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明轩，今年二十八岁，在这座城市做房产中介已经五年了。三年前，
我娶了银行职员王雅静，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最近，雅静变了。
"明轩，我今晚要加班，你自己解决晚饭。"雅静匆匆忙忙地收拾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了。以前的雅静，哪怕再忙也会给我做好饭菜，
或者至少会问问我想吃什么。现在的她，总是心不在焉，手机响起时会紧张地看一眼，
然后快速回复信息。"又是王经理让你加班？"我试探性地问。"嗯。"她敷衍地应了一声，
已经走到门口，"我走了。"门关上的声音很轻，但在我心里却像雷鸣一般。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桌上她没有动过的早餐，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晚上十点，雅静还没回来。
我给她打电话，关机。发微信，不回。我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十一点半，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雅静回来了，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这么晚才回来，累坏了吧？"我关切地说，
想要抱抱她。她轻轻推开了我："有点累，我先去洗澡。"洗澡时，她破天荒地锁了门。
以前我们从不在彼此面前锁门的。我坐在床边等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个很淡的痕迹，像是...吻痕。"雅静，
你脖子上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个痕迹问。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没什么，可能是撞到了。
"撞到？这种解释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吧。那一夜，我们背对背躺着，
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三年的婚姻，
我们从未如此陌生过。第二天早上，雅静又是匆匆忙忙地出门。我决定今天去银行看看她，
给她一个惊喜，顺便确认一下我心中的猜测。中午时分，我来到雅静工作的银行。
前台的小李认识我，热情地打招呼："张哥，来找雅静姐啊？""是啊，她在吗？
"小李愣了一下："雅静姐今天请假了啊，说是家里有事。"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请假？
她明明说去上班了。"那她昨天呢？"我努力保持镇静。"昨天也请假了。
"小李看我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说，"张哥，你们没沟通吗？"我勉强笑了笑："哦，
忘了，她确实跟我说过。"走出银行，我的腿有些发软。连续两天请假，却告诉我在加班。
她到底在做什么？下午，我无心工作，一直在想这件事。晚上六点，我决定等在银行门口，
看看雅静会从哪里回来。七点，八点，九点...银行的员工都走光了，
也没有看到雅静的身影。我开车回家的路上，在红绿灯路口，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雅静！她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带着笑容。我连忙把车停在路边，
远远地跟着她。她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进了一个高档小区。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出汗。
这里不是我们认识的任何朋友住的地方。雅静在小区门口停下了，似乎在等什么人。
过了几分钟，一个女人从小区里走出来。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坍塌了。
因为那个女人，是我的前任女友——刘晨。虽然她现在的模样有些变化，头发长了，
穿着也更加女性化，但我绝对不会认错。那是我爱了三年的人，也是在四年前突然消失的人。
更让我震惊的是，雅静和刘晨拥抱了。不是普通朋友的拥抱，而是恋人之间的拥抱。
她们的唇贴在一起，时间很长，很深情。我坐在车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的妻子，
我的前任女友，她们竟然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章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直到雅静和刘晨分开，各自离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才看到的一切。
回到家，雅静已经在客厅看电视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回来了？
"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愉悦。"嗯。"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你今天还好吗？""挺好的，就是工作有点累。"她依然在撒谎，而且毫无负罪感。
我坐在她旁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很亮，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是我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幸福。可这份幸福，不是因为我。"雅静，
我们聊聊吧。"我鼓起勇气说。她终于转过头看我："聊什么？""我们的关系。
最近我感觉你有些不太对劲。"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不对劲？我挺好的啊。
""你真的挺好的？"我盯着她的眼睛，"那为什么昨天和今天你都没去上班，
却告诉我在加班？"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你去银行了？""是的。
"我等着她的解释。雅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请假去看朋友了，不想让你担心，
所以没有告诉你实情。""什么朋友？""你不认识的朋友。"她的回答很简短，
明显不想多说。我想告诉她我看到了她和刘晨在一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朋友很重要吗？"我继续试探。
雅静的眼神再次闪烁："算是吧。是我以前的同学，她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我在帮她。
"又是谎言。刘晨从来没有跟雅静上过同一所学校，我很确定这一点。那一夜，
我几乎没有睡觉。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雅静和刘晨拥抱的画面，
以及四年前刘晨突然失踪的事情。刘晨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我们谈了三年恋爱。她很特别，
有着男孩子般的性格，短发，喜欢穿运动装，但也有着女性的细腻和温柔。
我本来打算毕业后就向她求婚的，可她却在毕业前一个月突然消失了。没有告别，没有解释，
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留下。她的室友说她办理了退学手续，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找了她很久，问遍了所有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但都没有结果。
后来我才慢慢接受了她永远不会回来的事实。两年后，我遇到了雅静。
她的温柔和善良慢慢治愈了我内心的创伤，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可现在，
刘晨又出现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第二天，我决定跟踪雅静，
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雅静像往常一样说去上班，我则请了假，远远地跟着她。
她果然没有去银行，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昨天那个小区。我在小区外面等了大约半个小时，
雅静和刘晨一起出来了。她们手挽着手，看起来非常亲密。我跟着她们来到一家商场。
她们一起逛街，一起试衣服，一起吃饭。看起来就像热恋中的情侣。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
我从来没有见过雅静如此开心。她的笑容是那样灿烂，眼神是那样专注。而这些，
她都给了另一个人。中午时分，她们进了一家咖啡厅。我在外面等了很久，透过玻璃窗，
我看到她们在深情地交谈。雅静甚至哭了，刘晨轻抚着她的脸颊，动作充满了爱意。
我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了。愤怒、痛苦、困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下午四点，她们分开了。雅静回家，刘晨则去了另一个方向。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跟着刘晨。
我需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刘晨坐公交车来到了城市的另一个区域，那里有很多老式的居民楼。她进了其中一栋楼，
我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然后偷偷跟了上去。通过门牌号，我知道她住在四楼。
我在楼梯间里等了很久，想要鼓起勇气敲门，但始终没有勇气。这时，有个邻居从楼上下来。
我装作路过的样子，跟她搭话："请问四楼的刘晨雨在家吗？
"那个邻居看了我一眼："你找晨雨啊？她刚回来。不过你是她朋友吗？怎么感觉有点面生。
"刘晨雨？她现在叫刘晨雨了吗？"我是她以前的同学。"我说。"哦，
那你直接上去敲门吧，她应该在家。"我道了谢，但没有上楼。我需要时间整理思绪，
需要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对话。走出那栋楼，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坐下。
点了一瓶啤酒，想要麻痹一下自己。刘晨雨。她为什么要改名字？这四年她都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像是一场噩梦。第三章那天晚上，
我提前回到家，想要等雅静回来好好谈谈。但她又是很晚才回来，而且明显喝了酒。
"今天心情不错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点点头："和朋友聚了聚，喝了点酒。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女朋友。"她回答得很快，"我去洗澡了。
"我看着她进浴室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撒谎。第二天是周末，
雅静说要出去一天。我没有阻止，但暗暗决定要弄清楚这一切。等她出门后，
我开车直接来到刘晨雨住的地方。这次，我没有犹豫，直接上了四楼，敲响了她的门。
门开了，刘晨雨出现在我面前。四年没见，她变化很大。头发长到了腰际，脸蛋更加精致，
身材也更加凹凸有致。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我几乎认不出她。"明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怎么会...""我应该问你这个问题。"我努力保持冷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她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你都知道了？
""我昨天看到你们了。"我说，"我需要一个解释。"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让开门："进来吧。"她的房间很小，但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一些照片，
我注意到其中有几张是她和雅静的合影。"想喝点什么吗？"她问。"不用了。
"我坐在沙发上，"直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晨雨在我对面坐下，低着头，
似乎在组织语言。"明轩，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始终没有勇气。"她开口了，
声音很轻，"四年前我突然离开，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
""我...我发现自己喜欢女孩子。"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泪光，"我知道这很荒谬，
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愣住了。这个答案我从来没有想过。"所以你就不告而别？
"我感到愤怒，"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爱你，但不是那种爱。我怕伤害你，
所以选择了逃避。""那雅静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刘晨雨擦了擦眼泪："一年前，
我在一个社交软件上认识了她。起初只是聊天，后来发现我们很谈得来。她告诉我她结婚了，
但婚姻并不幸福。""不幸福？"我诧异，"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她说她觉得你们之间缺少激情，更像是室友而不是夫妻。"刘晨雨看着我，"她还说，
她一直在寻找一种不同的感觉。"我觉得心脏被重重地击了一拳。雅静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后来呢？"我努力保持冷静。"后来我们见面了。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我爱上她了。
"刘晨雨的声音变得温柔，"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我们都知道这很复杂，因为她结婚了，
而且她的丈夫是你。""所以你们就背着我偷偷在一起？""我们试图保持距离，真的。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她痛苦地说，"明轩，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我们真的相爱。"我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一切太荒谬了，我的前女友和我的现任妻子相爱了？"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打算让雅静和我离婚，然后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刘晨雨摇头，
"这个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我们都在痛苦中挣扎。""痛苦？"我冷笑，
"昨天我看到你们的时候，可不像在痛苦。""明轩，你要相信我，我们并不想伤害你。
""但你们已经伤害我了！"我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我的妻子出轨了，
而对象是我的前女友。这听起来像什么？像一个蹩脚的电视剧！"刘晨雨低下了头，
不再说话。我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需要的是真相。"我还有一个问题。"我说，"雅静知道你是我的前女友吗？
"刘晨雨的脸色变了，她犹豫了一下才说："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了。"她的声音变得更小，"实际上，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主动接近我的。
"我感觉天旋地转，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你说什么？
""雅静说她一直很好奇你的前女友是什么样的人。"刘晨雨看起来很痛苦，
"她说她想了解你的过去，所以才...才主动联系我的。"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第四章我跌坐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雅静接近刘晨雨，
竟然是为了了解我的过去？"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努力保持清醒，
需要了解事情的全貌。"去年三月。"刘晨雨的声音很小，
"她说在一个校友群里看到了我的照片，觉得眼熟，后来通过朋友打听到我是你的前女友。
"去年三月。那正是我和雅静结婚一周年的时候。我记得那段时间她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我还以为是工作压力大。"她主动约你见面的？""是的。她说想请我喝咖啡，
聊聊关于你的事情。"刘晨雨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愧疚，"明轩，
我发誓我当时没有任何不良的想法。我只是想通过她了解你现在过得好不好。""然后呢？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然后我们就开始经常见面。起初真的只是聊关于你的事情，
但渐渐地我们开始谈论其他的，谈论她的烦恼，她的困惑。"刘晨雨的眼神变得复杂，
"她告诉我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无趣，觉得和你在一起更像是完成任务。""完成任务？
"我苦笑，"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是个好人，但你们之间没有激情。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合格的妻子，每天做着妻子该做的事情，但内心深处并不快乐。
"我想起雅静这一年来的表现。表面上我们的生活确实很平静，
她确实在扮演着一个合格妻子的角色，但我从来没想过她会不开心。
"所以你们就这样走到一起了？""不是的，明轩。"刘晨雨急忙摇头，
"我们都试图保持理智。我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我不应该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她也知道这样不对。""那什么时候变了？"刘晨雨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半年前，
雅静和你吵架了，你记得吗？"我努力回忆。半年前，我们确实因为一些琐事争执过。
我当时工作很忙，连续一个月都很晚回家，她抱怨我不关心家庭。我们争吵了几句，
后来就冷战了几天。"她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给我打电话哭诉。"刘晨雨继续说，
"我去接她，送她回家。但她不愿意回去，说不想看到你。""然后呢？
""然后她就在我这里住了一晚。"刘晨雨的脸红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哭了很久，
说她觉得很累，很迷茫。""但是那一晚改变了什么，对吗？
"刘晨雨点点头："我们拥抱了。就是一个安慰的拥抱，
但那一刻我们都感受到了不同的东西。"我闭上眼睛，努力消化这些信息。
我的妻子在我的前女友那里过夜，还拥抱了。而我那晚甚至没有意识到她没有回家。
"从那以后，你们就在一起了？""不是立刻就在一起的。我们都很害怕，很困惑。
"刘晨雨说，"我们试图忘记那个拥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们发现我们做不到。
""所以你们开始偷偷约会？""我们告诉自己只是朋友，只是聊天。但心里都知道，
我们已经越界了。"她的声音变得颤抖，"明轩，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这对你很残酷，
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明媚，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雅静还说过什么关于我的话吗？"我问。
刘晨雨犹豫了一下："她说她觉得你并不真正爱她，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一个家庭。
她说她能感觉到你心里还有别人的影子。"我转过身看着她："别人的影子？
""她觉得你还没有完全忘记我。"刘晨雨低着头，"她说有时候看到你发呆的时候，
会觉得你在想着另一个人。"我愣住了。雅静的感觉是对的吗？
我真的还没有完全忘记刘晨雨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雅静接近你，真的只是为了了解我吗？"我盯着刘晨雨的眼睛，
"还是她从一开始就有其他的目的？"刘晨雨的脸色变了："你是什么意思？""我是说，
她会不会是故意的？故意接近你，故意和你发展关系，为了报复我？""不会的，明轩。
"刘晨雨急忙说，"雅静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你确定吗？"我冷笑，
"一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是双性恋，然后恰好爱上了她丈夫的前女友？
这种巧合你真的相信吗？"刘晨雨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而且，"我继续说，
"如果她真的爱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因为复杂。
"刘晨雨说，"离婚需要勇气，需要面对很多东西。
""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和我离婚？"我的声音变得冰冷，"她想要的只是刺激，
只是报复？"这个想法让我毛骨悚然。如果真是这样，那雅静就太可怕了。而刘晨雨，
只是她报复我的工具。第五章从刘晨雨家出来，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需要冷静下来，
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开车到了城市的边缘，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拿出手机，
我开始查看雅静的通话记录和短信。作为夫妻，我们彼此知道对方的手机密码。
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查看她的隐私，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在她的通话记录里，
我发现了大量和一个叫"晨雨"的人的通话。从时间上看，最早的通话记录是十个月前，
正好对应刘晨雨说的她们认识的时间。短信记录更让我震惊。密密麻麻的消息，
充满了爱意和思念。"想你了，什么时候能见面？""昨晚梦到你了，好幸福。
""明轩又出差了，今晚来我家吧。""我爱你，晨雨。
"最让我心痛的是最近的一条："我想和明轩摊牌了，但又担心伤害他。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刘晨雨的回复是："再等等吧，等我们都准备好了。"看完这些，我彻底明白了。
她们是真心相爱的，这不是报复，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感情。这让我更加痛苦。
如果是报复，我至少还能愤怒，能反击。但如果是真爱，我又能做什么呢？手机响了，
是雅静打来的。"明轩，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在外面转转。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还好吗？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我很好。"我说，
"你呢？在忙什么？""在家做饭。"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做饭？
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做饭了。"可能晚一点。"我说，"你先吃吧。""那我等你。"她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很久没有听到的温柔，"明轩，我们今晚好好聊聊吧。"我的心跳加速了。
她要摊牌了吗？"好的。"我说。挂断电话，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我知道今晚将是一个转折点，我们的婚姻将迎来终结。但我还有一个疑问需要解决。
我重新拨通了刘晨雨的电话。"明轩？"她的声音很惊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