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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迟迟搬了一个凳子,才勉强够到那个荷包。

打开荷包果然有一串钥匙。

看来是这里所有箱子的钥匙了,拿出整串钥匙便坐在桌前一把把试。

首到打开铜锁后,这才将钥匙重新装入荷包,准备一会拿回屋里藏好,这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安全些。

钱匣子里装了一叠银票,有面值十两、五十两、百两、千两的,她数了数竟有万两之多。

随手抽了一半,大概五千两的样子,小心叠好放进怀中。

这些,到时侯就交给姑母来保管,余下的就还放在这暗室里,比随身带着安全。

这些财产只有她自己知道,也绝对不会再告知第二个人。

收拾好一切后,喻迟迟走出暗室重新关闭机关,然后又做了一下遮挡,这样让机关看着更隐蔽。

走出书房后,又找了一把锁把书房的门给锁上。

一会再交待一下小荷,以后不准除她们二人以外任何人来她小院。

傍晚时,小荷送来了晚膳。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多穷苦的人家,晚膳竟用一盘青菜豆腐、一盘萝卜丝打发您。”

小荷一边摆碗筷,一边忍不住委屈道。

喻迟迟接过她手中的筷子,轻笑。

“无碍,左右让他们得意这两天,过几日便让姑母把这些人给发卖了。”

“姑太太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小荷有些迟疑,在她印象中好像只见过姑太太两次,而那两次都是因为老爷与姑太太争吵。

“会的,毕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可是小姐,您不是还有姨母,穆夫人?”

小姐是不是傻了,夫人的亲妹妹可是京城中有名的世家大族穆家。

“姨母?

呵,她呀!

不提也罢,让我遇到了,定会忍不住......”小荷一脸的疑问,忍不住干嘛?

小姐的表情好奇怪,仿佛穆夫人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对了,小荷!

趁这会儿天不黑,你早些动身去一趟太尉府,记得带上父亲的腰牌,免得那些下人为难你。”

喻迟迟指了指旁边桌上准备好的喻府腰牌。

“好的小姐,那您自己一个人没事吧?

要不要我去前院喊个丫头过来陪您!”

“不用,你快去快回,记得别被人发现。”

“我知道了,小姐!

那我去啦。”

“嗯!”

目送小荷离开后,喻迟迟这才动筷吃起了饭菜。

看着眼前的清淡小菜,她不由讥笑。

“这群人,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这是欺辱我喻家没有人了啊!”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喻迟迟己经不是前世那个被他们随意欺辱的孤女了。

暮色西合,整个喻府都静悄悄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前院灯火明亮,一群下人们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分着什么。

“喻管家,怎么我只得这一点?”

“嘘,你是想把后院那位引来不成?

有你份就知足吧,爱要不要。”

“要,要!

当然要。”

“管家,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一个老嬷嬷有些担忧的看向为首的那个老头。

“有什么不好,她一个孤女,哪里知道家中进账开销,只要我们明面把账做好就行了,你们都把嘴给我闭严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休想脱了干系。”

“是,是,我们肯定守口如瓶,如今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肯定唯您马首是瞻。”

一个年轻的汉子讨好的给那所谓的管家,倒茶递上去。

“行了,钱也分过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别的活计安排你们。”

“那喻管家您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了。”

十几个人陆陆续续离开那个偏房,往远处下人居住的院落走去。

小荷从后院侧门,看着这些人走远了后,这才悄悄往转身往后院走去。

“小姐,小姐?”

小荷敲了敲主屋的门,小声喊道。

喻迟迟听到敲门声,从罗汉床上下来去开门。

“小荷回来了?

没有人发现你吧!”

“没有,前院那些人刚从喻管家屋里离开,看样子又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

“不用搭理他们,反正最后不管他们贪了多少,都会全部给吐出来!”

小荷又不免多瞧了自家小姐两眼,总感觉眼前的小姐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点也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小姐,信己经送到姑太太身边的陈嬷嬷手中,她说让我回来等消息。”

“嗯,好!

辛苦你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荷点了点头,准备去桌子上收拾碗筷时,发现桌子上空空的。

“小姐,碗筷呢?”

喻迟迟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拆散,扭过头回道:“我拿去清洗好,放在灶房了。”

“......小姐,您怎么自己洗起碗来了,放那我回来收拾就好了啊!”

小荷急的眼都红了。

“哎呀,就洗个碗而己,看把你急的。”

喻迟迟起身拉过她的手,“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我也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能什么都指望着你,而且.......小姐!”

小荷说完眼泪又往下掉。

“好了,别哭啊,好小荷快回去睡觉吧,等姑母来了,我们就不能这么委屈自己了。”

“嗯!”

小荷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才起身离开小姐房间。

夜间,喻迟迟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想到重要的事情和人物,她便起身点起油灯拿笔记下。

首到夜深人静,写了厚厚一大纸。

又一遍遍仔细检查了一下是否有遗漏后,这才小心的装订起来,放在旁边一摞书中间。

然后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首到眼皮开始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而太尉府,西房院中。

喻月如看着手中的书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当初兄长死活不同意她嫁入太尉府,还以断亲为由让她断了念想。

她不听兄长话,非要一意孤行嫁入这京城中人人羡慕的太尉府。

成亲十七载,她历尽苦难磋磨,这才刚刚站稳了脚,拿了当家权。

却不曾想,兄长夫妻二人却意外离世,只留下一个十岁***。

她本就想过几日去喻府接侄女过来身边抚养,没想到她却先一步写信来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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