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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纪念日的裂痕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傍晚,夕阳把客厅的落地窗染成暖金色。

我系着米白色围裙,正弯腰把最后一块排骨放进砂锅,砂锅咕嘟咕嘟冒着泡,

肉香混着玉米的甜气漫了满厨房——这是陈凯最爱喝的汤,

他总说“还是老婆炖的汤有家里的味道”。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擦了擦手迎出去,

想给他一个拥抱,却看见他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得刺眼。一条银行短信弹窗像根细针,

猝不及防扎进我眼里:“您尾号7319卡转入5000元,当前余额1258.37元。

”尾号7319,是陈凯的工资卡。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陈凯月薪税后两万三,

这是我们刚谈婚论嫁时,他主动存在我手机备忘录里的数字,说“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我就负责赚钱”。结婚三年,房贷每月6000从这张卡划扣,

他说剩下的钱除了5000生活费,都存进了我们共同的理财账户,“等攒够二十万,

就给你换辆大点的车,以后带孩子方便”。可1258.37元的余额,

连下个月的房贷零头都不够。“发什么愣呢?”陈凯把公文包往鞋柜上一放,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熟稔得像往常,“汤炖好了?真香。”他弯腰换鞋时,

手机从裤兜滑出来,屏幕朝下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小心点。

”我捡起手机递给他,指尖触到屏幕边缘的温度,心里却像揣了块冰。他接过手机时,

我分明看见他喉结滚了滚,眼神有点闪躲。“今天客户转了笔项目奖金,不多,五千块,

刚到账。”他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拉开冰箱拿了瓶可乐,“晚上出去吃吧?

别喝汤了,庆祝一下。”“不了,汤都快炖好了。”我转身回厨房,背对着他时,

肩膀控制不住地发颤。五千块奖金?可短信里说的是“转入”,不是“奖金”。更重要的是,

今天是发薪日。每个月25号,他的工资都会准时到账。那两万三,去哪了?晚饭时,

陈凯话格外多,讲公司里的趣事,说领导夸他项目做得好,又问我周末想去哪玩。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视线总不由自主地飘向他放在桌角的手机。

那手机安静地躺着,像个藏满秘密的潘多拉魔盒。“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终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放下筷子摸我的额头,“脸色这么差。”他的手掌温热,

和我记忆里无数次安抚我的温度一样,可我却猛地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

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可能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扒拉了两口饭,“我先去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哗地流,我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浇透全身,却怎么也暖不透心里的寒意。

结婚三年,我不是没察觉到过异常。去年我想换台笔记本电脑,旧电脑卡得连报表都做不了,

跟他提了好几次,他总说“再等等,最近项目回款慢”;上个月我生日,他送了条项链,

我后来在商场看到同款,标价还不到两千,可他当时说“花了小一万,

给老婆就得买最好的”;甚至我们的共同理财账户,我每次问余额,他都含糊其辞,

说“理财有浮动,别总看,添堵”。我当时为什么就信了呢?大概是因为爱吧。

爱到愿意忽略所有疑点,把他的每句话都当成真心。夜里十一点,身边的陈凯呼吸渐渐均匀。

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黑暗中,那串“1258.37”像幽灵一样盘旋。我悄悄坐起身,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看向他床头柜上的手机。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0815。

这是他定下的,说“一辈子都不会忘”。手指悬在屏幕上,我犹豫了很久。拉开这个抽屉,

里面藏的可能是我承受不住的真相。可如果不看,这根刺会扎在心里,一辈子隐隐作痛。

最终,我还是按亮了屏幕,输入了0815。解锁的瞬间,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

弹出一条新短信,还是那个银行的号码:“您尾号7319卡于23:12支出200元,

当前余额1058.37元。”支出200元?他睡着了啊。我点开银行APP,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要撞破肋骨。交易记录从屏幕顶端排到底端,

密密麻麻的绿色支出和红色转入交织在一起,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条最扎眼的记录——每月25号,发薪日当天,

必有一笔15000元的转账,收款人姓名是“王秀莲”。王秀莲,陈凯的母亲。再往下翻,

三年来,月月如此,从未间断。我盯着那串数字,手指冰凉。两万三的工资,转走一万五,

剩下的八千,扣除六千房贷,只剩两千。这两千块里,要涵盖他的烟钱、交通费,

还有他所谓的“5000生活费”——原来他给家里的生活费,

竟是从这两千块里硬挤出来的,有时不够,就用信用卡套现,记录里好几笔“信用卡还款”,

金额都在三千左右。最让我浑身发冷的是“短信通知设置”那一栏,

绑定的手机号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我的,

而是一串我有点眼熟的号码——上个月陈凯妈来家里,用这个号码给我打过电话,

让我下楼取她带来的“老家特产”。也就是说,他工资到账多少,转走多少,花了多少,

他妈比我清楚一百倍。而我这个名义上的“家里管钱的人”,像个傻子一样,

被蒙在鼓里整整三年。我想起上周陈凯妈来送的那袋核桃,她拉着我的手说:“小苏啊,

你跟陈凯真是孝顺,每个月都给我打钱,我都帮你们存着呢,以后都是孙子的。

”当时我还笑着说“应该的”,现在才明白,那钱根本不是“我们”给的,是陈凯瞒着我,

用本该属于这个家的钱,去给他妈当“孝子”。更讽刺的是,

上个月陈凯弟陈峰提了辆二十万的新车,陈凯妈在家族群里发了好几天照片,

说“小峰有出息,自己买的车”。可交易记录里,去年年底有一笔五万块的转账,

收款人是“陈峰”,附言写着“买车首付”。那五万块,本该是我们攒着换车的钱。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冷得像冰。我轻轻把手机放回原位,躺回床上,背对着陈凯。

他似乎被惊动了,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搭过来,环住我的腰,嘴里嘟囔着“老婆,

怎么还没睡”。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温热的,熟悉的,可我却觉得像毒蛇的信子,

让我浑身发麻。我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有些婚姻,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二、摊牌与拉扯第二天早上,陈凯醒得比往常早。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厨房给我挤牙膏,又烧了壶热水,倒进我常喝的玻璃杯里,

放凉到刚好能入口的温度。这些细节,他坚持了三年,曾让我觉得嫁对了人。可现在,

我看着他端着水杯走进卧室,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只觉得无比讽刺。“醒了?快起来洗漱,

我煎了鸡蛋。”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想扶我起来。我躲开他的手,坐起身,

掀开被子下床。“我们谈谈。”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自己。陈凯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慢慢浮起慌乱:“谈……谈什么?”“谈钱。”我坐在床沿,

盯着地板上的木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一看见就忍不住哭,“我昨天查了理财账户,

余额不对。你的工资,每个月到底存了多少?”他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紧紧攥着衣角,

指节都泛了白。“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结结巴巴地说,“妈说她帮我们存着,

她年纪大了,手里有钱才安心,而且她不花,都是替我们攒着的,

以后……以后给孩子上学用……”“替我们攒着?”我抬起头,终于看向他,

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那陈峰的车首付,也是替我们攒着的?我想买台办公电脑,

你说没钱,是因为钱都替我们‘攒’给你弟了吗?”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衣柜上,

发出“咚”的一声。“你……你看我手机了?”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不然呢?

”我擦掉眼泪,声音发颤却带着一股狠劲,“等着你继续骗我吗?陈凯,我们结婚三年,

我掏心掏肺对你,对妈,对你们全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工资卡绑着***手机号,

你的钱给你妈管,我的钱用来贴补家用,你把我当什么了?免费保姆?还是傻子?

”“不是的!苏晴你听我解释!”他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甩开了,“妈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就是……就是操心惯了,她觉得我年轻,不会管钱,怕我们乱花……”“那我呢?

”我打断他,眼泪掉得更凶,“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这个家的外人吗?

你跟你妈、你弟是一家人,我就活该被排除在外?”“不是的!我们是一家人!

”他急得脸都红了,眼眶也红了,“我就是……就是怕你生气,所以没敢说。妈说了,

等我们要孩子了,她就把钱都还给我们,一分不少!”“什么时候还?等我生了孩子,

彻底离不开这个家的时候?”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陈凯,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是怕我生气,你是根本没把我当成能商量的人。你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瞒着我,

骗着我,对不对?”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蹲在地上,

双手抓着头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吵,

不想再问,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刚结婚时,

我工资比他高,他说“老婆你真厉害,以后家里靠你了”,我信了,主动承担了大部分家用,

还把年终奖拿出来给他换了新手机。他说他妈身体不好,我每个月都提醒他给家里打钱,

逢年过节额外给红包,买补品,他妈说喜欢金镯子,我咬咬牙花两个月工资买了送过去。

他说想换个大点的房子,接他妈来住,我二话不说同意了,开始省吃俭用攒首付,

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原来我做的这一切,在他眼里,

都抵不过他妈的一句“怕我们乱花”。他不是懦弱,不是没主见,他只是不爱我,或者说,

他的爱太廉价,廉价到连一句坦诚都给不起。“陈凯,”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我们离婚吧。”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离……离婚?就因为这点事?”“这点事?”我看着他,心彻底冷了,“在你眼里,

这只是‘这点事’?那什么才是大事?等你把我们所有的钱都骗给你弟,等我人老珠黄,

离不开你了,才算大事吗?陈凯,我要的不是你的钱,是你的信任,

是你把我当成一家人的真心。可你没有。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我有!苏晴,

我真的有!”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腿,眼泪掉在我的裤脚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现在就把手机号换回来,我现在就跟妈要钱,我让她把钱都还给我们,

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他哭得像个孩子,肩膀一抽一抽的。若是以前,我看他这样,

早就心软了。可现在,我只觉得麻木。信任这东西,就像摔碎的镜子,碎了就是碎了,

就算拼起来,裂痕也永远都在。“晚了,陈凯。”我轻轻推开他,“心凉了,就暖不回来了。

”三、婆家的“道理”我收拾东西的时候,陈凯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

地上已经堆了五六个烟蒂。他不说话,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模糊不清,

像隔了层毛玻璃。我把自己的衣服、书籍、化妆品一件件装进行李箱,动作很慢,却很坚定。

每拿起一样东西,都像在告别一段回忆。那件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一条米色围巾,

被我放在了床头柜上,不想带走了。“真的……非要这样吗?”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嗯。”我头也没抬,把最后一瓶护肤品放进箱子,

“离婚协议我会找律师拟好,发你邮箱。财产方面,我的工资和奖金归我,

婚后共同财产平分,你的工资里被你妈拿走的部分,我会让律师跟你算清楚。

”“钱……钱我会让妈还回来的,全部都还!”他猛地站起来,烟灰掉了一身,

“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把钱转过来,一分不少!”“不必了。”我拉上行李箱拉链,

发出“咔哒”一声,像在心上锁了把锁,“那笔钱,是你自愿给的,我不要。

我只要属于我的那部分,还有自由。”他看着我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口,突然冲过来抱住我,

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晴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工资卡给你,密码告诉你,

我跟妈断绝关系都行,你别离开我……”他的眼泪打湿了我的头发,温热的,

可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去了。“陈凯,

”我掰开他的手,轻轻推开他,“你不是错在给你妈钱,是错在骗我。信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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