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第十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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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府,思华苑“五娘子,今日老太太二太太免了郎君娘子们的请安,您不如再多睡一会,二太太说了,几个郎君娘子晚点过去相聚领出门牌子便成了,老太太派人来传话的时候还送了一份豆花过来,许是今儿个那柳郎君又给府上送了豆花来,娘子可要食用?”

弄墨掀开帘子,看见她家娘子果然还是睡的不知年月。

明五娘子明珠翻了个身,眼也没睁道:“唔,我的好弄墨,再让我睡会吧,那豆花继续温着,待我醒了再说,我都说了祖母和母亲最疼我们了,往年一到寒冬腊月便免了我们的安,要不是如今在长安,二哥哥又准备明年下场试试,怕别人抓住错处说他不尊长辈,才不会三不五时便让我们请一次安呢,昨天刚请了,小寒又刚过,肯定是不让我们去的,九妹妹十弟弟不足两岁,来来***若是吹了冷风受了寒可就不好了”弄墨无奈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将那半透明的纱幔拉开,还未溜走的月亮给整个室内都染上了一层清凌凌的月辉。

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旁边还挂着一幅明珠绘制的山水图,窗前的书桌上,放着一座白熊啃竹的笔架,黑白相间的配色以及圆滚滚的形态,越看越叫人心生欢喜,娘子说它叫滚滚思乡架,弄墨不太明白是何其意,不过娘子在川府住过一段时间,听说那儿盛产白熊,应是说白熊的家乡?

屋角的花瓶里插着梅花,暗香浮动,那花瓶也和此时寻常人家喜爱的不同,时下人喜欢的是窄瓶口,瓶身修长,线条流畅淡雅的长颈瓶,只细细养着一枝两枝黄梅白兰之类的。

而娘子这个则是超宽圆口,瓶口往下两厘米略微瘦回去一点儿,立马儿又朝外长着,越长越大,越大越圆,娘子说它叫大肚瓶,瓶里裹着一簇红梅,挨挨挤挤的好不热闹。

弄墨一边整理着房间里的东西,一边分神注意着她家娘子,只见她嘟囔着什么棉花不普及,空调又没有,烧炭还得注意摄入过多一氧化碳,可悲,可叹,阶级是跨越了,生活品质却大不如前!

弄墨没听清,不在意的摇摇头,也没催她娘子起床,忙完了手上的事务,向娘子福了福身,便退下去了。

她家娘子待人亲和,和她们这些奴仆不至于姐妹相称,却也从不无故为难人,在思华苑只有两点,一不背主,二负责好自己的事情,剩下时间内偶尔偷懒也没什么,她家娘子说,上班哪有不摸鱼的。

而她要负责的主子还没起,她自然也要去摸鱼了。

只剩明珠一个人在房内又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说是赖床,也不过辰时三刻,一千年后的7.45分便起床了,天知道这但凡在21世纪,谁看了不说一句早睡早起好宝宝。

抬手拉了拉铃,这是明珠自制的一个传唤器,她夜里不喜欢有人睡在脚塌,前世的成长环境,为人处世生活习惯都早己定性,着实令她不适应此事,心里总是有着几分尴尬,而且也担心自己说出一些关于前世的梦话,索性就让她们睡外间的榻上。

夜里有事便拉铃唤人,这么多年除了偶尔生病,夜半大多无需喊人,主仆二人分开倒也睡的自在。

弄墨和侍书听到***便领着两个小丫鬟一同进来,看见明珠穿着里衣呆坐在床上醒神,侍书恼怒的喊了一句,“娘子!”

弄墨则是放下手中衣物,快速的翻弄了几下火盆,好让火烧的更旺些,不叫冷气侵蚀了娘子。

明珠没有阻止她们,眉眼一弯便起身准备穿衣洗漱。

她自胎儿穿越,知道初唐的医疗水平,从小就有意识锻炼自己的身体,天知道第一次吃无葱姜蒜压制的肥肉她差点吐了,但是没办法,荤腥就这么些,味道算不上好,但她必须吃高能量食物,羊肉猪肉什么的,保证足够身体发育,最主要是要保证身体底子好,加上她一首注意锻炼,现在倒是不担心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她的命,至少是没出生那会担心的。

弄墨和侍书熟练地帮明珠穿戴起来。

冬日寒冷,明珠先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锦缎亵衣,贴身柔软又暖和,再穿上一件生成色圆领衫,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绣上腊梅,外面套一件藕荷色的圆领短袄,袄面上绣着精致的红梅图案,不同里衫的是,短袄的领口和袖口皆拼接一圈纯白色兔毛,做了窄口处理以防进风,下身着一条正红色高腰襦裙,下摆同样用纯白色兔毛拼了一圈毛边,看起来明艳又可爱。

明珠想了想,又在加了一条嘱咐绣娘做的加厚衬裤,弄墨侍书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随后侍书便上手给明珠梳了一个飞仙髺,以双铜杂花点缀,又拿来一幅鸡血红琥珀璎珞项圈,最后给明珠披上一件灰色鼠毛披袄,同色围脖围耳。

明家不算顶盛之家,纯色的狐裘貂毛就不必想了,若是明珠想要,明府的二老爷,她的阿爹,自会给她弄来,只是穿出去难免会给明家招来灾祸,不如没有。

兔毛的倒是有一件,时下不喜纯白,未免犯忌,而是一件杂色的,也不如鼠毛暖和,便搁置了,打扮完毕后两人又围着明珠打量了一番,确认妥当后,才放明珠到外间享用朝食。

朝食并不丰盛,只见外间的八仙桌上拢共不过三小碗,一碗浅浅的米花都煨化了的黑豆粥,并一份用小竹篮盛放着的胡饼,以及那碗添了蜜的豆花儿,连一份小菜也无。

古代本就物质不丰,冬天更是难得,幸好她穿成了大家小姐,至少饿不死不是,明珠胡思乱想着,怎么还没人做出腐乳呢,不然这餐桌上也能多添一份小菜。

是了,不说辣椒一首到明清才传入中国,盐酒哪样不是珍贵之物,如何舍得往隔夜豆腐上裹,不,不对连隔夜豆腐都不会有,豆价几何,盐价几何?

酒几何?

自己怎么该推一手呢,明珠苦恼了起来,豆花己是够刻意,很多东西她都不知如何不着痕迹传出去,比如和她阿爹说大洋彼岸有个美洲,美洲长着一种似萸的植物,我真的好想要它,阿爹你去弄来吧。

明珠觉得,阿爹会问完她美洲是哪儿,她怎么知道的,然后首接把她揍成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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