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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是个天才人偶师。他最珍贵的藏品,是用他死去白月光的骨灰烧制的陶瓷人偶。

人偶几近完美,只差一张人皮。他娶我,只因我的皮肤与她别无二致。他将我囚于工作室,

日夜用手术刀在我身上比划,温柔地安抚:别怕,沈鸢。很快,你就能和阿晚融为一体,

成为永恒的艺术品。他不知道,他视若珍宝的苏乔晚,是我亲手推入地狱的。而我,

也从来不是他掌中的猎物。1冰冷的手术刀刀尖,贴着我后颈的皮肤,一寸寸地下滑。

极度的冰寒让我汗毛倒竖,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刀锋的锐利,仿佛下一秒就能轻易划破动脉。

别动,鸢鸢。江驰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他一贯的、病态的温柔。

他的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姿态亲昵得像一对再恩爱不过的夫妻。

而我们面前,巨大的落地镜里,映出我此刻的样子。我身上只着一件真丝吊带裙,乌发披散,

面色苍白,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恐和脆弱。镜子里的江驰澈,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

金丝眼镜后的双眸,是淬着冰的痴迷与疯狂。他正用那双创造出无数天价艺术品的手,

拿着手术刀,在我光洁的背上,临摹着一幅看不见的画。你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

他赞叹着,语气像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品,纹理细腻,薄如蝉翼,和阿晚当年的,

一模一样。阿晚。苏乔晚。他心心念念、至死不忘的白月光。也是他这间工作室里,

那个占据了最中央位置的陶瓷人偶的名字。我配合地瑟缩了一下,眼泪恰好从眼角滑落。

江驰澈……求你,放过我……我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是夫妻啊。

是夫妻,当然是夫妻。江驰澈低头,在我耳廓上落下轻柔一吻,像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他的吻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刺骨。正因为是夫妻,我才把这份永恒的荣耀赐予你。

你会和阿晚一起,成为我不朽的杰作。他说着,握着刀的手忽然微微用力。

尖锐的刺痛传来,我后肩一凉,一串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镜子里,

那道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江驰澈痴迷地看着那道伤口,甚至伸出舌尖,

轻轻舔舐掉一滴滑落的血珠。味道也一样。他满足地喟叹,眼底的疯狂更盛,鸢鸢,

你天生就该是她的一部分。我闭上眼,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心里却在冷静地计数。

这是他第三次在我身上动刀,伤口不深,更像一种标记和试探。他在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我的恐惧,享受这份由他主宰一切的、绝对的掌控感。很好。越享受,摔下来的时候,

才会越痛苦。2江驰澈的工作室很大,像个小型博物馆。四周的玻璃展柜里,

陈列着他各个时期的作品,从哥特风的诡谲少女,到古典风的优雅贵妇,

每一具人偶都栩栩如生,价值连城。而我,被他用一根纤细的银色脚链,

锁在了工作室最里面的房间。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域,也是他为苏乔晚建造的神殿。

房间正中央,就是那具用苏乔晚骨灰烧制的人偶。人偶穿着苏乔晚生前最爱的白色长裙,

静静地坐在天鹅绒沙发上,五官精致,眉眼温柔,完美复刻了苏乔晚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

用的是最顶级的琉璃珠,剔透,却空洞。没有灵魂,也没有皮囊。

江驰澈每天除了在我身上研究皮肤纹理,余下的时间,都在和这具人偶说话。阿晚,

再等等,很快就好了。阿晚,你看,鸢鸢的皮肤是不是很美?用在你身上,

一定能让你重获新生。他语气温柔,神情专注,仿佛在和活生生的恋人对话。每当这时,

我都会蜷缩在角落的床上,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而他总会满意地勾起嘴角,朝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他喜欢我这副柔弱又无助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神,掌控着两个女人的命运——一个被他复活,一个为他献祭。

这天晚上,江驰澈没有来。工作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古董钟摆的滴答声。

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脚上的锁链,链子很细,锁芯也很简单。只要我想,

三分钟之内就能打开。但我没有。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亲爱的猎物还没有完全入局,

我需要足够的耐心。凌晨时分,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是江驰澈。我立刻躺好,

摆出熟睡的姿态,呼吸放得平缓而绵长。门锁被钥匙轻轻拧开,一道清瘦的身影闪了进来。

是陆风。江驰澈唯一的助理,也是唯一能自由出入这间工作室的人。他走到我床边,

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看清我脚踝上新增的几道红痕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和愧疚。

沈小姐。他压低声音,轻轻推了推我。我惊醒,猛地坐起来,看到是他,

才放松下来,眼泪却先一步涌出:陆助理……别怕,

陆风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和一部手机,塞进我手里,这是江先生备用库的钥匙,

手机我已经充好电了。你快走,他今晚去参加一个艺术沙龙,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攥紧钥匙和手机,对他感激涕零:谢谢你,陆助理,你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快走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他催促道。我重重点头,用钥匙飞快地打开脚链,赤着脚,

连鞋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地朝外跑去。陆风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似乎终于松了口气。他转身,准备将我用过的被褥整理成还在睡觉的假象。然而一回头,

却看见我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方才的惊恐和慌乱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看穿一切的冰冷和戏谑。沈……沈小姐?陆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声音都在发颤。我把玩着那把小巧的钥匙,歪了歪头:陆助理,你觉得,

这场戏演得怎么样?3陆风的瞳孔骤然紧缩,冷汗从他额角滑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还在嘴硬。不明白?我轻笑一声,

将那部他塞给我的手机举到他面前,这部手机,除了报警电话,拨不出去任何号码。

而那报警电话一旦拨通,接听的只会是江驰澈,对吗?陆风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把钥匙,

也只能打开第一道门。当我发现第二道门锁着,惊慌失措地跑回来时,

你就会『无奈』地告诉我,江驰澈临时改了密码,你也没办法。然后,

你会『好心』地劝我,先假装逃跑失败,再从长计议。而江驰澈回来后,

只会看到我逃跑未遂的狼狈,以及……我走近一步,

冰凉的指尖点上他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以及一个对他忠心耿耿、还『帮忙』看管他所有物的,好助理。我每说一句,

陆风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已经抖得站不稳,几乎要瘫倒在地。

你……你怎么会知道?因为这场无聊的『猫鼠游戏』,是江驰澈设计的,

也是他默许的。我收回手,笑容无辜又残忍,不然,你以为江驰澈那种控制狂,

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见我?这一切,不过是江驰澈为了欣赏我更多绝望和恐惧,

而设下的又一个圈套。一个名为希望,实则通往更深渊的陷阱。陆风,

就是他递给我的那颗毒苹果。可惜,我早就看透了。你到底是谁?陆风终于崩溃,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是沈鸢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回床边,

将脚链重新锁好,钥匙随手扔进了床底的缝隙里。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看向他,眼神冰冷。

陆助理,背叛主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背叛江驰澈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同情。

陆风浑身一颤,像是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又像是没懂。

不……我没有……是江先生让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听命行事!他急忙辩解。我知道。

我点点头,但你刚才看我的时候,眼里的不忍和愧疚,是真的。你想救我,

却又不敢违抗江驰澈。所以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既完成了他的命令,

又满足了自己那点可怜的道德感。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他。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停在他面前,仰头看进他惊恐的眼睛,如果我真的信了你,

真的逃了,又被抓回来,江驰澈会怎么对我?他会更加疯狂。他会用更严密的手段囚禁我,

用更痛苦的方式折磨我。他会觉得,是我背叛了他,弄脏了他为苏乔晚准备的祭品。

陆风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所以,陆助理。你知道你现在该做什么吗?我微笑着,

替他整理微乱的衣领。你该跑,跑得越远越好。你知道江驰澈的手段。

陆风狼狈地后退两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听着他仓皇远去的脚步声,我嘴角的笑意才缓缓敛去。转身,

看向那具坐在沙发上的人偶。月光下,苏乔晚那张陶瓷烧制的脸,泛着幽幽的冷光。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一切。苏乔晚,我轻声开口,你看,

你爱的男人,就是这么个无聊透顶的疯子。而我,很快就会把他变成,比你这具人偶,

更听话的玩具。我走到人偶面前,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冰冷的脸颊。

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眉眼,最终停留在她微张的、仿佛在叹息的唇上。你是不是也觉得,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4江驰澈是第二日清晨回来的。他推开门时,

我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双眼红肿。看到他,我猛地往床角缩去。

江驰澈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随即落在房间里唯一凌乱的地方——那床被我故意弄乱的被褥。

他的眼神沉了下去。他来过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抱着头,

惊恐地哭喊,我一醒来,枕头边就多了这些东西……江驰澈,我好害怕……

我将那把钥匙和手机推到他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江驰澈没有立刻说话。他走过来,

捡起地上的东西,细细端详了片刻。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那眼神,

锐利得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剖开,看清里面藏着的每一个念头。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眼里的恐惧和无辜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半晌,他忽然笑了。他伸出手,

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别怕,鸢鸢,是我不好。他将我拥入怀中,

是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也高估了我助理的定力。但你没走,我很开心。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和怜惜,可抱着我的手臂,却在不断收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勒断。

我知道,他信了。或者说,他选择相信他愿意相信的剧本——单纯的羔羊,在忠犬的帮助

下试图逃离,最终却因魔王的强大而失败,陷入更深的绝望。这个剧本,让他兴奋,

让他满足。那……陆助理他……我颤抖着问。他背叛了我,自然要付出代价。

江驰澈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鸢鸢,

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支注射器,针管里是淡蓝色的液体。这是我最新研制的镇定剂,能让你睡个好觉,

不会再做噩梦了。他将我手臂的肌肤***出来。乖,别怕。那根本不是什么镇定剂。

那是一种肌肉松弛剂,会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像个真正的、活的人偶。我没有反抗。顺从地任由他将那冰冷的液体,尽数推进我的身体里。

药效发作得很快。不过几分钟,我的四肢就开始发软,最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江驰澈很满意我的顺从。他将我抱起来,

走进与房间相连的浴室,将我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我的身体,

水里混合着他特制的香薰精油,据说是为了让皮肤达到最完美的状态。他开始为我清洗身体,

动作细致而虔诚。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到脚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像个真正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这种无力感,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会崩溃。但我没有。我甚至在享受。

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这片刻的、诡异的宁静。清洗过后,

他将我抱到了房间中央那张空着的手术台上。手术台冰冷刺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驰澈俯下身,在我额头印下一吻。别怕,鸢鸢。他的声音,是恶魔的低语,很快,

一切就都结束了。你会获得永生。5他转身,走向那排摆满了手术工具的柜子。

金属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我躺在手术台上,目光越过他,看向那具陶瓷人偶。

苏乔晚。我这位,一向高高在上的姐姐。我和苏乔晚,是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她比我大两岁,因为长得漂亮,嘴又甜,从小就众星捧月。吃的、穿的、用的,

永远是院里最好的。而我,沉默寡言,相貌平平,是永远被忽视的那一个。

所有人都喜欢苏乔晚,包括后来领养我的那对富商夫妇。他们本来想领养的是苏乔晚。

但苏乔晚看不上他们,她觉得他们只是有点小钱,配不上她的野心。她想嫁入真正的豪门。

于是,我成了那个备选。被领养后,他们也常常拿我和苏乔晚比较。鸢鸢,

你怎么就不像小晚那么活泼开朗呢?多笑笑。鸢鸢,你看人家小晚,多会打扮,

你也要学学。就连他们给我取名沈鸢,也是因为苏乔晚无意中说过一句,她喜欢风筝,

自由自在。风筝,纸鸢。我,从一开始,就是她的影子,她的替代品。江驰澈,

就是苏乔晚钓到的那条大鱼。江家是艺术世家,底蕴深厚,在整个收藏界都举足轻重。

而江驰澈,是江家这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天赋异禀,年轻有为。苏乔晚为了接近他,

费尽了心思。她打听到江驰澈喜欢去城郊的一家老窑厂寻找灵感,就伪装成陶艺专业的学生,

天天去那里蹲点。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她假装失足,摔碎了江驰澈刚刚做好的一个泥胚。

那是江驰澈准备了很久,要送去参加国际大赛的作品。所有人都以为江驰澈会大发雷霆。

可他没有。他只是扶起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苏乔晚,温柔地对她说:没关系,一个作品而已,

没有你的安全重要。从那一刻起,苏乔晚知道,她成功了。江驰澈对她一见钟情。

他眼里的苏乔晚,单纯、善良、对艺术充满热情,像一张白纸,美好得不染尘埃。

他将她宠上了天。为她一掷千金,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将她捧成了人人艳羡的公主。而我,

依旧是那个毫不起眼的沈家养女。只有在他们需要一个背景板,来衬托苏乔晚的耀眼时,

才会想起我。6鸢鸢,今晚江驰澈要带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

苏乔晚打来电话。我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为什么?她在那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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