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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爱我,却在深夜里露出陌生的笑容。他说他忠诚,却刷出与别的女人的消费记录。

直到我发现他网购的那顶假发来自车祸死者,而死者生前是七重人格患者时,

我才明白——操控他身体的,究竟是谁?1.砰——

关门声震得墙上我们唯一的合照都晃了晃。照片里,沈修穿着廉价的白T恤,

抱着我笑得像个傻子。而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一桌子已经冷掉的菜。

今天是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也是他第三次,为了江雪,失约。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他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上。江雪崴到脚了,我送她去医院。你早点睡。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句抱歉。就像我不是他相恋四年的女友,

只是一个需要被知会一声的室友。2.我将冷掉的饭菜倒进垃圾桶,盘子碰到袋底,

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像我的心,沉沉地坠了下去。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我擦干手,

从橱柜最深处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块电子手表。是我工作后第一个月工资,

给他买的礼物。他当时嫌贵,嘴上说着浪费,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他是个顶尖的程序员,

却总带着点孩子的笨拙。他花了一个通宵,把表盘背景换成了我们俩的合照,指针划过,

像是岁月吻过我们的脸。他说:晚晚,以后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3.现在,

他手腕上戴的是一块百达翡丽。江雪送的。我第一次见到那块表,是在上周的公司聚餐上。

江雪是他们公司新来的投资总监,漂亮,干练,和他身边所有人都谈笑风生。她抬起手腕,

和沈修碰杯,两块同款不同色的表在灯光下闪着昂贵的光。沈修可真厉害,

她笑着对我说,我们都得靠他。她叫他沈修。而不是像公司其他人一样,叫他沈总

或者修神。沈修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那个眼神,

很陌生。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4.凌晨两点,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蜷在沙发上,没有开灯。沈修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女士香水味走了进来,在黑暗中,

他似乎没看到我,径直走向厨房。冰箱门打开,冷白的光照亮他疲惫又英俊的侧脸。

他仰头灌着冰水,喉结滚动。我轻声开口:她怎么样了?他动作一顿,转过头,

黑眸在暗中看不真切。扭伤,不严重。他的声音很哑。我哦了一声,

再也说不出别的话。空气安静得可怕。他喝完水,将瓶子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

一声巨响。那声音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朝我走来,带着一股压迫感。

苏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又想说什么?没什么。我垂下眼。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没什么?你这副样子,就是最大的指责。

5.我的心被那声嗤笑刺得生疼。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沈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会在我生病时笨拙地熬粥,会把唯一的鸡腿夹给我,会因为我一句话,

冒着大雨跑遍半个城市买我爱吃的蛋糕。他以前,眼里只有我。人总是会变的。

他语气冰冷,你不能指望我永远是那个围着你转的穷小子。我没有!

我几乎是立刻反驳。你没有?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骇人,

那你为什么总用那种眼神看我?那种失望的、怨恨的眼神!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属于江雪的香水味,和浓烈的酒气混在一起,熏得我几欲作呕。这一刻,

我无比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我的沈修。6.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暴戾和不耐。

苏晚,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着恶心。说完,他松开我,

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他转身进了卧室,砰

地一声甩上了门。我一个人僵在黑暗的客厅里,下巴上还残留着被他捏过的痛感。那晚,

我做了一个梦。梦回我们刚在一起的那个冬天。出租屋没有暖气,

我们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还是冷得发抖。沈修把我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冰凉的手脚。他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轻声说:晚晚,

等我以后挣了大钱,就买个大房子,带落地窗和暖气的那种,让你过好日子。梦里的他,

那么温柔。醒来时,天光大亮,身侧的位置,是空的。7.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听着沈修在另一个房间里均匀的呼吸声。我们开始分房睡了。

起因是一次争吵,我质问他为什么银行卡里会有一笔境外奢侈品的消费记录,

时间是他声称在公司通宵加班的那一晚。他看着我,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查我账单?

苏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他眼里的失望和厌恶,比任何一句指责都更伤人。

那天之后,他搬去了次卧。我们的家,被一堵无形的墙,隔成了两个世界。

8.我试图和他沟通。我做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等他回家吃饭。

他回来了,却带回了江雪。江雪刚下飞机,没吃饭,一起吃点。

他语气自然得仿佛江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江雪笑意盈盈地冲我点头:苏小姐,

不介意吧?我能说什么?我看着她脱下高跟鞋,自然地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女士拖鞋。

那双拖鞋,是我上个月刚买的,还没来得及穿。粉色的,带着可爱的兔子耳朵。很奇怪,

它明明放在鞋柜最里面,江雪却像是知道它就在那里一样。9.饭桌上,江雪谈笑风生,

说着他们在美国出差时的趣事。她说沈修如何在谈判桌上舌战群儒,

如何在酒会上迷倒一众名媛。这些,我全都不知道。沈修只是安静地听着,

偶尔嘴角会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自信又张扬的笑。江雪夹起一块排骨,放进沈修碗里,

动作亲昵又自然。尝尝,你最爱吃的。我握着筷子的手,骤然收紧。沈修没有拒绝,

他夹起那块排骨,吃了下去。然后,他对江雪说:味道不错,但糖放多了点,

我不喜欢太甜的。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沈修明明最喜欢吃甜。

以前我做糖醋排骨,他总要我多放两勺糖,说甜甜的味道,像我一样。10.那天,

我几乎没怎么动筷子。胃里翻江倒海,像是塞了一团浸满苦水的棉花。饭后,

沈修去书房接电话,江雪留在客厅帮我收拾。苏小姐,你和沈修,在一起很久了吧?

她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四年了。四年啊……她拖长了语调,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真是不容易。她走到我身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其实,沈修有很多面,是你不知道的。她顿了顿,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比如,他讨厌吃甜食,比如,

他喜欢听爵士乐,再比如……他有很严重的失眠症,需要抱着人才能睡着。每一个字,

都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脏。11.送走江雪后,沈修从书房出来。他没有看我,

径直走向次卧。沈修。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我深吸一口气,

喉咙干涩得厉害,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苏晚,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别闹了,行吗?说完,他走进了房间,

关上了门。别闹了。我的所有不安、怀疑、心痛,在他眼里,都只是胡闹。那一刻,

我清楚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掉了。12.我们陷入了漫长的冷战。

他早出晚归,我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家里的阿姨定时会来打扫,冰箱里永远塞满了食物,

水电费也按时缴纳。这个房子里,一切都井井有条。除了,没有爱。我开始疯狂地工作,

用加班和会议填满所有空隙,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想那个千疮百孔的家。

项目进行到关键阶段,我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最后一天提交报告时,我因为低血糖,

在办公室晕了过去。13.醒来时,是在医院。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

同事小张守在床边,见我醒来,松了口气。晚姐,你可吓死我了!医生说你就是太累了,

没什么大事。我撑着身体坐起来,问:现在几点了?下午四点。

我下意识地摸过手机,屏幕是暗的,一条消息都没有。心里某个角落,不可抑制地塌陷下去。

小张看出了我的失落,小心翼翼地问:晚姐,要不要……给沈总打个电话?

整个公司都知道我和沈修的关系。所有人都羡慕我,找到了沈修这样的绩优股。只有我知道,

这只股票,已经快要跌停了。14.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用了,

他忙。我怎么能告诉别人,在我晕倒的这几个小时里,我的男朋友,

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我怎么能承认,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晚上,小张送我回家。

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脱力地倒在沙发上,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忘了自己没吃晚饭。

我挣扎着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沈修。

15.我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心跳快得不受控制。喂?电话那头很吵,有音乐声,

还有男男女女的嬉笑声。沈修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带着几分醉意。苏晚,

你现在来一趟‘夜色’会所。是命令的口吻。我愣住了:怎么了?江雪喝多了,

非说要见你,跟她道个歉。道歉?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电话那头的沈修似乎是笑了,那笑声淬着冰。

因为你上次让她难堪了。苏晚,别让我说第二遍。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浑身发冷。胃部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16.那天晚上,我还是去了。

不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是我想去亲眼看一看,他到底能对我残忍到什么地步。夜色

会所的包厢里,群魔乱舞。江雪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却很清明。

她看到我,立刻委屈地瘪了瘪嘴,朝沈修怀里靠了靠。沈修搂着她,抬眼看向我,眼神冷漠。

过来。我一步一步走过去,像是走在刀刃上。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看好戏似的看着我们。给江雪道歉。沈修重复道。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我做错了什么?17.你不该怀疑她。沈修的语气不容置喙,

她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你让她很困扰。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

就可以随意穿我的拖鞋,就可以随意评判我做的菜,就可以随意地,躺在我男朋友的怀里。

江雪靠在沈修肩上,朝我露出一个胜利的、挑衅的微笑。那一瞬间,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涌上了心头。我死死地盯着沈修,希望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动摇,

或者不忍。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脸上,只有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漠然。

仿佛我才是那个闯入他们世界的,不识好歹的第三者。18.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我转向江雪,朝她鞠了一躬。对不起,江小姐。

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口哨声。那些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尊严上。我直起身,

最后看了沈修一眼,转身就走。我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掉下来。走出包厢,

震耳欲聋的音乐被隔绝在身后。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却还是觉得胸口闷得发慌。有一个瞬间,我甚至希望,他就这样追出来,拉住我,

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没有。直到我走出夜色的大门,

身后也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19.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我没有带伞,也叫不到车。

就这么一个人,在瓢泼大雨里,漫无目的地走着。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想起很久以前,也是一个这样的雨夜。我俩吵架,我一生气就跑了出去。沈修急疯了,

满世界地找我。最后在街角公园的亭子下找到了我。他浑身湿透,头发上还在滴着水,

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都红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脱下自己身上唯一干着的外套,

把我紧紧裹住,然后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晚晚,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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