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军装里的小青梅

裹在军装里的小青梅

作者: 内省不疚

言情小说连载

《裹在军装里的小青梅》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淮安林讲述了​主角是林念,顾淮安的现代言情,爽文,暗恋小说《裹在军装里的小青梅这是网络小说家“内省不疚”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03:29:4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裹在军装里的小青梅

2025-07-26 04:01:32

顾淮安第一次给我买卫生巾时,我蹲在操场边哭得撕心裂肺。后来他总在书包里备着卫生巾,

标签撕得干干净净。十八岁我追到他大学所在的城市,他却去了边疆。“顾淮安,

你是不是故意躲我?”我在电话里哽咽。他沉默很久才说:“念念,当兵是我的命。

”我偷跑去边疆找他,被他拎回营地。他单膝跪地给我冻伤的脚涂药,掌心烫得我浑身战栗。

“再乱跑关你禁闭。”他喉结滚动着警告。那年冬天听说顾家要办喜事,

我枯坐在结冰的湖边。他浑身湿透从湖里爬上来,把瑟瑟发抖的我裹进军大衣。“哭什么?

”他呼吸喷在我耳后,“我要娶的人...从来只有你。”1初秋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

泼洒在军区大院的篮球场上。顾淮安一个利落的三步上篮,篮球“哐当”一声砸进篮筐,

汗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脖颈流下来,洇湿了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背心。十六岁的少年,

肩背的线条已经有了硬朗的棱角。“淮安哥!球!”清脆的喊声穿透喧嚣。顾淮安回头,

看见场边那个小小的身影。十二岁的林念,梳着两个倔强翘起的羊角辫,

眼睛亮得像蓄满了星星的湖水,正奋力把滚到场边的篮球朝他扔过来。她力气小,

球歪歪扭扭地飞了不到一半距离就落了地,咕噜噜滚开。顾淮安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长腿一迈,几步过去轻松抄起球。他没立刻回场,反而走到林念面前,屈起指节,

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小矮子,劲儿都使哪去了?

”声音带着少年人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却不难听。林念捂着额头,小嘴撅得老高,

眼睛却弯成了月牙:“等我长高,肯定比你厉害!”旁边树荫下观战的陈浩叼着根狗尾巴草,

噗嗤笑出声:“淮安,你这小尾巴,真是走哪跟哪,甩都甩不掉啊!

”他促狭地朝顾淮安挤挤眼,“我看啊,比502胶还黏糊!”顾淮安没搭腔,

只是把球在指尖随意地转了两圈,目光扫过林念因为跑动而泛红的小脸,随即利落地转身,

重新投入球场。阳光在他奔跑跳跃的身影上跳跃,林念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矫健的身影,

仿佛那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2时间像大院围墙外那条日夜奔流的河,

悄无声息地淌过了几个春秋。林念升入了顾淮安所在的高中部。高二那年的冬天,格外阴冷。

最后一节自习课,林念只觉得小腹一阵熟悉的、钝刀磨肉般的绞痛猛地袭来,紧接着,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涌出。她脸色瞬间煞白,手指死死抠住桌沿,

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教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她却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止不住地发冷。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蜂拥而出。林念趴在冰冷的课桌上,一动不敢动,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紧了心脏。她甚至能想象那抹刺眼的红色在浅色裤子上洇开的痕迹。

教室很快空了。就在她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

顾淮安几步走到她课桌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安心的阴影。他甚至没问一句,

只是迅速脱下身上那件半旧的深蓝色羽绒服,

带着少年体温的暖意和一股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气息,不由分说地围在了林念腰间,

宽大的下摆严严实实地遮到了她的小腿。“能动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林念僵硬地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半是疼,

一半是窘迫到极点的难堪。顾淮安没再多言,一手牢牢护住她腰间裹紧的羽绒服,

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胳膊,几乎是半架半扶着她,避开人群,一步步走出空寂的教学楼。

凛冽的寒风刀子般刮在脸上,但腰间那圈属于他的温暖,像一个坚固的堡垒,

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寒冷和窥探。他没有送她回教室,

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校外那个熟悉的街角药店。玻璃门推开,

药店里消毒水和药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顾淮安径直走向女性用品区,

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包装上快速扫过。林念窘得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

只敢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他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迅速拿了两包不同牌子、不同规格的卫生巾,又顺手拿了一盒止痛药,然后走向收银台。

年轻的店员是个姑娘,眼神在他们之间好奇地转了一圈。顾淮安面无表情,利落地付钱,

接过店员递来的黑色塑料袋,把东西严严实实装好。走出药店,

他把沉甸甸的塑料袋塞进林念手里,指尖不经意划过她冰凉的手背,带来一丝微弱的电流。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远处光秃秃的梧桐树枝。“那个……拿着。暖水袋,自己记得灌。

”声音依旧很稳,只是耳根似乎被寒风吹得有些泛红。“我先回教室了。

”林念攥紧了手里温暖的塑料袋,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匆匆消失在街角,

仿佛刚才那个镇定自若处理一切的人只是她的幻觉。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

可她心里某个角落,却像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炭,烫得她心尖发颤。那尴尬又滚烫的暖意,

混合着药店里消毒水的气味,久久萦绕在鼻尖。3暑假的午后,

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煮沸。军区家属楼里一片寂静,大人们都上班去了。

林念抱着几本厚厚的数学练习册,熟门熟路地推开顾淮安家的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只有老式吊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着,发出规律的嗡鸣。“淮安哥?”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这儿。”低沉的声音从虚掩着门的卧室传来。林念推门进去,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脸颊“腾”地一下着了火。顾淮安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书桌前整理书架顶层的书。

他没穿上衣。十六岁少年初初长成的脊背线条流畅而蕴藏着力量,

肩胛骨随着他抬手放书的动作微微起伏,像振翅欲飞的蝶翼。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

在他紧实的腰背皮肤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辉,汗水顺着脊柱的沟壑缓缓滑落,

没入松垮的军绿色长裤腰际。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吊扇单调的嗡鸣和林念骤然失序的心跳,擂鼓般撞击着耳膜。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顾淮安似乎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动作顿了一下,

侧过半边脸。光影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微微凸起的喉结。“愣着干嘛?”他语气如常,

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题拿来。”他转过身,坦然地去拿搭在椅背上的白色背心套上,

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只是林念的幻觉。布料覆盖了那片令人心慌意乱的风景,

却盖不住空气里弥漫开来的、属于年轻男性躯体的热力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林念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书桌旁,把练习册摊开在桌面上,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那道复杂的几何证明题在她眼前模糊一片,那些线条和符号仿佛都在跳舞。

顾淮安拉过椅子在她旁边坐下,靠得很近。刚套上背心的身体依旧散发着蓬勃的热量,

混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光晒过的干净气息,丝丝缕缕地侵袭过来。他微微俯身,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指腹点在题目上:“看这里,

做这条辅助线……”他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拂过她的鬓角。林念僵直着背脊,

眼睛死死盯着练习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身边这个人的存在感强烈得让她窒息——他手臂偶尔擦过她胳膊的温度,

他专注思考时微微蹙起的眉峰,他喉结随着讲解而轻轻滚动的弧度……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

窗外的蝉鸣似乎也识趣地低了下去。直到顾淮安停下讲解,屈指敲了敲桌面:“懂了?

”林念猛地回神,像受惊的兔子般点头,脸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她胡乱地抓起笔,

在草稿纸上画着,笔尖却抖得不成样子。顾淮安看着她通红的侧脸和慌乱的动作,

目光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停留了一瞬,那里也染着绯红。他没再追问,

只是不易察觉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些许距离,目光重新落回题目,

声音放得更平缓了一些:“嗯,那继续。”空气里那种无声的张力,

却并未因距离的拉开而消散半分,反而在寂静中无声地发酵、膨胀。几天后,

陈浩勾着顾淮安的肩膀在篮球场边休息,看着远处抱着书走过的林念,笑得贼兮兮:“喂,

那天下午我去你家找你,在门口可看见了哦。啧啧啧,念念那丫头,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你小子,真行啊,在家光膀子‘辅导功课’?”顾淮安正仰头灌水,闻言动作一滞,

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他没看陈浩,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仰头又灌了一大口水,

才低低骂了一句:“滚蛋。”声音有些发哑,眼神却下意识地追着那个纤细的背影,

直到她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4高考放榜,顾淮安的名字高悬在榜首。志愿表上,

他只填了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国防科技大学。火车站台,汽笛长鸣,催促着离别。

绿皮火车像一条沉默的巨兽,匍匐在铁轨上。林念仰着头,眼眶红得像兔子,

拼命想把泪水憋回去。“淮安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顾淮安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身姿依旧挺拔如小白杨。他抬手,

习惯性地想揉揉林念的头顶,指尖却在触到她柔软发丝的前一刻顿住了。他收回手,

插进裤兜,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声音是一贯的平稳,却似乎放柔了一丝:“在家听话,

好好学习。”“嗯!”林念用力点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了下来。火车缓缓启动,

发出沉重的“哐当”声。顾淮安的身影在车窗口越来越小。林念追着火车跑了几步,

直到站台尽头。她扶着冰冷的栏杆,看着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终于蹲下来,

把脸埋进臂弯里,肩膀无声地抽动。四年时光在电话线的电流声和信笺的墨香里悄然溜走。

林念终于站到了填报高考志愿的节点。她握着笔,没有半分犹豫,

在第一志愿栏郑重地写下了顾淮安所在城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如期而至。

林念几乎是雀跃着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淮安哥!

我考上了!就在你那边!”她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电话那头却陷入了一阵奇异的沉默。长长的电流声里,只有顾淮安略显沉重的呼吸。

林念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雀跃的笑容僵在脸上。“念念,”他的声音终于传来,低沉,清晰,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残酷的冷静,“我毕业了。申请已经批下来,去西北,边疆。

”电话从林念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窗外夏日的蝉鸣依旧聒噪,阳光刺眼,

她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一瞬间被抛进了冰窖。她缓缓蹲下去,抱住膝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四年的追随,跨越千山万水的奔赴,换来的,

竟是更远的距离和更深的荒漠。“顾淮安……”她对着冰冷的手机,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时间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听筒里终于传来他压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又裹着沙砾:“念念,当兵,是我的命。

”5西北的风,像裹着砂纸,刮在人脸上生疼。林念裹紧了冲锋衣的领口,

站在一个简陋的、挂着“XX哨所”牌子的土坡前,风沙迷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看着远处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的灰黄色戈壁,天高地阔,却荒凉得让人心头发紧。

这就是顾淮安选择的“命”?哨所的铁门紧闭着,

只有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瞭望塔顶端猎猎作响。一个年轻的哨兵隔着门,脸被风吹得通红,

警惕又带着点无奈地看着她:“同志,这里是军事管理区,不能进。

探亲需要提前报备审批的。”林念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

又辗转了七八个小时颠簸的长途汽车才找到这里,却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委屈和连日奔波的疲惫涌上来,鼻子发酸。她倔强地站在原地,风沙吹乱了她的头发。

就在哨兵准备再次开口劝离时,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铁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拉开。林念猛地抬头——顾淮安大步走了出来。

他穿着笔挺的荒漠迷彩作训服,脚蹬厚重的军靴,身姿比记忆中更加挺拔硬朗,

像一柄淬炼过的钢枪。几个月不见,他的脸颊瘦削了些,皮肤被西北的风沙打磨得黝黑粗糙,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到林念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里面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愠怒、担忧,还有一丝她无法解读的痛楚。

他几步就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风沙似乎都被他周身凛冽的气息逼退了几分。“林念!”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压抑着风暴,

“谁让你来的?!”林念被他吼得一哆嗦,积攒的委屈和一路的艰辛瞬间爆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声音带着哭腔,

在呼啸的风里显得格外脆弱。顾淮安看着她被风沙吹得通红的小脸,冻得发青的嘴唇,

还有那双蓄满泪水、倔强望着他的眼睛,眼底翻腾的怒火像被骤然浇了一盆冷水。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似乎也带着戈壁的粗粝。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哨所门口,

一能看见的、几间低矮的土黄色平房走去——那里是附近唯一供过往人员临时落脚的招待所。

“立刻给我回去!”他几乎是咬着牙命令道。6招待所的房间极其简陋,墙壁是粗糙的土坯,

一张木板床,一张旧桌子,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干燥的气息。顾淮安把林念推进去,

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鬼哭狼嚎般的风声。林念脱下沾满沙尘的鞋袜,

这才感觉到双脚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和麻木。她低头一看,脚趾和脚跟冻得通红,

脚踝处甚至磨出了水泡,有几个已经破了皮,渗出淡淡的血丝,沾着沙土,狼狈不堪。

长途跋涉和刚才紧张的情绪退去,剧烈的疼痛才迟钝地袭来,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顾淮安的目光落在她那双伤痕累累的脚上,眼神骤然变得极沉,像暴风雨前凝滞的海面。

他没说话,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他端着一个掉了漆的搪瓷盆回来,

盆里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他把盆放在她脚边的泥地上,

热水蒸腾的气息在冰冷的房间里弥漫开。他屈膝,单腿半跪在她面前,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犹豫。林念惊得下意识想缩回脚。“别动。”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他一手稳稳地握住她纤细冰冷的脚踝,

另一只手拿起盆里浸湿的毛巾,小心地避开破皮的地方,开始擦拭她脚上冰冷的沙土。

他的掌心宽大、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此刻却异常地稳定和轻柔。

温热的毛巾拂过冻得麻木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暖流,顺着脚踝直冲头顶。

他专注地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刚毅,眉峰习惯性地微蹙着。

林念浑身僵硬地坐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他握住的脚踝上。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毛巾源源不断地传来,滚烫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那热度顺着脚踝蔓延,点燃了腿部的神经,一路向上,烧得她脸颊滚烫,心跳如雷,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喧嚣。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毛巾擦拭皮肤的水声和他沉稳的呼吸声。

他仔细地清理完沙土,又从一个军用急救包里拿出碘伏棉签,动作依旧小心,

但棉签碰到破皮伤口时的刺痛还是让林念瑟缩了一下。“忍着点。”他低声道,没有抬头,

握着她脚踝的手却微微收紧了一些,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处理完伤口,

他拿出干净的纱布和医用胶带。当他微凉的指尖无意间划过她脚背最细嫩的皮肤时,

林念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顾淮安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他半跪在她面前,保持着托着她脚踝的姿势,低着头。

林念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

看到他握着纱布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还有那无声无息、却又汹涌澎湃的暗流在狭小的空间里冲撞、激荡。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重新动作起来,沉默而迅速地用纱布包好她的脚踝。

他的动作依旧沉稳,但林念敏锐地捕捉到他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呼吸似乎也比刚才粗重了几分。包扎完毕,他利落地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房间里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将林念完全笼罩。他低头看着她,

目光沉沉,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复杂而浓烈。

房间里弥漫着碘伏的味道、热水的蒸汽,

还有他身上强烈的、属于边疆风沙和汗水的男性气息。“待着,哪儿也别去。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紧绷,“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走到门口,

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却没有立刻拉开。他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膀线条绷得笔直。“林念,

”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碾磨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警告的意味,

却又奇异地揉进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再敢这样乱跑……我真把你关禁闭。”说完,

他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门被带上,隔绝了外面肆虐的风沙,

却关不住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热度和方才肌肤相触时留下的、滚烫燎原的战栗。

林念蜷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抱着自己裹着纱布的脚,那被他掌心熨烫过的地方,

依旧残留着灼人的印记,心跳久久无法平息。7毕业后的日子像南方冬日里连绵的阴雨,

湿冷而沉闷。林念回到了熟悉的军区大院,日子按部就班,却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大块,

空落落地灌着冷风。一个寻常的晚饭后,林念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水龙头哗哗地流着,

母亲一边擦着碗,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对了念念,下午碰到你顾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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