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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星跪在宋家祠堂的冰冷地砖上,手中紧握着那张已经泛黄的欠条。

八千万。

这个数字像一把刀,狠狠插在她的心口。

"江小姐,你父亲的琴坊欠我们宋家的钱,总该还吧?"宋景深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淡漠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江晚星咬着唇,指甲陷进掌心。江家世代制琴,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已是第十三代传人。可父亲为了研制出传说中的"凤求凰"古琴,几乎倾家荡产。

"我愿意嫁给你。"江晚星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清晰,"但请给我父亲留一间琴房,让他安度晚年。"

宋景深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继而变成深深的厌恶。

"江晚星,你觉得自己配吗?"他缓缓起身,每一步都踩在江晚星的心上,"要不是你害死了雪儿,我会娶你这种女人?"

害死了雪儿?

江晚星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困惑。

程雪儿,宋景深的青梅竹马,一个月前在去国外的飞机上出了事故。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宋景深俯身,冰冷的手指捏住江晚星的下巴,"三个月前,你告诉雪儿我对你有意思,逼她远走他乡。现在她死了,你满意了?"

江晚星的瞳孔急剧收缩。

三个月前,确实有人冒充她给程雪儿写了那封信。但她查过监控,发现是琴坊的学徒林小曼做的。她本想解释,可当时父亲病重,琴坊濒临破产,她根本没时间处理这些事。

"不是我..."

"闭嘴。"宋景深的声音寒得像数九寒天的冰,"江晚星,我会娶你,但这辈子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温情。你会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

江晚星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想起父亲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颤巍巍地说:"晚星,江家的琴不能断,哪怕你受再大的委屈..."

"我嫁。"

宋景深满意地直起身子,拍了拍手。管家立刻端上一份婚前协议。

"签了它,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江晚星颤抖着手接过协议书。密密麻麻的条款中,最扎眼的是第三条:乙方江晚星在婚姻期间,不得以妻子身份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不得干涉甲方的任何私人关系。

这哪里是婚姻,分明是囚禁。

"怎么,觉得委屈了?"宋景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晚星,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后悔,晚了。"

江晚星咬着牙签下自己的名字。

宋景深接过协议,满意地点了点头:"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记住,这辈子你都要为雪儿的死赎罪。"

等宋景深离开后,江晚星瘫坐在地上,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她拿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林小曼的电话。

"小曼,当初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给程雪儿写信?"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林小曼的声音有些慌张:"师姐,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会害死人啊。"

"玩笑?"江晚星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道你的玩笑让我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师姐,我知道错了,要不我去和宋先生解释..."

"晚了。"江晚星苦笑着挂断电话。

解释有什么用?宋景深早就认定了她就是凶手。

夜深人静时,江晚星坐在琴坊里,手指轻抚着父亲留下的那张"高山流水"。

琴音如泣如诉,像在为她即将到来的苦难生活哀悼。

第二天上午,江晚星穿着一身素色长裙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宋景深已经等在那里,身边还站着他的助理陈秘书。

"江小姐,这是宋先生为您准备的礼服。"陈秘书递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江晚星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却透着昂贵。

"换上。"宋景深淡淡地说,"别让人看出我娶了个寒酸的妻子。"

江晚星默默接过礼盒,去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

镜子里的女人美得令人心碎,可眼中的哀伤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登记很快就办完了。

江晚星看着手中鲜红的结婚证,心情却沉到了谷底。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宋家的后院。"宋景深收起结婚证,"记住你的身份,别给我添麻烦。"

宋家的后院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古色古香,倒是很适合江晚星的气质。

可当她推开院门时,却愣住了。

院子里堆满了程雪儿的照片和遗物,像一个巨大的灵堂。

"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江晚星转身问陈秘书。

陈秘书有些尴尬:"先生说,这样可以让您时刻记住自己犯过的错。"

江晚星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宋景深这是要让她生活在愧疚和自责中,直到崩溃。

当天晚上,江晚星正在房间里整理行李,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宋景深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束白菊花。

"今天是雪儿的头七。"他将花放在程雪儿的照片前,虔诚地跪下磕了三个头,"雪儿,我娶了害死你的女人,让她用一生为你赎罪。"

江晚星看着宋景深虔诚的模样,心如刀绞。

她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江晚星。"宋景深起身,眼中寒光闪烁,"从明天起,你要每天给雪儿上香祭拜,直到我觉得你有足够的诚意为止。"

这一夜,江晚星彻夜未眠。

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将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婚后第三天,江晚星正在琴房里练琴,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景深哥哥,我回来了!"

一个甜美的女声从院门外传来,江晚星的手指僵在琴弦上。

这个声音...很熟悉。

江晚星放下琴,走到窗边往外望去。

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挽着宋景深的胳膊,娇笑着走进院子。

女孩长得很美,可那张脸...

江晚星倒吸一口冷气。

程雪儿?她不是死了吗?

"雪儿,你怎么会..."宋景深的声音里满含震惊和狂喜。

"景深哥哥,我没死。"程雪儿娇羞地低下头,"飞机确实出了事故,但我被救了。只是受了重伤,在国外治疗了这么久才回来。"

江晚星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宋景深激动地将程雪儿拥入怀中。

"太好了,太好了。雪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景深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程雪儿在宋景深的怀里撒娇,"不过我听说...你娶了江晚星?"

宋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那不过是为了惩罚她。雪儿,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景深哥哥,我们现在..."程雪儿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是不是成了第三者?"

"什么第三者?"宋景深轻抚着程雪儿的脸颊,"雪儿,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江晚星那个女人,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江晚星的心被狠狠撕裂。

原来在宋景深眼中,她连人都不算。

"江晚星!滚出来!"

宋景深的怒吼声响彻整个院子。

江晚星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裳走了出去。

"宋先生有何指教?"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宋景深冷冷地看着她:"雪儿回来了,看见你这个仇人,心情很不好。从明天起,你搬到佣人房去住。"

佣人房?

江晚星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程雪儿躲在宋景深身后,眼中满是挑衅:"江姐姐,不好意思呢,是我抢了你的位置。"

江晚星静静地看着程雪儿,忽然开口:"雪儿妹妹,三个月前的那封信,真的是我写的吗?"

程雪儿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江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江晚星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果我真的想抢景深,为什么要等到你出事后才嫁给他呢?"

"你..."程雪儿咬着牙,"你这是在狡辩!"

"够了!"宋景深猛地打断江晚星的话,"江晚星,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事实就摆在那里,容不得你胡说八道!"

江晚星苦笑了一声,不再多说。

既然宋景深不愿意听,她说再多也是徒劳。

当天夜里,江晚星收拾好行李,搬到了佣人房。

佣人房位于宋家最偏僻的角落,房间狭小阴暗,还有一股霉味。

江晚星坐在硬邦邦的木床上,看着手中的古琴,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父亲,女儿让您失望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江晚星擦干眼泪,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正是宋家的老管家王妈。

"江小姐,这是少爷吩咐给您的。"王妈递过一张纸条,神情有些复杂。

江晚星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家务清单。

从明天起,她不仅要给程雪儿端茶倒水,还要负责整个宋家的清洁工作。

"江小姐,您真的要忍受这些吗?"王妈忍不住问道。

江晚星苦笑着摇摇头:"王妈,我没有选择。"

王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江晚星关上门,看着墙上贴着的家务清单,心中五味杂陈。

宋景深这是要把她当成奴隶一样使唤。

第二天一早,江晚星按照清单开始了她的"新生活"。

扫地、拖地、擦窗户、洗衣服...

这些家务活她从小就会做,倒也不算太难。

可当她端着茶水走进程雪儿的房间时,却看到了让她愤怒的一幕。

程雪儿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练习哭泣的表情。

"眼泪还是不够多,再来一次。"程雪儿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江晚星那个***,还真以为我死了呢。"

江晚星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原来程雪儿根本没有出事,她的"死亡"和"复活"都是演戏!

"雪儿小姐,茶来了。"江晚星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平静地说道。

程雪儿回过头,看到江晚星时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哦,是江姐姐啊。把茶放在桌上就好了。"

江晚星放下茶杯,转身要走。

"等等。"程雪儿突然叫住她,"江姐姐,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江晚星淡淡地说,"我只听到雪儿小姐在练歌。"

程雪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江姐姐,以后没事别到我房间来,我不喜欢看到你。"

江晚星点点头,默默退出房间。

走到走廊里,江晚星紧紧握住拳头。

程雪儿这个女人,竟然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局来陷害她!

可是她有什么证据呢?谁会相信她的话?

"江晚星,你在这里做什么?"

宋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江晚星转身,看到宋景深正阴沉着脸看着她。

"我在给雪儿小姐送茶。"

"送完了就快滚,别在这里碍眼。"宋景深冷冷地说完,推开门走进程雪儿的房间。

"雪儿,你怎么样?那个女人没有为难你吧?"

"景深哥哥,我没事。"程雪儿娇羞地说,"江姐姐人挺好的,没有为难我。"

江晚星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冷笑。

程雪儿真是个高明的演员,在宋景深面前装得这么无辜。

可她现在知道了程雪儿的真面目,总有一天,她会让宋景深看清这个女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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