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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我收到一瓶神秘香水,喷上后全校都疯狂爱上我。>连最讨厌我的死对头林薇然,

也痴迷地嗅着我的衣领说:“晚晚,你好香。

”>我惊恐发现香水瓶底刻着一行小字:“解除需真爱之吻。”>可追求者们只想占有我,

林薇然甚至给我下药想强行带走我。>我假装接受她的爱意,

哄她说出解药线索:“诅咒香水需原主人之吻。

”>天台对峙时她哭着控诉:“我恨你让我爱上你!

”>监控突然播放三年前画面:她为保护我被小混混纠缠,情急下偷喷了这瓶香水。

>月光下我吻住颤抖的她:“这次换我救你。”>诅咒解除后她变回毒舌女王,

却在我摔倒时别扭地递来创可贴:“蠢死了。”教室窗外,五月的阳光白得晃眼,

将空气里的微尘都照得无所遁形。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嗡嗡地,

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公式和符号在黑板上一行行爬过,催眠效果拔群。

我的眼皮沉得如同坠了铅块,脑袋一点一点,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泥沼边缘反复横跳。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又刻意拔高的女声,如同淬了毒的细针,

精准无比地刺破了这层昏沉的膜。“苏晚晚,这道题你上来解。”心脏猛地一缩,

残余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得一干二净。不用抬头,

那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带着甜腻尾音的腔调,只属于一个人——林薇然。我抬起眼,

正对上讲台边那双微微上挑、此刻盈满毫不掩饰讥诮的漂亮眼睛。她抱着手臂,

校服外套的袖口一丝不苟地挽着,露出纤细的手腕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阳光落在她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上,折射出近乎傲慢的光泽。她是这个班,不,

是这所明德高中毋庸置疑的焦点,家境优渥,成绩拔尖,容貌更是无可挑剔的明艳张扬。

而像我苏晚晚这样,家境普通、成绩中游、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存在,

偏偏不知怎么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怎么?我们的‘睡美人’还没清醒?

”林薇然红唇微勾,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半个教室的同学侧目,

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立刻聚焦到我身上,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还是说,

连这么基础的题目都……嗯?”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初夏特有的闷热粘稠感,

紧紧裹在身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迅速升温,***辣地烧起来,

指尖在课桌下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木纹边缘。又是这样。毫无缘由,猝不及防。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细小的玻璃碴子,哽得喉咙发疼。我沉默地站起身,

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在全班同学目光的注视下,我僵硬地走向讲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陷在冰冷的泥沼里。林薇然就站在那里,

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般的、令人极其不舒服的笑意,仿佛在欣赏我狼狈的表演。

那几道排列组合的符号在黑板上扭曲、跳舞,像是故意嘲弄我的迟钝。脑子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只剩下林薇然那刻薄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放。粉笔捏在手里,又冷又滑,

手心全是汗。我勉强在黑板上写下几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符号,停顿,擦掉,

再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讲台下方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低笑声,

如同无数细小的芒刺扎在背上。“行了,”数学老师终于不耐烦地挥挥手,

带着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下去吧,好好听课!林薇然,你上来做。

”林薇然像只骄傲的白天鹅,步履轻盈地走上讲台,经过我身边时,

肩膀状似无意地狠狠撞了我一下。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肩胛骨蔓延开,我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只留给我一个冰冷而完美的侧影。我几乎是逃回座位的,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洞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我用力眨了眨眼睛,

强忍着不让那点不争气的湿意凝聚起来。不能哭,苏晚晚,在她面前哭,

那就真的输得一败涂地了。“晚晚,晚晚!”胳膊肘被旁边的同桌夏小满轻轻撞了撞,

她压低了声音,带着点担忧和义愤填膺,“别理那个神经病!她今天吃错药了吧?

更年期提前了?”夏小满是我在这个班级里唯一的朋友,

也是唯一敢在林薇然的阴影下对我释放善意的人。她圆圆的脸蛋,眼睛很大,

此刻正努力对我做着夸张的鬼脸,试图逗我开心。“喏,别想了,看这个!

”她变戏法似的从桌肚里摸出一个包装得皱巴巴、用透明胶带粘了又粘的小纸盒,

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毫无阴霾的笑容,“生日快乐呀,

我的晚晚宝贝!”生日?我愣了一下,这才迟钝地意识到,

墙上的电子日历确实跳到了“5月20日”。这个日子被林薇然带来的巨大难堪彻底覆盖了,

我竟然完全忘了。“快拆开看看!”夏小满催促着,大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指尖触碰到那粗糙的纸盒,带着小满掌心的温度。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把刚才的委屈压下去,

小心翼翼地撕开那层饱经风霜的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巴掌大小的硬纸盒。

打开盒盖,一股极其清冽、冷冽、难以形容的气息瞬间逸散出来,像初雪落在松针上,

又像月光穿透幽深的寒潭。躺在深蓝色丝绒衬垫上的,是一支造型极其古拙的香水瓶。

瓶身是厚重的、近乎墨色的深蓝玻璃,表面布满细密流畅的手工吹制纹路,

仿佛凝固的深海旋涡。瓶颈细长优雅,瓶塞则是一整块切割成多面体的透明水晶,

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芒。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只有底部,

似乎用极细的笔触刻着几行弯弯曲曲、完全无法辨认的字符。“哇……”夏小满也凑过来,

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这瓶子……好特别!我在网上淘的,卖家说是小众古董孤品,

味道很特别!快试试!”她兴奋地怂恿。这瓶子确实美得惊心动魄,

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厚重感和神秘感。那清冷的气息萦绕在鼻端,

奇异地抚平了我胸口的憋闷和烦躁。鬼使神差地,我拔开了那个水晶瓶塞。

一股更为清晰、更为复杂的气息弥漫开来。前调是冷冽的雪松和某种带着金属感的矿物气息,

中调却奇异地转为一种若有似无的、极其洁净的麝香,尾调悠长深邃,

带着点潮湿泥土和古老纸张的味道。“好闻吧?”夏小满得意地问。我点点头,

心里那点阴霾被这奇特又迷人的气息驱散了不少。

看着讲台上林薇然行云流水般写下解题步骤的背影,

一丝小小的、近乎幼稚的叛逆念头冒了出来。她不是最讨厌我身上有味道吗?

上次我用了点花香的护手霜,她都捏着鼻子躲出三米远,

一脸嫌弃地说“廉价香精味熏死人”。一丝小小的、带着点恶作剧意味的冲动攫住了我。

在夏小满鼓励的目光下,我飞快地将瓶口对着自己左腕的脉搏处,轻轻按了一下。

嗤——一阵极其细微的喷雾声。微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瞬间带来一丝奇异的麻痒感,

随即那复杂而冷冽的香气如同拥有了生命,猛地钻入皮肤,然后轰然炸开!

仿佛无形的涟漪以我为圆心,瞬间扩散开去。讲台上,林薇然流畅书写粉笔的动作,

毫无征兆地顿住了。粉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截。她猛地转过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那双总是盛满刻薄和讥诮的漂亮眼睛,

此刻死死地、直勾勾地盯住了我。那眼神……空洞得吓人,

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陌生、极其炽热、近乎要将人吞噬的光芒。全班同学的目光,

也齐刷刷地、毫无预兆地聚焦在我身上。

讲题的数学老师、前排的学霸、后排的体育生……每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不再是之前的漠然、好奇或幸灾乐祸,而是一种***裸的、毫不掩饰的……痴迷?

像是突然发现了稀世珍宝,又像是饿狼看到了鲜美的猎物。

整个教室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只有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单调地重复着,

衬得这寂静愈发粘稠窒息。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

一种冰冷彻骨的恐惧感,顺着脊椎急速爬升。林薇然动了。

她完全无视了讲台上呆若木鸡的老师,也无视了全班几十道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朝着我的座位走来。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富有压迫感的“嗒、嗒、嗒”声。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狂跳的心脏上。她在我课桌旁停下,微微弯下腰。

那张明艳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庞离我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脸颊。

她身上那股惯用的、昂贵而甜腻的香水味,

此刻被另一种更强大、更原始的气息彻底压制——是我手腕上散发出的那种冷冽奇香。

她深深地、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鼻尖几乎要蹭到我的校服衣袖。然后,她抬起头,

那双空洞炽热的眼睛死死锁住我的眼睛,红唇微启,

吐出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迷醉般的颤音:“晚晚……” 她叫得如此亲昵,

仿佛我们是多年挚友,“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她的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沉醉,“好香……真的好香……”她甚至伸出纤细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想要触碰我的手腕。“啊——!”我再也控制不住,

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椅子被我撞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我甚至顾不上捡起椅子,

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书包和那个神秘的香水瓶,只想逃离!

逃离这个突然变得光怪陆离、疯狂可怕的地方!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过道、同样眼神痴迷地看着我的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冲出教室门。

身后,是林薇然陡然拔高、带着哭腔般执念的呼喊:“晚晚!别走!等等我!

”那声音如同附骨之蛆,紧紧追随着我。走廊里,所有迎面走来的同学,

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目光在接触到我、或者仅仅是我经过带起的那一缕奇异香风的瞬间,

眼神立刻变得和林薇然一模一样——空洞,炽热,充满疯狂的占有欲!“苏晚晚同学……?

”“好香……”“等等我!”“别跑!”各种呼唤、惊叹和追逐的脚步声响成一片,

汇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洪流,在我身后汹涌而来。我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羔羊,

只能凭着本能拼命奔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肺部火烧火燎。

恐惧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跑了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直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个趔趄,

我重重地摔倒在教学楼后面一处荒废的、堆满杂物的角落。灰尘呛进喉咙,

膝盖和手肘传来***辣的疼痛。我蜷缩在冰冷的墙角,背靠着粗糙的水泥墙,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外面追逐的喧哗声似乎被隔绝了,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在死寂的空气里回荡。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过了好一会儿,

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平复。我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差点被我遗忘的深蓝色香水瓶。

它静静地躺在掌心,墨色的瓶身在阴影里显得愈发幽深神秘,瓶底的水晶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刚才那混乱到极致的一幕幕在脑海中疯狂闪回:林薇然痴迷的眼神,全班同学诡异的注视,

走廊里疯狂的追逐……所有的一切,都源于我喷下的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颤抖着,近乎神经质地用手指用力擦拭着瓶底那些弯弯曲曲的刻痕。

指尖的皮肤被粗糙的刻痕摩擦得生疼,但那些字符依旧顽固地烙印在那里,古老而陌生。

我眯起眼睛,借着角落里透进来的一线微弱天光,凑到眼前,几乎要把眼睛贴上去。终于,

在反复辨认和强光***下,那些纠缠的、如同荆棘藤蔓般的古老字符,

在我眼中似乎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扭曲和变形。它们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在我焦灼的意识里,

重组成了两个清晰而冰冷的汉字——真爱。紧接着,

更多的笔画在意识中艰难地组合、浮现,最终拼凑成一句完整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短句,

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解除需真爱之吻。轰!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真爱之吻?解除?解除什么?

解除这该死的、让所有人都疯狂爱上我的诅咒吗?!荒谬!太荒谬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比刚才被众人追逐时更甚。

这根本不是什么生日礼物,这是潘多拉的魔盒!是来自深渊的诅咒!

我死死攥着那冰冷的瓶子,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它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又像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瓶底那行小字如同鬼魅的符咒,

在我脑海里疯狂盘旋:解除需真爱之吻。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反复扎刺着我的神经。真爱?在这个所有人都像被下了蛊一样疯狂迷恋我的当下,

去哪里找“真爱”?那些追逐我的眼神里只有***裸的占有欲,像饿狼盯着鲜肉,

像收藏家觊觎珍宝,唯独没有……爱。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低语,打破了角落的死寂。“在那边!我闻到香味了!”“没错!

就是苏晚晚的味道!”“找到她了!”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猛地抬头,

只见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正从杂物的缝隙里钻进来,脸上带着发现猎物的狂喜,

眼神直勾勾地锁定了我,那目光黏腻得让人作呕。“晚晚学妹,别躲了,出来吧!

”为首那个染着黄毛的体育生咧着嘴,一步步逼近,“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膝盖的疼痛,

转身就朝更深的角落逃去。然而,这个废弃的角落三面都是高墙,

唯一的出口已经被那几个男生堵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让开!

”就在黄毛的手即将抓住我胳膊的瞬间,一个冰冷而极具穿透力的女声骤然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堵在出口的几个男生下意识地回头,脸色瞬间变了变,

带着几分畏惧和不甘,竟真的迟疑着让开了一条缝隙。林薇然的身影出现在狭窄的入口处。

她微微喘着气,几缕精心打理的卷发被汗水粘在光洁的额角,校服外套的扣子开了两颗,

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但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盛满刻薄和讥诮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比任何人都要炽烈,都要……可怕。她的目光越过那几个男生,

如同探照灯般精准地钉在我身上,里面翻涌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痴迷、独占欲,

还有一丝……让人心头发毛的偏执。“晚晚,”她的声音放得很轻,

带着一种奇异的、哄诱般的温柔,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别怕,到我这里来。

我会保护你的。”她一步一步走进来,高跟鞋踩在碎石瓦砾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几个高年级男生在她冰冷的眼神逼视下,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最终悻悻然地低声咒骂着离开了。废弃的角落里只剩下我和她。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体,

那奇异的冷香似乎更加浓郁了,丝丝缕缕缠绕着我们。林薇然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原本的甜香被彻底压制的味道。她伸出手,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

试图抚上我脸颊上蹭到的灰尘。“别碰我!”我猛地偏头躲开,

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她的动作僵在半空,眼中那疯狂的火焰跳动了一下,

闪过一丝受伤般的阴鸷,随即被更浓烈的占有欲覆盖。“为什么躲我?”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愤怒,“晚晚,你看看他们!看看那些恶心的眼神!只有我!

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真的爱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爱?”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恐惧被一股悲愤压了下去,声音颤抖却带着讽刺,“林薇然!你看着我!看清楚!

这根本不是什么爱!是诅咒!是这该死的香水搞的鬼!你清醒一点!”“香水?

”林薇然愣了一下,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紧攥在手里的深蓝色瓶子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像是被触及了某个尘封的、带着剧痛的开关,

痴迷中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恨意?她猛地伸手,动作快如闪电,

一把抓住了我握着香水瓶的手腕!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冰冷的指尖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皮肤。

“对!是它!”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刺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激动,

呼吸急促地喷在我的脸上,“就是这个味道!三年前……三年前我就闻到了!是你!苏晚晚!

是你用它蛊惑了我!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像个疯子一样……像个疯子一样爱着你!

我恨它!我更恨你!可我又……离不开它……离不开你!”她的话语混乱而激烈,逻辑破碎,

却透露出一个让我浑身冰寒的信息——三年前?!她三年前就接触过这香水?!

她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瓶子,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仿佛那不是香水,

而是让她万劫不复的毒源。她猛地用力,想要将那瓶子从我手中夺走!“给我!把它给我!

毁掉它!毁掉它我就能解脱了!”她歇斯底里地低吼着,力气大得吓人。“不!

”我拼尽全力往回夺,指甲甚至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恐惧和混乱让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趁着她因疼痛而略微松手的瞬间,我猛地抽回手,

将那要命的香水瓶死死护在怀里,像护住最后的堡垒。林薇然看着手背上的血痕,

又看看我护着瓶子的动作,眼中的疯狂被一种巨大的、如同被背叛般的绝望和悲伤所取代。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

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你就那么宝贝它吗?”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控诉,“宝贝这个让你……让你成为所有人猎物的诅咒?

还是说……”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神凄厉又绝望,“你宁愿被所有人追逐、占有,

也不愿意……不愿意只属于我一个人?”她的眼泪,她话语里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

像一把钝刀,狠狠搅动着我的心脏。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她刚才的疯狂和抢夺。

眼前这个泪流满面、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林薇然,

与记忆中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刻薄冷漠的死对头形象重叠又撕裂,

形成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冲击。解除需真爱之吻。瓶底那行冰冷的字迹再次浮现。

真爱?

眼前这个为我流泪、为我疯狂、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要抢夺诅咒源头的林薇然……她的感情,

会是“真爱”吗?那浓烈到扭曲的占有欲背后,

是否藏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诅咒扭曲前的真心?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

在绝望和混乱的旋涡中,如同黑暗中的一星磷火,骤然闪现。我护着香水瓶的手,

微微松了力道。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地后退,反而朝着她,

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靠近了一小步。林薇然的哭泣戛然而止。

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起头,挂着泪珠的长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中翻涌着狂喜、疑惑和更深的痴迷。“薇然……”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带着刻意的、从未有过的柔软,甚至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这两个字从我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陌生感。

我强迫自己迎上她那炽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目光,

努力模仿着那些偶像剧里温柔女主角的神情,尽管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你说得对……”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算计和恐惧,声音放得更轻,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依赖?“外面那些人……太可怕了。”我抬起眼,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们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撕碎……只有你……”我顿了顿,

仿佛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颤抖,

“只有你说……会保护我……”林薇然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

那是一种被巨大的、从天而降的狂喜砸中的光芒,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她猛地向前一步,

急切地抓住我的双手,力气大得惊人,但不再是抢夺时的凶狠,

而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激动和珍视。“晚晚!你终于明白了!你终于看到我的心了!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带着哭过后的沙哑,“我当然会保护你!用我的命保护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都不行!”她急切地保证着,仿佛在宣誓效忠的女骑士。

“可是……”我适时地流露出脆弱和迷茫,目光落在被她紧紧握住的手腕上,

那里还残留着她刚才用力抓握的红痕,“这个……”我示意了一下怀里的香水瓶,

“它……它就像个定时炸弹。我害怕……薇然,你……你知道怎么让它停下来吗?

怎么解除……解除这该死的……”我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引导,“……魔力?”“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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