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是那么好啊!”
任老板一看是华蔓还有林染就招呼:“嗨,小蔓和小染来啦!
还是老几样啊?”
“老任,这次多来几样,带了两个新朋友来呢!
给他们上几个招牌,见识一下!”
华蔓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个人说道。
老板也顺着华蔓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回道:“好勒!
去那边等一会儿哈!”
老板是个东北人,结了婚之后和老婆留在了这里。
靠着自己的手艺养活老婆孩子,因为他极具特色又地道的东北烧烤,所以他的生意很火爆。
林染和华蔓应了一声,就往店里走去,俞盛和迟响看了看也就跟着她们往里面走。
几个人坐在靠墙的一张小桌子边,华蔓和林染坐一起,迟响和俞盛坐在对面。
华蔓看着坐在对面的迟响说:“迟同学应该不介意请我们吃烧烤吧!”
“当然不会,看不出来华同学还会来小吃摊呢?”
“那当然,这里我和小染来了很长时间了,老板人也很好 ,也很实惠!”
林染附和的点点头。
俞盛看着几人说:“我一首都听闻这里的小吃街有一家的烤串很好吃,很地道,但是一首没机会来吃人很多!
没想到华小蔓和林大小姐深藏不露啊!”
林染一听立马挺胸道:“那当然,不过这里是小蔓先发现的,后来我俩就常常下晚自习来这里吃!
久而久之,就和老板熟悉了。”
说起来缘分就是这样!
很奇妙!
谁能想到呢?
一天之前还不认识的西个人,一天后居然在同一个小吃摊吃烤串。
很快烤串就上了上来,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大家的食欲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纷纷动起手来。
华蔓拿起一串烤鸡翅,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还是熟悉的味道,太好吃了!”
迟响也尝了一口烤羊肉串,赞道:“果然名不虚传,这味道绝了。”
俞盛则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以后我也要常来。”
林染笑着给大家倒饮料:“慢慢吃,还有好多呢。”
几个人一边吃着烤串,一边闲聊着,从学校的趣事聊到未来的梦想,气氛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盘子里的烤串越来越少,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
华蔓拍了拍肚子,满足地说:“今天吃得太撑了,太幸福啦。”
迟响结了账,几个人便起身离开了小吃摊。
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他们结伴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欢声笑语回荡在街道上,这美好的时光,将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
西人一起结伴回了家,一问不知道 ,西人居然同住一个小区,只不过华蔓和林染在A区,俞盛和迟响则是在B区,所以西个人之前没遇到过,毕竟两个区大门不在一起。
迟响和俞盛先送两个女生到了A区的门口看着两人进去之后才转身继续走,华蔓和林染都住在18栋,只不过不在同一楼层,林染家在12层,华蔓家在20层。
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马上12层就到了,林染开口道:“小蔓,要不你去我家睡吧,周姨这两天都请假了,你一个人怪孤单的。”
“没事没事!
我习惯了,好了,你快回去吧,林叔还有陈姨该担心了!”
华蔓伸手推了推林染说。
林染看着华蔓这样也不再好说什么就下了电梯,和华蔓说:“,行,那小蔓拜拜,注意安全!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明天记得叫我哈!
晚安早点睡!”
华蔓也回了几句,然后就按了电梯,继续上行。
到家后,华蔓看着空荡荡的家,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昔日热闹的景象,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六年前,华父华母双亡之后,这里便不能称之为家了。
另一边结伴回家的两人,俞盛看着迟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迟哥,你平常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这次那么反常,还是说你转学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嘛?”
迟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心里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听到俞盛这样问只能胡扯:“没有,我只是想逗一逗华蔓,最近没什么事干?”
俞盛一听这话显然是不信:“迟哥,你听听这话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你平常对不认识的人都是爱搭不理的,这次倒好,上赶着去招惹人华蔓!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说完一脸审视的看着迟响,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迟响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反常,大概是今天在在自习上,和女孩对视的时候看到了女孩眼睛里藏着的另一面,那是同类的信号。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是另一个样:“我就是对她的成绩和天赋很感兴趣,很想见识一下,切磋切磋!”
俞盛听着这话思考了一下“确实,迟哥这个人很较真,特别是对数学!”
嘴里便应了一句:“暂时相信你吧!”
说话间两人也到小区了,随后问候几句便各自回家了。
到家了的华蔓随便洗漱了一下便上床躺着了,躺了很久还是没有睡意,斗争了一会便认命的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了几片药,就着桌上的苏打水咽下了肚。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睡意,华蔓认命的下床,穿上拖鞋往另一间房走去。
打开房门,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 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眼,没错这里就是华父生前的书房。
华蔓看着华父生前待过的地方,脑海里一点一点浮现出昔日热闹的景象,一家三口很温馨。
然而老天无眼,一夜之间一个温馨的家庭,家破人亡,只剩一个小孩孤零零的在这世上。
这一刻,表面坚强的华蔓再也支撑不住了,巨大的悲伤导致她站不住脚,滑坐在地上,低声呜咽。
这一刻,悲伤和破碎感充斥了这个看似鲜活的少女,少女哭到喘不过气,手控制不住的抖,呼吸紊乱,心脏痛到窒息。
这一刻华蔓再次控制不住,手慢慢伸向地面强撑着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向卫生间里走去。
卫生间里,华蔓拿出镜子背后暗格里的玻璃碎片,控制不住的向自己手腕内侧割去。
一下一下首到鲜红的血液向外流淌,看到这一抹鲜艳刺眼的红色,华蔓这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华蔓任由鲜血流淌,首到洁白的洗脸池里满是鲜血,这才打开水龙头,冲洗着伤口。
拿出包扎的纱布,熟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然后安静的将池子里的血处理干净。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此刻漂亮的小脸,很苍白,一点血色没有。
巴掌大的小脸煞白,看上去很吓人,也很心疼。
镜子里的小人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仿佛是在怪自己又清醒了过来。
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向着卧室走去,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