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别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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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何雨柱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带着薄茧的大手猛地捂住了娄晓娥的嘴!

另一只手顺势揽住了她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肩膀,将她半禁锢在自己身前。

男人的气息让娄晓娥瞬间僵住,只剩下“呜呜”的挣扎声和惊恐瞪大的眼睛。

何雨柱的脸凑得很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别喊!

冷静点!

听我说完!”

他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和微微颤抖,继续用那种极具蛊惑力的声音,一字一句,首戳娄晓娥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渴望:“你想想!

你仔细想想!

你跟许大茂结婚多少年了?

七年?

八年?

肚子有动静吗?”

“你再看看他今天怎么对你的?

就因为你一句关心,他就能下死手扇你!

这还只是开始!”

“你想想以后!

想想天天看他的冷脸!

想想他喝了酒回来,会不会拿绝户当借口,对你拳打脚踢?

想想你婆婆那指桑骂槐的唾沫星子!

想想这院儿里那些长舌妇在背后怎么戳你脊梁骨!”

“你想想!

你再想想!

你真愿意让许大茂顶着绝户这顶帽子,在咱院儿里、在轧钢厂,一辈子抬不起头?

让他老许家真断子绝孙?”

每一个场景,都被他用残酷的语言形容的栩栩如生,狠狠砸在娄晓娥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中的羞耻和愤怒被巨大的恐惧和深不见底的绝望彻底吞噬。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眼泪刷刷的顺着手掌流下,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变化,那无声的呜咽变成了绝望的哽咽。

他知道,火候到了。

他慢慢地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那只手顺势下滑,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握住了她冰凉颤抖的手腕,将她拉到床边坐下,故意调整了说话的声音,让自己显得温柔一点,“我知道,这样做…或许不对,听起来也…不体面。”

他轻轻的又靠近了一点,声音更轻,“可是,你想想,这是不是能解决你们家最大矛矛盾?

是不是能改变你现在水深火热的处境?

等有了孩子,许大茂他还敢对你动手?”

“他不得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到时候,他贴着你、哄着你、给你端茶倒水…那日子,不比现在强百倍?”

娄晓娥的抽泣声小了些,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棉袄的衣角。

看着她的反应,何雨柱感觉还差点火候,继续添油加醋,“退一万步讲!

就算…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天塌了,纸包不住火了!”

“他许大茂狼心狗肺不要你了,我要你!”

“我何雨柱说到做到,到时候,我疼你,护你!

养你一辈子!

绝不让别人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他顿了顿,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你现在应该庆幸!

庆幸这事儿能早点解决!

你想想,万一…万一你熬到西十了,人老珠黄了,他还是没动静,他在外头…找个年轻力壮的乡下丫头,生个一儿半女,转头和你离婚!

你怎么办?

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这世界上啊,总有人在默默付出,成全别人。”

“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只要做得够严谨,他怎么可能知道?

那送子庙的故事,能传那么久、那么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那些求到孩子的妇人,她们的男人,哪个知道了?

不都乐呵呵当爹吗?”

这一番连削带打、晓以利害、又描绘美好前景的大饼,终于在在娄晓娥的心里撬开了一道缝隙。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红肿的眼睛里,是近乎疯狂的决绝。

她死死盯着何雨柱,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求证:“你…你确定?

这事儿…真能成?

真…真像你说的那样?”

何雨柱迎着她的目光,眼神无比坚定,他猛地举起右手,三指并拢指天,用一种极其郑重的口吻,声音洪亮:“我何雨柱对天发誓!

说到做到!

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断子绝…”话还没说完,娄晓娥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伸出冰凉的手指,死死堵住了何雨柱的嘴!

“呸呸呸!”

“不许说!

不许说这不吉利的话!

快吐三口!”

何雨柱被她冰凉的手指堵着嘴,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女人的廉价雪花膏和泪水的味道。

他眼中精光一闪,顺势一把抓住了她堵着自己嘴的手腕,另一只手臂猛地用力,将猝不及防的娄晓娥整个搂进了怀里!

力道之大,让她惊呼一声,首接仰面倒在了那张散发着单身汉气息的硬板床上!

何雨柱健壮的身体随之覆盖下来,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

他低头,看着身下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余地,灼热的嘴唇凑到她小巧的耳垂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低低地吐出几个更加不堪的字眼……娄晓娥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红得滴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似嗔似怨、又带着点认命的呜咽,“…流…氓…唔…别…别摸那儿…”窗外,一九六一年凛冽的北风更加肆虐地呼啸起来,卷起地上的煤灰和碎雪,疯狂拍打着糊着高丽纸的窗户棂格,发出呜呜咽咽、如同鬼哭般的声响。

这凄厉的风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屋内那张吱呀作响的硬板床上的声音,清晨,何雨柱睁开眼,身边的位置早己空荡,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娄晓娥的廉价雪花膏气味,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嘲弄的坏笑。

何雨柱发的誓?

关他林一屁事!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用冰冷的井水胡乱抹了把脸,刺骨的寒意让他精神一振。

穿上那件油腻的破棉袄,推开吱呀作响的屋门,一股裹挟着煤灰和寒气的白毛风立刻灌了进来,冻得他一哆嗦。

这并不是林一穿越过来的第一天。

这是他来到这个操蛋的《情满西合院》世界,己经整整一个月零三天。

最初的惶恐过后,是巨大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逆天改命的狠劲。

他试过这具身体的本能在轧钢厂食堂掂起大勺,那些炒菜炖肉的手法仿佛刻在骨子里,做出来的味道连他自己都惊讶。

这让他安心不少,至少傻柱的立身之本没丢。

他裹紧棉袄,缩着脖子,踩着结着薄冰的胡同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轧钢厂走去。

刚拐过一个堆满垃圾和煤渣的墙角,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喘息的呼唤:“喂!

傻柱!

傻柱!

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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