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底的光像揉碎的星子,顺着水流往两人身上缠。同源泉的水是温的,带着两族图腾的纹路,
龙鳞触到会泛银,狐毛沾了会透粉,此刻正顺着阿狸的尾尖往上爬,
把沈玉楼的胳膊染成片粉白相间的光。“这水比锁情树的汁还黏。
”阿狸的尾尖往他手心里钻,被泉水泡得发软,毛茸茸的根蹭过他的龙鳞,
带起串细小的水纹,痒得他往她怀里缩了缩。泉底的鹅卵石硌着后背,凉丝丝的,
却抵不过她身上的烫,“先祖说‘情到极致’才能融纹,可我现在只想挠痒。”沈玉楼低头,
舌尖舔过她下颌的水珠,甜得发腻,混着泉水的清,
像尝了口带蜜的露:“挠痒就是情到极致。”他的手往她腰侧滑,
指尖陷进被泉水泡软的肉里,惹得她往泉底沉了沉,尾尖往他腿间勾了勾,“你看这水纹,
我们动一下,它就缠得更紧,比锁情咒还懂我们。”泉底的光突然晃了晃,
先祖的残识在水中凝成影——是龙族首领替狐族挡箭的画面,箭镞穿透龙鳞的瞬间,
狐族首领的妖气疯涌而出,在伤口处凝成朵狐尾花。残识的声音带着回响:“融纹不是拼力,
是信力。信他不会松手,信她不会退缩,信这痒里藏着命。”阿狸的尾尖突然绷紧,
往他伤口的旧痕上贴。那里的龙鳞比别处薄,被泉水泡得发颤,她的妖气顺着鳞缝往里钻,
甜香裹着龙涎香,在血脉里烧得噼啪响:“我信。”她的声音混着水声,软得像块化了的糖,
“信你后背的伤会被我的妖气养得发光,信你的龙鳞永远替我挡箭。
”沈玉楼的吻落在她的尾根,泉水顺着发梢往下淌,滴在她的狐印上,
晕开圈淡金:“我也信。”他的手往她腿间探,指尖碾过那处被泉水浸得发烫的软肉,
惹得她往他身上挺,龙鳞擦着她的狐毛,发出细碎的响,“信你的尾尖永远缠着我的腰,
信你的妖气能把我的龙纹喂得发亮,信这泉底的水,能记住我们现在有多亲。
”泉眼突然冒起细泡,带着股更暖的水流,往两人交缠的地方涌。
阿狸的尾尖被水流冲得往他颈间缠,痒得他闷哼一声,
手往她腿间按得更紧:“是泉眼在催了。”他的吻顺着她的锁骨往下,
舌尖卷着水流往她颈窝里钻,“别运功,就像现在这样,让它自己长。
”妖气与龙气在水中凝成金绳,顺着水流往彼此脉里钻。阿狸的狐印上冒出细小龙鳞,
沈玉楼的龙纹里钻出根狐毛,痒得两人同时轻颤。泉底的残识笑了,
影渐渐淡去:“这才是同源——疼时一起疼,痒时一起痒,连骨头缝里的暖,
都分不出是谁的。”水流越来越暖,金绳缠得越来越紧。阿狸的指尖划过他胸口的融合纹,
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烫,被泉水泡得发颤:“你看,它在长,像在我们肉里开花。”“嗯,
”沈玉楼的吻落在她的尾尖,轻轻咬了咬,惹得她尾尖绷成直线,“开朵只属于我们的花,
花瓣是你的狐毛,花蕊是我的龙鳞,连蜜都是我们现在的甜。”他突然拽过她的手,
按在自己的融合纹上,又把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记住这感觉,往后痒了,就摸这里,
能想起泉底的水,想起我怎么亲你,怎么让你连喘气都带着甜。”泉眼的水泡还在冒,
却没再催。两人在水中贴得更紧,水流带着他们的气息往泉底钻,
像在给同源脉的根须喂养分。阿狸突然往他唇上撞得更狠,
尾尖往他腿间蹭得更欢:“等出去了,我要在你的融合纹上系根红绳,跟我的尾尖缠在一起。
”“好啊,”沈玉楼低笑,捏了捏她的尾尖,水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
“再在红绳上挂片龙鳞,片狐毛,让它晃啊晃,晃得你眼晕,晃得我心痒,
晃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纹长在一起,命也缠在一起。”水流在两人交缠的地方打旋,
把融合纹的光搅成团。阿狸的尾尖松了松,却没离开他的颈间,鼻尖蹭着他的龙鳞,
能闻到泉水的清混着彼此的甜。她突然觉得,这泉底的水或许不是媒介,是面镜子,
照出他们最坦诚的样子——不用藏着掖着,不用怕痒,就这么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连骨头都在叫着“分不开”。第二章:情关水影见真心泉底的水突然凉了一瞬,再回暖时,
眼前的景象竟变了——不是熟悉的泉眼,是片白茫茫的雾,雾里飘着两族的过往,
像场没醒的梦。阿狸的尾尖还缠着沈玉楼的腰,
却被雾里的画面惊得发颤:那是她刚认识他时,偷偷在他的汤里加了让龙鳞发痒的狐草,
他明知却喝完了,夜里忍着痒帮她挡了玄清观的偷袭,后背的爪痕比她的还深。“你早知道?
”她的声音发哑,尾尖往他手心里缩,像只做错事的小兽。沈玉楼的手往她腰侧按,
雾里的画面又变了:是他在珊瑚林外,故意让怪物的戾气擦过自己的胳膊,
好让她的妖气有借口往他脉里钻,那时他想,哪怕疼死,也要让她的气缠上自己。
“你也早就……”阿狸的眼眶发烫,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尾尖勒得他腰发疼,“你混蛋!
故意让我担心!”“不混蛋怎么让你记牢?”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雾里的画面换成了缠情树下,他趁她睡着,用龙鳞的粉末在她狐印旁画了半片龙纹,那时想,
就算锁情咒不成,也要在她身上留个自己的印,“你看,我们都在偷偷对对方好,
傻得像两只护食的兽。”雾里的画面越来越密:他替她挡过的符咒,
她为他偷过的疗伤草;他忍着痒陪她数龙鳞,
她憋着笑看他被狐毛呛到;连在船板上故意逗她,也是怕她想起余孽的事睡不着。
“原来你……”阿狸的妖气往他脉里钻得更急,甜香裹着水汽,在雾里凝成黏糊糊的团,
“原来你做了这么多……”“你不也一样?”沈玉楼的手往她腿间探,雾里的水带着暖意,
把两人的呼吸泡得发颤,“你以为我没发现?你尾尖蹭我鳞甲时,总在最痒的地方停一下,
怕真弄疼我;你往我怀里钻时,总把最软的地方对着我的伤,怕硌着我。”他突然拽过她,
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雾里的水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淌,
把融合纹的光映得更亮:“先祖说这是情关,其实是想让我们看见——我们的缠,
早就不是为了同源,是为了‘你疼我也疼,你痒我也痒’的舍不得。”雾开始散了,
泉底的光重新涌上来。阿狸的尾尖往他颈间缠得更紧,
狐印上的龙鳞闪着泪似的光:“沈玉楼,我以前总怕你嫌我麻烦,
怕我的妖气缠着你不舒服……”“傻狐狸。”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往她腿间猛地一按,
雾里的水被搅得哗哗响,“你的妖气是甜的,你的尾尖是暖的,你的麻烦是我求都求不来的。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狠,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抵着她的额轻笑,“现在知道了?
我们早就过了情关,从第一次你往我汤里加狐草,我假装不知道时就过了。”雾彻底散了,
泉底的水比之前更暖。两人的融合纹在光里亮得惊人,阿狸的狐印里嵌着片完整的龙鳞,
沈玉楼的龙纹里缠着簇狐毛,连呼吸都带着一样的频率。“你看,
”阿狸的指尖划过他的融合纹,那里的鳞甲带着她的甜香,“它长好了,比画里的还好看。
”“嗯,”沈玉楼捏了捏她的尾尖,惹得她往他身上挺,“因为里面藏着我们的傻,
我们的疼,我们偷偷对彼此好的那些小心思,比任何刻意运功都管用。
”泉眼突然喷出股水柱,把两人托出水面。阳光透过泉口照下来,在他们身上织了层金纱。
阿狸的尾尖还缠着他的腰,融合纹在光里闪着,像条永远解不开的红绳。沈玉楼突然低笑,
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情关过了,是不是该做点情关后的事?比如……让阳光看看,
我们的融合纹在光里怎么发亮,让风闻闻,我们现在的甜比泉底的水还黏多少。
”阿狸往他怀里缩了缩,尾尖往他腿间勾了勾,声音软得像被水泡过:“看就看,闻就闻,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刚才在雾里,亲得我连尾尖都直打颤。”阳光越来越暖,
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泉底,融成一团,再也分不清哪是鳞哪是尾。
沈玉楼的吻落在她的融合纹上,轻轻咬了咬,
惹得她往他身上挺——原来这就是先祖说的“情到极致”,不是多激烈的纠缠,
是知道了彼此的傻,还想更傻地缠下去,是看过了对方的疼,还想把自己的暖都给对方,
是连呼吸里的甜,都藏着“往后余生,都是你”的踏实。
第三章:谷间风暖纹相缠从同源泉出来时,融合纹的光还在两人皮肤上跳。沈玉楼的龙纹里,
那簇狐毛沾了泉水,亮得像镀了层金;阿狸的狐印旁,龙鳞嵌得愈发紧实,被风一吹,
痒得她往他怀里缩,尾尖不自觉地缠上他的手腕。“往哪躲?”他低笑,故意晃了晃手腕,
龙鳞擦过她的尾根,惹得她妖气一阵乱涌,甜香混着龙涎香,在风里漫得发腻,
“这融合纹就是要让我们时时刻刻记着——你痒了,我也得跟着颤;我发烫了,你也别想躲。
”两族交界的山谷就在眼前,谷口的风带着熟悉的气息——狐族的甜,龙族的暖,
还有玄清观残留的、淡淡的戾气。阿狸的尾尖瞬间炸起细毛,妖气与他的龙气缠成盾,
却被他按住肩:“别急,戾气很弱,是等着我们来收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融合纹上,
舌尖舔过那片龙鳞,痒得她腿根发软,“正好,让谷里的风看看,融合后的双纹有多厉害。
”他们往谷里走,脚下的草沾了两人的气息,竟冒出淡金色的芽。
阿狸的指尖划过沈玉楼的胳膊,融合纹被触碰的地方,龙鳞与狐毛同时发亮,
像有小电流顺着皮肤窜,痒得他攥紧了她的手:“别闹,戾气在看。”“看就看,
”她突然踮脚,往他唇上撞得又急又狠,尾尖往他腿间蹭了蹭,“让它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