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因姐姐离世引发的荒诞婚姻,初中学历且离异的“我”,
在众人劝说下嫁给年薪百万的姐夫林墨。婚后,林墨冷漠疏离,母亲言语刻薄,
“我”在这段无爱婚姻里卑微求存。原以为林墨的冷淡是对姐姐深情的见证,
可三年后的一次意外,
见了这场婚姻背后令人心惊的真相……1 命运的荒诞邀约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永远是刺鼻的,
哪怕时隔三个月,我站在殡仪馆门口,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姐姐的遗像被鲜花簇拥着,照片上她笑得温婉明媚,可现实里,
癌细胞早已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小满,你过来。”母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转身时,看见她身旁站着的林墨,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
金丝眼镜下的面容冷峻而疏离,仿佛这场葬礼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商务活动。“你姐姐走了,
”母亲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力道大得生疼,“但这个家不能散。林墨还年轻,
孩子也需要妈妈。”她的目光扫过我身上朴素的连衣裙,语气里满是嫌弃,“你离过婚,
又没什么本事,能嫁给林墨,是你的福气。”我浑身发冷,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
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姐夫!”“姐夫又怎样?”母亲提高了音量,
引得周围前来吊唁的亲友纷纷侧目,“你看看你自己,初中毕业,离过婚,要不是你姐姐,
林墨这样的男人,你八辈子都高攀不上!”林墨始终沉默着,眼神却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一眼,像是在打量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姐姐考上重点大学那天,
全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母亲也是这样骄傲地说:“我们家小欢就是有出息。
”而我初中辍学去打工时,母亲的眼神里只有失望和厌恶。“我不同意。”我咬着牙,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你必须同意!”母亲的声音尖锐起来,
“你姐姐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墨和孩子,你要是不答应,就是对不起你姐姐!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姐姐病重时,我日夜守在病床前,她拉着我的手,
气若游丝地说:“小满,帮我照顾好他们……”那时我以为她是让我多关心林墨和孩子,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周围的亲友也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起来。“小满,你妈说得对,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你姐夫条件这么好,换别人求都求不来。
”“你就当是为你姐姐做最后一件事。”在众人的裹挟下,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林墨依旧沉默,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压迫力。最终,我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说:“好,我答应。
”母亲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林墨终于开口,
声音冷淡得像结了冰:“婚礼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走出殡仪馆时,天空阴沉得可怕,
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我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泪水混着雨水滑落。曾经,
我也幻想过一段平凡而温暖的婚姻,和相爱的人携手一生。可现在,我却要嫁给姐夫,
成为这场荒诞婚姻里的替代品。这场命运的邀约,我无力拒绝,只能一步步踏入未知的深渊。
而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
还有更多残酷的真相等待着我去揭开……2 冰冷的新婚夜婚礼来得比我预想的还要仓促。
白色婚纱勒得我喘不过气,镜中人的眉眼被厚重的妆容掩盖,恍若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
母亲站在身后,一边替我整理头纱,一边念叨:“进了林家的门,就给我安分些,
别总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她的指尖戳在我后颈,带着警告的意味,“你能嫁给林墨,
全靠你姐姐的情分。”礼堂的钟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林墨站在红毯尽头,
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西装革履的身影笔直如松,却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冰墙。
当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他时,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我脸上,
而是盯着我身后某个虚无的点。交换戒指的环节,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掌心,凉得惊人。
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娶我为妻,他甚至没有半点停顿:“我愿意。
”那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有温度,没有感情,仿佛只是在完成一场既定的仪式。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续散去。林墨头也不回地走向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轿车,
我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上。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他始终望着车窗外的夜景,一言不发。
直到车子驶入林家别墅的大门,他才冷冷开口:“二楼左手边是你的房间,别来打扰我。
”夜深人静时,我蜷缩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钢琴声。
那是姐姐生前最爱的曲子,肖邦的《夜曲》。音符透过墙壁,幽幽地飘进我的耳朵,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我的心脏。我知道,林墨在思念姐姐,而我,
不过是个替代品。浴室的热水哗啦啦地流着,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我褪去婚纱,
看着镜中自己身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那是上一段失败婚姻留下的印记。前夫醉酒后的拳头,
母亲失望的眼神,此刻都在脑海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困住。擦干身体,
换上睡衣,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透过缝隙,我看见林墨坐在书桌前,
面前摆着姐姐的照片。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而这份温柔,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你在干什么?”他突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我浑身一僵,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站起身,
一步步逼近,眼神里满是厌恶:“我说过,别来打扰我。”我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疼得眼眶发红。“对不起。”我低声说,转身跑回房间,锁上门的那一刻,泪水终于决堤。
这就是我的新婚夜,没有浪漫,没有温情,只有彻骨的寒冷和无尽的孤独。我蜷缩在黑暗中,
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忽然意识到,这场荒诞的婚姻,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温暖的那一天。
而我,只能在这冰冷的牢笼里,继续扮演着姐姐替身的角色,直到被彻底吞噬。
3 刺痛的言语利刃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我揉着肿胀的双眼起身。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
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那是昨夜哭到凌晨的印记。换上简单的家居服下楼,
厨房里传来母亲和林墨交谈的声音,像根细针,悄无声息地扎进心里。“小欢在的时候,
早餐都会准备牛油果三明治。”林墨的声音从餐桌传来,不带任何情绪。
我攥着楼梯扶手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木质扶手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母亲转头看见我,
脸上的笑意瞬间转为嫌弃:“怎么穿成这样?一点林家太太的样子都没有,
还不快去换身像样的衣服!”我低头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喉咙发紧。
林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自顾自地翻着报纸,
咖啡杯重重磕在大理石桌面上:“周末有场慈善晚宴,记得收拾得体面些。”“放心吧,
我会好好教她。”母亲殷勤地给林墨添了勺牛奶,转头瞪向我,“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去给你姐夫准备早餐!小欢在的时候,
家务从来不用人操心……”热油在平底锅里炸开,溅到手腕上烫出细密的红点。
我咬着嘴唇煎蛋,耳边不断回响着母亲的话。上一段婚姻里,前夫也总说我笨手笨脚,
连煮碗面都能糊锅。那时母亲在电话里说:“谁让你当初非要嫁给他,现在知道后悔了?
”此刻,同样的嘲讽又在林家的厨房里重演。“煎蛋糊了。”林墨突然出现在身后,
我吓得差点打翻锅铲。他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目光扫过焦黑的蛋面,
眉间皱起深深的沟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和小欢比差远了。”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母亲闻声赶来,看了眼灶台就开始数落:“你看看你,
这点事都办不好!林墨工作那么忙,早餐都吃不上口热乎的。你姐当年……”“够了!
”我猛地转身,手里的锅铲哐当掉在地上,“你们到底要把我和姐姐比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她!”话音刚落,厨房里陷入死寂。林墨的眼神冷得像冰,母亲的脸涨得通红,
扬起手就要打我。“别在这丢人现眼。”林墨突然开口,声音冷得让人发抖,
“去把书房打扫干净,书架第三层的书不许乱动。”说完,他转身离开,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蹲在地上捡起锅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还在喋喋不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林墨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还敢顶嘴?你看看你,离过婚,又没文化,除了林墨,
谁还会要你……”那些恶毒的话语像刀子,一刀刀剜着我的心。我机械地走进书房,
看着满墙姐姐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笑容自信又明媚。而我,
不过是活在她影子里的失败者,永远都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窗外突然下起雨,
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擦着书架,指尖触到一本皮质日记本。
鬼使神差地翻开,第一页是姐姐娟秀的字迹:“今天和林墨去看了樱花,
他说我穿淡粉色连衣裙最好看……”泪水滴落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一片水渍。
原来在我看不见的时光里,他们有过那么多甜蜜的回忆。而我,
只是这场盛大回忆里最突兀的闯入者,注定要被他们的过去碾得粉碎。
4 求而不得的渴望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穿着母亲特意购置的晚礼服,
僵硬地站在林墨身侧。绸缎面料紧紧裹着腰肢,勒得呼吸都成了煎熬,
而林墨始终与我保持着半臂距离,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令人厌恶的气味。
“这是林总的新婚夫人?”有人笑着举杯,目光却在我***的锁骨处打转,
“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啊。”林墨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知道他在厌恶这种比较——厌恶我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模样。深夜回到家,我瘫坐在浴缸里,
任由温水漫过脖颈。镜子里倒映着空荡荡的卧室,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单上,
像一片冰冷的霜。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渴望有个孩子,不是为了拴住林墨,
只是想在这冰冷的婚姻里,拥有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第二天早餐时,我攥着玻璃杯,
喉咙发紧:“林墨,我们……能不能要个孩子?”话一出口,整个餐厅陷入死寂。
母亲的筷子重重拍在碗沿:“就你那初中文化,能教好孩子?小欢当年可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你拿什么比?”林墨连头都没抬,翻报纸的声音格外刺耳:“小欢走后,我没想过再要孩子。
”他的语气平淡得可怕,却字字如刀,“而且,我不需要第二个‘替代品’。
”滚烫的液体泼在脸上时,我还没反应过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混着母亲的尖叫,
红酒顺着脸颊滴落在昂贵的桌布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暗红。“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母亲抄起手边的筷子朝我砸来,“林墨愿意娶你就该感恩,还敢提这种要求?
”我捂着***辣的脸颊后退,后腰撞上餐桌边缘。林墨终于抬眼,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模样,
冷嗤一声:“成何体统。”说完,他起身整理西装,留下满地狼藉和失控的母亲。深夜,
我蜷缩在书房角落,翻开姐姐的日记本。“今天去做产检,宝宝在肚子里踢了我一下。
林墨红着眼眶说,这是我们最珍贵的礼物。”字迹被水渍晕染,模糊成一片。
原来他们也曾期待过新生命的降临,而我,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抱紧膝盖,
突然想起离婚时前夫的话:“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母亲。”如今,
连亲生母亲和名义上的丈夫,都在用更残酷的方式重复着同样的判决。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