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她即将成为司法部长,而我还在监狱里被她买通的狱霸毒打。
最让我心寒的是她探监时说的那句话。
“你坐牢比我弟值钱。”
她坐在探视室里,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废品。
“苏晚,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吗?”我盯着她问。
“夫妻?”她挑了挑眉,嘲讽地笑着。
“夫妻就应该互相帮助。
你帮了我弟弟,我很感激。
但这不代表我要为你的罪行承担责任。”
七年的牢狱生活,每天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她在外面光鲜亮丽地往上爬。
我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把所有的恨意都压在心底!1电话响起时,我正准备回家。
苏晚哭着说:“顾铮,快来医院,苏墨出事了。”
我赶到医院,苏墨躺在病床上,额头包着纱布。
苏晚红着眼圈坐在旁边,看到我就抱住我的胳膊。
“怎么回事?”“车祸,他撞死了一家三口。”
苏晚哽咽着说。
我愣住了。
“警察说要抓他,可能要判十几年。”
苏晚擦着眼泪。
“我们苏家几代人的努力就毁了。”
“顾铮,只有你能救苏墨了。”
“我能做什么?”苏晚凑近我耳边:“你替他顶罪。”
“现场监控坏了,只有一个目击者。”
“如果你承认是你开的车,苏墨就能脱罪。”
我瞪大眼睛:“什么?”“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苏墨还年轻,他还有大好前途。”
苏晚跪了下来。
“而且你没有前科,可能判得轻一点。”
“顾铮,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只有你能救我们家。”
苏晚说。
“我保证,等风头过了,一定想办法给你翻案。”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点了点头。
苏晚紧紧抱住我:“谢谢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答应替苏墨顶罪后,苏晚推掉了所有工作安排,每天在家陪我,给我做饭。
“这几天警察可能会来找你问话。”
苏晚边给我盛汤边说。
“你就说那天晚上你喝了酒,开车回家的路上撞到了人。”
“记住,一定要说你喝了酒,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开车不稳。”
我点点头,但感觉哪里不对劲。
“还有,你要说当时雨很大,视线不好,所以没看清楚。”
苏晚继续说。
“反正现场监控坏了,只要口供对得上就行。”
“口供?你是说目击者的口供?”苏晚笑了笑:“目击者是个老头,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我们家已经派人去关心关心他了。”
我明白了什么叫“关心”。
那天晚上,苏晚特意开了一瓶红酒:“顾铮,我知道让你做这件事很不公平。”
“但你知道的,苏墨从小就被宠坏了,他根本受不了监狱的苦。”
“而你不一样,你坚强,你能挺过去。”
我喝着酒,听着她的话。
她今天的话特别多,一直在重复那些关键细节,就像在排练一样。
我怀疑她在录音。
我偷偷掏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放在桌子下面。
“你放心,等你出来,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苏晚握着我的手。
“我会等你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苏晚去厨房洗碗。
我听到她在打电话,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按计划进行”、“明天就动手”、“一定要做干净”。
我继续偷偷录音,直到苏晚回来。
苏晚察觉到异常,紧急将录音文件发给了大学同学张磊。
发完信息,我感觉头晕,眼皮越来越重。
酒里被下药了。
半夜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车里,车窗外是警察的手电筒光。
“先生,请下车接受检查。”
我迷迷糊糊地下了车,身上满是酒味。
“请配合我们做个酒精测试。”
测试结果:醉驾。
我被抓了。
2看守所里的三个月,苏晚只来探视过两次,每次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认罪态度要好一点,争取从轻处理。”
她坐在探视室的玻璃后面,面无表情地说。
“苏晚,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她冷笑一声:“顾铮,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悔?”“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样?”我盯着她的眼睛:“我以为我们是夫妻。”
“夫妻?”苏晚挑了挑眉。
“夫妻就应该互相帮助。”
“你帮了我弟弟,我很感激。”
“但这不代表我要为你的罪行承担责任。”
法庭上,苏晚以苏墨的辩护律师身份出现。
她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苏墨当晚一直在家,有监控录像为证。”
她拿出一份证据。
“而真正的肇事者顾铮,酒精测试结果超标,现场也发现了他的指纹和DNA。”
我的律师是公派的,根本不是苏晚的对手。
“被告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问我。
我站起来,看着苏晚:“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