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姐姐，你老公在楼下亲别的阿姨！" 六岁的小朋友拉着我的衣角，
稚嫩的声音像炸弹一样在我耳边爆开。 我透过幼儿园的窗户往下看，
张凯正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吻得难舍难分。 那一刻，我五年的婚姻瞬间坍塌。
但我没有哭，反而笑了。 因为我想起了婆婆昨天说的话："小雨啊，
你要是再生不出孩子，我就让凯凯找个能生的。" 原来，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第一章"小雨姐姐，你老公在楼下亲别的阿姨！"六岁的豆豆拉着我的衣角，
小脸上写满了困惑。我手里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红色的颜料溅到了白纸上，
像是鲜血一样刺眼。"豆豆，你在哪里看到的？"我努力保持声音平静。
"就在幼儿园门口啊！我刚才去上厕所，看到窗户外面有人，我一看，咦，
那不是小雨姐姐的老公吗？"豆豆一脸天真，"可是他为什么要亲别的阿姨呀？
我爸爸只亲我妈妈的。"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握住，但我还是蹲下来，
摸了摸豆豆的小脑袋："豆豆真聪明，你先去和小朋友们玩，姐姐去看看。""好的！
"豆豆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我走到窗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往下看。
张凯的黑色本田停在幼儿园门口，他正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吻得难舍难分。那个女人我认识，
是张凯公司的同事刘娜，比我小两岁，长得很漂亮。我记得半年前，
张凯还跟我说过："小雨，我们公司新来了个女同事，长得挺好看的，
不过我觉得还是你最美。"当时我还傻乎乎地笑了，说："那你可不能被人家勾走了。
"张凯抱着我说："怎么可能，我只爱你一个。"现在想起来，真是讽刺。我拿出手机，
悄悄拍了几张照片。镜头里的两个人吻得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楼上有人在看。"方老师，
怎么了？"同事小王走了过来，"你脸色好难看。""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就是有点累。"小王关心地说："要不你早点下班吧，我帮你看着班。""不用，
快放学了。"下午五点半，家长们陆续来接孩子。我像往常一样和每个家长交接，
笑容依然灿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豆豆的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方老师，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可能是有点感冒吧。"我说。豆豆突然开口："妈妈，
今天我看到小雨姐姐的老公在亲别的阿姨！"豆豆妈妈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她看了看我，
然后拉着豆豆的手："豆豆，不要乱说话。""我没有乱说，我真的看到了！"豆豆很委屈。
"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吧。"豆豆妈妈尴尬地笑了笑，"方老师，你注意身体。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知道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幼儿园。六点钟，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走到幼儿园门口，张凯的车还在那里，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我上了公交车，一路上都在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五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们很幸福，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张凯对我很好，每天早上会给我准备早餐，
晚上会等我下班一起吃饭。虽然我们还没有孩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催促过我，
还安慰我说顺其自然就好。但是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回到家，
张凯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听到开门声，他探出头来："小雨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班里有个孩子哭了，哄了一会儿。"我平静地说，"你今天不是说要加班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张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自然地说："临时取消了，
我想着早点回来给你做饭。""哦。"我应了一声，走进卧室换衣服。镜子里的我面色苍白，
眼中没有一丝光彩。我想起豆豆天真的话："我爸爸只亲我妈妈的。"是啊，真正爱你的人，
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吃饭的时候，张凯很反常地话特别多："小雨，
我们这个周末去看电影吧？听说有个新片子很好看。""好啊。"我夹了一筷子菜。"对了，
我妈明天要来住几天，你没意见吧？"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来干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来看看我们。"张凯避开了我的目光，"你知道的，
她就是担心我们的事情。"我知道他说的"事情"是什么。
婆婆一直对我们没有孩子这件事很在意，经常暗示我去医院检查。"随便她吧。"我说。
张凯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她明天中午的火车。"晚上，张凯主动提出要洗碗。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屏幕上。我在想，如果我今天没有看到那一幕，
我是不是还会傻傻地生活在谎言里？张凯可能会继续和刘娜在一起，而我还在为他洗衣做饭，
还在想着要为他生个孩子。手机响了，是我最好的朋友苏晴发来的微信："小雨，在干嘛呢？
"我想了想，回复："看电视。""你老公呢？""在洗碗。""真幸福啊，
我男朋友从来不做家务。"幸福吗？我苦笑了一下。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幸福，
但是这种幸福原来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苏晴，如果你发现你男朋友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我突然问。"当然是分手啊！"苏晴秒回，"出轨这种事情，一次和无数次没有区别。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随便问问。""小雨，你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回复："没有，就是看电视剧有感而发。""哦，那就好。
不过我觉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要防着点。""嗯。"放下手机，
我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张凯。他穿着我给他买的围裙，认真地洗着碗，偶尔还会哼几句歌。
如果我没有看到今天的那一幕，我会觉得他是个好丈夫。但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第二章第二天早上，张凯比平时起得更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正在给我准备早餐。
煎蛋、牛奶、土司，摆盘精致，还在盘子边上放了一朵小花。"小雨，起床吃早餐了。
"他温柔地叫我。我坐起身，看着他献殷勤的样子，心里冷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问。"想给你多做点好吃的。"张凯笑着说，"对了，我妈中午到，我去接她，
你就不用请假了。""好。"我咬了一口土司，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我却食之无味。
"小雨，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有点不对劲。"张凯坐在我对面，关切地看着我。
"可能是工作有点累吧。"我说，"幼儿园最近来了几个新孩子，特别闹腾。
""那你要注意休息，实在不行就请几天假。""不用，我能应付。"张凯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是公司的事，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上接电话，我趁机凑过去偷听。"娜娜，我跟你说了，这几天我妈要来，
我们先暂停见面...什么？你想见她？不行，绝对不行...你别闹，
等过几天的...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我的心脏狂跳，
原来那个女人叫娜娜，应该就是刘娜。而且听张凯的语气，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凯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回原位，假装在低头吃早餐。"工作上的事情，有点麻烦。
"他解释道。"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去幼儿园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昨晚豆豆妈妈的表情。她肯定是相信了豆豆的话，但是出于礼貌没有深究。
但是在这个小区里，这种事情传播得很快。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方老师的老公出轨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脸上***辣的。"方老师早！"小班的李老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早。
"我勉强笑了笑。"方老师，你昨天是不是不舒服？豆豆妈妈说你脸色不太好。"来了。
我就知道她们会议论这件事。"就是有点感冒，没事的。"我说。李老师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上午的课程时间，孩子们都很乖。但是豆豆一直看着我，
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小雨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豆豆问。"没有啊，姐姐很好。
"我摸了摸他的头。"可是你看起来不开心。"豆豆说，"是不是因为你老公亲了别的阿姨，
所以你难过？"其他小朋友听到了，都围了过来。"什么叫亲别的阿姨？
""就是嘴巴对嘴巴呀！"豆豆比划着。"哇，那不是只有爸爸妈妈才能做的事情吗？
""对啊，我妈妈说了，只有相爱的人才会接吻！"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我赶紧拍拍手："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们来画画吧。
"但是豆豆还是不依不饶："小雨姐姐，那个阿姨是坏人吗？她为什么要抢你的老公？
"我深吸一口气："豆豆，有些事情大人会处理的，小朋友不要担心。
""可是我担心小雨姐姐啊！"豆豆眼里都有泪花了，"我不想你难过！
"看着豆豆纯真的眼神，我的眼眶也湿润了。连六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出轨是不对的，
可是我的丈夫却...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坐在办公室里，拿出手机翻看昨天拍的照片。
照片很清楚，张凯和刘娜抱得很紧，看起来就像热恋中的情侣。我把照片发给了苏晴。
苏晴秒回电话："小雨！这是什么意思？""你看到了吗？"我的声音很平静。
"这...这是张凯？"苏晴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他的同事。
""天哪！小雨，你还好吗？""我很好。"我说，"比想象中要好。""你在哪里？
我现在过去找你！""我在幼儿园，下午还有课。""那晚上，我去你家！""不用，
张凯他妈今天来住几天。""什么？！"苏晴更加愤怒了，"他都出轨了，他妈还来？
是不是来逼你的？"我想起昨天张凯说的话，婆婆来是为了"看看我们"。现在想想，
她来的时机太巧合了。"我觉得可能是。"我说。"小雨，你不能这样忍下去！
你要和他摊牌！""我会的，但是不是现在。""为什么？""我要收集更多的证据，
然后一次性解决掉这件事。"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苏晴沉默了一会儿："小雨，你变了。""人总是要成长的。"我说，
"以前的我太天真了，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单纯。现在我明白了，
有些人根本不配我的善良。"下午放学后，我没有急着回家，
而是在幼儿园附近的咖啡厅坐下来。我需要冷静地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离婚是肯定的，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张凯。五年的婚姻，我为他付出了所有，现在他背叛了我，
我不能让他毫发无损地离开。还有婆婆，如果她真的是来逼我的，那我也要让她知道，
她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手机响了，是张凯发来的微信："小雨，我和我妈在家等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回复："马上。"收拾好东西，我深吸一口气。该回去面对了。
第三章回到家，婆婆李阿姨已经坐在客厅里了。她穿着一件新的羊毛衫，头发烫得卷卷的，
看起来精神不错。"小雨回来了！"她热情地站起来，"路上堵车吗？""还好。
"我放下包，"您什么时候到的？""中午到的，凯凯去接的我。"李阿姨拉着我的手，
"来，坐下说话。"张凯在厨房忙活，不时探头出来看我们。"小雨啊，你看起来瘦了。
"李阿姨上下打量着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好。""你这工作也不轻松，
天天对着一群小孩子，我听着都头疼。"李阿姨叹了口气，"要我说，
女人还是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工作什么的，男人来就行了。"我心里冷笑，这是要开始了吗？
"妈，小雨喜欢她的工作。"张凯端着茶走过来，"而且她工作很出色，
去年还被评为优秀教师呢。""我知道小雨能干。"李阿姨接过茶杯，
"但是女人总归是要生孩子的，你们结婚都五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来了。
我就知道她是为了这个来的。"妈..."张凯有些尴尬。"我说的不对吗？
"李阿姨看着我，"小雨，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身体很好。"我平静地说。"那怎么一直没有孩子？"李阿姨皱起眉头，
"我邻居家的儿媳妇，结婚三个月就怀孕了，现在孩子都会跑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假装忙碌的张凯，心里更加愤怒。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却让我在家里承受这些指责。"妈，这种事情急不来。"张凯说。"怎么急不来？
"李阿姨声音提高了八度，"我都六十了，我还想抱孙子呢！再不生，我都抱不动了！
""那您可以催催您儿子。"我突然开口。李阿姨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看着她，"您总是说我有问题，
有没有想过也许是您儿子有问题？""小雨！"张凯从厨房冲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说错了吗？"我冷笑，"要检查就一起检查，凭什么只是我有问题？
"李阿姨的脸色很难看："小雨，你怎么能怀疑凯凯？他身体好着呢！
""身体好不代表生育能力没问题。"我说，"而且，我觉得在讨论生孩子之前，
我们应该先讨论一下忠诚的问题。"张凯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清楚吗？"我站起身，"我去做饭。"走进厨房，
我听到客厅里李阿姨在小声训斥张凯："你看看你媳妇，说话这么冲！我好心来看你们，
她倒好，对我这个态度！""妈，她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张凯小声说。"工作压力大？
我看她是不想生孩子！"李阿姨的声音越来越大，"凯凯，我跟你说，女人不能太惯着，
该管还是要管！"我在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手里的菜刀切菜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张凯走进厨房："小雨，你干嘛跟我妈较劲？""我较劲？"我转身看着他，
"是她先找茬的！""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好？"我冷笑，
"她从来没有说过我一句好话，次次来都是找我的毛病，这叫为了我们好？""她就是嘴笨，
心不坏。""嘴笨？张凯，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我盯着他的眼睛，
"她是在逼我生孩子，如果生不出来，她就要让你找别的女人！
"张凯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她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我拿出手机，
"那我把昨天拍的照片给她看看，问问她什么意思？"张凯的脸刷地白了："什么照片？
""你说呢？"我冷笑着滑动手机屏幕，"昨天下午在幼儿园门口，你和刘娜的照片。
"张凯瞪大了眼睛："你...你跟踪我？""跟踪？"我被他的厚颜***气笑了，
"是我班里的小朋友看到的！一个六岁的孩子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张凯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机："删掉！""想得美！"我用力抽回手机，
"怎么？心虚了？""小雨，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和她接吻？
解释你为什么背着我和她在一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一边和她偷情，
一边让我在家里承受***指责？"客厅里传来李阿姨的声音："凯凯，你们在吵什么？
"张凯看着我，眼中满是祈求："小雨，我求你了，我妈还在呢...""怎么？
怕她知道她儿子是个什么东西？"我冷笑，"没关系，我来告诉她！"说着，
我就要往客厅走。张凯一把拉住我："不许去！""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就在这时，
李阿姨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和张凯同时停下动作，
但是我们拉扯的样子已经被她看在眼里。"没事，妈。"张凯松开我的手，
"我们在讨论晚饭做什么。"李阿姨看看我，又看看张凯，眼中满是怀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张凯干笑。我看着他们母子俩，心中涌起一阵恶心。"李阿姨。
"我突然开口，"我有件事想和您说。"张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第四章"什么事？
"李阿姨看着我，神情有些警惕。我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张凯，
缓缓开口："是关于生孩子的事。"张凯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接下来的话让他又紧张起来。"我觉得在要孩子之前，
我们应该确保这个家庭是稳定的。"我看着李阿姨，
"一个男人如果连对妻子的忠诚都做不到，怎么能指望他对孩子负责？
"李阿姨皱起眉头："小雨，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如果张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是不会给他生孩子的。""你胡说什么！"李阿姨瞪大眼睛，
"凯凯怎么可能在外面有女人！他每天都按时回家！""按时回家的男人就不会出轨吗？
"我冷笑，"李阿姨，您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男人的花招。""小雨！"张凯厉声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我拿出手机，"那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我把昨天拍的照片放大，递到李阿姨面前。照片里，张凯和刘娜紧紧拥抱，正在接吻。
李阿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这...这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下午，就在我工作的幼儿园门口。"我平静地说，"是我班里的小朋友看到的。
"李阿姨转头看向张凯，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凯凯，这是怎么回事？"张凯张嘴想要解释，
但是照片铁证如山，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说话啊！"李阿姨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她是我同事。"张凯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同事？
"李阿姨的声音陡然升高，"同事你们接什么吻？！"我在一旁看着这出母子大戏，
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妈，我..."张凯还想狡辩。"你什么你！"李阿姨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说着，她扬起手就给了张凯一个耳光。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响。张凯捂着脸，不敢说话。"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做人要有良心！
小雨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对她的？"李阿姨指着张凯的鼻子骂，
"你还是不是人？"我有些意外，没想到李阿姨的反应这么大。"小雨，对不起。
"李阿姨转身对我说，眼中含着泪，"是我没有教好他，是我的错。
""李阿姨...""你别叫我李阿姨了，我没脸做你的婆婆。"她摆摆手，
"这种不要脸的儿子，我不要了！"张凯急了："妈，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照片都在这里，你还想怎么解释？"李阿姨怒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不是的，妈，
我和娜娜...和刘娜，我们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接个吻？"李阿姨冷笑，
"张凯，我再问你一遍，你和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张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
最终还是低下头："我们...我们在一起有半年了。"虽然我早就知道答案，
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像被刀割一样疼。半年。这半年里，我还在为他洗衣做饭，
还在和他讨论要不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还在安慰他说不着急要孩子。而他，
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半年？"李阿姨的声音在颤抖，"你们在一起半年了？
""妈...""不要叫我妈！"李阿姨大吼，"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她转身对我说："小雨，你跟他离婚吧，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我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什么？"张凯瞪大眼睛，"小雨，你要和我离婚？
""不然呢？"我冷眼看着他，"我继续和你过下去，让你脚踏两只船？
""我可以和刘娜分手！"张凯急忙说，"小雨，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机会？"我笑了，"张凯，你出轨的时候，
有想过给我机会吗？""我...""而且，你确定你舍得和她分手？"我拿出手机，
"要不要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愿不愿意分手？
"张凯的脸色又变了："不要...""怎么？舍不得？"我冷笑，"既然舍不得，
那就和我离婚，去追求你的真爱吧。""小雨，我爱的是你，刘娜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玩玩？"我打断他，"那你更恶心。你既然把人家当玩具，为什么要给人家希望？
"张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李阿姨在一边流着眼泪："小雨，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他。
""这不是您的错。"我说，"人心本善本恶，不是教育能决定的。
""那...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李阿姨问。"离婚。"我说得很坚决，"我已经想好了，
明天就去民政局。""不行！"张凯突然大喊，"我不同意离婚！"我和李阿姨都看着他。
"你不同意？"我笑了，"张凯，你以为离婚需要你同意吗？""法律规定，
离婚需要双方同意，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和我离婚！"张凯梗着脖子说。"是吗？
"我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咨询一下律师，看看如何***你重婚罪。""什么重婚罪？
"张凯慌了。"你和我结婚，又和别的女人保持恋人关系，这不是重婚是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而且我还有证据。"张凯的脸彻底白了。李阿姨在一旁叹气："凯凯，
你就同意离婚吧，不要再伤害小雨了。""妈，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张凯急了。
"外人？"李阿姨怒了，"小雨怎么是外人？这五年来，她哪一天不是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你生病的时候是谁守在床边？你工作不顺心的时候是谁安慰你？现在你出轨了，
她就成了外人？"张凯被骂得说不出话来。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五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第五章晚饭谁也没心情吃。李阿姨在客厅里抹眼泪，
张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我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住。这个家，
我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正在收拾衣服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张凯走了进来，
看着我往行李箱里装东西。"小雨，你要去哪里？"他问。"酒店。"我头也不抬。
"为什么要住酒店？这是你的家。"我停下动作，转身看着他："家？张凯，
你觉得这里还是我的家吗？"张凯沉默了。"你的心里有别的女人，
这里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家了。"我继续收拾东西，"而且，我不想再看到你。""小雨，
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们能不能再试试？"张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
""试什么？"我冷笑，"试着接受你脚踏两只船？还是试着原谅你的背叛？""我发誓，
我会和刘娜彻底断绝关系！""张凯，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合上行李箱，
"你说过太多次永远爱我，结果呢？"张凯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了。"不要碰我！
"我厉声道，"你的手碰过别的女人，我觉得恶心！"张凯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满是痛苦。
"小雨，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
"我给过你五年的机会，你是怎么珍惜的？"走到客厅，李阿姨站起来："小雨，这么晚了，
要不你明天再走？""谢谢您，但是我不想在这里待一分钟了。"我对她说，
"您也早点休息，别为了这种不孝子伤身体。""小雨..."李阿姨还想劝我。"李阿姨，
有些事情没有回头路。"我看了一眼跟出来的张凯，"他既然选择了别的女人，
就应该承担选择的后果。"说完，我拖着行李箱走向门口。"小雨！"张凯跟了过来，
"你不能这样离开！""我为什么不能离开？"我停下脚步，"这是我的自由。
""可是我们还没有离婚！""那就尽快离婚。"我打开门，"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如果你不来，我就去法院***。""小雨！"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晚上十点，
我住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躺在陌生的床上，我反而觉得比在家里舒服多了。手机一直在响，
都是张凯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微信。我全部拉黑了。苏晴发来微信："小雨，怎么样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太好了！"苏晴回复，"早就该这样了！
那个渣男不配拥有你！""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对了，离婚的时候记得要财产分割。
你们的房子和存款都要分一半。"我想了想，回复："房子是他妈出的首付，我不要了。
存款我要一半。""你太善良了，按照法律规定，房子婚后还贷的部分你也有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