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本该是坦途,家境优渥,容貌出众,成绩更是常年霸榜全校第一。
直到二模成绩公布,我考了倒数。眼前忽然出现一行行弹幕:女主太惨了!
身边全是置换者,能随意换走她的一切!原来,我的朋友、同学,都在觊觎我的人生。
但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动手的那一刻,
我的脑海里也响起一个声音:高考猎杀系统已绑定。而那个换走我成绩的学渣,
刚刚猝死了。1. 稀释的天才高考前五十天,我杀死了我的数学天赋。
我死死地盯着眼前这道黎曼几何的延伸题,大脑像一团被泡烂的棉絮,
每一个神经元都浸满了粘稠的迟钝。这道题我曾在一个月前,用三种不同的方法解出来过,
思路清晰得如同水晶。而现在,公式在我眼里扭曲成毫无意义的符号,
我甚至连最基础的逻辑链都无法构建。我的天赋,正在被稀释。不,更准确地说,
是被人偷走了。“喂,江澈,还没解出来?”身边的同桌林涛用笔杆戳了戳我的胳膊,
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嘲讽。他曾是班里最著名的“网瘾少年”,上课睡觉,下课开黑,
数学卷子永远在及格线边缘徘徊。我没理他,额角的青筋因极度的专注而突突直跳。“唉,
让我看看。”林涛一把夺过我的草稿纸,只扫了一眼,便露出那种我最熟悉、也最痛恨的,
属于天才的轻蔑笑容。他拿起笔,甚至没有片刻的思考,
笔尖就在纸上行云流水般地舞动起来。那些我苦思冥想都无法连接的逻辑断点,
被他轻易地缝合。那些我感觉晦涩无比的变量替换,在他笔下变得理所当然。三分钟,
仅仅三分钟,一个完美无瑕的解题步骤呈现在纸上,带着一种碾压式的傲慢。
他把草稿纸推回我面前,打了个哈欠:“这么简单的题,你也能卡半天?
看来你这‘天才’的称号,也该换人了。”就在那一刻,我的视网膜上,
一个冰蓝色的半透明界面骤然炸开,
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轰鸣:“天赋置换系统”已激活。
检测到宿主核心天赋正在被窃取。
当前窃取速率:0.013%/小时窃取者:林涛一行行数据如同最锋利的刀,
剖开了我面前残酷的现实。一条纤细却刺眼的红色光线,从我的太阳穴延伸出去,
精准地连接到林涛的后脑。在他的头顶,一个虚幻的进度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而代表我的那一个,则在缓慢而坚定地缩水。我不是退步了。我是在被一寸一寸地肢解,
从灵魂最核心的部分开始。更可怕的是,这并非个例。我飞快地环顾教室,视野里,
红色的丝线从我身上蔓延出去,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形的蜘蛛网,连接着班里好几个同学。
那个曾经五音不全的女生,此刻正戴着耳机轻声哼唱,歌声婉转动听,而我的系统界面上,
绝对音感上限正在被窃取。那个作文总是辞不达意的男生,下笔如有神,
而我的空间想象上限正在流失。他们每一个人,都像寄生在我身上的水蛭,
贪婪地吸食着我之所以为我的根本。而我,则像一座被众人开采的金山,在被掏空前,
连呼救的权利都没有。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江澈,你干什么?”数学老师皱眉问道。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林涛身上,心脏擂鼓般狂跳。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将一无所有。
我指着林涛,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老师!他……他偷了我的东西!
”2. 无声的宣战“偷东西?”全班同学的眼神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夹杂着困惑、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江澈,说话要有证据。林涛同学偷了你什么?”我该怎么说?
说他偷走了我脑子里的天赋?偷走了我解题的灵感?在他们眼里,这无异于疯人呓语。
林涛靠在椅子上,双臂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没有急着辩解,
反而用一种猫捉老鼠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对,就是我偷的,但你能怎么样?
”他的冷静与我的失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成了那个在课堂上无理取闹、嫉妒同学进步的跳梁小丑。
“我……”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系统界面上,
那根连接着我和林涛的红色丝线,因为我情绪的剧烈波动,窃取速率瞬间飙升了三倍。
“够了,江澈,坐下!”老师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我知道你最近几次模拟考成绩下滑,
压力很大,但不能因此就随意污蔑同学。向林涛道歉。”道歉?
向一个正在蚕食我灵魂的窃贼道歉?我浑身僵硬,每一个关节都像生了锈。最终,
我还是在全班的注视下,屈辱地坐了回去。那一声微不可闻的“对不起”,像一根滚烫的针,
扎进了我的心脏。那一整天,我都像个游魂。系统界面上不断跳出的警报,
提醒着我正在被全方位地“肢解”。我的记忆力在衰退,
背诵一篇古文需要比以往多花一倍的时间;我的运动能力在下降,体育课的八百米测试,
我第一次没能跑进满分。而那些窃取者们,
则在我面前尽情地展示着他们“一夜之间”获得的才华,享受着老师的夸赞和同学的羡慕。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一丝隐藏极深的快意。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猎场,
而我,就是那头被围困的猎物。反抗,只会被当成疯子;沉默,则会被啃食殆尽。深夜,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天花板变得灰白。绝望如同潮水,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既然常规的手段无法奏效,我就必须找到这个系统本身的破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研究脑中的系统界面。它叫“天赋置换系统”,
听起来似乎暗示着某种“交换”的规则,但目前看来,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我尝试用意念与系统沟通。“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如何停止窃取?
”……“如何反击?”……系统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对我的所有问题都毫无反应。
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我注意到界面右下角有一个被我忽略的,极其微小的图标,
像一个折叠起来的问号。我用意念点开了它。一行新的文字浮现出来:开启“反馈协议”?
警告:该协议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包括但不限于系统过载、目标精神创伤或网络反噬。
网络反噬?这个词让我心头一震。网络?难道这些窃取者之间,是通过某种网络连接的?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些虚无的红色丝线。它们不是简单的指向,它们是数据传输的管道!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或许无法关闭阀门,但我或许……可以污染水源。
我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连接林涛的那根线上。他是窃取我核心天赋最严重的人,
也是最嚣张的那个。就从他开始。我不再去想如何夺回天赋,而是将我所有的精神力,
灌注进一个念头,
一个纯粹由恶意和混乱构成的念头——我要把我正在思考的这道最复杂的混沌数学模型,
连同其中所有的悖论和无解的死循环,全部打包,沿着这条红线,狠狠地塞进他的脑子里!
“反馈协议,启动!”我在心中怒吼。下一秒,我感到大脑一阵剧烈的抽痛,
仿佛被瞬间抽走了大半的精力。系统界面疯狂闪烁起红色的警报,而那根连接着林涛的红线,
瞬间由红色变成了刺眼的惨白,仿佛一根被烧得过热的保险丝!
3. 带血的警告第二天走进教室时,气氛有些诡异。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压低声音议论着什么,脸上带着惊恐和兴奋交织的神色。看到我进来,
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探照灯一样让我无所遁形。
我的同桌林涛没有来。他的座位空着,仿佛一个无声的黑洞。“江澈,”前排的女生回过头,
小心翼翼地问,“你听说了吗?林涛……林涛出事了。”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但我强作镇定地摇了摇头。“他疯了!”女生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激动却藏不住,
“今天早上,他爸妈发现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用红笔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画满了各种看不懂的符号和公式,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初始条件的一点偏差,
会导致结果的巨大差异’‘蝴蝶效应’之类的胡话,见人就问‘你是不是一只蝴蝶’!
医生来了,说是急性精神分裂……”我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骇浪。墙上的符号,
是混沌数学的模型;他念叨的,是我昨晚沿着红线强行灌输给他的数学悖论。
“反馈协议”起作用了。而且效果,比我想象的要猛烈得多。
警告:检测到目标“林涛”精神崩溃,天赋链接已中断。
0.013%“逻辑-数学智能上限”已回归。系统界面上,
那根连接林涛的红线已经消失。我的脑海里,关于黎曼几何的那道难题,
原本模糊的思路瞬间清晰了起来。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但我能明确地感觉到,
属于我的东西,正在回来。一股夹杂着恐惧和狂喜的战栗,从我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我找到了武器。我不再是只能被动挨打的羔Gao羊。然而,这股狂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晚自习,当我正准备故技重施,对另一个窃取我“绝对音感”的女生进行“反馈”时,
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无视了所有的锁屏和密码,
自动显示出一行猩红色的文字:新手保护期结束。
警告:严禁对“天赋种子”进行恶意攻击。紧接着,一段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视频的视角似乎来自一个高处的监控摄像头,画面里是我家的小区。我的父母正在楼下散步,
母亲笑着挽着父亲的胳膊,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祥和。突然,
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毫无征兆地启动,引擎发出一声咆哮,
笔直地朝着我父母的方向冲了过去!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几乎要停止跳动。就在车头即将撞上我母亲的千钧一发之际,视频画面戛然而止。屏幕上,
新的文字缓缓浮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我们是“天赋猎人”。江澈,
你的天赋很优秀,是“普罗米修斯计划”不可或缺的养料。不要试图做任何愚蠢的反抗。
我们能给予,也能剥夺。我们能剥otake走你的天赋,也能拿走你父母的性命。
接受你的宿命,为人类的延续做出贡献。否则,下一次,那辆车不会停。
“天赋猎人”……“普罗米修斯计划”……这些陌生的词汇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中轰然引爆。这根本不是同学间的嫉妒和超能力失控,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狩猎!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他们选中的祭品。
那个冰冷的系统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它终于不再是简单的信息提示,
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口吻:任务发布:放弃抵抗,
将自身全部天赋贡献于“普-罗米修斯计划”。倒计时:48天。
任务失败惩罚:目标社会关系网全面清除。
社会关系网全面清除……那意味着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所有与我有关的人,
都会像那段视频里一样,被轻易地抹去。他们不仅要掏空我的灵魂,还要用我最珍视的一切,
来胁迫我就范。我瘫坐在椅子上,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涌来,几乎要将我冻僵。
这是一个死局。反抗,家人会死。不反抗,我会被吸干成一具没有思想的空壳。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虚假而繁华。而在这片光鲜亮麗之下,一个庞大的、看不见的怪物,
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而我,已经被它吞下了一半。4. 孤独的深潜接下来的几天,
我活在双重炼狱里。白天,我必须在学校扮演一个“恢复正常”的学生,
忍受着天赋被持续窃取的空虚感,
眼睁睁看着周围的“天赋种子”们因为我的“贡献”而愈发闪耀。晚上,
我则要面对“天赋猎人”无孔不入的监视和威胁。他们像一群盘旋在头顶的秃鹫,
耐心地等待着我崩溃、屈服的那一刻。那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的画面,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
我不敢再使用“反馈协议”,我赌不起。我开始尝试用最原始的方法求救。
我匿名给市警察局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
语焉不详地描述了有一个神秘组织在威胁我和我的家人。结果石沉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一个高中生的胡言乱语,谁会当真?更让我绝望的是,
猎人们的报复并未因为我的“安分”而停止。他们似乎对我的精神状态了如指掌,
开始用一种更阴险、更诛心的方式对我进行凌迟。他们开始窃取我更抽象的东西。
检测到“坚韧”天赋正在被窃取。检测到“共情”天赋正在被窃取。
检测到“幽默感”天赋正在被窃取。这些天赋的流失,不像数学能力那样可以被量化,
但对我的摧残却更为致命。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容易疲惫和气馁,
曾经支撑我熬过无数个刷题夜晚的毅力,正在烟消云散。朋友跟我讲笑话,
我无法理解笑点在哪里,只能用僵硬的表情来回应。看到感人的电影,我的内心也毫无波澜。
我正在变成一个冷漠、乏味、脆弱的空心人。我的朋友们渐渐疏远了我。
他们无法理解我的变化,只觉得我变得阴沉而古怪。我的父母也忧心忡忡,
他们带着我去看心理医生,而我只能沉默。我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我的灵魂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组织一片片地偷走?在一次家庭晚餐时,我终于鼓起勇气,
试图向我最好的朋友孟佳求助。我将她约到咖啡馆,用最谨慎的措辞,讲述了我的遭遇,
隐去了系统的存在,只说有一个组织在用高科技手段影响我的精神。孟佳耐心地听着,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担忧。等我说完,她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江澈,
我知道你压力太大了。高考就像一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出现一些幻觉和偏执的想法,
是很正常的。要不……我陪你再去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聊聊?或者我们出去散散心,
暂时别想学习的事了?”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我最信任的朋友,也只当我是精神失常。
我被彻底孤立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处境,没有人能帮助我。
我是一座被世界遗弃的孤岛,只能独自面对滔天巨浪。回到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任由黑暗将我吞噬。系统界面的倒计时冷酷地跳动着,每一秒,都在宣判我的***。放弃吧。
一个声音在心底说。为了爸妈,放弃吧。变成一个空壳,至少他们能安全地活着。
我蜷缩在角落,眼泪无声地滑落。不。另一个声音,
微弱却无比坚定地从绝望的废墟里钻了出来。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来做这个牺牲品?
凭什么我的父母要因为我的天赋而受到威胁?所谓的“人类的延续”,
所谓的“普罗米修斯计划”,如果建立在对无辜个体的残忍掠夺之上,那这种延续,
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世界是一片黑暗的森林,充满了不公的法则,
那我绝不做那只引颈受戮的羔Gao羊。就算要死,我也要化身成最凶恶的困兽,
在猎人的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来!一股冰冷的怒火,从我近乎麻木的心脏里重新燃起,
驱散了恐惧和绝望。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他们以为孤立我,就能让我屈服。
但他们错了。一个无所牵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我重新打开了那个折叠的问号图标,
目光死死地锁在“网络反噬”那四个字上。既然你们是一个“网络”,那网络,
就一定有节点,有服务器,有核心……也一定有漏洞!我要找到它。我要潜进去,
看看这个所谓的“天赋猎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5. 黑暗中的回响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另一场战争。一场在虚拟世界里,无声无息的战争。我放弃了向外界求助的幻想,
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天赋置换系统”本身的研究上。既然它是一个“网络”,
我就用黑客的思维去剖析它。白天,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成绩下滑的普通学生,
默默承受着天赋的流失。但当夜幕降临,我的意识就化作一柄最锋利的手术刀,
一次又一次地切割、探查着脑海中那个冰冷的系统。“反馈协议”是我唯一的武器。
虽然我不敢再用它攻击“天赋种子”,但我发现,
通过发送一些极其微弱、不带攻击性的探测信号,我可以获得一些模糊的反馈。
就像声纳一样,通过回声来描绘深海下的地形。这个过程枯燥、危险且极度消耗精神。
每一次探测,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可能触发猎人的警报系统。
我的“逻辑-数学智能”被窃取了大半,这让我的分析和计算变得无比艰难。
我只能依靠残存的天赋,一遍遍地进行地狱难度的推演。一个星期后,我几乎虚脱,
但终于有了一丝突破。我发现,那些连接着我和窃取者的红色丝线,并非直接相连,
而是全部汇入了一个看不见的“中继站”。我无法直接感知到这个中继站,
但通过无数次的数据回溯,我大致勾勒出了它的轮廓。它就像一个区域性的数据处理器,
收集着我们这片区域所有被窃取的天赋,然后再统一上传。而林涛之所以会精神崩溃,
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混沌数学”攻击,更重要的是,我那次毫无保留的“反馈”,
暂时性地烧毁了他与中继站之间的链接,引发了小规模的系统紊ag乱。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我找到了敌人的据点!虽然它只是庞大网络中的一个小卒。
我决定故技重施,但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某一个“天赋种子”,
而是这个“中继站”本身。我要用更精妙、更隐蔽的方式,给它注入一个“病毒”。
我设计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逻辑炸弹”。
它伪装成一段平平无奇的天赋数据——比如“关于如何完美地削一个苹果的技巧”,
不会触发任何警报。但当这段数据被中继站吸收,并与其他天赋数据进行整合时,
它内部隐藏的递归算法就会被激活,像癌细胞一样疯狂复制,制造出海量的垃圾数据,
堵塞整个中-继站的信道。这是一个豪赌。一旦失败,我必然会暴露。在一个深夜,
我深吸一口气,将全部精神力聚焦,把这个精心伪装的“逻辑炸弹”,
小心翼翼地沿着一条最弱的窃取线路,推送了出去。数据离体的那一刻,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一秒。两秒。十秒。什么都没有发生。系统界面毫无变化,
猎人也没有发出任何警告。失败了吗?我心中一沉,巨大的失落感涌了上来。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异变陡生!警告!未知数据冲突!
区域中继站#137发生信道堵塞,数据溢出!与“天赋种子”#3451,
#3498,#3502……链接中断!我视野里,那些连接着同学的红色丝线,
在一瞬间,齐刷刷地断掉了七八根!一股股精纯的天赋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
沿着断开的线路倒灌回我的身体!
被窃走的“绝对音感”、“空间想象”、“共情能力”……在这一刻,尽数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