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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加倍,工作辞了,我家的门,你得伺候着进!”准婆婆双手叉腰,

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未婚夫高建军就站在一旁,眼神躲闪,嘴里说着“我妈不容易,

你多担待”。我笑了,担待?老娘的担待,可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准备的!退婚!必须退婚!

我林晚意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扶贫你们这家子吸血鬼!可我没想到,

就在我准备潇洒转身时,一道沉稳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同志,他不敢娶,我娶。

彩礼翻十倍,家属随军,不用伺-候任何人。”我回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

男人肩上闪闪发光的,是比高建军高了N级的军衔。01“晚意啊,你看,

我们两家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说道说道。

”高建军的母亲张桂芬清了清嗓子,把搪瓷杯往桌上重重一磕,满脸褶子笑成了一朵烂菊花,

可眼里的精光却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往我心上扎。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今天这顿“定亲饭”,是鸿门宴。这是八十年代初,我叫林晚意,

是红星纺织厂的一名女工。跟高建军处了半年对象,他是个排长,前途光明,在旁人眼里,

我算是攀上了高枝。今天,是他带着他妈,来我家商定最后婚事的。我爸妈陪着笑,

我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手心里已经捏出了一把汗。“阿姨您说。”我扯出一个得体的笑。

张桂芬拉长了调子:“这第一嘛,嫁妆。之前说的三百块,有点不合适了。建军现在是排长,

身份不一样了,这嫁妆,怎么也得翻个倍,六百六十六,图个吉利!

”我爸妈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六百六十六?这年头一个普通工人月工资才三十几块,

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这第二嘛,”她压根不给我家反应时间,继续说,

“你那纺织厂的工作,我看就别干了。女人家家的,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结了婚,

就该在家伺候公婆,相夫教子。我这身子骨,可得有人伺候。

”我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三丈高。让我辞职回家当老妈子?她可真敢想!不等我开口,

张桂芬的目光又落在我为她倒茶时露出的新手表上,“还有啊,

听说部队给建军发了结婚补贴,什么手表、缝纫机的票,都得拿过来。

我们家建国高建军弟弟结婚也用得上,你一个女同志,戴什么手表,看日头不就行了?

”我气得发笑,这哪里是结亲,分明是来我家打劫的!我猛地抬起头,

目光直直射向一直闷头扒饭的高建军:“高建军,这也是你的意思?”高建军被我点名,

一口饭差点噎住,他局促地放下碗筷,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晚意,

我妈她……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多担待点,我妈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为了我们好?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所以就要我家砸锅卖铁给你凑嫁妆?

就要我放弃工作当个免费保姆?就要我把部队发给‘我们’的结婚补贴,给你弟弟结婚用?

”“我……”高建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天憋出一句,“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

”“好一个一家人!”我彻底心寒,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得身后的椅子“刺啦”一声,

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看着眼前这对奇葩母子,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这个婚,

我林晚意不结了!彩礼没有,工作不辞,你们高家的门楣太高,我攀不上!”“你敢!

”张桂芬也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小蹄子,耍我们玩呢?我们建军看上你,

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那可真是谢谢了!

”我冷笑一声,端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茶水,对着她脚下的地面,“哗”地一下全泼了出去,

“慢走,不送!”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爸妈吓得不敢说话,

高建军更是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而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什么情啊爱的,在绝对的自私和算计面前,就是个笑话。

就在这场闹剧即将以我的“大逆不道”收场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

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男声。“说得好。”我们所有人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逆光站在那里,身姿如松,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

他约莫三十岁上下,五官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深邃得像藏着星辰大海,

左边眉骨处一道极淡的疤痕,非但没破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几分铁血硬汉的凌厉。

他的肩章,金灿灿的,是我看不懂,但绝对比高建军高出太多的级别。

高建军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像老鼠见了猫,猛地站直了身体,

结结巴巴地敬了个军礼:“首、首长好!”男人没理他,目光越过他们母子,

径直落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竟带了若有似无的欣赏。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所有人都懵了。他是谁?他怎么会在这里?02“陆……陆团长?

”高建军的声音都在发颤,“您怎么来我们家属院了?”被称作陆团长的男人,

目光依旧锁在我身上,仿佛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值得他关注。他薄唇轻启,声音不大,

却掷地有声:“我来探望一位老部下,恰好路过,听了一出好戏。”他的话,

让张桂芬和高建军的脸瞬间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纷呈。张桂芬是个欺软怕硬的,

一看来了个大官,刚才那股嚣张气焰顿时灭了火,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首长,

误会,都是误会。小孩子家家闹别扭呢!”说着,她还想伸手去拉我,被我侧身躲开。

我厌恶地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我爸妈说:“爸,妈,我的事,

我自己做主。这门亲,今天就算彻底断了。以后高家的人,跟我们家再没半点关系。

”“林晚意,你别给脸不要脸!”高建军被陆团长看着,本就心虚,

此刻被我当众下了最后通牒,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上下级了,对我低吼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香饽饽?错过了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嫁个军官!”“哦?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陆团长却先开了口。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进屋里。他每走一步,

高建军的气势就弱一分。直到他站定在我面前,高建军已经快缩到墙角里去了。

这个男人太高了,我得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阳光的味道,很好闻,也很有压迫感。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我,都眼珠子快掉出来的事情。他对着我,

一个他刚刚才第一次见面的我,沉声问道:“林晚意同志,对吗?”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高建军不敢娶你,我娶。”“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仿佛嫌这颗炸弹威力不够,又补充道:“我叫陆长风,三十一岁,现任三八六团团长。

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一百二十块,津贴另算,

全部可以交给你管。结婚后家属可以随军,住团级干部家属院,不用伺候任何人。你,

愿意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爸妈张着嘴,能塞下一个鸡蛋。张桂芬和高建军,

则像是被雷劈了的蛤蟆,彻底石化在原地。一个排长,一个月工资五十多块。一个团长,

一个月工资一百二十块。这不仅仅是钱和级别的差距,这是云和泥的区别!高建军的脸,

已经不能用猪肝色来形容了,那简直是调色盘,五彩斑斓。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引以为傲的“军官”身份,在陆长风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而他刚刚放弃的女人,

一转眼,就被他的顶头上司,用他无法企及的条件,当场求婚。这脸打的,啪啪作响,

***辣的疼。我看着陆长风,看着他那双真诚又深邃的眼睛。那道眉骨上的疤痕,

随着他说话时肌肉的牵动,微微跳动着,像一个独特的印记,刻在了我的心上。我承认,

我心动了。不是因为他的钱,不是因为他的级别,而是因为那句“不用伺候任何人”。

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军官,能对一个女人说出这句话,

这本身就是一种顶级的尊重。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一个免费的保姆,

而是一个独立的,值得被尊重的“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迎上他的目光,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陆团长,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娶我?

”陆长风的回答,简单又直接:“因为你刚才的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谁?

”“我牺牲的搭档。他常说,军人的妻子,也该有军人的风骨。你,有。”风骨。这个词,

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里所有的锁。我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

我对着已经呆若木鸡的高建军母子,扬了扬下巴,然后转头,对陆长风说:“好。我嫁你。

”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每一个人听清:“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陆长风挑了挑眉,那道疤痕显得更有味道了:“你说。”“我的工作,不会辞。我的工资,

我自己保管。你的钱,既然交给我,怎么花,我说了算。”我以为他会犹豫,

毕竟这个年代的男人,大男子主义是刻在骨子里的。没想到,陆长风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

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好。”交易,达成。不,或许,这不仅仅是一场交易。

我看着高建军那张悔恨交加、无地自容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他娘的爽!

而故事的走向,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失控。我不知道嫁给这个叫陆长风的“活阎王”团长,

会迎来怎样的未来。但我知道,无论如何,都比掉进高家那个火坑,要强一百倍。03“走,

领证去。”陆长风扔下这四个字,就像扔下一颗手榴弹,炸得高家母子魂飞魄散。

他甚至没再多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只是两团碍眼的空气。他转身,示意我跟上。

我没有丝毫犹豫,从挂在墙上的布袋里,拿出我的户口本,看都没看屋里那几个人,

直接跟了出去。“晚意!你不能走!”高建军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拉我的手。

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衣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横在了中间,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陆长风。他甚至没回头,只是手腕微微用力,高建军就疼得“嗷”一嗓子,

整张脸都扭曲了。“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纠缠不休,像什么话?

”陆长风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再有下次,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你的思想汇报,

看来需要重写。”高建军吓得一哆嗦,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思想汇报,

这可是关乎前途的大事!他哪里还敢再有半句废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跟着陆长风,

走出了这个让我压抑了许久的家门。身后,传来张桂芬撕心裂肺的哭嚎和咒骂,但那些声音,

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胜利的凯歌。走出筒子楼,外面阳光正好。陆长风放开高建军,

走在我身边,我们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你就这么信我?”他突然开口问。我偏过头看他,

阳光下,他军装上的纽扣闪闪发光。“你图我一身风骨,我图你不用伺候任何人。

咱们各取所需,没什么信不信的。”他似乎被我的直白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

连带着那道疤痕都柔和了几分:“你倒是坦诚。”“跟军人打交道,不需要拐弯抹角,

不是吗?”我学着他的口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但那眼神里,

分明多了些别样的东西。民政处离我家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

但气氛并不尴尬。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邻居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我猜,他们嘴里说的,无非是我林晚意攀上了高枝,甩了高建军,找了个更大的官。

我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领证的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工作人员看到陆长风的军官证,态度恭敬得不行,一路绿灯。

当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递到我们手上时,我还有点恍惚。半个小时前,我还是待嫁的准新娘,

新郎是高建军。半个小时后,我已经成了已婚妇女,丈夫是陆长风。人生,真是比戏还精彩。

从民政处出来,陆长风对我说:“你先回家收拾东西,下午我派车来接你。直接去部队大院。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军人,办事不讲究拖沓。”他顿了顿,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这个你拿着。”我捏了捏,信封很厚,里面是钱。

“这是什么?”“彩礼。”他言简意赅。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大团结”,

我粗略数了数,起码有一千块。“太多了。”我把信封推回去,“说好的,我不是卖女儿。

你给了我尊重,比什么彩礼都强。”陆长风没接,他定定地看着我:“这不是给你的,

是给你父母的。我娶了他们女儿,总得有个态度。让他们安心,也让那些碎嘴的人闭嘴。

你拿着,这是规矩。”他的话,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是啊,在这个时代,

风言风语能杀死人。我今天退婚又闪婚,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但这笔“天价”彩礼一出,

性质就全变了。这证明我是被夫家看重,明媒正娶的,而不是什么作风不正的女人。他想得,

比我周全。这个男人,心思缜密得可怕。“好,我收下。”我不再推辞,“替我爸妈谢谢你。

”他“嗯”了一声,转身要走。“陆长风!”我突然叫住他。他回头,眼里带着询问。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虽然我们的开始有点……草率。但既然结了婚,

我会当一个合格的妻子。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阳光下,他的眼神似乎闪动了一下,

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线条柔和了下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留下这句,

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我站在原地,握着那两本结婚证和那厚厚一沓彩礼,心里五味杂陈。

我林晚意的新人生,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开始了。回到家,我爸妈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回神。

当我把结婚证和一千块钱彩礼拍在桌上时,他们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晚意……你……你来真的啊?”我妈的声音都在抖。“真的。证都领了。”我平静地说,

“从今天起,我就是陆长风的合法妻子。”我把钱推到他们面前:“这是陆团长给的彩礼,

你们收着。以后,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我爸一个大男人,眼圈“刷”地就红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嫁得好!嫁得好啊!我林家的女儿,就该配这样的英雄!”我知道,

压在他们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而高家那边,恐怕已经炸开了锅。04下午三点,

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准时停在了我们筒子楼下。这动静,比早上陆长风出现时还大。

整个楼的邻居都把头探出了窗户,跟看西洋镜似的。在那个小汽车还是稀罕物的年代,

一辆军用吉普,足以说明一切。来接我的是个很年轻的警卫员,姓王,

他麻利地帮我把简单的行李搬上车,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又甜又响亮。我妈拉着我的手,

眼泪汪汪的,嘱咐我到了部队要守规矩,要好好跟陆团长过日子。我点点头,坐上车,

在邻居们艳羡又嫉妒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车子一路向郊区驶去,

最终停在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门口。门口站着持枪的哨兵,大门上,

“三八六团”几个红色大字,在阳光下熠耀生辉。这就是我未来的家。陆长风的住所,

在整个大院最里侧,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带着一个小院子。这待遇,

跟高建军他们那种排级干部住的集体宿舍,简直是天壤之别。警卫员小王把我领进门,

帮我把行李放下后,敬了个礼就离开了。屋子里很安静。房子很大,收拾得一尘不染,

但处处透着一股单身男人的冷硬气息。家具都是部队统一发的,桌椅板凳,线条笔直,

像列队的士兵。没有多余的装饰,唯一的亮色,是客厅墙上挂着的一面锦旗。

这就是陆长风的世界,简单,规整,充满了纪律性。我正打量着,陆长风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换下了一身军装,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和一条军绿色长裤,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比白天柔和了不少。“嗯。”我点点头,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饿不饿?警卫员送了饭菜过来,在厨房温着。”“还……还好。

”气氛有点尴尬。毕竟,我们是结婚不到八小时的“陌生夫妻”。他似乎也察觉到了,

指了指楼上:“你的房间在二楼朝南那间,我睡隔壁。生活用品都准备了新的,

你看看还缺什么,明天让小王去买。”我愣了一下:“我们……不睡一间房?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天啊,林晚意,你都在想些什么!

陆长风也被我这直白的问题问得一怔,他耳根处,似乎也泛起了可疑的红色。他轻咳一声,

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你刚来,先适应一下环境。而且……我们还不熟。

”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但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好。”我抱着我的行李,

逃也似的上了楼。我的房间很宽敞明亮,一张木板床,一套崭新的铺盖,一个大衣柜,

一张书桌。桌上放着全新的毛巾、牙刷、雪花膏,甚至还有一小瓶花露水。这个男人,

看着粗糙,心思却比头发丝还细。我在房间里整理东西,他在楼下看报纸。我们互不打扰,

却又诡异地和谐。晚饭,我们是分桌吃的。他一张小桌,我一张小桌,隔着两米远,

像两个搭伙过日子的房客。吃完饭,他主动收拾了碗筷。我有点过意不去,想去帮忙,

他却摆摆手:“不用,我习惯了。”我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高大,沉稳。

他挽着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洗碗的动作一丝不苟,和他叠的军被一样,有棱有角。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魅力。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房间很安静,我甚至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天之内,

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退婚,闪婚,从市井小民,变成了团长夫人。这一切,

都像一场梦。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是陆长风。

我心里一紧,坐了起来:“有事吗?”“有点事跟你说,方便吗?”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依旧沉稳。“方便。”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存折和一个小本子。“这是我的工资存折,密码是我的生日,10月26日。

”他把存折递给我,“这个是家里的账本,以前都是小王在记,以后你来管。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一时间没有接。“你真的……就这么放心交给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信你信谁?”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说过,家里你来管。

”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我们结婚很仓促,你对我还不了解。没关系,

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不要求你立刻做什么,你只需要……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家人。

这个词,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接过存折和账本,那薄薄的几页纸,

却重若千斤。“陆长风,”我看着他,认真地说,“谢谢你。”他好像笑了笑,

也可能是我眼花。“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大院里的人。”说完,他带上门,

离开了。我握着存折,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忽然觉得,嫁给他,或许是我这辈子,

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高家,正因为我的“改嫁”,

掀起了滔天巨浪。05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嘹亮的军号声吵醒的。我睁开眼,还有些迷糊,

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见房间里陌生的陈设,才猛然想起,我已经结婚了。

我穿好衣服下楼,陆长风已经晨练回来了,正在院子里打拳。他赤着上身,

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肉,汗水顺着他流畅的线条滑落,充满了力量感。看到我,他停下动作,

随手拿起搭在栏杆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对我说了句:“早。”他的腹肌……咳咳,

我赶紧移开视线,脸颊有点发烫。“早。”“早饭在桌上,馒头稀饭,还有咸菜。

我先去冲个澡。”他说完,就径直进了浴室。我坐在饭桌前,看着简单的早饭,心里却很暖。

这种平淡的,被人安排好的感觉,竟然该死的不错。吃过早饭,

陆长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对我说:“走吧,我带你去军人服务社转转,

顺便跟家属委员会的刘大姐打个招呼。”这是要正式把我介绍给所有人了。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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