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被村民五花大绑扔进祭坛,耳边是神婆高亢的“恭请海神享用”。祭品是咸鱼三斤,

海带两捆,还有我这个倒霉蛋。看着神婆往我身上撒葱花,我气笑了:“你们海神就吃这?

”生死关头,海神记忆突然复苏——老子就是海神本神。村长大骂我渎神,

我打个响指召来暴雨浇灭圣火。“现在,”我翘着二郎腿,“谁还想要清蒸海神?

”雨师闻讯赶来收我,我抬手召唤东海龙王。“老龙王,”我指着雨师,

“这货说要把你上司清蒸。”雨师当场跪了,龙王恭敬向我行礼。村民傻眼,神婆晕倒。

我挥手解决村子干旱,顺便把祭坛改成海鲜大排档。——铁牛,多放辣,本神就好这口。

1我,余小鱼,打小就是这渔村公认的倒霉蛋。今儿一大早,正琢磨着旱了仨月,

河里连只虾米都摸不着,晚饭该啃树皮还是嚼草根呢,后脑勺就挨了记狠的。“唔!

”眼前一黑,嘴里随即被塞进团又腥又咸的破布,差点没把我隔夜饭顶出来。紧接着,

几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七手八脚把我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还是特大号肉馅那种。

“对不住啊小鱼,为了村子……”是发小铁牛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豁出去的狠劲儿。

“唔唔唔!”我徒劳地挣扎,像条离水的活鱼。铁牛你个王八蛋,不就欠你三文钱买鱼吗?!

可这帮人抬猪似的,嘿呦嘿呦就把我往海边那破祭坛方向运。海风裹着咸腥味灌进鼻孔,

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海底。“淦!祭坛?!拿我祭天?!”祭坛还是那么寒酸,

几块破石头垒的,风一吹都晃悠。圣火堆倒是烧得挺旺,劣质香料混着海腥味和汗臭,

熏得人脑仁疼。我被“噗通”一声扔在祭坛正中央,硌得骨头生疼。

定睛一看所谓的“豪华祭品”。三条皱巴巴、蔫头耷脑的咸鱼,

比我岁数都大;两捆灰绿灰绿、看着就没食欲的海带;还有一坛子浑浊得能当墨汁用的米酒。

2神婆贾仙姑,披着件掉毛的破法袍,脸上抹得跟猴***似的,正围着圣火堆跳大神。

她手里那把破蒲扇都快散架了,扯着破锣嗓子嚎得撕心裂肺.“海神爷爷在上!享用祭品,

开开恩吧!降下甘霖,解我旱魃之困呐——!”村长赵大柱领着黑压压一片村民,

跪在后面砰砰磕头,神情肃穆又狂热,仿佛祭坛上摆着的是龙肝凤髓,而不是我和那堆破烂。

贾仙姑跳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关键环节。她枯树皮似的手哆哆嗦嗦伸进怀里,

掏出一个油纸包。在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她神圣庄严地打开,

露出里面一把……蔫了吧唧、颜色可疑的陈年葱花!“恭请海神爷爷——笑纳——!

”她带着一种献祭稀世珍宝般的虔诚表情,开始把那些干瘪的葱花,一把一把,

撒在我的头发上,衣领上,甚至还有几片精准地落在了我的鼻尖上。

视觉冲击 + 嗅觉*** =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唔唔唔唔唔——!!!”我心里不免嘀咕:你们海神就TM吃这个?

三斤咸鱼两捆海带打发要饭的?还撒葱花?清蒸还是红烧啊?当老子是盘菜?!

悲愤冲破喉咙,那团破布也阻挡不了我火山爆发般的怒吼,闷雷似的在祭坛上炸开。

“呜噜噜——呜——哧——!”全场瞬间死寂。连风都停了。

所有狂热的目光“唰”地聚焦到我身上,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疯子。

村长赵大柱第一个反应过来,脸涨成了猪肝色,山羊胡子气得直抖。他“噌”地跳起来,

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大胆余小鱼!死到临头还敢亵渎海神!罪加一等!罪无可赦!

”他转向贾仙姑,声嘶力竭。“仙姑!快!送这孽障下去,给海神爷爷赔罪!用他这身贱肉,

好好平息神怒!”贾仙姑那张猴***脸也扭曲了,眼中凶光毕露。

她抄起旁边那把涂着劣质红漆、看着像小孩玩具的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对准我的胸口,

带着一股子鱼死网破的狠劲,狠狠刺了下来!冰冷的恐惧像海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勒得我无法呼吸。完了!我余小鱼,堂堂七尺男儿虽然经常吃不饱,

今日竟要命丧于三斤咸鱼、两捆海带和一把葱花之下!遗臭万年啊!

就在那破木剑尖几乎要戳破我粗布衣裳的瞬间——“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悸动猛地炸开!仿佛有亿万顷海水在耳边咆哮,

又似有古老悠远的呼唤穿透无尽时空,直接撞入我的脑海。

3无数混乱、庞大、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像决堤的洪水般强行塞了进来。

滔天巨浪如同温顺的羔羊,匍匐在我脚下,卷起千堆雪; 幽深海底,

水晶宫殿折射着梦幻般的斑斓光芒,美得令人窒息; 披甲执锐的虾兵蟹将,密密麻麻,

望不到尽头,齐刷刷对着一个方向匍匐行礼,

山呼海啸; 一个庞大、威严、模糊不清的龙影,在无尽深蓝中若隐若现,

带着亘古的尊贵与臣服……最后,一个名字,如同开天辟地的惊雷,

在我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响——沧溟!巨大的信息洪流冲击得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我是……沧溟?海神?那个传说中掌控四海、呼风唤雨的海神?扯淡吧!

我余小鱼昨天还在为偷隔壁张婶晒的鱼干没被发现而沾沾自喜呢。

的琉璃瓦……那缺了一角的形状……怎么跟我家灶台上那个用来堵老鼠洞的破瓦片一模一样?

!荒谬绝伦的认知还来不及消化,死亡的威胁已到眼前!

贾仙姑那张狰狞的老脸和那柄破木剑,带着风声,占据了全部视野!管他娘的是真是假,

活命要紧!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混乱。我猛地闭上眼,集中全部意念,

拼命想着祭坛中央那堆烧得正旺的圣火——浇灭它!给我浇灭那把破剑!然后,

我朝着圣火堆的方向,用尽被捆绑的力气所能调动的最大幅度,狠狠打了个响指!

意念在灵魂深处咆哮:“水来!”没有预想中的巨浪滔天,没有地动山摇。只听得祭坛上空,

“噗嗤”一声,极其不正经的闷响。所有人,包括杀气腾腾的贾仙姑,动作都僵住了,

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圣火堆正上方,凭空出现了一团……澡盆大小的、灰扑扑的小乌云。

它悬在那里,像个吃饱了打嗝的胖子,然后——“哗啦——!”瓢泼大雨,

精准无比地、热情洋溢地,兜头浇在了那堆象征着虔诚与希望的圣火上。“嗤——滋啦——!

”浓烈的白烟混合着水汽猛地腾起。前一秒还熊熊燃烧、照亮半个祭坛的圣火,

下一秒就变成了一滩冒着青烟的、湿漉漉的焦黑木炭,连个火星子都没剩下。5祭坛上,

死一样的寂静。风,好像又停了。只有那团完成了使命的小乌云,心满意足地“噗”一声,

消散在空气里,留下几滴意犹未尽的水珠,滴答在贾仙姑僵硬的额头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还保持着打响指姿势的手指,

又看了看那缕袅袅升起的、充满嘲讽意味的青烟,嘴角控制不住地疯狂抽搐。“就这?!

说明书呢?!神力试用装是吧?!”趁着全场包括贾仙姑在内,集体石化成表情包的空档,

我拼命消化着“老子真是海神沧溟本尊”这个比三斤咸鱼祭品还离谱的事实。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荒诞、憋屈和终于可以出口恶气的邪火,“噌”地顶上了脑门。

我努力挣扎着坐起身,试图摆出记忆碎片里“沧溟”那俯瞰众生的威严坐姿。

对着呆若木鸡、下巴快要掉到脚背上的村长赵大柱,

以及举着木剑、被淋成落汤鸡、表情仿佛见了鬼的贾仙姑。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模仿着记忆里某个深海巨擘的腔调,慢悠悠地——在被绑成粽子的状态下,

极其别扭地——翘起了二郎腿。眼神扫过地上那三条咸鱼和两捆海带,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我拖长了调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砸在每个人耳膜上,“还打算把本神,

清蒸了么?嗯?”那个“嗯”字,尾音微微上挑,带着点戏谑,又带着点冰渣子般的冷意。

“妖……妖怪!他一定是使了妖法!”赵大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指着我的手指抖得像抽风,色厉内荏地尖叫。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异变陡生!

6天际猛地传来一声威严浩荡的呵斥,如同滚滚雷霆碾过海面。“何方妖孽,胆敢冒充神明,

呼风唤雨,扰乱下界秩序?!”话音未落,一团祥云自天边急速飞来,稳稳落在祭坛前方。

云气散开,现出一位手持白玉净瓶、身着水蓝色仙袍、仙风道骨、面如冠玉的中年仙人。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