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警花落难,傻女新生钟宇最后记得的,是抓捕毒贩时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作为市局最年轻的刑侦队长,她以为自己会在表彰大会上听领导念悼词,没想到一睁眼,
先闻到的是霉味和……馊饭味?后脑勺疼得像被钝器敲过,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被身下硌人的稻草扎得龇牙咧嘴。这哪是医院病床?分明是间漏风的茅草屋,
屋顶破了个洞,阳光直直打在地上那只缺腿的木桌上,桌角还爬着只肥硕的蟑螂。
“水……水……” 一个虚弱的女声在旁边响起。钟宇转头,
看见土炕上躺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颧骨高耸,嘴唇干裂得起了皮,正是这具身体的娘,
柳氏。混乱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原主叫钟小宇,是青山村有名的傻姑娘,
爹钟老实上个月“醉酒失足”摔死在河里,留下娘俩和一***债。爷奶偏心大伯家,
伯母张氏更是把她们当眼中钉,就连订了亲的李秀才,也憋着坏想退婚吞掉钟家那几亩薄田。
昨天张氏上门催债,抢走最后半袋糙米时,原主急火攻心,一头撞在门框上,就这么没了。
再睁眼,芯子换成了现代警花钟宇。“娘,我去给你找水。” 钟宇哑着嗓子开口,
刚一动弹,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她扶着土墙挪到水缸边,舀起瓢水尝了尝,
一股土腥味直冲鼻腔,勉强能喝。喂柳氏喝了水,钟宇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才发现灶台上空空如也,只有个豁口的陶罐,里面结着层灰绿色的霉。这日子,
穷得耗子来都得哭着走。正发愁,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花布褂子、三角眼吊梢眉的妇人叉着腰闯进来,正是伯母张氏。她鼻子嗅了嗅,
尖声怪气:“哟,傻丫头没死呢?正好,你爹欠我家的药钱该还了,拿不出钱,
就把你那几亩地抵给我!”钟宇皱眉。原主记忆里,爹生前根本没向张家借过药钱。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张氏,见她袖口沾着点深褐色的污渍,
凑近时还能闻到股淡淡的草药味——这味道,
竟和记忆中原主爹死前喝的那碗“老酒”味有点像。“伯母,” 钟宇故意耷拉着眼皮,
模仿原主的傻气,“地是我爹的命根子,不能给。要不……我去给你家放牛抵债?
”张氏啐了一口:“放你的屁!你个傻子放得好牛?今天不把地契交出来,
我就拆了你这破屋!” 她说着就往屋里闯,想翻找地契。钟宇早有准备,假装被门槛绊倒,
顺势撞在张氏身上。张氏没防备,踉跄着后退,正好踩在钟宇刚泼的水洼里,
“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磕在石阶上,疼得嗷嗷叫。“哎呀伯母,
你咋自己摔了?” 钟宇睁大眼睛,一脸“无辜”,“是不是地上太滑了?
我这就去叫人来扶你!”张氏又疼又气,看着钟宇那副傻样,实在不像装的,
只能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你个丧门星!等着,这事没完!” 捂着后脑勺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钟宇眼底的傻气瞬间褪去。原主爹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但眼下,
填饱肚子比什么都重要。她扛起墙角那把豁了口的镰刀,往后山走去。
凭借多年野外生存训练的直觉,她很快在灌木丛里发现了荠菜、马齿苋,
甚至还有几株藏得隐蔽的野山菌。夕阳西下时,她背着满满一筐野菜回家,刚到院门口,
就见隔壁墙头上探出来个脑袋。那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
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线条流畅,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他眉眼生得极好,鼻梁高挺,薄唇微勾,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正是村里独居的“猎户”萧砚。“钟丫头,今天收获不小啊。
” 萧砚声音带点笑意,目光落在她筐里的野菜上,“这菌子看着新鲜,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毒。”钟宇挑眉。这人看似随意,眼神却锐利得很,不像普通猎户。
她扬了扬下巴:“放心,毒死不了你。” 说完转身进门,留下萧砚在墙头上挑了挑眉,
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灶房里,钟宇生火做饭。野菜焯水后切碎,拌上点仅有的粗盐,
竟也别有风味。柳氏吃了小半碗,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钟宇坐在门槛上,
望着满天星斗,摸了摸肚子。上辈子她是叱咤风云的警花,这辈子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但那又怎样?她钟宇,从来不是会认输的人。“娘,” 她轻声说,“以后我养你。
咱们不仅要吃饱穿暖,还要活得比谁都体面。” 这“三高”目标,她定了。
夜风吹过茅草屋,带着泥土的气息。钟宇握紧拳头,
眼里闪烁着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光芒。属于傻村姑钟小宇的人生结束了,
属于警花钟宇的新生,才刚刚开始。第二章:智斗极品,初露锋芒天刚蒙蒙亮,
钟宇就被院子里的骂声吵醒。张氏叉着腰站在门口,唾沫横飞地数落,
旁边还站着个缩头缩脑的男人,是钟宇的大伯钟老实没错,跟她爹一个名。“钟小宇!
你给我滚出来!” 张氏拍着大腿喊,“昨天你把我摔得腰都快断了,
今天必须赔我两斤猪肉!不然我就去告官,说你个傻子谋害长辈!”钟宇揉着眼睛出来,
故意打了个哈欠:“伯母,你咋又来了?我家连米都没有,哪来的猪肉?” 她心里冷笑,
张氏这是昨天吃了亏,今天来找回场子。“没猪肉?那就拿地契抵!
” 张氏伸手就要往屋里闯,“我就不信搜不出值钱东西!”钟宇早有准备,往门槛上一坐,
挡住去路:“伯母,我爹刚死没多久,你就来抢他的地,不怕遭报应吗?” 她声音不大,
却清亮,邻居们听到动静,都围过来看热闹。张氏脸一红,强装镇定:“什么抢?这是抵债!
你爹欠我们家的钱,天经地义!”“哦?我爹欠你多少钱?” 钟宇挑眉,“有借据吗?
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张氏噎住了。哪有什么借据?她就是想趁机占便宜。就在这时,
隔壁的门“吱呀”开了。萧砚端着个破了口的粗瓷碗走出来,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氏:“张婶子,昨天我好像看见你自己踩滑摔了,怎么赖上钟丫头了?
”张氏瞪他:“你个外乡人懂什么?少管闲事!” 萧砚虽然看着随和,
但村里没人敢真惹他——据说他打猎时能徒手打死野猪。萧砚耸耸肩,把碗往地上一放,
“啪”地一声,碗底碎了个洞。他故作惊讶:“哎呀,碗摔了。钟丫头,你家有多余的碗吗?
借我一个,回头我用野兔子还你。”这话说得,明摆着是要帮钟宇。钟宇憋着笑,
进屋拿了个碗递给他:“正好有个新的,不用还。”张氏见有人撑腰,又被街坊们指指点点,
脸上挂不住,狠狠瞪了钟宇一眼:“你等着!” 拉着大伯灰溜溜地走了。人群散去,
萧砚晃了晃手里的碗:“谢了,钟丫头。中午来我家吃兔肉?”钟宇刚想拒绝,
就闻到一股肉香从他家飘过来,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她咽了咽口水:“行,我带点野菜过去。
”中午,钟宇炒了盘荠菜,端到隔壁。萧砚的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墙上挂着张弓,
角落里堆着些兽皮。他正在炖兔肉,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四溢。“你这手艺不错啊。
” 钟宇看着锅里的兔肉,忍不住夸赞。萧砚笑了:“常年一个人过,总得会点。
” 他盛了碗肉给她,“尝尝?”兔肉炖得软烂,带着点山野的清香,钟宇吃得满嘴流油。
萧砚看着她满足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你不像村里说的那样傻。”钟宇抬眸,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那你觉得我像什么?”“像……” 萧砚拖长了调子,凑近了些,
热气拂过她耳廓,“像只揣着心思的小狐狸。”钟宇心跳漏了一拍,
连忙低头扒饭:“胡说什么。”吃完饭,钟宇帮着收拾碗筷,看见萧砚擦弓时,
手指灵活地避开弦上的磨损,动作娴熟得不像普通猎户。她心里疑窦更深,却没多问。
回到家,钟宇看着院里的空地,突然有了主意。她找出原主爹留下的锄头,把地翻了翻,
又去后山挖了些野菜种子撒下去。她还发现几棵野果树,果实酸涩,但做成果酱应该不错。
过了几天,钟宇带着腌好的野菜和晒干的菌子去镇上卖。她嘴甜,东西又好,很快就卖光了,
换了些米和盐回来。路过布庄时,她看到门口堆着些废弃的碎布,灵机一动,跟老板要了些。
回到家,她用碎布和山间的草药,缝了几个驱虫香包。这香包样子别致,气味清新,
刚挂在院门口,就引来邻居询问。“小宇,你这香包卖吗?” 隔壁的王大娘问。“卖,
五个铜板一个。” 钟宇笑着说。王大娘买了一个,没多久就回来又买了两个,
说放在衣柜里,虫子都没了。消息传开,村里的妇人都来买,香包很快就卖光了。晚上,
钟宇数着铜板,笑得合不拢嘴。柳氏看着女儿的变化,眼里也泛起了泪光:“小宇长大了,
懂事了。”正说着,院门外传来“咚”的一声。钟宇出去一看,地上躺着只肥硕的野兔,
旁边还压着张纸条,是萧砚的字迹:“谢礼。”钟宇看着野兔,又看看隔壁黑漆漆的窗户,
嘴角忍不住上扬。这萧砚,还真是有点皮。但不得不说,有这么个邻居,好像也不错。
第三章:渣男现形,猎户援手这天午后,钟宇正在院里晒草药,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戴着方巾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面白无须,
手里还提着个小布包,正是原主的未婚夫,李秀才李茂才。李茂才见了钟宇,
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小宇妹妹,好些日子没来看你了,身子好些了吗?”钟宇心里冷笑。
原主记忆里,这李茂才仗着自己是秀才,向来眼高于顶,以前见了原主,连正眼都懒得瞧。
今天突然上门,准没好事。“托李大哥的福,好多了。” 钟宇故意装傻,挠了挠头,
“李大哥找我有事?”李茂才干咳两声,走进院子,目光在简陋的屋里扫了一圈,
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小宇妹妹,你看你家现在这情况……我知道你难,
但我马上要参加乡试,正是需要专心读书的时候。咱们这门亲事,怕是……”来了。
钟宇心里门儿清,他是想退婚。但按规矩,男方退婚,得把当年女方家给的聘礼还回来。
原主爹当年为了供他读书,可是把家里最肥沃的那几亩地都抵押给了他。“李大哥是想退婚?
” 钟宇故作惊讶,眼眶一下子红了,“可是……我爹说,等我嫁过去,
你会好好待我的……”李茂才见她“伤心”,心里更得意,嘴上却假惺惺地说:“妹妹莫怪,
实在是时事不由人。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那几亩地……就当是我补偿你的,不用还了。
” 他算盘打得精,想空手套白狼,既退了婚,又占着地。钟宇心里骂了句“渣男”,
脸上却哭得更凶:“李大哥,那地是我爹的命根子,我不能要你的补偿。要不……你再想想?
” 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给躲在墙后的王大娘使了个眼色。王大娘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
昨天钟宇特意跟她说了李茂才可能来退婚的事,请她帮忙做个见证。
李茂才见钟宇“不识抬举”,脸色沉了下来:“钟小宇,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傻子,
能配得上我秀才身份吗?能给你几亩地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这话一出,
躲在墙后的王大娘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李茂才骂:“李秀才!你这人咋这么没良心?
当年要不是钟家帮你,你能有今天?现在发达了,就想踹了人家姑娘,还想吞了地?
”李茂才没想到有人偷听,脸涨得通红:“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 王大娘叉着腰,“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全村人都知道你李茂才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就在这时,萧砚扛着猎物从外面回来,
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挑眉看着李茂才:“哦?李秀才这是在欺负人?”李茂才最怕萧砚,
连忙陪笑:“萧大哥误会了,我就是来跟小宇妹妹说点事。”“说事?
” 萧砚走到钟宇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褂披在她肩上——她刚才哭的时候,肩膀都露出来了,
“我怎么听见有人说要抢人家的地?” 他眼神锐利,看得李茂才心里发毛。
钟宇趁机抹掉眼泪,对李茂才说:“李大哥,既然你想退婚,那就按规矩来。
把我爹当年给你的钱和地还回来,咱们从此两清。”李茂才还想狡辩,萧砚往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得他喘不过气:“怎么?李秀才想耍赖?”李茂才吓得腿一软,
连忙说:“我还!我还!”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又写下字据,保证三天内把地还回来,
然后灰溜溜地跑了。王大娘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活该!” 又对钟宇说,“丫头,
你别怕,有我们呢。”钟宇谢过王大娘,转身看向萧砚。他披在她肩上的外褂还带着体温,
暖暖地裹着她,驱散了刚才的寒意。“谢谢你,萧大哥。” 钟宇轻声说。
萧砚笑了:“举手之劳。” 他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背,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手怎么这么凉?”他的指尖温热,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钟宇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脸颊有些发烫:“没事,习惯了。”萧砚没再说什么,
只是把手里的野兔递给她:“拿去炖了,补补身子。”钟宇接过野兔,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异样。这个总是吊儿郎当的猎户,
好像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的掌心,真暖啊。第四章:生财有道,
流言暗涌李茂才乖乖还了地和钱,钟宇拿着这笔钱,心里踏实多了。
她先是请人把那几亩地翻了翻,
种上了高产的红薯和玉米——这些种子是她托镇上的货郎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接着,
她把后山的野果摘下来,熬成了酸甜可口的果酱。她还琢磨着编些藤筐去卖,
山里的藤条结实,她编的筐子样式新颖,比镇上卖的好用多了。每隔几天,
钟宇就带着果酱和藤筐去镇上赶集。她的东西好,价格又公道,很快就有了回头客。
有个开点心铺的掌柜甚至跟她订了长期的果酱,说要用来做夹心点心。日子渐渐有了起色,
茅草屋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柳氏的气色也好了不少,偶尔还能帮着她做点针线活。
钟宇看着家里的变化,心里美滋滋的,离她的“三高”目标又近了一步。这天,
钟宇刚从镇上回来,就听见村里有人在背后议论她。“你听说了吗?
钟家那傻丫头好像不傻了,还赚了不少钱呢!”“赚再多又咋样?
我听说她那些果酱啊、筐子啊,都是用妖法弄出来的,不然哪能那么受欢迎?”“还有啊,
她跟隔壁那个猎户走得那么近,孤男寡女的,指不定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些话阴阳怪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张氏在背后捣鬼。钟宇心里有数,却懒得跟她们计较。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让她们说去,只要她和娘过得好就行。她刚进门,
就看见萧砚蹲在她家院墙上,手里拿着个野果,正往嘴里扔。看见钟宇,
他挑眉笑了:“回来了?今天生意咋样?”“还行。” 钟宇把东西放下,“你又翻墙,
不怕摔着?”“我这身手,摔不着。” 萧砚跳下来,走到她身边,闻了闻她篮子里的果酱,
“这玩意儿闻着挺香,给我尝尝?”钟宇舀了一勺给他。萧砚尝了尝,眼睛一亮:“不错啊,
比镇上卖的蜜饯还好吃。” 他看着钟宇,“你这脑子,咋突然变灵光了?
”“可能是撞傻了之后,反而开了窍吧。” 钟宇半开玩笑地说。她不想暴露穿越的事,
只能找个借口。萧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只是说:“那些闲话你别往心里去,
一群长舌妇罢了。”钟宇心里一暖:“我知道。”没想到第二天,流言传得更凶了。
有人说钟宇的果酱里加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了会肚子疼;还有人说萧砚是外乡人,来路不明,
跟钟宇在一起是想骗她家的钱。张氏更是在村口堵着人说:“我早就说了,
那傻丫头不是好东西!现在勾搭上野男人,早晚要把钟家这点家底败光!”钟宇去镇上送货,
点心铺的掌柜也犹豫了,说要先停几天订单,看看情况。钟宇知道,不能再忍了。
她找到王大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拜托她帮忙召集些相熟的街坊。晚上,
院子里聚了不少人。钟宇把果酱和藤筐摆在地上,对大家说:“各位叔伯婶子,
我知道最近有不少闲话。今天我把大家请来,就是想让大家看看,
我的果酱是用野果和糖熬的,藤筐是用山里的藤条编的,都是正经东西,没有什么妖法,
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她拿起一瓶果酱,打开盖子,
舀了一勺递给旁边的王大爷:“王大爷,您尝尝,看是不是跟您上次买的一样。
”王大爷尝了尝,点点头:“嗯,味道一样,挺好的。
”钟宇又拿起一个藤筐:“这筐子大家也看到了,结实耐用,比镇上卖的强多了。
我卖这些东西,是想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养活我娘,没招谁惹谁。”就在这时,萧砚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几样东西,往地上一放,是几张兽皮和一些草药。“我知道大家对我有疑虑。
” 萧砚看着众人,“我确实是外乡人,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才来这里避避风头。
我靠打猎和挖草药为生,没偷没抢,更没想过骗谁的钱。”他顿了顿,看向钟宇,
眼神真挚:“小宇是个好姑娘,她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容易。那些流言蜚语,都是无中生有。
谁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萧砚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认真起来,
身上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众人被他震慑住了,一时没人说话。王大娘见状,
站出来说:“我觉得小宇和萧小哥都是实诚人。小宇的东西我用过,确实好。
萧小哥也帮过我不少忙,不是坏人。那些闲话,肯定是有人故意传的!”有了王大娘带头,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我看小宇这丫头挺好的。”“萧小哥打猎挺厉害的,
上次还分了我家一块肉呢。”张氏躲在人群后面,见情况不对,想偷偷溜走,被钟宇看见了。
“伯母,” 钟宇叫住她,“您刚才不是说我的果酱有问题吗?要不您也尝尝?
”张氏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跑了。众人见了,
心里都明白了,肯定是张氏在搞鬼。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点心铺的掌柜也打消了疑虑,
继续跟钟宇订货。晚上,钟宇给萧砚端了碗果酱:“今天谢谢你了。”萧砚接过碗,
笑着说:“谢啥?咱们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他舀了一勺果酱,“说起来,
你这手艺真不错,以后要是开个铺子,肯定生意兴隆。”“哪有那么容易。” 钟宇笑了,
“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再说吧。”看着萧砚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钟宇心里甜甜的。
虽然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不少糟心事,但能认识萧砚这样的朋友,
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她的“三高”路上,好像多了个可以并肩前行的人。第五章:共御危机,
情愫暗生入了秋,山里的夜晚渐渐凉了。钟宇的生意越来越好,不仅在镇上站稳了脚跟,
还攒了些钱,打算把茅草屋修一修,换个结实点的屋顶。这天晚上,钟宇刚哄柳氏睡下,
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起身出去看,只见院子里火光冲天,
柴房已经烧了起来,火苗正往主屋蔓延!“娘!快起来!着火了!” 钟宇冲进屋里,
摇醒柳氏。柳氏本就体弱,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根本走不动路。钟宇急中生智,
拿起床上的棉被,用水浇湿了裹在柳氏身上,又用湿布捂住她的口鼻:“娘,别怕,
我带你出去!”她背着柳氏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蒙面人鬼鬼祟祟地往柴房里扔柴火,
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个小***多管闲事!烧死你!”是张氏和她那个游手好闲的侄子!
钟宇瞬间明白了,这火是他们放的,就是想烧死她们母女,好霸占家产!“你们住手!
” 钟宇怒喝一声,放下柳氏,捡起地上的木棍就冲了上去。那两人没想到钟宇这么勇敢,
愣了一下,随即挥着拳头打了过来。钟宇虽然学过几招防身术,但毕竟是个女子,
对付两个大男人有些吃力。打着打着,她被逼到了墙角,眼看就要被打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一脚踹飞了其中一个蒙面人。是萧砚!
萧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身手矫健,三拳两脚就把另一个蒙面人也打倒在地,
还顺手把他们脸上的布扯了下来,果然是张氏的侄子和另一个地痞。“萧大哥!
” 钟宇又惊又喜。萧砚没说话,一把拉过她,往屋外跑:“快走!房梁要塌了!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主屋的横梁被烧断,朝着钟宇砸了下来。萧砚眼疾手快,
猛地将钟宇紧紧护在怀里,就地一滚,躲开了横梁。两人滚到院子里,身上沾满了灰尘。
钟宇趴在萧砚怀里,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臂膀。
刚才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护住她的样子,让她心里某个地方狠狠悸动了一下。
“你没事吧?” 萧砚松开她,上下打量着她,眼里满是担忧,见她只是蹭破了点皮,
才松了口气。“我没事,谢谢你。” 钟宇的声音有些沙哑,脸颊也有些发烫。这时,
村里的人也被火光引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王大娘认出了地上的蒙面人,
气得大骂:“好你个张氏!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这就去报官!”很快,
里正带着衙役赶来,把张氏的侄子和那个地痞抓走了。张氏得知消息,吓得连夜跑回了娘家,
再也不敢回来了。这场大火虽然没伤到人命,但主屋和柴房都被烧得差不多了,
家里的东西也烧没了。钟宇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心里五味杂陈。“别担心,有我呢。
” 萧砚走到她身边,轻声说,“我帮你重建家园。”接下来的日子,
萧砚几乎天天都来帮忙。他找人买了木料和砖瓦,又请了几个会盖房子的乡亲,
一起动手重建房屋。钟宇则负责做饭、打杂,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有一次,
钟宇踩着梯子想把屋顶的瓦片摆好,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萧砚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小心点。” 萧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钟宇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草木清香,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她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就匆匆跑开了。萧砚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小丫头,还挺容易害羞的。房子很快就盖好了,比以前结实宽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