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陆嘉临对我巧取豪夺后,却对我百依百顺,十分宠溺,
甚至为了我差点跟家里决裂。所有人都想不通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喜欢一个出身低微的人。
直到快要结婚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把我错认成了救过他的女孩,而如今,救他的人找到了。
当天他便取消与我的婚约,宣布要娶她。于是我不哭不闹安静离开,可后来,
他却为了求我回来哭得撕心裂肺。1与陆嘉临在一起的第三年,他说要娶我。宣布婚约那天,
他在全城摆满了象征爱情的玫瑰。他带着我回家,说要亲自向我父母提亲,
以表达对我的重视。饭桌上,留学回来的妹妹穿了件普普通通的衣服,
拿着条年代久远的手链,这手链我也有一条,但后来好像丢了。她将手链递给我,
略带歉意道:“姐姐,这条手链是我回老家打扫卫生时找出来的,好像是你的。”“哦,
谢谢。”我接过手链,并未在意。转过头才发现,陆嘉临紧握的手骨节发白,
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条手链。妹妹回忆道:“哎,我记得这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了,
可惜我的那条早就不见了,当年为救一个小胖子不小心弄丢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胖子现在还好吗?”说完,她望着远方,有些怅然若失。
陆嘉临一下握住妹妹宋轻雨的手,目光灼灼,“当年...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她愣了愣,
而后淡淡笑道:“和今天穿得有点像,一条水蓝色的裙子,怎么了?姐夫。
”宋轻雨故意将姐夫两个字咬得很重。陆嘉临一把推开身旁的我,
微微哽咽道:“我就是当年那个小胖子。”说完,他不顾我的目光,
一把抱住妹妹:“原来是你,我一直弄错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眼前的一切犹如晴天霹雳,此刻我才明白,陆嘉临喜欢我,
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救他的那个人罢了。妹妹任由他抱了许久,才推开他,别过脸去,
强颜欢笑道道:“是吗?恭喜你啊姐夫。”陆嘉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拉住她,
对我的父母道:“婚姻是人生大事,我认为还要再考虑考虑。”他要取消婚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们的感情都由他一人说了算,结婚或是取消婚约,
全凭他一句话,就像当初我来到他身边,也只是凭他一句话。2我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苦涩地笑了笑。当初我们家濒临破产,陆嘉临以此威胁我父母,
说只要女儿愿意跟他便出手救下我家。爸妈从小偏爱妹妹,于是将这件事的决定权给了妹妹。
妹妹说:“我才不愿意依附男人呢,我要出国留学,看遍世界美好风景。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勾引男人了吗?你去最合适。”当时我并不愿意,
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嘴巴放干净点!”后来,父母将我锁在屋内,不让我出门,
又跪下哭着求我,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去了陆家后,他只拿出一条手链问我是否记得,
我点点头,“这不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你这?”他激动地抱着我吻了下去,
又凶又狠。我不愿屈服,随手抓起花瓶将他脑袋开了瓢,他因此在医院躺了很久。
后来我又砸了家里许多东西,还在名利场上当众对他甩脸色,他却都一一原谅,
也从不强迫我和他上床,反而对我极尽耐心和温柔。在他日复一日的温柔里,
我渐渐爱上了他,在我表达爱意那天,他激动地将我抱起,并发誓:“宋知雪,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们的事传到他父母那里,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遭到了反对。
他却不惜差点与家里决裂,最后损失一部分股份,让他哥得了好处,这件事才平息。
尽管所有人都在质疑我凭什么入得了陆嘉临的眼,
所有人都想不通陆嘉临为何会无缘无故喜欢一个出身低微的人,但我却坚信他爱我,
坚信我找到了爱情。可如今我才明白,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过是认错人而已。
3陆嘉临让司机提前将我送回了家,但他却彻夜未归。白天的事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不自觉地想他还会回来吗?他还会爱我吗?真可笑,当年的我要是听到他认错人的消息,
肯定开心地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但四年的时间足以让我们的感情发生变化,如今,
我竟是如此患得患失。半夜,我收到宋轻雨发来的消息,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陆嘉临半裸上身睡在她身边,朦胧的灯光下是那张熟悉的脸。
宋轻雨发来消息:“偷了我的东西,是该还回来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当初是她不愿依附男人才将我推出去的,现在又说是我抢她的东西,真够恶心。
我故意呛声道:“原来看过世界的大小姐喜欢当小三啊。”几天后,陆嘉临回来了,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那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宋轻雨。我不屑地笑了笑,
对宋轻雨道:“你现在不也依附男人吗?”宋轻雨往陆嘉临身后躲了躲,低头不敢看我,
一副娇娇弱弱地模样。陆嘉临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别怕。“啧。”我看向陆嘉临,
“你俩真是如胶似漆。陆嘉临,解释一下吧,你这是要移情别恋?”事情很明显,
可我总有些不死心,想要个说法,不想我曾以为美好的爱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
陆嘉临只是抬眸望我,眼底阴沉,语气冰冷道:“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如堕冰窖,浑身泛起凉意。是啊,
我们的地位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我只不过是他包养的金丝雀罢了,
一开始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可如今爱意散去,我哪有资格管他。我绝望地点点头,
不发一言,准备回房间。陆嘉临却叫住我:“知雪,这段时间我们都各自冷静冷静,
你换个房间吧。”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搬到偏院。宋轻雨以来,
他就迫不及待地与我划清界限。也是,我的到来只是个错误,
哪里比得上他心中真正的白月光呢?事到如今,我即便是再不舍,也该离开了。
4陆嘉临与我的婚事告吹的事儿很快传遍圈子,圈子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对我冷嘲热讽:“我就说,她又不是出身名门望族,陆嘉临怎么会娶她,玩玩而已罢了。
”“真不知道陆少看上她什么了,还因为她将部分股份拱手送人,现在看来,
就是陆少年轻不懂事罢了。”从那以后,宋轻雨几乎每天都来找陆嘉临,要么嘘寒问暖,
要么送来自己亲手做的美食。二人在院子里有说有笑,仿佛热恋中的情侣。
宋轻雨叫住我:“姐姐,你来尝尝我今天做的饼干怎么样,嘉临说特别好吃,
可是我总觉得他诓我呢,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说好吃。”她将饼干盒端到我身边,我只觉得烦,
一把将她推开,“恶心。”饼干散落一地,宋轻雨跌坐在地上,泪眼朦胧地望着陆嘉临。
陆嘉临将她扶起,愠怒道:“给她道歉!”我哼笑道:“你也挺恶心的。
”并不打算道歉的我转身离开,陆嘉临却一把拉住我,
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说谁恶心?”我脖子被掐得通红,强烈地窒息感传来,
但我仍未屈服。他见状只好放开我。我弓着腰大口喘气,不停地咳嗽,
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你...恶心。”他红着眼盯我,目光灼灼,仿佛要将我吃掉。
下一秒,他掐住我的双手,狠狠吻了下去,似乎要将内心的不畅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拼命挣扎,却因力量悬殊无法摆脱他的束缚。而后我用力一咬,当血腥味灌满口腔时,
他才放开我。看着他满嘴的血,我不由得笑了起来。5我暗暗下定决心,等我的签证办好,
我就离开,就当这四年只是一场梦吧。拿到签证那天,下人们正一箱一箱地往家里搬着东西。
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这一切,无奈道:“你终究还是让她住进来了。”陆嘉临愣了一秒,
又似乎没听到一般,忙着宋送轻雨熟悉着家里的一切。或许在他眼里,
我是他们爱情的绊脚石,是他不想提起的错误过往。可是我又有什么错,
一开始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从偏院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回望着这里的一切,颇为感慨。
跟陆嘉临在一起的时候,质疑我的声音不少。为了证明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在家里留下了许多与我有关的物品,而陆嘉临也由着我这么做。这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我似乎还能听到他温柔地声音:“宝贝,连我都是你的,更何况这个家呢?”回过神来,
只看见他牵着宋轻雨的手有说有笑,而短短几天,属于我的那些东西也早已被清理干净。
我拖着行李箱有些不舍,又有些悲伤地走过这里,极力扯出一个笑容,从今以后,
我就要开始新的人生了。迎面而来的宋轻雨伸出手对我笑了笑:“姐姐,
我们以后就住一起了,请多多关照。”我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理睬。她尴尬地收回手。
陆嘉临看见我手中拖着的行李箱,质问道:“你要去哪儿。”我淡淡道:“你找到了对的人,
我们的婚约也已经取消,我该离开了,不是吗?”我不带一丝情绪的回答着,
我不想在离开时与他争执,就当好好告个别吧。陆嘉临却向我走来,挡住了我前行的路,
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站在我面前,眼眸泛起一阵不寒而栗的光,语气冰冷道:“宋知雪,
谁允许你离开的?”6我惊愕地抬起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
他对周围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仆人立马上前将我架起来,
我挣扎着朝陆嘉临吼道:“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陆嘉临冷眼道:“没有我的允许,
你不准离开。”就这样,我被那一群人带回去,无论我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锁进了房间。
此时,宋轻雨笑容不再,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恨意。我不再被允许走出陆家,
成了真正的笼中鸟。看着被肆意打开的行李箱,我不禁落泪,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可是他将我错认成救他的女孩也并非我的错,我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
却被迫卷入他们的爱情游戏。陆嘉临没有再来看过我,他只是将我囚禁于此,
试图将这四年的错误全部宣泄到我一人身上。可我不愿如此,于是我开始在家砸东西,
拿着高尔夫球杆将那些他喜欢的名贵字画、精致摆件全部砸得稀碎,
就连家具也被我大多砸坏。我试图以这种方式宣泄心中怒气,试图让他放过我这个疯子。
连续几天后,陆嘉临终于来了,他过来的时候,我手里撕扯着字画,发丝凌乱。
我朝他挑了挑眉,是挑衅,也是不屈。我想告诉他,将我关在这没用的,不如早日放我走,
他们好过二人世界。陆嘉临死死抓着我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但我没有喊一声痛,
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他:“放我走。”他却突然将我抱起,狠狠摔到床上,欺身而上,
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害怕地挣扎:“陆嘉临,你要干什么!”他掐着我的下巴,嘴角上翘,
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我要做什么,你不应该很清楚吗?”“啧,都做了这么多次,
还装什么清高?”他俯身狠狠吻住我的唇,又按住我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仿佛要将怒气全部宣泄到我身上。很快,我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我用力咬住他的嘴唇,瞬间血腥味就在彼此的口腔里炸开,可他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
这时我摸出枕头底下藏着的小刀,抵上他的脖子,“别动我,否则我杀了你。”陆嘉临起身,
嘴唇一片鲜红,他冷笑道:“来啊。”看着我颤抖的手,他不禁又要欺身而上。
我却突然调转方向,用小刀抵住自己的脖子:“你硬要逼我,我宁愿一死。
”看着我脖子上渗出的丝丝血液,他突然扣好衣服,看了我一眼便离开。7他走后,
我手脱力般放下小刀,自嘲地笑笑,我这么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陆嘉临没有放过我,
他叫人收走了我房间里所有的尖锐物品,无论我砸坏什么,便会有人立马换新的。渐渐地,
我不再破坏这些东西,不再做这些没用的事儿。在日复一日的囚禁生活中,
我精神开始变得恍惚,有时甚至分不清梦和现实,
有时又突然以为我还活在宋轻雨没有出现的时候,以为陆嘉临还是那个对我温柔宠溺的男人。
可回过神来,一切都变了。对他们这些京圈权贵来说,喜欢谁就要得到,
不喜欢又可随意抛弃,全然不顾我的死活。当我望着窗外出神的时候,宋轻雨突然进来。
而我只是看了眼她,便转过头去接着望向窗外的夕阳。宋轻雨在我旁边坐下,
淡漠道:“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哪儿还有当初的明艳动人。”我剜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她打量着我,目光咄咄逼人:“你倒是聪明,懂得以退为进。”“你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过可惜,你很快就该滚了。
”我拿起桌边的一杯果汁,从她头上浇过去,“滚,我不想看见你。”她狼狈地离开,
怒骂道:“真是个疯子。”8这天,来了好几位保镖,开门将我拉了出去,他们动作粗鲁,
抓得我生痛,我突然感觉事情不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很快我见到了满脸阴沉的陆嘉临,
不远处还有位低头站着的男人,他指了指那男人问我道:“你认识他吗?”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