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别碰那只猫 爱上PPT 2025-07-21 22: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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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个月结婚。新娘不是我。他递给我一张卡,让我滚。她不想再看见你。他语气冰冷。

我收下卡,乖巧点头。好。他愣住了,没想到我这么痛快。我转身,

坐上了他死对头楚骁的车。男人婚礼那天,他疯了。1半夜,我被压得喘不过气。

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正蹲在我胸口。是室友裴瑜行养的猫,煤球。我推了推它,它不动,

反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紧接着,它低下头,用湿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我的锁骨。

我浑身一个激灵。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隔壁,裴瑜行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极轻,

又无比压抑的闷哼。像是痛苦,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爽感。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瞬间炸了。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蹿了上来。裴瑜行和他的猫,该不会是共感体吧?

我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煤球还在我身上作乱。它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脖子,

小爪子在我胳膊上轻轻地踩奶。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舔我的耳朵。嗯……

隔壁那压抑到变调的嗓音,又一次精准地传来。我彻底清醒了。这死变态!我猛地坐起身,

一把将煤球从身上薅下来,扔到了床下。煤球喵呜一声,委屈地看着我。隔壁房间,

传来一声短促又懊恼的低吼。接着是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我竖起耳朵。

裴瑜行好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呼吸急促,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懂了。我全懂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每次洗完澡,晾在阳台的内衣总会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

怪不得我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煤球总喜欢把脑袋钻进我的衣摆里。怪不得裴瑜行看我的眼神,

总是那么灼热,又带着点狼狈的躲闪。原来根源在这儿。他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

全让他的猫代劳了。行啊,裴瑜行。我咬着牙,心里冷笑。你等着。2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黑眼圈,面无表情地在厨房做早餐。裴瑜行也起来了,眼下一片乌青,

脸色比我还难看。他端着杯子,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我。早。他声音有点哑。

我没理他。煤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来,用身体蹭我的小腿。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直接一脚把它轻轻拨开。喵?煤球愣住了。裴瑜行端着水杯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尴尬。那个……苏瑶,煤球它……就是比较粘人。是吗?

我终于抬眼看他,皮笑肉不笑,我瞅着不像粘人,倒像是***。裴瑜行噗的一声,

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他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胡说什么!

我懒得跟他废话,端着我的三明治和牛奶,坐到餐桌上。煤球不死心,又凑过来,

一跃跳上我旁边的椅子,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余光瞥了眼坐立不安的裴行。他假装在看手机,可那游离的眼神,分明全落在我,或者说,

煤球身上。我忽然起了坏心思。我掰了一小块面包,递到煤球嘴边。煤球开心地张嘴叼住。

就在它马上要吃到的时候,我手指一转,收了回来。煤球扑了个空,茫然地看着我。

嗯……一声极细微的,充满失落的叹息,从对面传来。我心里乐开了花。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我把面包放进自己嘴里,冲着煤球,不,冲着裴瑜行,

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3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折磨

裴瑜行当成了人生第一大乐事。煤球成了我俩之间唯一的,也是最***的传声筒。下午,

裴瑜行在房间里开视频会议。我抱着煤球,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一下一下,

慢悠悠地抚摸着它油光水滑的后背。从脖颈,到脊椎,再到尾巴根。嗯……裴总,

关于这个方案……您有什么想法?视频里传来下属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故意加重了力道,

在煤球的尾巴根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猫的尾巴是敏感带,煤球舒服得浑身一哆嗦,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uru的声音。裴瑜行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视频那头的下属吓了一跳。裴总?您怎么了?是不是信号不好?过了好几秒,

才传来裴瑜行又哑又紧绷的声音。没……没事,你继续说。我差点笑出声。我低下头,

对着煤球的耳朵吹了口气。乖猫咪,舒服吗?房间里,砰的一声。

像是他狠狠撞在了桌子角上。视频会议紧急中断了。过了两分钟,裴瑜行顶着一张通红的脸,

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他呼吸不稳,额角甚至带了层薄汗,眼神又羞又怒地瞪着我。苏瑶!

我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你开完会了?他嘴唇哆嗦了半天,

指着我怀里的猫,憋出一句。你……你别老摸煤球的尾巴,它……它不喜欢!

我低头看了看在我怀里四脚朝天,舒服得直哼哼的煤球。是吗?我故意拉长了语调,

可我瞅着它挺享受的啊。说着,我的手指又一次,精准地,抚上了那截毛茸茸的尾巴。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裴瑜行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隐忍,

又拿我毫无办法。那副快要被逼疯,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4我玩上了瘾。

尺度也越来越大。我发现,只要我跟煤球有任何身体接触,哪怕只是最轻微的触碰,

裴瑜行都能感同身受。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我手里握着一个遥控器,

而裴瑜行的所有情绪,都由我掌控。这天晚上,我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换上了新买的真丝吊带睡裙。路过客厅时,看到裴瑜行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

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但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的视线,像被胶水粘住一样,落在我身上。

黑暗中,那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点燃。煤球喵了一声,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跑着来到我脚边,用头蹭我的脚踝。我心念一动。弯下腰,将煤球抱了起来。然后,

我当着裴瑜行的面,抱着猫,走进了我的房间。我没有关门。甚至还故意留了一道缝。

我能感觉到,客厅里那道视线,几乎要将我后背烧穿。我将煤球放在床上。

它很自觉地在我枕边趴下。我躺了下来,侧着身子,看着它。然后,我伸出一根手指,

点在了煤球的鼻尖上。很轻,很慢。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划过。我甚至能想象出,

裴瑜行此刻的感受。果然,客厅里传来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声。我勾起嘴角,玩心大起。

我凑过去,用我的鼻尖,轻轻蹭了蹭煤球的鼻尖。冰冰的,软软的。轰!

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电脑被狠狠合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他压抑着怒火的脚步声。

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推开。裴瑜行站在门口,眼眶通红,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5苏瑶!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我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睡裙的吊带,顺着肩膀滑落了一边,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煤球被他吓了一跳,

但还是忠诚地守在我身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裴瑜行的身体,

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他的眼神暗得可怕,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咬着牙问。我笑了。我坐起身,睡裙的裙摆滑落,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我慢悠悠地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罐身体乳。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挤了一大坨在手心。

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将乳液一寸一寸地涂抹在我的小腿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我的手指,带着黏腻的乳液,从脚踝,

缓缓向上。划过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够了!裴瑜行终于崩溃了,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力气大得吓人,

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瑶,别玩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眼神里满是挣扎和痛苦。我求你。我看着他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心里的恶作剧因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同时,也有一丝异样的情愫,悄然蔓延。这个男人,

因为我一个无心的动作,就能溃不成军。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人心动。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猛地松开了我。那一晚,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终于被捅破了。

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把我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我以为,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

我错了。错得离谱。6***褪去后的清晨,我是在一片冰冷中醒来的。身边的位置,

早就空了。我揉着酸痛的腰坐起身,走出卧室。裴瑜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穿戴整齐。

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仿佛昨晚那个在我身上失控沉沦的男人,只是我的一场幻觉。茶几上,

放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还有一张银行卡。我的心,咯噔一下。醒了?他抬头看我,

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点点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将那张银行卡,

推到我面前。动作很轻,却像一座山,重重地压在我心上。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没有看我,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冷得像冰。密码是你生日。里面有五十万,你先用着。

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裴瑜行,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终于舍得将视线转向我,那双曾盛满情欲和挣扎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漠然。

我下个月结婚。短短六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我的心脏。

她不想再看见你。所以,请你今天就搬走。我看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连嘴角的弧度,

都带着一丝残忍的冷酷。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前一秒的天堂,

下一秒就能变成地狱。原来,所谓的浓情蜜意,抵不过一句她不想。7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在裴瑜行错愕的注视下,我伸出手,拿起了那张银行卡。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卡片,

我轻声说:嗯,好。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眉头微微蹙起。你不跟我闹?

在他的预想里,我应该会歇斯底里,会质问他,会把卡甩在他脸上,然后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他爱得不可自拔。我看着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闹什么?

是该恭喜你啊,裴总,新婚快乐。我站起身,转身回房。没有一丝留恋。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我来的时候,

只有一个行李箱。走的时候,也只有一个。拖着箱子出来时,裴瑜行还坐在沙发上,

维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他脸色惨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就在我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下来了么?嗯,到了。

我挂了电话,拉开了门。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

一个男人倚着车门,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他看到我,掐灭了手里的烟,

迈开长腿朝我走来。是楚骁。裴瑜行生意场上的死对头。也是本市出了名的黄金单身汉,

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他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从我手里接过行李箱。然后,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略显单薄的吊带裙上。外面风大,别着凉。

他的声音很温柔。我抬头,冲他笑了笑。谢谢。我能感觉到,

身后那道几乎要将我洞穿的视线。我没有回头。我跟着楚骁,坐上了那辆宾利。

车子绝尘而去。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裴瑜行失魂落魄地追了出来。他站在原地,

像一座被全世界抛弃的雕像。呵,真可笑。明明是他先抛弃我的。8车里开着恒温的空调。

楚骁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瓶温水。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气氛有些沉默。过了许久,

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还好吧?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像做了一场梦。死不了。我扯了扯嘴角,

就是有点想不通,他是不是有病?前一天还跟我抵死缠绵,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

这操作,连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楚骁轻笑一声,笑声低沉悦耳。他不是有病,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他是快死了。我愣了一下,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楚骁发动车子,熟练地汇入车流。裴家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濒临破产。

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跟城南的张家联姻。张家那个独生女,喜欢裴瑜行很多年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所以,这就是真相?为了家族企业,

出卖自己的婚姻?那他给我那五十万,又算什么?分手费?还是买断我们过去的情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问。

楚骁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因为,准备收购裴家公司的,就是我。我彻底怔住了。

那你……我为什么要帮你?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接过了我的话。很简单。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商人特有的,精明又迷人的微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