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贺提着一只扳手,他身上的白大褂沾满鲜血显得紧张、***、愧疚,杀人后的情绪一瞬间冲上彭贺脑中,使他浑身颤他双手捂脸,嘴中发出声音如同疯癫之人般。
问答发出回声,久久不散。
2025年,一名身穿深蓝色西服的男人倚靠在公交车站内,眼睛微微闭合。
“哒哒哒哒。”
雨点落在公交站那顶棚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7:46了,有点晚了。”
男人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中的表,不禁了皱了皱眉头。
但当他看到左手那只散发着淡淡萤光的“绿水龟”手表时,眼中尽是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手表贴近耳朵,然后微微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能更好地聆听手表里传出的声音。
起初,周围一片静谧,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风声。
然而,渐渐地,他开始听到一些微弱的声响,像是遥远的低语,又像是细微的呢喃。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他仿佛能看见家中妻儿的面容,听到他们温柔的叮嘱。
“记得按时吃饭,别太累着自己。”
“出门要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工作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这些简单的话语,在他的耳畔不断回响,如同一股暖流,温暖着他的心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针在表盘上缓缓转动,最终停在了“7:50”的位置。
男人静静地凝视着门口,目光落在那副由他女儿亲手寄出并贴上的对联上。
对联的红色纸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透露出女儿的俏皮与灵动。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想起了女儿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闪现。
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父女之间的深厚情感,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男人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女儿己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和想法。
然而,这份父女情却始终如一,如同这副对联一样,永远张贴在他的心头。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瞬间,男人的视线被吸引到了门口。
他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但当那扇门缓缓打开时,他的注意力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拽了过去。
门后,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他的老婆。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影在光线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模糊。
然而,男人却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悲伤和痛苦。
“为什么?明路。”
妻子站着一句话宛若重击般落在许明路身上。
眼前的幻想迅速崩塌,而在幻想下藏着的是现实,如同人间炼狱般的现实。
车侧翻了,现场犹如地狱。
驾驶位附近,一名大约五六十岁的妇女惨叫着。
后排的乘客都多多少少受了点伤,但许明路却没感觉到任何伤势。
他站起身,踩在破碎的门上尝试开启车顶逃生通道。
泄气声传来,应急逃生通道被打开了。
“从这里出去。”
他回头冲正在晃头的人群喊道,并一马当先跨了出去。
缓过劲来的乘客也纷纷逃了出来,与此同时前面的司机也打开了前门的应急逃生口,并且将前排昏迷的人一个送出车外。
“先生,你没事吧?”将司机拉辆后,司机担忧地问向许明路。
“嗨,没事儿,我现在感觉我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
许明路拍了拍胸膛,但下一刻,许明路只觉身体一软,并且一阵天旋地转后世界陷入黑暗...人群中原本嘈杂的声音在许明路倒下的瞬间戛然而止,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似乎都在等待着其他人先行动,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迈出那一步。
有的人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有的人则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查看许明路的情况;还有的人则是冷漠地看着,似乎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现场的气氛愈发凝重,却始终没有人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明路终于缓缓地睁开了他那紧闭的双眼。
然而,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时,他的眼眸中却弥漫着一层浓厚的迷茫之色,仿佛他刚刚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比陌生和困惑。
“我这是在哪?”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许明路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时,正靠在墙壁上吸烟的彭贺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打了个寒颤。
许明路想起来了,他在救出所有人后就昏迷了。
他赶忙坐起,打量着西周。
他看到一名青年正靠在墙壁上嘴中还叼着烟。
看打扮,其应是抢救自己的医生,但医生在医院抽烟的行为让许明路蹙眉。
“***,活了?”彭贺看着本应血肉模糊的许明路的脸恢复如初,嘴中叼着的烟都掉在地上。
“我不应该活着吗?”许明路眼中有着一丝异样之色,“医生救人不应该希望病人被救活的吗?为什么这医生好像对我活过来很震惊的样子?你应该活着吗?”彭贺反问道,眼中同样有着异样之色。
与许明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彭贺低头思考了起来。
“不对劲,这许明路眼里藏不住情绪了。
而且好像不认识我了。”
“今天是几月几日,我们在干什么?”彭贺重新抬头并与许明路眼中名为睿智的光芒亮起,但这问题却有点歧义。
“不是,这事不应该我问你吗?你是谁……”许明路脸色古怪地问道,但还没说完就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