。”我说,“郁秀夫,圣旨已下,君无戏言。

”我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你不是觉得这桩婚事委屈了你吗?好,我放你自由。”“从今日起,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两清了。”我让人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扔出了郡主府。

他站在门口,失魂落魄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我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一丝……悔恨?可那又与我何干呢?我关上朱红色的大门,将他的世界,

彻底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结局。我以为,把他送得远远的,

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但我没想到,有些人即便你把他剜掉了,

他也会用另一种更不堪的方式,重新回到你的生命里。更没想到,秦松那看似深情的背后,

藏着的是一张能将人拖入地狱的巨网。3.郁秀夫离开京城后,我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不再关心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专心致志地帮皇叔打理几处皇家产业,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小姐妹们依旧会来找我,李冉月总是旁敲侧击地打听郁秀夫的近况,

言语间满是对我的同情和对郁秀夫的惋惜。“盈盈,你也太狠心了。

郁状元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就这么被你毁了。”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毁了?不,

是我亲手放生了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直到有一天,

京城里突然爆出了一桩惊天大案——江南盐运贪腐案。

户部尚书、盐运使等一众朝廷大员纷纷***,牵连甚广。而这桩案子的举报人,

正是被贬到岭南的,郁秀夫。一时间,朝野震动。人人都说,郁秀夫虽然被贬,却心系朝堂,

不畏强权,是国之栋梁。皇叔龙颜大悦,下旨将郁秀夫官复原职,并召他即刻回京,

协理此案。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听到“郁秀夫”三个字,

我的手抖了一下,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晚晴担忧地看着我:“郡主……”我摇摇头,

弯腰捡起剪刀,继续修剪我的花。心里却再也静不下来了。他要回来了。

那个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的男人,要回来了。他不再是那个被我“毁掉”的落魄书生,

而是戴罪立功、即将平步青云的功臣。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是恨吗?

好像已经淡了。是爱吗?更是笑话。或许,就当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吧。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命运的恶意,和人心的险恶。郁秀夫回京的前一天,秦松来找我了。

他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对我说:“郡主,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保证你喜欢。

”我当时并未在意。直到第二天,我奉皇叔之命,去城外迎接一位凯旋的将军时,在官道上,

看到了那份“大礼”。那是一支囚车队。车里关押的,是江南盐运案的重犯,

以及他们的家眷。其中一辆囚车里,锁着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老妇人。我一眼就认出,

那是我曾经的婆婆,郁秀夫的母亲。而押送这支囚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前夫,

春风得意的郁大人。他骑在马上,官服笔挺,面容冷峻,与周围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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