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柳如烟，你看那条项链，八万八，正好配你的气质。"白苏雅挽着我的胳膊，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橱窗里最贵的那条钻石项链。我刚想开口，就看到前方珠宝店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温柔地为另一个女人戴着手镯。
男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扣着手镯的搭扣，女人娇羞地低着头，
两人的动作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侣。可那个男人，是我的未婚夫秦浩然。而那个女人，
是我身边的闺蜜白苏雅。等等，白苏雅不是在我身边吗？我猛地转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苏雅去哪了？"我抓住旁边的导购小姐。"您说那位美女吗？她刚才说去洗手间，
让您在这里等她。"洗手间？我看向珠宝店里那对"情侣"，女人抬起头的瞬间，
那张脸赫然就是白苏雅。她脸上的表情娇羞甜蜜，完全不像是在演戏。而秦浩然，
我认识了三年的未婚夫，此刻正深情地凝视着她，手里拿着一张黑卡。"先生，
这条手镯十八万，您确定要买吗？"店员小心翼翼地询问。"确定，只要她喜欢。
"秦浩然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十八万，给我的闺蜜买手镯。而上个月我生日，
他说最近项目资金紧张，送了我一束花。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白苏雅的电话。"喂，如烟？
我在洗手间呢，马上就出来。"她的声音有些慌乱。可我明明看到她在珠宝店里，
根本没有接电话的动作。"你在几楼的洗手间？我过来找你。""三楼，你别过来了，
我这就出去。"三楼？珠宝店在五楼。我挂断电话，径直走向珠宝店。刚到门口，
就听到白苏雅撒娇的声音："浩然哥，这个太贵了，我不要。""傻瓜，你值得最好的。
"秦浩然轻抚她的脸颊，"等我们结婚了，我把全世界最好的珠宝都买给你。"结婚？
我和秦浩然的婚礼下个月就要举行了。什么时候，他要和白苏雅结婚了？
"可是如烟她......"白苏雅欲言又止。"她算什么，一个被父母惯坏的千金小姐，
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秦浩然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你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订婚？""还不是为了柳氏的财产，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
我娶了她，柳氏的八千万资产还不都是我的？"秦浩然说得理所当然，
仿佛我就是他获取财富的工具。"到时候拿到钱，我们就离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白苏雅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站在门口，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三年的感情，
在他们眼里竟然是这样的算计。"先生，手镯已经包装好了。"店员递过包装盒。
秦浩然接过盒子，温柔地塞到白苏雅手里："回去记得藏好，别让如烟发现。""我知道的，
我会演好好闺蜜这个角色。"白苏雅踮起脚尖，在秦浩然唇上轻吻了一下。这一吻，
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幻想。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浩然？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听到我的声音，瞬间分开，脸上都写满了惊慌。
白苏雅迅速把手镯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说："如烟，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在洗手间吗？
""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你，正好看到浩然在这里。"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你们怎么碰到一起了？"秦浩然努力保持镇定："我路过这里，正好碰到苏雅，
她说想看看珠宝，我就陪她进来了。""这样啊。"我点点头，
目光扫过白苏雅藏在身后的手："苏雅，你手里拿的什么？""没，没什么。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走过去，轻轻拉过她的手："让我看看。
"精美的包装盒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贴着价格标签：十八万。"这么贵的手镯，
苏雅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我故作惊讶。白苏雅脸色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秦浩然先开了口："是我买的，苏雅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想感谢她。""什么忙？
"我追问。"就是...工作上的事，你不懂。"秦浩然有些不耐烦。
我笑了笑："原来如此，那苏雅确实应该好好感谢你。"说着，
我转向店员："这位先生刚才付款了吗？""付了，用的黑卡。"店员如实回答。
"能看看小票吗？"店员把小票递给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钻石手镯，十八万元整。
我把小票举起来，对着白苏雅晃了晃："苏雅，十八万的感谢，这忙可真不小呢。
"白苏雅的脸已经白得像纸一样。而秦浩然，则恼羞成怒地看着我："柳如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把小票还给店员，笑容甜美，"只是觉得，有些账，该算一算了。
"2从珠宝店出来，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白苏雅紧紧抱着那个包装盒，
生怕我会抢走似的。秦浩然则一脸阴沉，显然在思考怎么解释刚才的事。"如烟，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白苏雅主动提议。"不着急。"我拉住她的手，
"难得出来一次，我们再逛逛。"说着，我故意走向另一家珠宝店。
"这家店的设计师系列不错，苏雅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白苏雅哪里还有心思看珠宝，
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我。秦浩然跟在后面，不时看手表，
明显想要离开。"先生，您好，需要看点什么吗？"店员热情地招呼秦浩然。"他不买，
他刚才在隔壁已经花了十八万。"我抢先开口，"给他的女朋友买的。"店员愣了一下，
看看秦浩然，又看看我和白苏雅。"我不是......"秦浩然想要解释。"是啊，
他们感情特别好。"我指着白苏雅，"你看，手镯还戴着呢。"白苏雅脸色一变，
赶紧把手藏到身后。但已经晚了，她刚才下意识地把手镯戴了起来。
店员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苏雅，手镯很好看，让我也看看。
"我故意大声说道。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白苏雅进退两难，最终只能伸出手。
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确实很漂亮。"十八万的手镯就是不一样。"我啧啧称赞，
"浩然对你真好。"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个男人给女人买十八万的手镯，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朋友关系。秦浩然意识到情况不对，
拉住我的手："如烟，我们走吧。""不急，我还要给妈妈挑条项链。"我甩开他的手，
走向柜台。"这条怎么样？"我指着一条价值五十万的钻石项链。
店员眼睛一亮："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包起来。"我拿出银行卡。
秦浩然震惊地看着我："五十万，你疯了？""怎么了？给我妈买条项链不行吗？"我反问。
"可是......那太贵了。""哦，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给别人花十八万很值得，
给我妈花五十万就太贵了是吧？"这话说得白苏雅脸更白了。秦浩然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小姐，您的卡。"店员递过POS机。我输入密码，一气呵成。
"刷卡成功，谢谢惠顾。"拿到项链，我转身看向秦浩然："走吧，时间不早了。"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白苏雅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开口。到了停车场，
秦浩然主动提出送白苏雅回家。"苏雅家比较远，我送她回去，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这理由找得真不错。"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正好看看苏雅新搬的房子。"我笑着说。
白苏雅慌了："不用了，我......""怎么了？不方便吗？"我故作关心。"没有，
就是房子还在装修，乱糟糟的。""没关系，我不介意。"秦浩然沉着脸："如烟，别闹了，
苏雅说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我怎么闹了？"我一脸无辜，
"我只是想看看好朋友的新家，这也有问题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吗？
"秦浩然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体谅？我体谅了他三年，得到的是什么？"好吧，
那我不去了。"我做出委屈的表情，"苏雅，改天我再去看你。""好，改天吧。
"白苏雅如释重负。看着他们的车离开，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李队，
帮我查个人，白苏雅，女，25岁。""小姐，查到什么程度？""越详细越好，
包括她最近的资金流向。""明白，明天给您结果。"挂断电话，
我驱车前往市中心的一栋办公楼。电梯直达顶层，推开办公室的门，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来。
"如烟小姐，您来了。""陈叔，我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后天的飞机，
已经安排好了接机。""那就好。"我在沙发上坐下，"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您说。
""调查一下秦浩然的资产状况，包括他公司的财务报表。
"陈叔愣了一下："秦先生不是您的未婚夫吗？""正因为是未婚夫，所以更要了解清楚。
"我端起茶杯，"婚前财产公证很重要，不是吗？""明白了，我这就安排人去查。
""还有一件事，明天我要去华庭商场，安排几个人跟着，但不要被发现。
""您是担心安全问题？""不，我是要抓奸。"陈叔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如烟小姐，
您......""我要亲眼看看，我的好未婚夫和好闺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他们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他们演到底。但这次，
主导权在我手里。3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李队的调查报告。"白苏雅，真名白小雅，
河南农村人，三年前来到本市做模特。""她有个弟弟叫白小明，去年查出白血病，
治疗费用已经花了八十多万。""她父母为了给儿子治病，把房子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最近三个月，她的银行账户多了六十万，分三次转入，转账人是秦浩然。"六十万？
秦浩然哪来这么多钱？"查一下秦浩然的资金来源。""已经查了，他把自己的房子抵押了，
贷款一百万。""抵押房子？"我皱起眉头，"他的公司经营状况怎么样？""很不好，
接连丢了几个大项目，已经濒临破产。"难怪他要算计我的家产。"还有什么发现？
""白苏雅和秦浩然的关系，从半年前开始变得亲密，酒店记录显示，他们经常一起开房。
"半年前，正好是我们订婚的时候。讽刺，真是太讽刺了。"如烟小姐，您看这些照片。
"李队递过一叠照片，都是偷拍的，但足够清晰。照片上，
白苏雅和秦浩然在各种场所亲密接触，完全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最后一张照片，
是昨天在珠宝店拍的，两人接吻的瞬间。"这些够了。"我把照片收起来，
"今天的行动继续。"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华庭商场。按照昨天的套路，
我约了白苏雅一起逛街。"如烟，今天逛哪里？"她表面上很自然，但眼神有些躲闪。
"先去咖啡厅坐坐吧，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什么事啊？
"白苏雅问。"是关于我和浩然的婚礼。"我故作苦恼，"他最近好像不太想结婚。
"白苏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怎么会呢？你们感情那么好。""你觉得呢？"我试探着问，
"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没有啊，我们平时也不怎么聊这些。"谎话，
昨天我明明听到他们在商量结婚的事。"那就奇怪了。"我装作困惑，
"他最近总是找借口不回家，说是工作忙。""可能真的是工作忙吧。
"白苏雅心虚地低下头。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喂？浩然？"我故意提高音量。
白苏雅立刻竖起耳朵。"什么？又要加班？好吧，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我叹了口气："又是加班，这已经是这周第五次了。"白苏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苏雅，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突然严肃起来，"如果你发现自己的男朋友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她身体一僵："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我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觉得背叛是可以原谅的吗？""这个......"她迟疑了，"要看情况吧。
""什么情况？""比如说，如果是为了钱，为了救家人，
那可能......"她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闭嘴。为了钱，为了救家人？
这不正是她的情况吗？"你的意思是，为了钱背叛朋友是可以理解的？"我步步紧逼。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乱地摆手，"我只是觉得......""觉得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秦浩然，穿着一身正装，
手里还拿着一束玫瑰花。他环顾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当看到我们的时候，他脸色大变。
白苏雅也看到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咦，浩然怎么在这里？"我故作惊讶地挥手。
秦浩然硬着头皮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如烟，苏雅，你们在这里啊。
""你不是说要加班吗？"我看着他手里的玫瑰花，"这花是给谁的？
""这个......"他的目光在我和白苏雅之间游移，"是给客户的。
""给客户送玫瑰花？"我挑眉，"什么客户这么特殊？""是个女客户，
比较......""比较什么？"秦浩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时，
白苏雅突然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匆匆离开，秦浩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浩然。"我轻声叫他。"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强装镇定："怎么会，
我对你一直很坦诚。""是吗？"我站起身，"那我们去找苏雅吧，
她一个人在洗手间太久了。"秦浩然脸色一变："不用了，她马上就回来。""我去看看。
"我向洗手间走去，果然在门口看到了白苏雅。她正在打电话，声音很小，
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怎么办......她好像发现了......不行，
再演下去会穿帮的......"我悄悄退回去，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苏雅回来了。
"我对秦浩然说，"她刚才在打电话，不知道在和谁聊什么。"秦浩然的表情更加紧张了。
白苏雅回到座位，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先走了。"她匆匆收拾东西。
"这么急吗？"我挽留，"难得一起出来。""下次吧，下次一定好好陪你。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厅。秦浩然也想跟着走，被我拦住了。"你手里的花还没送出去呢。
""改天再送吧。""那正好，送给我吧。"我伸出手。秦浩然犹豫了一下，把花递给我。
我接过花，凑近闻了闻。卡片还在，上面写着：苏雅，生日快乐。今天是白苏雅的生日？
可她刚才什么都没说。"浩然，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问。"什么日子？
"他明显在装傻。"苏雅的生日。"我把卡片举起来，"你忘了吗？
"4秦浩然看到卡片的瞬间，脸色彻底变了。"这个......"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记得她的生日。"我把花放在桌上，"那你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三月十五号。""我的生日是二月十五号。"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连我的生日都记错了，却记得她的生日。"秦浩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慌乱。"我刚才说错了，是二月十五号。""晚了。"我站起身，
"秦浩然，我们谈谈吧。""谈什么？""谈谈你和白苏雅的关系。"我的语气很平静，
但秦浩然听出了其中的危险信号。"如烟，你不要乱想，我和苏雅真的没什么。""没什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昨天拍的照片，"那这个怎么解释？"照片上，
他和白苏雅在珠宝店接吻的画面清清楚楚。秦浩然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你什么时候拍的？""重要的不是什么时候拍的，重要的是你们在干什么。"我收起手机，
"十八万的手镯，生日玫瑰，还有酒店开房记录，你觉得我还需要看到什么才能明白？
"秦浩然彻底慌了："如烟，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打断他，
"我只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开了口。"半年前。
""我们订婚的时候？""是。""为什么？"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哪里对不起你？
""不是你的问题。"秦浩然低下头，"是我......""是你什么？觉得我不够好？
还是觉得白苏雅比我更适合你？""都不是。"他抬起头，眼中有些绝望，"是我需要钱。
"需要钱？"你的公司出了问题？""不只是公司，我还欠了很多债。"秦浩然的声音很轻，
"我以为和你结婚后，这些问题都能解决。""所以你把我当成了提款机？
""我没有......""那白苏雅呢？她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秦浩然沉默了。
"说话！"我拍桌子，"她知道你的计划吗？""知道。"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知道？
我感觉心脏被重重一击。"所以，你们两个人一起在骗我？""如烟，
我们真的没想伤害你......""没想伤害我？"我忍不住笑了，"骗我的感情，
算计我的财产，这叫没想伤害我？""我们是真的相爱的。"秦浩然突然抬起头，
"我和苏雅是真心的。"真心？"那我算什么？""你......"他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没说出来。我明白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冤大头。"我想知道，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什么意思？""结婚后，你打算什么时候甩掉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年？两年？还是拿到财产就立刻离婚？"秦浩然的表情告诉我，
他们确实有这样的计划。"柳如烟，对不起......""对不起？"我站起身，
"秦浩然，你的对不起一文不值。"我拿起桌上的玫瑰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这场游戏，
到此为止。""如烟，你要做什么？"秦浩然紧张地看着我。"我要做的事很简单。
"我整理了一下包包，"让你们付出代价。
""你不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我冷笑，"你们可以算计我，
我就不能反击？""苏雅她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她弟弟还在医院......""那关我什么事？"我打断他，
"她可以为了救弟弟出卖朋友，我为什么要同情她？""如烟，
我求你了......""求我？"我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心中只有厌恶，"秦浩然，
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我真的知道错了，
给我一次机会，我和苏雅分手，我们好好过......""机会？"我摇摇头，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重来的机会。"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秦浩然在后面喊着我的名字。但我没有回头。走出咖啡厅，我拿出手机。"陈叔，
可以开始了。""明白，如烟小姐。"今天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
5当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坐在客厅里等着秦浩然回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
"如烟，你还没睡？""等你。"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秦浩然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过来坐下。"今天的事......""不要提今天的事。"我打断他，
"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未来。"他愣了一下："未来？""是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我拿出几份文件，"这是婚前财产协议，你看看。
"秦浩然接过文件，越看脸色越难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
婚前各自的财产归各自所有，婚后的财产也要分别管理。""可是这样的话，
我们结婚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意义？"我看着他，"难道结婚对你来说，只有钱的意义？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如果不是为了钱，
你为什么会在意这个协议？"秦浩然被问得哑口无言。"还有这个。"我又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的财产清单，你看看。"他接过文件，眼睛瞬间瞪大了。"八千万？这么多？
""惊讶吗？"我笑了笑，"不过这只是一部分，我名下还有房产、股票、公司股份，
总价值大概在两个亿左右。"两个亿？秦浩然的手都在发抖。"怎么样，还觉得值得算计吗？
""如烟，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爱我，这些钱对你来说应该不重要。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但如果你只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那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秦浩然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算计怎么才能拿到这些钱。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收起文件，"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不用三天，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秦浩然突然抓住我的手，"如烟，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钱。
"演技不错，如果我不知道真相，可能真的会被感动。"是吗？""是的，我发誓。
""那好，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证明。"我站起身，"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
你陪我去。""慈善拍卖会？""对，我打算捐一些钱做慈善。"我故作随意，
"大概五百万左右。"秦浩然的脸色变了变："五百万会不会太多了？""多吗？"我反问，
"对我来说，这只是零花钱。""可是......""可是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爱的是我这个人吗？"我盯着他，"怎么一提到钱，你就这么紧张？
""我不是紧张，我是心疼你。"秦浩然强行解释，"这么多钱，你一下子捐出去，
我怕你后悔。""不会后悔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钱这种东西，花了才有意义。"说完，
我转身上楼。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秦浩然还坐在沙发上，
表情阴沉得可怕。第二天上午，白苏雅主动给我打电话。"如烟，今天有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