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怒撕病娇世子

医妃怒撕病娇世子

作者: 天命o

言情小说连载

《医妃怒撕病娇世子》男女主角萧凛沈清是小说写手天命o所精彩内容:小说《医妃怒撕病娇世子》的主角是沈清颜,萧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古代小由才华横溢的“天命o”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3:29: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医妃怒撕病娇世子

2025-07-21 02:31:10

我被迫替嫁给了病弱的世子萧凛。新婚夜他咳血染红我的盖头,满堂宾客皆叹红颜薄命。

盖头下我却嗅到血中的当归味——这病秧子在装病。当众拆穿他时,

他掐住我脖子轻笑:“夫人好眼力。”三日后回门,他当街呕血昏倒。我蹲下身替他擦血,

指尖却探到他袖中藏着的鹤顶红。当晚他压住我手腕:“做我真正的世子妃。

”我笑着掏出和离书拍在他胸口:“世子,该喝药了。”红,铺天盖地的红。

眼前被厚重的锦缎蒙着,只有烛光透过织物,在视野里晕染开一片模糊而温暖的光晕。

鼻尖萦绕着新房里浓烈的熏香,甜腻得几乎令人窒息,

底下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木器的清漆气味。

耳边是喜乐喧天、宾客的哄笑声和嗡嗡的议论,像隔着一层水,听不真切。

头上沉重的凤冠压得颈骨发酸,缀着的珠翠随着每一次细微的挪动,

便发出细碎恼人的碰撞声。沈清颜僵直地坐在雕花繁复的拔步床沿,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细微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这不是她该坐的地方。

她本该是太医院院判沈家的二小姐,此刻却顶着嫡姐沈玉瑶的名字,

穿着这身刺目的凤冠霞帔,嫁入了这煊赫却也如同龙潭虎穴的镇北王府。

只因为嫡姐听闻世子萧凛缠绵病榻、命不久矣,哭天抢地死活不肯上这顶花轿,而父亲,

那个永远只看得见嫡母和嫡姐眼泪的父亲,只冷冷丢给她一句:“清颜,为了沈家,

你替玉瑶去。”为了沈家?沈清颜唇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是为了父亲头顶的乌纱,

还是为了嫡姐不必守寡的前程?外面喧嚣的声浪似乎更近了些,

夹杂着几声刻意的咳嗽和压低的叹息。她知道,

是那个传说中的“病秧子”世子——她的夫君萧凛,进来了。脚步声很轻,

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虚浮拖沓,停在床前。

一股浓烈的药味混杂着另一种说不清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压过了房里的熏香。

沈清颜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前骤然一亮。沉重的盖头被一柄冰冷的玉如意缓缓挑起。

光线刺得她微微眯了眯眼。视线聚焦的刹那,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截过分苍白、指骨分明的手,握着玉如意的柄。顺着那手向上,

便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萧凛就站在她面前。他穿着一身与她相配的绯色喜服,

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薄唇紧抿着,透出一种久病之人才有的脆弱。

身量很高,却瘦削得厉害,宽大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空空荡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偏偏是那双眼睛……漆黑、沉静,像深冬结了冰的寒潭,没有半分新人的喜气,

也寻不到一丝病弱之人该有的浑浊或倦怠,只有一片冰封般的沉寂,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沈清颜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这双眼睛,绝不属于一个被病痛折磨得行将就木的人。

她垂下眼睫,按照规矩,微微屈膝,准备行拜见之礼。动作刚起,

甚至膝盖还未真正弯下——“咳咳咳……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猛然爆发,

像破旧的风箱被强行拉扯。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重腥甜气味的液体,

毫无征兆地喷溅而出!视线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猩红覆盖!

那滚烫的液体大部分喷在了她刚刚被掀开的、还搭在凤冠上的大红盖头上。

沉重的锦缎瞬间被濡湿、浸透,沉甸甸地往下坠。

几滴灼热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她裸露的手背上,烫得惊人。死寂。

方才还充斥着各种声响的新房,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所有喧嚣、哄笑、议论,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沈清颜僵在原地。

盖头上那迅速蔓延开、还在往下滴落的粘稠猩红,刺得她眼球生疼。手背上那几滴血点,

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震颤。浓烈的血腥气直冲鼻腔,

霸道地驱散了所有熏香和药味。“世子!” 一个尖利的女声率先打破了死寂,带着哭腔,

“快!快传府医啊!

“大喜的日子……这血……”“世子爷这身子骨……”“新娘子这命啊……”短暂的死寂后,

是更加汹涌的、压也压不住的惊呼、抽气、惋惜和幸灾乐祸的低语,

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床前僵立的两人彻底淹没。那些目光,有惊恐,有怜悯,

更多的,是看好戏般的冰冷刺探,像无数根针,扎在沈清颜的背上。她成了这出闹剧里,

最可笑、最可怜的道具。红颜薄命?冲喜?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沈清颜的指尖在宽大的袖中狠狠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然而,

就在那片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中,她的鼻翼却极其细微地翕动了一下。不对!

那浓重的、属于新鲜血液的腥甜之下,似乎……混着一丝极淡、极不和谐的甜腻气息?

那气味很熟悉,是……当归!沈家世代行医,沈清颜自幼在药房里长大,

辨药识香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当归气味浓郁独特,其活血之效常被医者所用,

但若过量……则能使血色异常鲜红,甚至引发呕血之症!一个病入膏肓、呕血不止的病人,

血里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当归气味?

而且这血量……喷溅的势头……沈清颜的目光飞快扫过盖头和自己手背上的血迹,

颜色鲜亮得过分,绝非久病沉疴之人那种暗沉发黑的血。电光火石间,

一个冰冷又荒谬的念头攫住了她——他在装病!他根本就没病!或者,

至少眼前这场惊心动魄的呕血,是假的!一股被愚弄的怒火混合着长久以来积压的屈辱,

如同冰冷的岩浆,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替嫁的屈辱,父亲和嫡姐的逼迫,

宾客们那令人窒息的目光……所有的枷锁,在这一刻被这虚假的鲜血彻底点燃!“够了!

”一声清叱,如同冰棱碎裂,骤然穿透满室的嘈杂!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数道惊愕、不解、甚至带着谴责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沈清颜身上。她猛地抬手,

一把扯下头上那顶被鲜血浸透、沉重得令人作呕的盖头!染血的锦缎被她狠狠摔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凤冠的珠翠因这剧烈的动作而疯狂晃动,发出凌乱的脆响,

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她无视了所有人,目光如两柄淬了冰的利剑,

直直刺向面前苍白“虚弱”的男人。“世子爷,”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响彻寂静的新房,“您这‘病’,演得可真是煞费苦心!

血中当归气味浓烈,血色鲜亮异常,这呕血的力道,更是中气十足得很!不知这戏,

还要演到几时?演给谁看?!”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萧凛的脸上,

也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认知里。死寂。比刚才更彻底、更令人心悸的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惊愕、茫然、难以置信……如同被冻结的湖面。

连那个刚才尖叫着要传府医的侍女,此刻也张着嘴,像一尊滑稽的泥塑。

萧凛脸上那副病弱的、摇摇欲坠的神情,在沈清颜话音落下的瞬间,

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冰封的沉寂被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锐利、极其幽暗的光芒,

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渊终于露出了其下汹涌的暗流。那光芒里,有错愕,有探究,但更多的,

是一种被触碰到逆鳞般的危险气息。他动了。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与方才那副病骨支离的模样判若两人。沈清颜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股带着药味和清冽寒意的风猛地扑到面前。下一刻,一只冰冷得如同铁钳般的手,

已死死扼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呃!” 沈清颜所有的呼吸和声音瞬间被掐断,

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她被迫仰起头,对上那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黑眸。

萧凛微微倾身,那张苍白俊美的脸凑得极近,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他看着她因窒息而迅速涨红的脸,

看着那双因为惊怒和缺氧而浮上生理性水汽却依旧倔强不屈的眼睛,

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夫人……”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慵懒的、仿佛情人低语般的磁性,却字字如冰珠砸落,清晰地送入她耳中,

也送入周围每一个屏息凝神的人耳中,“好眼力。”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匕首,

又像一种冰冷的宣告。扼住咽喉的手指并未松开,反而收得更紧。沈清颜眼前开始发黑,

肺部火烧火燎地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上传来的、属于习武之人的力量与掌控,

以及那份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根本不是什么病弱世子!这是一个危险的、深不可测的猎手!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宾客们噤若寒蝉,

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惊恐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

就在沈清颜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活活扼死时,颈间那股恐怖的力道骤然一松!

“咳咳咳……” 大量的空气涌入,她控制不住地剧烈呛咳起来,身体软软地往下滑,

全靠萧凛那只依旧扣在她颈侧的手支撑着,才没有狼狈地跌倒在地。

萧凛顺势将她半揽在怀中,动作看似亲密,实则充满不容抗拒的禁锢。他抬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满堂呆若木鸡的宾客,方才那摄人的凌厉与杀意已然收敛,

又恢复了那副苍白脆弱、病体支离的贵公子模样,

甚至唇角还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歉意的苦笑。“让诸位见笑了。

” 他的声音带着病中的沙哑,虚弱无力,“内子……忧心我的身子,一时情急失言,

怕是……受了些惊吓,有些魇着了。”他顿了顿,

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地上那团刺目的染血盖头,

叹息般道:“这血光之灾……终究是冲撞了喜气,也惊扰了内子心神。

今日……咳咳……怕是无法再款待诸位贵客了。”逐客令下得委婉,却不容置疑。

宾客们如梦初醒,哪里还敢多留片刻?纷纷挤出尴尬的笑容,

说着“世子保重身体”、“世子妃好生休息”之类的场面话,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这气氛诡异、杀机暗藏的新房。转眼间,喧闹散尽,

偌大的新房只剩下红烛高烧,映照着满地狼藉和两个心思各异、紧紧相贴的人。

“砰”的一声,厚重的房门被最后离开的侍从体贴地合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

新房内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沈清颜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呛咳声。

颈间被扼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提醒着她刚才那濒死的窒息感。

那只冰冷的手终于从她颈侧移开。沈清颜立刻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充满戒备地瞪着眼前这个气息已然恢复“虚弱”,眼神却深不见底的男人。“忧心?魇着?

” 她抚着疼痛的脖颈,声音因为呛咳和怒意而沙哑,“世子爷颠倒黑白的本事,

倒比您装病的功夫更胜一筹!”萧凛似乎完全没听到她的讽刺。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方雪白的丝帕,低头,

极其仔细地擦拭着自己方才扼住她脖颈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那专注的姿态,

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冷的优雅与漠然。擦完,

他将那方丝帕随意地丢在脚边那团染血的盖头上,动作轻慢得像丢弃一件垃圾。然后,

他才缓缓抬眼,目光落在沈清颜写满戒备与怒火的脸上,

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沈清颜?” 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沈院判家的……庶出二小姐?”沈清颜心头猛地一跳,

指尖瞬间冰凉。他果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从替嫁开始,她在他面前,

恐怕就是一个透明的笑话!“世子既然知晓,又何必演这场戏?” 她强压下翻涌的心绪,

挺直脊背,声音尽量维持着镇定,“娶一个冒牌货,还闹出这场血光之灾,于世子又有何益?

”萧凛没有立刻回答。他踱步到桌边,拿起桌上合卺酒的玉杯,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沿,

目光却像无形的锁链,牢牢锁住她。“益处?” 他低低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玩味这个词,

随即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沈二小姐,你既然能嗅出当归的味道,

难道看不出这镇北王府……是个什么地方吗?”他的视线扫过新房内华贵却冰冷的陈设,

扫过紧闭的雕花门窗,最终落回沈清颜身上,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

看到了某些更幽暗的东西。“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世子,

总比一个活蹦乱跳、碍人眼的世子,让某些人……更放心些。”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冰冷的磁性,“至于你……一个无权无势、被家族推出来顶缸的庶女,

一个知晓了秘密的‘冲喜新娘’,你说,你对我最大的‘益处’……是什么?”寒意,

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沈清颜的脊椎猛地窜上头顶!

她听懂了那未尽的威胁——要么成为他这场戏的共演者,要么,就彻底闭嘴,

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她这个身份,这个处境,就是她唯一的“价值”,

也是她脖子上无形的枷锁!萧凛看着她骤然褪尽血色的脸,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他放下酒杯,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将沈清颜笼罩其中。“聪明人,

就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再次拂过她的耳廓,

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密语,却字字淬着寒冰,“从今日起,你就是我萧凛‘病弱’的世子妃。

你只需演好你的角色,守好你的本分,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他伸出手,

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颈侧那片被他掐出的、已然泛出青紫的淤痕,

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至于别的念头……” 他顿了顿,

指尖在那淤痕上微微用力一按,痛得沈清颜猛地一颤,“趁早,给我收起来。

”剧痛和屈辱如同两把利刃,狠狠刺穿沈清颜的心脏。她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悲愤与尖叫。她不能反抗,至少现在不能。

哥哥沈明轩失踪前最后的消息,便是与镇北王府有关……她必须活下去,必须留在这里!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腾的恨意与算计。

再抬眼时,那双眸子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如同死水微澜。“妾身……明白了。

” 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而疏离的礼,声音平板无波,“谨遵……世子之命。

”萧凛看着眼前瞬间收敛了所有锋芒、变得温顺“恭谨”的女人,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转变太快,太彻底,反而透着一股虚假的平静。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像是无声的嘲讽。“明白就好。” 他收回手,

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内室那张宽大的、铺着大红锦被的拔步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疲惫,

“夜深了,‘爱妃’也该‘伺候’为夫……安寝了。”最后几个字,刻意拖长了调子,

充满了恶意的暗示。沈清颜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再次深深掐入掌心。她站在原地,

看着那袭刺目的绯色背影走向那张象征着夫妻之礼的床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世子病体未愈,” 她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妾身……不敢惊扰。今夜……妾身便在榻前守夜,随时听候差遣。

” 她飞快地指了一下窗边那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榻。萧凛的脚步顿住,侧过头,

昏黄的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他看着她低垂着头、微微颤抖的肩膀,

唇角无声地勾了勾,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倒是个‘贤惠’的。

” 他意味不明地丢下一句,不再言语,径直走到床边,和衣躺下,

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红烛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如同鬼魅。新房内一片死寂,

只有两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沈清颜僵硬地走到窗边的贵妃榻旁,却不敢坐下。

她背对着那张大床,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颈间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方才的生死一线,

而身后床上那个男人无声的存在感,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寒意,

并非来自窗外的夜风,而是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冻结了四肢百骸。她缓缓抬起手,

指尖抚上颈侧那片青紫的淤痕,触手冰凉,带着尖锐的痛感。替嫁是深渊,而这深渊里,

盘踞着一条伪装成病龙的毒蛇。一夜无眠。天光微熹时,

沈清颜才在贵妃榻上靠着冰冷的雕花木框,勉强阖了阖眼。意识混沌间,

门外便传来了低低的叩门声和侍女小心翼翼的提醒:“世子妃,时辰不早了,

该去给老王爷和侧妃娘娘敬茶了。”她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颈间的淤痕经过一夜,颜色更深了些,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她对着菱花镜,

用脂粉仔细地、一层层地遮盖,又选了件领口稍高的素色衣裙换上,

尽量掩去那份屈辱的印记。走出内室,萧凛已经起身,正由两个小厮服侍着更衣。

他依旧穿着素色的常服,脸色苍白,微微蹙着眉,时不时低咳两声,

又恢复了那副风吹就倒的病弱模样。看到沈清颜出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从未发生。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王府回廊。清晨的王府,

亭台楼阁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飞檐斗拱,气派非凡。下人们垂手侍立,恭敬行礼,

眼神却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与探究,在沈清颜身上悄然扫过。那些目光,如同细密的针尖,

刺得她浑身不自在。敬茶的地点设在后宅一处宽敞明亮的花厅。

上首主位坐着一位须发皆白、面容威严的老者,正是镇北王萧震霆。他虽已年迈,

但腰背挺直,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旁边稍下首的位置,

坐着一位穿着玫红色锦缎宫装的美妇人,云鬓高耸,珠翠环绕,正是王府的侧妃,柳氏。

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眉目精致,只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

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刻薄与精明。萧凛在沈清颜半步之前,脚步虚浮地走进花厅,

对着上首微微躬身,声音虚弱:“父王,柳姨娘。” 称呼上,亲疏立判。沈清颜垂首,

跟在后面,依足规矩,屈膝行礼:“儿媳沈氏,拜见父王,拜见……柳侧妃。

” 她刻意加重了那个“侧”字。柳氏端着茶盏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脸上那抹温婉的笑容瞬间僵硬了几分。她飞快地瞥了一眼上首的老王爷,见老王爷并无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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