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接下来成绩公布才是关键。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一场针对她的谣言风暴,正在她居所附近悄然酝酿。
此时,县试阅卷处,气氛热烈得如同煮沸的开水。
考官们围坐在一起,正对着一份答卷激烈讨论。
这份答卷,正是冯姣的。
“诸位看看,这答卷中的见解,可谓是独辟蹊径,对当下王朝的弊病分析得入木三分,提出的解决之策,虽大胆却也颇具可行性啊。”
一位留着花白胡须的考官,眼神中透着欣赏,忍不住赞叹道。
他叫林正,是个一心为国,渴望变革的人,看到冯姣的答卷,仿佛看到了王朝复兴的一丝希望。
“哼,林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考生虽有些才华,但毕竟是个女子,自古以来,女子就不应参与科考,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怎能轻易打破?”
另一位胖胖的考官,皱着眉头,满脸的不以为然。
他叫周明,是守旧派在科举考官团体中的眼线,凡事都以守旧派的利益和规矩为准。
“周大人,时代在变,如今王朝内忧外患,若还拘泥于旧规,恐怕难以振兴啊。
况且,科举的目的本就是选拔人才,又何必在乎男女?”
林正据理力争,他实在不想因为性别这一荒谬的理由,埋没了如此有才华的考生。
“林大人,你这是大逆不道!
若开了这女子科考的先例,成何体统?”
周明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其他考官们也纷纷加入争论,支持林正的,觉得冯姣才华出众,不应被埋没;支持周明的,则认为祖宗规矩不可破,女子参加科考有违纲常。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阅卷处内吵得不可开交。
而另一边,冯姣回到家中,依旧沉浸在考试的回忆里。
她知道自己的答卷与众不同,也期待着能得到考官们的认可。
只是,她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守旧派不会轻易放过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忐忑的等待中,冯姣一边继续研读诗书,一边留意着外界的动静。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
在冯姣居所附近的茶馆里,几个当地豪绅模样的人正聚在一起,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张老爷,那冯姣不过是个穷书生,咱们为何要费这般心思对付她?”
一个瘦高个,满脸疑惑地问道。
被称作张老爷的胖子,冷笑一声,“哼,你懂什么?
那冯姣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答卷中提出那些改革之策,若是让她通过县试,日后必定会威胁到咱们的利益。
上头的人己经发话了,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她。”
“可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另一个矮胖的人,挠了挠头,一脸无奈。
“造谣!
咱们就说她女子不应参加科考,破坏规矩,还说她的答卷有猫腻,是找人代笔的。”
张老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只要把她的名声搞臭,她就别想通过县试。”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于是,一场谣言风暴就此掀起。
没过多久,关于冯姣的谣言就在大街小巷传开了。
“听说了吗?
那个参加县试的女子,根本就没什么真才实学,答卷是找人代笔的。”
“就是,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参加什么科考,简首是伤风败俗。”
人们在街头巷尾,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看向冯姣家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冯姣的家人听到这些谣言,心急如焚。
母亲红着眼睛,对冯姣说道:“姣儿,这可如何是好?
这些人怎么能如此污蔑你?”
冯姣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娘,您别担心,清者自清,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这谣言来势汹汹,想要应对绝非易事。
此时的冯姣,站在自家小院中,望着天空,思绪万千。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别说通过县试,恐怕连继续参加科考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县试的成绩公布在即,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在这谣言的阴影笼罩下,冯姣的未来变得迷雾重重。
面对豪绅的谣言,她该如何应对?
她能否顺利通过县试?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