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五年,霍震偶然发现三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他亲眼看着妻子宋晚棠钻进情夫章建林的豪车,在酒店缠绵三小时。当晚,
他在宋晚棠的燕窝里掺入寄生虫卵。一个月后,她的皮肤开始溃烂流脓。
霍震把亲子鉴定甩在章建林脸上:“养别人的杂种爽吗?”看着仇人相继倒下,
霍震在太平间笑出了声。第一章霍震把最后一口炒饭扒拉进嘴里,有点咸,酱油放多了。
厨房水槽里还堆着昨晚的碗碟,油乎乎的。
客厅那边传来动画片聒噪的配乐和儿子霍小杰嘎嘎的笑声。他抽了张纸巾抹嘴,
起身准备收拾厨房——这活儿好像默认就是他的。“爸爸!遥控车没电啦!
”霍小杰举着个红色塑料小车冲过来,差点撞他腿上。“找你妈去,爸爸洗碗呢。
”霍震头也没抬,拧开水龙头。冷水溅到油腻的碗壁上,凝成浑浊的水珠。“妈妈在打电话!
打了老半天啦!”霍小杰嘟着嘴,转身又跑开了。霍震皱了下眉。宋晚棠最近电话是有点多,
抱着手机,手指头在屏幕上戳得飞快,嘴角时不时勾一下,那笑,不是给他霍震的。
他甩甩手上的水珠,走到客厅门口。宋晚棠果然歪在沙发里,背对着这边,压低了声音说话,
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忍着笑。那头栗色的长卷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
“嗯…知道啦…烦人…”那语调,黏糊糊的,带着钩子。霍震的心往下沉了沉。结婚十五年,
老夫老妻了,宋晚棠跟他说话,啥时候这么“娇”过?硬邦邦的“霍震”,
或者干脆连名带姓地喊他做事。他没吭声,转身回了厨房,水开得更大,
哗啦啦地冲得碗碟哐当响。心里那点怀疑,像水槽滤网上的油污,黏黏糊糊,堵得慌。
晚上宋晚棠洗澡,手机扔在床头充电,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
霍震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发信人备注是“章总”。内容很短:“宝贝,想你了,明天老地方?
”霍震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手指头有点不听使唤,
他点开了那个“章总”的朋友圈。最新一张照片,是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卡宴,
车牌尾号三个8,嚣张得很。配文:“新座驾,感觉不错。”他认识这车。
上周他去城东开发区送一份投标文件,在“君悦酒店”门口见过。当时他还嘀咕,
谁的车这么扎眼。现在,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冻得他指尖发麻。
宋晚棠明天要去的地方,是君悦酒店?这个“章总”是谁?他手指往下滑,一张合影跳出来,
背景是某个高尔夫球场。男人搂着宋晚棠的肩,笑得志得意满,那张脸,
霍震认识——章建林!本地一个搞建材的老板,有点小名气,听说生意做得挺大。
霍震他们公司还跟章建林的公司有过一点小业务往来。宋晚棠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
霍震盯着照片里章建林搭在妻子肩头的手,那只手腕上戴着的金表,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胃里一阵翻腾,刚吃下去的炒饭像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坠着。他深吸一口气,
把手机放回原位,屏幕暗下去,房间里的空气却沉重得让人窒息。第二章第二天是周六。
霍震跟宋晚棠说,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得去加个班。宋晚棠正对着梳妆镜描眉,
闻言头都没抬,只“嗯”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霍震套上外套。“知道了。”宋晚棠的声音从镜子那边传来,带着点敷衍。霍震没再多说,
下楼,发动他那辆开了快十年的老大众,慢吞吞地开出小区。他没去公司,方向盘一打,
拐向了城东。他把车停在君悦酒店斜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摇下车窗。
时间一点点爬,九点,十点…阳光透过车窗晒进来,车里像个蒸笼。
他盯着酒店那扇气派的旋转门,眼睛酸涩。十一点刚过,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尾号888,
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殷勤地拉开副驾车门。一只穿着精致细高跟凉鞋的脚伸出来,
踩在光洁的地面上。接着是纤细的脚踝,包裹在剪裁合身的米色连衣裙下。宋晚棠!她下车,
捋了下头发,对着驾驶座方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驾驶座的男人也下来了,正是章建林。
他绕过车头,很自然地揽住宋晚棠的腰,两人姿态亲密地依偎着,说笑着走进了酒店旋转门。
门童恭敬地弯腰。霍震坐在车里,浑身冰冷,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那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他死死盯着那扇门,仿佛要把它烧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坐在蒸笼般的车里,汗水浸透了衬衫,
黏腻地贴在背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塞满了无数尖锐的碎片,切割着他的神经。
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当那对身影再次出现在旋转门后时,
霍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宋晚棠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眼角眉梢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章建林意气风发,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些,
两人走向那辆招摇的卡宴。霍震发动了车子,老大众发出一阵无力的喘息。他没有跟上去,
只是看着那辆黑色卡宴汇入车流,消失不见。他调转车头,漫无目的地开着。
街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彩。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家大型连锁药店门口。他走进去,空调的冷风激得他一哆嗦。
他在货架间穿梭,像一具行尸走肉。最终,在一个冷僻角落的货架上,他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排治疗宠物寄生虫的药物。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盒上,
包装上印着细小的虫卵图示和复杂的化学分子式。他伸出手,拿起一盒,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没看价格,也没看说明,直接走到收银台付了钱。收银员扫码时,
他面无表情。第三章宋晚棠最近有点烦。先是身上莫名其妙地痒,尤其是晚上,钻心的痒,
挠得皮肤都破了。对着镜子看,胳膊上、腰侧,出现一些细小的红点,像被蚊子咬过,
但更密集,还带着点水泡。她以为是换季过敏,去药店买了抗过敏药膏涂,没什么用。
“霍震,你看见我那条真丝围巾了吗?就香槟色那条?”宋晚棠在衣帽间翻箱倒柜,
语气有点冲。霍震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眼皮都没抬:“没看见。你东西乱放,自己找。
”宋晚棠被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继续翻找。霍震的目光从报纸边缘瞟过去,
落在她露出的脖颈上。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周围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又翻过一页报纸。油墨味似乎更刺鼻了。痒在加剧。
红点开始连成片,有些地方被抓破了,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结出薄薄的痂,
又被她忍不住抠掉。宋晚棠开始频繁跑医院。皮肤科医生看了又看,做了几项常规检查,
没查出明确原因,只能开些更强效的激素药膏和口服抗组胺药,嘱咐她别抓。“医生,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痒得我晚上根本睡不着!”宋晚棠坐在诊室里,语气焦躁,
她脸上靠近耳朵的地方也冒出了几颗红疹,让她心烦意乱。
“考虑是某种严重的接触性皮炎或者自身免疫反应,原因比较复杂,”医生推了推眼镜,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安抚,“先用药控制症状,保持皮肤清洁干燥,避免***。如果还不好转,
可能需要做更深入的检查,比如皮肤活检。”更深入的检查?宋晚棠心里咯噔一下,
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糟糕的皮肤,恐慌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曾经光洁的脸颊、引以为傲的脖颈和锁骨,现在布满了抓痕和红疹,
有些地方甚至微微肿胀发亮,像覆着一层丑陋的油膜。她不敢穿低领的衣服了,
连最喜欢的香水也不敢用,生怕***到那些敏感的皮肤。家里的气氛也降到了冰点。
霍震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按时上下班,做家务,辅导孩子功课。但他和宋晚棠之间,
几乎不再有交流。晚上睡觉,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宋晚棠身上的药膏味混合着皮肤溃烂的淡淡异味,弥漫在房间里。霍震闭着眼,
在黑暗中听着她因为瘙痒而辗转反侧的声音,听着她压抑的、烦躁的叹息。那声音,
像一把钝锯子,在他心上反复拉扯。他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片冰冷死寂的荒原,
荒原下是翻涌的、滚烫的岩浆。他闻着那越来越浓的异味,一种扭曲的、隐秘的***,
如同细小的电流,偶尔蹿过神经末梢。第四章霍震的沉默和宋晚棠日益严重的皮肤病,
像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这个家。连三个孩子都感觉到了异样,
放学回来都变得小心翼翼的,连电视都不敢开大声。大女儿霍小婷初三了,
敏感地察觉到父母之间可怕的低气压,好几次欲言又止。这天,霍小杰在学校和同学打架,
把对方鼻子打出血了。老师打电话让家长去一趟。
宋晚棠正对着镜子往脸上涂一层厚厚的、气味刺鼻的药膏,接到电话,
语气极其不耐烦:“我没空!让他爸去!这点破事都处理不好!”说完就挂了。
霍震沉默地穿上外套,去了学校。处理完事情,赔了医药费,把垂头丧气的霍小杰领出来。
小杰脸上还挂着泪痕,蹭了点灰,看着可怜兮兮。“爸爸,
我不是故意的…他先推我的…”小杰抽噎着。霍震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儿子的头发。
手掌下的发丝柔软。他看着小杰那张稚嫩的脸,眉毛像宋晚棠,
鼻子嘴巴…以前觉得也像自己,现在却越看越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
猛地昂起了头。他带着霍小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一家大型连锁亲子鉴定中心。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前台接待员敲键盘的轻微声响。“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接待员挂着职业微笑。“做亲子鉴定。”霍震的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好的,
请问是您和这位小朋友吗?”接待员看向霍小杰。“嗯。”霍震应了一声。流程很简单。
填表,缴费。工作人员拿来两个一次性的口腔拭子采集棒。霍震自己操作,在嘴里刮了几下。
轮到霍小杰,孩子有点懵懂,也有点害怕。“张嘴,儿子,舌头抬起来。
”霍震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很快就好,像刷牙一样。
”霍小杰顺从地张开嘴。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完成了采样。
两个装着棉签头的透明小袋子被贴上标签封存。“五个工作日出结果,我们会短信通知您。
”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说。霍震点点头,牵起小杰的手:“走吧,回家。
”走出鉴定中心的大门,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他低头看了一眼身边懵懂的儿子,
心里那片荒原,彻底变成了冻土。等待结果的五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霍震表面上一切如常,上班、下班、做饭、检查孩子们的作业。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他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第五天下午,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那个鉴定中心。霍震正坐在办公桌前,
手指有些僵硬地点开。短信内容很简短:“霍震先生,您送检的样本父:霍震,
子:霍小杰鉴定结果已出。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不支持霍震是霍小杰的生物学父亲。详细报告可凭密码至中心官网查询或前台领取。
”冰冷的文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霍震的眼里,直刺心脏深处。
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他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冰凉。
眼前一阵发黑,办公桌、电脑屏幕都开始旋转。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不是他的。霍小杰不是他的儿子。
那老大霍小婷呢?老幺霍小雨呢?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轰然炸开!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旁边的同事诧异地看过来:“霍工,怎么了?”“没事。”霍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弯腰扶起椅子,脸色铁青得吓人,“胃有点不舒服。”他抓起手机和车钥匙,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他没有回家。他直接开车再次冲进了那家亲子鉴定中心。这一次,
他采集了自己的样本,又借口去学校接孩子,分别拿到了霍小婷和霍小雨用过的水杯。
几天后,两份新的报告像两座冰山,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
霍小婷:不支持霍震是其生物学父亲。霍小雨:不支持霍震是其生物学父亲。三个孩子。
一个都不是他的!十五年!他像个傻子一样,养了别人三个孩子!给别人当牛做马!他霍震,
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他坐在车里,捏着那三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报告纸,
纸张在他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光怪陆离,像一张张嘲讽的脸。
愤怒、屈辱、被愚弄的狂躁,像失控的野火在他胸腔里疯狂燃烧、冲撞,
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炸成碎片!他需要发泄!他需要一个目标!
一个确切的、具体的、需要为此付出惨烈代价的目标!章建林!
那张在朋友圈照片里志得意满的脸,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第五章宋晚棠的皮肤彻底毁了。
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细腻光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暗红、肿胀、渗液的皮损,
像一块块丑陋的烂泥塘,覆盖在她的手臂、后背、腰腹,甚至开始向脸上蔓延。
医院跑了好几家,专家号挂了个遍,昂贵的进口药用了不少,情况却越来越糟。
医生最终建议她住院,进行系统的检查和治疗。她崩溃了,整天在家里摔东西,哭骂,
怨天怨地怨霍震,唯独不敢怨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意外”。霍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宋晚棠的崩溃和痛苦,非但没能引起他丝毫怜悯,反而像燃料,
让他心底那簇名为报复的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冰冷。
他看着她像困兽一样在屋里焦躁地踱步,看着她对着镜子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看着她昂贵的真丝睡衣被渗出的组织液弄脏。他平静地递给她纸巾,
平静地收拾她摔碎的杯子,平静得令人心寒。“霍震!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宋晚棠脸上涂着厚厚的白色药膏,像戴了个拙劣的面具,只有眼睛是赤红的,
里面盛满了恐惧和怨毒。霍震擦着地上的水渍,头也没抬:“你想多了。有病就治。
”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治?怎么治?!医生都查不出原因!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宋晚棠捂着脸哭起来,眼泪混着药膏流下,在脸上冲出浑浊的沟壑。霍震站起身,
把脏抹布扔进水槽。他看着妻子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那曾经妩媚动人如今却如同鬼魅的脸,
心底涌起的不是悲悯,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会查出来的。”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转身进了书房。几天后,宋晚棠终于还是住进了市中心医院的皮肤科病房。
她需要接受一系列侵入性的检查,包括痛苦的皮肤活检。霍震帮她办好手续,安顿好,
像个尽职却毫无温度的丈夫。从医院出来,霍震没有回家。他驱车直奔城东开发区。
章建林的建材公司在一栋气派的玻璃幕墙写字楼里占据了三层。霍震把车停在街对面,
熄了火。他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稍稍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戾气。
他盯着写字楼那扇锃亮的旋转门,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他拿出手机,
翻到章建林公司的总机号码,拨了过去。“喂,建林建材,您好。
”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传来。“我找章建林。”霍震的声音低沉沙哑。“请问您是哪位?
有预约吗?”“告诉他,我是霍震。宋晚棠的丈夫。”霍震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
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我就在他公司楼下。他如果不想我把一些有趣的照片和事情,
弄得他公司上下人尽皆知,就立刻下来见我。我只等十分钟。”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威胁意味的话震住了。“您…您稍等。”前台的声音有点慌。
霍震掐灭了烟,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到五分钟,
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急匆匆地从旋转门里冲了出来。章建林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脸上明显带着惊疑和强压下的怒气。他左右张望了一下,
很快锁定了霍震这辆不起眼的老大众,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
“霍震?你什么意思?”章建林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抑的火气,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霍震,
试图从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脸上找出破绽。车里弥漫着劣质烟草的味道。霍震没看他,
目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写字楼冰冷的玻璃幕墙上。“章总,坐豪车,住酒店,玩别人老婆,
挺爽吧?”霍震的声音不高,却像冰渣子,刮得人耳膜生疼。章建林脸色一变,
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我跟宋晚棠只是普通朋友!你再污蔑,小心我告你诽谤!
”“普通朋友?”霍震嗤笑一声,终于转过头,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看得章建林心头莫名一寒。“普通朋友需要去君悦酒店开房?一待就是三小时?
需要天天‘宝贝’、‘想你’地发信息?”霍震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往前一递。屏幕上,赫然是那天在君悦酒店门口,
章建林搂着宋晚棠腰走进旋转门的清晰照片,还有几张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章建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你…你跟踪***!
这是违法的!”“违法?”霍震收回手机,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刻骨的恨。“比起你干的事,这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