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拍打着玛莎拉蒂的车窗,求求你们,就两分钟,两分钟就够了
白衬衫男人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站起身,一脚踹在我胸口上。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肋骨传来钻心的疼痛。
滚远点,晦气玩意儿
他骂骂咧咧地坐回去,大晚上的哭哭啼啼,影响我的手气。
我挣扎着爬起来,膝盖磨破了皮,血渗透了裤子。
就在这时,救护车里的医生探出头,对我无力地摇了摇头。
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
那声音像利刃一样刺穿我的胸膛。
我疯了一样冲回救护车,父亲的手已经垂了下去,眼睛紧闭,再也没有了呼吸。
我趴在他身上痛哭,爸,你别睡啊
就在这时,父亲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我的手,眼皮颤抖着睁开一条细缝。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声音细如游丝: 小晚,你别……别怪他……
爸,你说什么?
我贴近他的嘴边。
他,他是……
父亲的话还没说完,手就彻底松开了。
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线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瘫坐在救护车里,浑身发抖。
就因为那辆该死的玛莎拉蒂,就因为那个白衬衫男人的冷血无情。
外面传来玩牌的笑声,刺耳得像鬼哭狼嚎。
哈哈哈,我又赢了
林启,你今晚手气真好。
那是,我林启什么时候输过?
我咬紧牙关,把这个名字深深刻在心里。
2
父亲的葬礼上,周叔带来了一个旧木盒。
小晚。
周叔走到我身边,眼睛红肿。
这是你爸留下的,他说如果有什么事,让我交给你。
我接过木盒,沉甸甸的。
葬礼结束后,我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
父亲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门口,茶几上的茶杯还剩半杯凉茶。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颤抖着打开木盒。
最上面是父亲的军功章,金属泛着暗淡的光。
下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字迹工整,都是部队的书信文件。
我一张张翻看,手突然停住了。
最下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里的父亲很年轻,穿着军装,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他笑得那么灿烂,眼神里全是宠溺。
我翻过照片,背后是父亲苍劲的字迹。
战友林正国临终托孤,其子林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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