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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或者,你两个女儿的命,你选一个!”绑匪粗暴的声音从免提的手机里传来,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割着我耳膜。我被反绑着双手,和林雪——那个鸠占鹊巢十八年,

享受了我所有父爱母爱的假千金,一同被扔在废弃工厂冰冷的混凝土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绝望的气味。林雪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而我,

心中却出奇地平静,甚至,还抱有一丝可笑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卑微的期待。我叫林晚,

三天前,我才被林家从乡下找回来。我期待着,我的亲生父亲,

那个坐拥百亿集团、对我满脸愧疚的男人,会在这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地选择我。电话那头,

我父亲林建国的声音,沉稳得可怕,仿佛在谈一笔几百块的生意。“一千万,没问题。

”我的心,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你看,他还是在乎我的。然而,他接下来的话,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铁锤,将我刚刚升起的那点可怜的希望,砸得粉身碎骨。“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林建国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钱,我可以立刻准备好。

但你们必须先保证,我女儿林雪的宠物狗‘王子’,安安全全地回来。

那条狗是法国冠军犬的后代,价值三百万,也是我太太的心头肉,它要是有半点闪失,

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狗。一条狗。在他心里,我的命,甚至都排不上一条狗重要。不,

说错了。是连给那条狗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我能听见自己血液冲上头顶,发出“嗡”的一声巨响。我忘了呼吸,忘了思考,浑身的血液,

在这一瞬间,凉得像冰。而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我清晰地听见,

身边那个哭哭啼啼的林雪,发出了一声极轻、极短促,却充满了无尽得意与嘲讽的——嗤笑。

那笑声,像一把无形的、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残忍地,将我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

彻底捅穿。绑匪都愣住了,他似乎没见过这种操作,对着电话吼道:“***的疯了吧!

我绑的是你两个女儿!你跟我谈一条狗?”“女儿?”电话那头,我父亲的声音,

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林雪。

至于另一个……不过是个刚从乡下找回来的野丫头,死了,就当没找回来过。

”“你……”绑匪似乎被这番无情的话给噎住了。而我,却笑了。我仰起头,

看着头顶漏雨的、破败的屋顶,无声地,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滚烫,

而苦涩。十八年。我在乡下跟着陈婆婆吃糠咽菜,穿着带补丁的衣服,

幻想着有朝一日父母会来接我。而林雪,穿着公主裙,弹着钢琴,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我以为,他们找回我,是因为爱,是因为愧疚。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在他们眼里,

我林晚,甚至,不如一条狗。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回来的。

或许是绑匪觉得绑架一个连狗都不如的“野丫头”实在没什么油水,

也或许是他们被我父亲那番冷血的言论给震惊到了,最终,他们拿了钱,

放了“人质”——林雪和那条叫“王子”的狗。至于我,是被警察在工厂的角落里发现的。

像一件被遗忘的、无人认领的垃圾。回到那栋我才住了三天的、金碧辉煌的别墅时,

迎接我的,不是家人的拥抱和关切。而是一场,以那条狗为主角的、盛大的欢迎仪式。

我的母亲赵文君,那个保养得宜、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正抱着那条瑟瑟发抖的泰迪犬,

哭得梨花带雨。“哦,我的王子,我的心肝宝贝,你受苦了,吓坏了吧?快让妈妈抱抱!

”林雪则依偎在我父亲林建国的怀里,一边抽泣,一边指着我,委屈地说道:“爸,妈,

你们都不知道,在工厂里,绑匪要打王子,是姐姐……是林晚,她拦着不让,

还说一条狗的命算什么,死了就死了!”颠倒黑白!我浑身冰冷,

看着这个我名义上的“妹妹”,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眼底深处,是淬了毒的得意。

“你这个孽障!”赵文君听到这话,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抱着狗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我们林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女儿!王子也是一条生命!

你连一条狗都容不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美丽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冷血无情?在绑匪的电话里,

选择救一条狗,放弃亲生女儿的,到底是谁?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默剧。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默认,是挑衅。“够了!

”林建国终于开口了,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像打发一个乞丐一样,扔到我脚边。

“这里面有二十万。你这次也算‘受了惊吓’,这钱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以后,在家里,

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安分守己,别给你妹妹和我们添麻烦。”二十万。补偿。

添麻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捅得更深。

我没有去捡那张卡。我只是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个人的脸,将他们此刻的嘴脸,

一张一张,深深地,刻进我的骨子里。然后,我转过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上楼,

回到了那个被安排在别墅最角落、最小的、佣人房一样的房间。关上门,

隔绝了楼下那一家三口或许应该说是一家四口,加上那条狗其乐融融的虚伪场景。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从今天起,林晚,已经死了。死在了那间废弃的工厂里,

死在了那通冰冷的电话里,死在了那一家人无情的目光里。活下来的,只是一个,

为了复仇而存在的,躯壳。3第二天,餐桌上。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我一夜未睡,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的,是父亲那句“死了就当没找回来过”,和林雪那声得意的嗤笑。

我看着对面,赵文君正亲手为那条叫“王子”的狗,切着进口的牛排。而林雪,

则像个真正的公主,享受着我父亲林建国为她剥好的虾。至于我面前,只有一碗白粥。

这是我回到这个“家”三天以来,每天的早餐。我放下筷子,抬起头,目光第一次,

没有闪躲,直直地看向林建国。“爸,”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

让整个餐厅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昨天,绑匪打电话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先救狗?”空气,

瞬间凝固了。林建国剥虾的手停在半空,他缓缓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不悦。“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林家的规矩。”他冷冷地说道。“我只想知道答案。

”我坚持道,毫不退缩。“答案?”林雪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答案就是,

王子比你重要啊。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姐姐,你怎么这么拎不清呢?”“我没问你。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态度!”赵文君立刻把刀叉一摔,柳眉倒竖,

“小雪说错了么?你一个刚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质问你爸爸?

我们林家养你、给你住,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只想知道,

在我的亲生父亲心里,我的命,是不是真的,连一条狗都不如。”我的目光,

依旧死死地锁在林建国的脸上。林建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权威,

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尤其,是被他最看不起的、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污点”所挑战。

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我面前。“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餐厅。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辣的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血的腥甜。整个世界,安静了三秒。

然后,我缓缓地,把头转了回来。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看着他,

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我懂了。”我说。这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父女之情”的、可笑的枷D锁。“懂了就滚出去!

”林建国被我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恼羞成怒地吼道,“我们林家,

没有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儿!”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我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

走出那栋华丽的、却比冰窖还要寒冷的别墅。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站在雨中,

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我发烫的脸颊。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在我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个无人的雨夜时。

一辆黑色的、流线型的劳斯莱斯,像一个沉默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英俊却冷峻的、如同雕塑般的侧脸。那个男人没有看我,

只是用一种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淡淡地说道:“上车。从今天起,我给你一个,

把他们踩在脚下的机会。”4我坐上了那辆车。车内温暖如春,与车外的狂风暴雨,

仿佛是两个世界。“你是谁?”我看着那个男人,他的身上,

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一个受过你外祖父恩惠的人。

”男人终于转过头,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灵魂,“我叫秦夜。

你外祖父临终前,唯一的遗愿,就是让我找到你,并护你一生周全。”外祖父?

那个只存在于陈婆婆口中,据说曾是京城一代传奇,却英年早逝的男人?“我查过林家。

林建国,不过是个靠着你外祖父当年扶持才起家的、忘恩负义的小人。”秦夜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本以为,他找回你,是良心发现。现在看来,我高估了他。

”他递给我一张丝绸手帕。“擦擦吧。”我接过手帕,上面有淡淡的、好闻的松木香气。

“你想报仇吗?”秦夜问道,像是在问“你想喝水吗”一样平淡。“想。”我回答,

没有丝毫犹豫。“很好。”秦夜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他从车座的暗格里,

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你的新身份。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林晚。

你是‘伊芙’Eve,一个从华尔街归来的、神秘的金融天才。

这是你的护照、学历证明,以及一张不设上限的黑金卡。”我打开文件,

看着上面那张陌生的、经过微调却依旧能看出是我自己的脸,

和那一串我看不懂的、金光闪闪的履历,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你不需要懂。

”秦夜打断我,“你只需要,学会如何使用它们。我会给你最好的老师,

教你金融、法律、格斗、礼仪……教你一切,能让你成为强者的东西。”“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忘记林晚,忘记你那可悲的过去。你要做的,

不是向他们乞求爱,而是成为他们的女王,成为他们的噩梦。成为那个,

可以随意决定他们生死的,神。”我看着他,这个突然出现,给了我一个全新世界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答应你。”我说道,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很好。”秦夜发动了车子,“我们的第一站,是巴黎。

你需要换一个形象,一个配得上‘伊芙’这个名字的形象。”劳斯莱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消失在雨夜的尽头。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越来越远的、亮着灯的林家别墅。再见了,林晚。

再见了,我那十八年,痴心错付的、可笑的梦。5接下来的半年,

我活在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世界里。

我不再是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唯唯诺诺的林晚。我是伊芙。在巴黎,

顶级的造型团队为我重塑了形象。及腰的长发被剪成了利落的及肩短发,

染成了时尚的亚麻色。身上廉价的T恤牛仔裤,

被换成了量身定制的、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在伦敦,最严苛的贵族礼仪老师,

教我如何优雅地使用刀叉,如何品尝红酒,如何用最标准的牛津腔,说着最冷酷的商业术语。

在纽约,华尔街的传奇操盘手,向我揭示了资本市场最残酷、也最迷人的秘密。

我像一块干燥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那些关于K线、杠杆、做空、并购的知识。

在瑞士的雪山深处,退役的特种兵教官,训练我的体能和格斗技巧。

我学会了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制服一个比我强壮的男人。秦夜,像一个最耐心的造物主,

用金钱和资源,将我这块来自乡下的“顽石”,一点一点地,

打磨成一颗光芒四射、却也冰冷坚硬的钻石。他很少出现,但他的影响力,无处不在。

我从一个连电脑都不太会用的土包子,变成了一个可以同时操作六个屏幕,

在瞬息万变的金融市场里,冷静地进行上亿资金操作的“女皇”。我的心,

也随着知识和力量的增长,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终于,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

秦夜出现在了我位于曼哈顿顶层公寓的家里。“你准备好了吗?”他问。“随时可以。

”我回答,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半年前的青涩和颤抖。他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

是永恒集团的实时股价。“这是你的毕业考试。”秦夜淡淡地说道,

“林建国最近正在和一个南美的矿业集团谈一笔铁矿石的长期供应合同。这份合同,

能让永恒集团未来十年的原材料成本,降低百分之二十。”“我要你,毁了它。

”“用什么身份?”我问。“用你自己的力量。”我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三天,

我几乎没有合眼。我利用公开的渠道,和秦夜提供的一些“灰色”信息,

将那个南美矿业集团的财务状况、内部矛盾、甚至其CEO的个人丑闻,都查了个底朝天。

然后,我用“伊芙”这个名字,注册了一家离岸基金。

我用一招极其精妙的、多层杠杆的做空布局,在合同即将签订的前一天,

精准地引爆了那家矿业集团隐藏最深的一颗财务炸弹。消息传出,

其股价在开盘后的一小时内,雪崩百分之七十,濒临破产。永恒集团与它的长期合同,自然,

也成了一纸空文。不仅如此,因为前期投入了大量的谈判成本,永恒集团也因此损失惨重,

股价应声下跌了近十个点。我看着屏幕上那根绿色的、断崖式下跌的K线,端起桌上的红酒,

轻轻抿了一口。酒是好酒,但我尝不出任何味道。我的心里,没有复仇的***,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平静。再见林晚,你好,伊芙。6半年后,京城。

一场由顶级财团举办的商业酒会,冠盖云集。我,伊芙,作为华尔街异军突起的新锐投资人,

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我穿着一身黑色的、剪裁利落的阿玛尼长裙,挽着秦夜的手臂,

走进那片流光溢彩、衣香鬓影的宴会厅。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年轻、美貌,以及最重要的——实力。这半年来,“伊芙”这个名字,

在金融圈里,已经代表着一种快、准、狠的、令人胆寒的投资风格。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我的“家人”。林建国正端着酒杯,和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赵文君则和一群阔太太,

炫耀着她手腕上那只价值千万的翡翠镯子。而林雪,今晚的她,打扮得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正紧紧地跟在京城四少之一,以风流闻名的张氏集团继承人张启航身边,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欲望。我听说,林家为了挽回上次铁矿石合同失败的损失,

正极力想促成和张氏集团的联姻。他们,没有一个人,认出我。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需要仰望的、来自海外的“大人物”。这种感觉,很奇妙。

秦夜在我耳边低语:“想玩玩吗?”我嘴角微扬,端起一杯香槟,缓缓向他们走去。

我没有直接走向林家的人,而是走向了张启航。“张总,久仰。”我举起酒杯,声音不大,

却成功地让张启航的目光,从林雪那张精心打扮的脸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您是?

”张启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伊芙。”我淡淡地说道。“伊芙!

”张启航的眼睛瞬间亮了,“原来您就是华尔街那位传奇的‘夜皇后’!失敬失敬!

”他立刻撇下身边的林雪,热情地与我攀谈起来。林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怨毒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想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我视若无睹。

“张总对新能源汽车项目有兴趣?”我看似随意地问道。“哦?伊芙小姐有何高见?

”张启航立刻来了兴趣。“没什么高见。”我笑了笑,压低声音,“我只是恰好知道,

您最大的竞争对手,王氏集团,下周就会宣布,他们已经攻克了固态电池的核心技术。

而他们的背后,有‘黑石’的影子。”黑石,全球最大的投资集团。张启航的脸色,

瞬间变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消息属实,他现在投入巨资的新能源项目,

将在一瞬间,变成一堆废铁。“多谢伊芙小姐提醒。”张启航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再也没有了和林雪继续周旋的心情,

立刻转身去找自己的父亲商议对策。我,只用了一句话,就亲手,

撕碎了林雪那个嫁入顶级豪门的“联姻梦”。我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呆若木鸡、满脸屈辱的林雪。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道锐利的、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是林建国。

他或许没有认出我,但他那狐狸般的直觉,已经从我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很好。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7林雪的联姻梦碎,让她在家里大发雷霆。

我通过秦夜安插在林家的内线得知,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那条名叫“王子”的狗身上。

她不再给它吃进口的狗粮,而是把它关在阳台上,任其日晒雨淋,食不果腹。

“都是你这条贱狗!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爸当初怎么会得罪那个乡下来的野种!现在好了,

她不知道攀上了什么高枝,回来报复我了!”这段夹杂着狗的哀鸣和林雪尖锐咒骂的录音,

被清晰地传到了我的邮箱。我听完,面无表情。但我知道,机会来了。

林家当初为了平息绑架案的风波,曾高调地向媒体宣称,他们是如何“珍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