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棺材板里跑出来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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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这额头狠狠撞上木板的闷响,宛如一记重锤,瞬间将我从混沌中敲醒。

刹那间,那浓重的松香气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一股脑儿地冲进我的鼻腔。

身下的绸缎,湿冷得如同冰块,紧紧黏在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发疼的额角,指尖触碰到的,却是密密麻麻、凹凸有致的雕花纹路——我的心猛地一沉,这分明就是棺材内壁啊!

“快钉棺!

午时三刻马上就要下葬了!”

一个粗哑的男声,如闷雷般隔着木板传了过来。

紧接着,铁锤砸钉的震动一波波传来,震得我耳膜生疼,仿佛要被这股力量给撕裂。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那些原本混沌的记忆,如潮水般瞬间清晰起来。

替嫁、毒杀、抢救小世子……最后的画面,是萧景珩颈侧那诡异的鳞状纹路,如同恶魔的印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猛地屈膝,用尽全身力气顶向棺盖。

可这嫁衣上的金线却缠住了陪葬的玉蝉,让我挣脱不得,我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喊道:“放我出去!

你们这是活埋啊!”

那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愤怒,仿佛要将这棺材都给震碎。

“娘诶!

尸变了!”

一个工匠惊恐的尖叫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慌慌张张地远去。

我心急如焚,慌乱中摸索到陪葬的银酒壶,刚要卯足了劲儿砸向棺盖的缝隙,忽然,一阵细碎的砂石滚落声传入耳中。

“喀啦——”一线天光,宛如利剑般刺破黑暗,那新鲜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瞬间涌了进来。

我眯着眼,在强光中,看见棺材板被掀开了半尺,一把玄铁剑锋正稳稳地卡在棺椁的榫卯处。

萧景珩蒙着面巾的脸逆着光,那瞳孔竟缩成了危险的竖线,如同猎豹盯上猎物般死死地盯着我,冷冷说道:“呼吸停滞两个时辰,骨骼却未僵化。”

“这叫假死状态,你懂吗?”

我一边大声吼着,一边扒着棺材边缘,费力地坐了起来。

这一动,那些翡翠陪葬品便哗啦啦地往下掉我瞪着他,继续说道:“你们古人就只会用绿豆验毒?

知不知道钩吻中毒会抑制延髓呼吸中枢……”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剑尖如闪电般挑开我凌乱的衣襟。

锁骨处的蝴蝶胎记,瞬间暴露在正午那炽热的阳光下,竟泛着磷火般的幽蓝,萧景珩见状,突然单膝用力压住棺沿,玄色护腕擦过我颈侧,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的眼神中透着凌厉与猜疑,冷冷逼问道:“说,谁教你的《洗冤录》密语?”

我这才如梦初醒,发现棺材内壁刻满了奇异符号——昨夜原主用指甲刻下的,竟然正是现代化学方程式!

我心中一紧,正想着该如何应对,突然灵机一动,抬脚勾住他后腰的玉带,装作镇定地说道:“与其关心这个,不如解释下为何要活埋冲喜新娘?”

说话间,我的指尖趁机摸到他脊梁第三节的凸起,这一摸,医学触诊的本能让我浑身瞬间发冷——这人的脊柱形态,分明接受过现代外科手术!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梆子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萧景珩脸色一变,反手就将我按回棺中。

棺材板轰然闭合的瞬间,我清楚地听见铁器破空的锐响,仿佛死神的镰刀在耳边划过。

“叮!

叮!

叮!”

三支弩箭,如同流星般钉入棺盖,那尾羽还在剧烈地震颤着,仿佛在诉说着危险的降临。

隔着半寸厚的楠木,萧景珩的声音混着刀剑相击声,隐隐约约地传来:“王府暗卫正在清理尸蛊,劳烦王妃……再死片刻。”

那声音,在这混乱中显得格外冰冷。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攥着陪葬的银簪,在黑暗中冷冷地冷笑。

就在这时,棺椁突然毫无预兆地倾斜,我整个人随着棺材,如同失控的陀螺般翻滚下坡。

天旋地转间,那嫁衣的绸带死死缠住我的脖颈,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陪葬的玉器也在周身乱撞,发出清脆却又令人心慌的声响。

首到棺盖裂开如蛛网般的纹路,我才惊恐地惊觉,自己正连人带棺,不顾一切地冲向断崖!

“萧景珩你大爷——”我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嫁衣的红绸缠上了崖边的柏树,我只听见布料撕裂的脆响,仿佛生命也在这一刻被撕裂。

半个身子悬在悬崖外,发间的珠钗不受控制地坠入那云雾缭绕的深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抬头,看见策马而来的男人衣袂翻飞,宛如从天而降的死神。

他剑尖挑着的,赫然是工匠没来得及钉死的镇魂钉,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王妃的合卺礼颇别致。”

萧景珩俯身时,那面巾轻轻扫过我鼻尖,上面染着的血腥味,让我一阵反胃。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地问道:“需要搭把手吗?”

我死死盯着他颈侧那随脉搏明灭的鳞纹,心中的疑惑与愤怒交织。

突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发力拽住他的玉带。

两人齐齐跌进棺材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反手将银簪抵住他的喉结,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愤怒,大声说道:“解释三个问题:第一,我的棺材为什么有滑轮痕迹?

第二,你脊柱上的钢钉哪来的?

第三......”山风呼啸而过,掀起他半边面巾。

我瞳孔骤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这道贯穿下颌的疤痕,和穿越前抢救失败的刑警队长一模一样!

“第三,”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缓缓握住我颤抖的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心口,声音低沉地说道:“你的心跳为什么和地宫磁石共振?”

话音刚落,棺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撼动。

崖底传来蒸汽腾空的轰鸣,如同沉睡千年的巨兽正在苏醒。

在我们坠入云雾的刹那,我看见青铜齿轮在山体间缓缓转动,那巨大到不可思议的浑天仪,正在深渊中缓缓苏醒,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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