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播放着妻子出轨

手机里播放着妻子出轨

作者: 佚名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手机里播放着妻子出轨》是大神“佚名”的代表江见薇许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手机里播放着妻子出轨免费阅读无弹是作者柿子和栗子又一力同学会江见薇与初恋许哲的拥抱被拍下发到褚墨沉手机当夜她被剥光锁进地下脚踝拴上刻着“褚”字的金“喜欢抱?”褚墨沉笑着碾碎许哲的指“那就让他永远...

2025-07-19 23:07:34

同学会上,江见薇与初恋许哲的拥抱被拍下发到褚墨沉手机上。当夜她被剥光锁进地下室,

脚踝拴上刻着“褚”字的金链。“喜欢抱?”褚墨沉笑着碾碎许哲的指骨,

“那就让他永远抱不了女人。”他给许哲注射特殊药剂,让他对着江见薇**,

再当众直播他崩溃的丑态。报复越狠,褚墨沉越兴奋。

最后他坐在香槟塔前轻笑:“才刚开始呢……”第一章冰冷的手机屏幕,

在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兀自亮起,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褚墨沉摊开的掌心。

他刚结束一场跨洋并购的会议,昂贵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

剪裁完美的白衬衫袖口挽至肘部,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小臂。

指尖还残留着顶级雪茄的醇厚气息,与办公室里冷冽的空气格格不入。屏幕亮起,

不是工作邮件,不是行程提醒。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嘈杂而昏暗,光怪陆离的旋转彩灯切割着空间,

是那种典型的老同学聚会场所——喧嚣,廉价,带着点故作姿态的怀旧。

照片的焦点却异常清晰,清晰得残忍。江见薇。他的妻子。

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廉价的藕粉色吊带裙,布料柔软地贴着她纤细的腰肢。裙摆下,

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交叠。她似乎喝了点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有些迷离,

像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琉璃。她整个人几乎是半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

褚墨沉认得。许哲。一个尘封在江见薇旧相册和零星梦呓里的名字,她的大学初恋,

所谓的“白月光”。许哲的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地箍着江见薇的腰。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嘴唇几乎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贪婪地嗅闻着。江见薇没有推开他,

反而微微仰着头,露出一段脆弱优美的脖颈线条,

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搭在许哲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她的嘴角,

噙着一抹放松的、甚至带着点依赖的弧度。

那是一种褚墨沉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全然卸下防备的神情。照片下方,还有一行简短的字,

带着恶意的嘲讽:褚总,尊夫人的腰,手感真是一流。“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是褚墨沉拇指的指甲,在坚硬如磐石的手机金属边框上,硬生生地崩断了一小截。断口锐利,

刺着指腹的软肉,渗出一丝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血痕。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

却像一根引信,瞬间点燃了深埋在他血液里的某种东西。

办公室内奢华的意大利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而冰冷的光芒,倾泻而下,

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其中。然而这光芒,却无法照亮他眼底骤然翻涌起的浓黑风暴。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黑暗,冰冷刺骨,足以吞噬掉世间所有的光亮和温度。

他脸上惯常的、如同精雕细琢面具般的平静彻底碎裂,被一种近乎非人的阴鸷取代。

下颌线绷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唇线抿成一条毫无生气的直线。空气仿佛凝固了,

沉重的压力无声地蔓延,连角落里那株价值不菲的珍稀绿植的叶子,

似乎都在无形中微微蜷缩起来。时间失去了刻度。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

也许长达一个世纪。褚墨沉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他没有再看那张照片,

指尖在屏幕边缘轻轻一划,照片消失了。幽暗的屏幕映出他此刻的面容——眼神深不见底,

唇角却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一个深渊裂开的缝隙,

里面翻滚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金属质感的按键在指尖下发出冰冷的轻响。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那头传来助理林深恭敬而略带紧张的声音:“褚总?”“查。”褚墨沉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这张照片的来源号码。

现在发给你。另外,查清楚今晚夫人参加同学聚会的所有细节,地点,参与人员名单,

尤其是那个叫许哲的,把他祖宗十八代给我挖出来。半小时内,

我要看到所有资料放在我桌上。”“是,褚总!”林深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带着职业性的高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太熟悉老板这种平静语调下蕴含的恐怖力量了。

电话挂断。褚墨沉没有动。他依旧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由钢铁丛林和璀璨灯火构建的、属于他的王国。

城市的霓虹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如同地狱里闪烁的磷火。江见薇……他的妻子。

那个在他身边温顺了多年的女人。他给了她旁人难以企及的优渥生活,昂贵的珠宝,

顶级的设计师定制衣物,出入最高端的社交场所。他以为她早已安分,早已认命,

早已被他牢牢掌控在掌心。原来,都是假的。那层温顺的假面之下,

藏着的是对另一个男人的念念不忘,是随时可以背叛的肮脏心思。

一丝极其轻微的、近乎扭曲的笑意,终于攀上了褚墨沉的嘴角。冰冷的,

带着血腥味的兴奋感,像毒蛇的信子,开始在他四肢百骸里蔓延、***。背叛?很好。

他正愁这掌控一切、睥睨众生的日子,有些过于无聊了。一场血腥的盛宴,似乎正合他意。

他会让她,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白月光,深刻地、用骨髓去记住,背叛他褚墨沉,

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一个足以让他们灵魂都为之颤栗、后悔降临在这个世上的代价。

他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水晶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轻轻晃动着杯子,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声响。“好戏开始了。

”他对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无声地吐出几个字。第二章夜色浓稠如墨,

别墅区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偶尔拂过精心修剪的灌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一辆线条流畅、如同暗夜幽灵般的黑色迈***,

悄无声息地滑入“沉园”那两扇沉重的雕花铁门。车灯如同巨兽冰冷的瞳孔,

在别墅主楼前短暂地扫过,随即熄灭。车门打开,褚墨沉颀长的身影跨了出来。

他身上昂贵的雪松与烟草混合的冷冽气息,瞬间压过了庭院里夜来香的甜腻。

他没有丝毫停留,步履沉稳,径直穿过空旷奢华、铺着光洁如镜面的大理石玄关。

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规律而冰冷的回响,一声声,

敲打在别墅死寂的心脏上。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没有开,只有壁龛里几盏昏黄的射灯,

在昂贵的手工地毯和光洁的家具表面投下模糊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令人窒息的味道。江见薇蜷缩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一角,

像一只受惊过度、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幼兽。她身上还穿着那条刺眼的藕粉色廉价吊带裙,

与周遭奢华的布置格格不入。酒精带来的眩晕感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冰冷的战栗。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哆嗦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

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从收到褚墨沉那条只有冰冷地址定位的短信开始,

她就像被推上了断头台,每一秒都是凌迟。她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

当褚墨沉的身影从昏暗的光线中显现时,江见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那平静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让她恐惧。

他的眼神扫过她身上那条裙子,如同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墨……墨沉……”江见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许哲他喝多了……”褚墨沉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他径直走到酒柜旁,动作优雅地取出一瓶昂贵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精致的水晶杯里轻轻晃动,折射着壁灯微弱的光。他端着酒杯,

缓缓踱步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目光,冰冷得像手术刀,

一寸寸地凌迟着她**在外的皮肤。江见薇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坐着。”褚墨沉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冻结一切的寒意。江见薇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无形的冰霜冻结在原地,

动弹不得。褚墨沉没有看她,只是微微侧头,

对着不知何时已无声出现在客厅入口阴影处的管家陈伯,平淡地吩咐:“把地下室清理出来。

要快。”“地下室”三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江见薇的心脏。

沉园的地下室……那是一个连佣人都极少踏足的地方,巨大、空旷、恒温恒湿,

原本是用来存放褚墨沉收藏的顶级红酒和雪茄的窖藏室。此刻从他口中说出来,

却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不……墨沉!

你不能……”江见薇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声音尖利地划破死寂,“我不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她的话戛然而止。

褚墨沉终于有了动作。他甚至连酒杯都没放下,只是空闲的那只手闪电般伸出,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一把攫住了江见薇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她纤细的腕骨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啊!”剧痛让她惨叫出声,

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拖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去。

褚墨沉看也没看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拖着她,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大步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旋转楼梯。江见薇穿着细高跟凉鞋,根本跟不上他冷酷的步伐,

脚下一崴,鞋跟断裂,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阶上。

膝盖和手肘传来**辣的刺痛,但她甚至来不及呼痛,

就被那只铁钳般的手再次粗暴地拖拽起来,继续向下。“放开我!褚墨沉你**!放开!

”恐惧和屈辱终于冲垮了理智,江见薇开始疯狂地挣扎、踢打、尖叫,

指甲在他昂贵的手工衬衫袖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褚墨沉置若罔闻。

他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拖着她一级一级走下旋转楼梯。高跟鞋掉了一只,

另一只也早不知去向,她赤着的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台阶和地砖上,留下狼狈的湿痕。

地下室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到来逐一亮起,惨白的光线照亮了眼前的一切。空旷。

这是江见薇唯一的印象。巨大的空间,挑高极高,

空气里弥漫着恒温设备运转时低沉的嗡鸣和浓重的、属于木头与酒精的冷冽气味。

原本排列整齐的酒架大部分已经被移开,堆在角落。空出来的中央区域,冰冷的水泥地面,

显得格外刺眼和荒凉。最刺眼的,是水泥地中央固定着的一条粗重的金属链。

链子的一端深深嵌入地面,另一端,赫然连接着一个……项圈?不,那不是项圈。

那是一个足有拇指粗细的金环,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奢华的光芒。金环上,

清晰地刻着一个繁复而凌厉的“褚”字。江见薇的血液瞬间冻结了。她明白了褚墨沉的意图,

巨大的羞辱和恐惧像海啸般将她淹没。“不——!”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凄厉的尖叫,

如同濒死的野兽,“褚墨沉!你这个疯子!魔鬼!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

”褚墨沉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站在那个金环旁,松开钳制她的手。江见薇失去支撑,

双腿一软,瘫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妻子?

”褚墨沉缓缓蹲下身,平视着她惊恐绝望的眼睛。他伸出手,

冰冷的指尖带着威士忌的辛辣气息,轻轻拂过她沾满泪水和冷汗的脸颊,

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然而,他的眼神却比地下室的温度还要低,

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残忍得令人心胆俱裂。“你也配?”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

他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撕裂,暴露出里面汹涌的、近乎癫狂的黑色风暴!

他猛地伸手,抓住她身上那条廉价吊带裙的肩带,狠狠一扯!“嘶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和绝望。江见薇只觉得身上一凉,

那条让她蒙羞的裙子瞬间被撕成两半,像两块破布般飘落在地。她惊恐地蜷缩起身体,

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肌肤,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褚墨沉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冰冷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不要!求求你!墨沉!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见薇彻底崩溃,涕泪横流,拼命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掌控。

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却只换来他更冷酷的压制。“咔哒。

”一声清脆的、冰冷的金属咬合声,终结了她所有的哭喊和挣扎。

那个刻着“褚”字的沉重金环,如同给牲畜打上的烙印,牢牢地锁在了她纤细的左脚踝上。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沉甸甸的,带着屈辱的寒意,瞬间渗透骨髓。褚墨沉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浑身**,只有脚踝上那圈刺目的金色锁链,

宣告着她的归属和罪孽。白皙的肌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青,布满了挣扎留下的红痕和淤青,

瑟瑟发抖,如同被剥去所有羽毛、丢弃在寒风中的鸟儿。他缓缓抬起手,

用手背抹去脸上被她指甲划破渗出的血珠。看着那抹猩红,他眼底的黑色风暴非但没有平息,

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快意。“喜欢抱?

”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江见薇,

这才刚刚开始。”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走上旋转楼梯。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越来越远,

最后是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隔音门被关上的沉闷巨响。“砰!”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恒温设备低沉的嗡鸣,以及那根冰冷的金属链条,随着她绝望的颤抖,

偶尔发出细微的、令人心碎的碰撞声。

惨白的光线无情地笼罩着她**的身体和脚踝上刺目的金环。无边的黑暗和冰冷的绝望,

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第三章地下室的冷气仿佛能钻进骨头缝里,

时间失去了意义。江见薇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的身体冻得发青,

脚踝上沉重的金环像一个屈辱的烙印,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冰凉的触感和金属的摩擦声。

饥饿和干渴像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胃和喉咙。她不敢睡,也无法真正入睡,

每一次意识模糊,都会被巨大的恐惧瞬间惊醒。头顶那扇厚重的隔音门,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也隔绝了她所有的希望。只有恒温系统低沉的嗡鸣,

是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的背景音。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

时间在这里成了最无用的东西。“咔哒。”一声轻微的电子锁开启声,

像惊雷般在死寂中炸响。江见薇猛地一颤,惊恐地抬起头。厚重的门被推开,

褚墨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换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面容却依旧冷峻如冰雕,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身后跟着管家陈伯,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杯清水和一小块面包。褚墨沉一步步走下楼梯,锃亮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清晰而冷酷的回响。他走到江见薇面前,停下脚步,垂眸俯视着她。那目光,

像是在审视一件蒙尘的、需要处理的物品。陈伯将托盘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动作刻板,

眼神低垂,不敢多看地上狼狈的女主人一眼,然后迅速退到了一旁。

江见薇的视线瞬间被那杯清水吸引。干渴像火烧一样折磨着她的喉咙。

她几乎是本能地、像一只濒死的动物般扑了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那杯水。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冰凉的杯壁时——“啪!”一只穿着昂贵皮鞋的脚,

精准而冷酷地踩在了托盘边缘。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整个托盘猛地一震,那杯水剧烈地摇晃,

溅出几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那块可怜的面包滚落在地。

江见薇的手僵在半空,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源被阻隔。“渴了?

”褚墨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江见薇抬起头,

眼中蓄满泪水,嘴唇干裂起皮,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不成调的声音。她不敢说话,

只是用那双盛满恐惧和哀求的眼睛看着他。褚墨沉缓缓移开脚,却没有让她去拿水。

他微微倾身,冰冷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

“那个许哲……”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他抱你的时候,

那只手……是怎么放的?”江见薇浑身剧震,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她拼命摇头,

泪水终于决堤:“没有……不是那样的……他喝醉了……他只是扶了我一下……墨沉,

求你……”“扶?”褚墨沉唇边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刀,

“哪只手扶的?左手?还是右手?”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想喝水?那就告诉我。说清楚。”巨大的屈辱和恐惧扼住了江见薇的喉咙。

她看着地上那杯晃动着诱人波光的水,又看向褚墨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垮了一切。“……右……右手……”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

声音破碎不堪。“很好。”褚墨沉直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接通。林深恭敬的声音传来:“褚总。

”“许哲。”褚墨沉只说了两个字,目光却落在江见薇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上。“是,褚总。

他在城西那家他常去的‘蓝调’酒吧,刚进去不久,一个人。位置已经锁定。

”“把他‘请’到西郊仓库。动作干净点。”褚墨沉的命令简洁而冷酷。“明白。

”林深没有任何疑问。电话挂断。褚墨沉收起手机,目光重新落在江见薇身上。她瘫在地上,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眼神空洞,只有泪水无声地流淌。“看来你很想他。

”褚墨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愉悦,“那就……看看他。

”他对着角落里的陈伯微微颔首。陈伯立刻上前,

将一块轻薄如纸的平板电脑放在了江见薇面前冰冷的水泥地上。屏幕是亮着的。

江见薇的视线触及屏幕的瞬间,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屏幕上,

是实时传输的画面。光线昏暗,像是某个废弃的厂房内部。画面中央,正是许哲!

他被人粗暴地按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嘴上贴着黑色的胶带,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呜”声,

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骇然。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口罩、身材魁梧得像铁塔一样的男人,

一左一右地钳制着他。其中一个男人手里,赫然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钳子?不,

是专门用来粉碎硬物的液压钳!江见薇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断的呜咽,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她明白了褚墨沉要做什么!“不……不!褚墨沉!住手!求求你!

住手!!”她疯了似的扑向褚墨沉的腿,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涕泪横流地嘶喊,“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你冲我来!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再也不见他!

我……”褚墨沉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厌恶。他抬起脚,

毫不留情地将她踹开。江见薇被踹得翻滚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疼得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喜欢抱?”褚墨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笑意,清晰地通过平板电脑的麦克风,

传到了屏幕那头昏暗的仓库里,“许先生,你的右手……很碍事。”他的话音刚落。屏幕里,

那个拿着液压钳的壮汉,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冰冷的液压钳口,精准地、缓慢地,

套上了许哲被死死按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食指!许哲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

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他全身的肌肉都因极致的恐惧和剧痛前的预知而疯狂地痉挛起来,

椅子腿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他拼命地挣扎,却被另外两个壮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液压钳的指示灯亮起,发出低沉的、如同死亡倒计时般的机械运转声。“呜呜呜——!!!

”许哲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被胶带堵住的惨嚎!“咔嚓!!!

”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通过平板电脑的扬声器,

清晰地、毫无阻碍地回荡在空旷冰冷的地下室里!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屏幕里,

许哲的右手食指,在液压钳巨大的压力下,瞬间变形、扭曲、爆裂!

变成了一团模糊的、惨不忍睹的血肉混合物!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溅射在椅子扶手、壮汉的黑色西装上,甚至喷溅到了镜头上,留下几滴刺目的猩红!

“呕——!”江见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胆汁混合着酸水涌上喉咙。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掐进了脸颊的肉里,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巨大的视觉冲击和那声清晰的骨碎声,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灵魂上,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里,许哲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椎,瘫软下去,

双眼翻白,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他瞬间昏死了过去。

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他残破的手指根部涌出,在昏暗的光线下,

流淌成一滩不断扩大的、粘稠的深色。褚墨沉一直平静地看着屏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在看一场乏味的默剧。直到许哲昏死过去,他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平板电脑,关掉了画面。

地下室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江见薇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褚墨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冰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

她脸上涕泪纵横,混合着干呕留下的污渍,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褚墨沉看着这双眼睛,看着里面倒映出的自己冰冷的轮廓。

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滚烫的洪流,猛地冲垮了他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爽!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酣畅淋漓的**,像最烈的酒,

轰然注入他的四肢百骸!看着这个背叛他的女人,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白月光,

在他们的痛苦和绝望中沉沦、破碎……这种感觉,

比他签下百亿订单、击溃商业对手时带来的满足感,强烈百倍!千倍!

那是一种掌控他人生死、主宰他人痛苦、将背叛者彻底踩进泥泞深处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感!

是暴戾被彻底释放的极致愉悦!他眼底的黑暗风暴终于不再压抑,彻底燃烧起来,

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兴奋光芒。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餍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凑近她的耳边,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冰冷的耳廓上,如同恶魔的低语,“这就是碰我东西的下场。”“江见薇,

你的噩梦,和他的一样……”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残忍地扩大,“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地下室的冷意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江见薇仅存的热量和理智。

许哲手指被生生碾碎的画面,如同最恐怖的梦魇,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每一次回想,

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生理性恶心和灵魂深处的战栗。她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的身体冻得麻木,脚踝上沉重的金环成了唯一真实的触感。

饥饿和干渴已经超越了痛苦本身,变成一种持续的、折磨人的钝痛。

头顶那扇门再次开启的声音,已经无法再激起她任何反抗的勇气。

她只是本能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头深深埋进膝盖,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褚墨沉走了下来。他换了一身剪裁更为利落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

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和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电子设备。“起来。”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江见薇身体一颤,没有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让她失去了所有力气。

褚墨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没有废话,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她胳膊,

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的肌肤,

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长时间的蜷缩和寒冷让她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只能依靠他铁钳般的手勉强支撑,才没有再次摔倒。他拿起那个黑色的电子设备。

那东西看起来像一个小型的对讲机,但更复杂一些,上面有几个指示灯和一个***头。

“戴上。”褚墨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将设备递到她面前。

江见薇惊恐地看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像看着一条剧毒的蛇。“这……这是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重的恐惧。“眼睛,耳朵。”褚墨沉言简意赅,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戴上它,

或者……”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脚踝上冰冷的金环,意思不言而喻——拒绝的代价,

她承受不起。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江见薇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个冰冷的设备。

它的重量很轻,却像有千斤重,压得她手腕发抖。在褚墨沉毫无温度的注视下,

她颤抖着将那个带有***头和拾音器的黑色盒子,挂在了自己颈间。

冰冷的金属链贴着她**的锁骨,如同另一道无形的枷锁。褚墨沉满意地收回目光,

拿起平板电脑,指尖在上面快速滑动了几下。平板屏幕亮起,分成两个画面。左侧,

正是江见薇此刻戴着设备的实时影像——她苍白惊恐的脸,**颤抖的肩膀,

颈间那个刺目的黑色设备。右侧画面,则是一片模糊晃动的景象,似乎是在行驶的车内,

隐约能看到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路灯。“看好他。”褚墨沉将平板塞到江见薇怀里,声音冰冷,

“让他也看看你。”江见薇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平板右侧的画面。镜头稳定了一些,

似乎是固定在车辆前挡风玻璃的位置。透过车窗,她看到了熟悉的城市夜景在倒退。然后,

镜头转向车内后视镜。后视镜里,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许哲!

他歪倒在豪华轿车的后座上,脸色惨白如金纸,嘴唇干裂,眼神涣散,仿佛刚从地狱爬出来。

更刺眼的是他的右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像一个巨大的、染血的白色茧子,

无力地搭在身侧。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精神萎靡到了极点,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江见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许哲!他还活着!但看到他那副惨状,

尤其是那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

地下室里那声清晰的骨碎声和喷溅的鲜血瞬间又冲入脑海!胃里一阵翻搅,她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再次干呕出来。就在这时,平板右侧画面里,许哲似乎有所感应,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

恰好对上了车内后视镜里的摄像头。

他看到了屏幕左侧的画面——江见薇那张苍白绝望、挂着黑色设备的脸!

许哲的眼睛猛地瞪大!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在他死寂的眼底燃起,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覆盖。

他像是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身体虚弱得根本无法支撑,

只能徒劳地发出微弱的声音:“见……薇?是你?……褚墨沉……他要做什么?!放了她!

冲我来!……”他的声音通过平板清晰地传了出来,带着极致的恐惧和虚弱。“闭嘴。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是负责押送他的保镖。江见薇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看着许哲,看着他眼中的恐惧和残存的关切,巨大的痛苦和负罪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心疼了?”褚墨沉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恶意。

江见薇猛地一颤,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翻涌着黑色风暴的眼睛。

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残忍,让她如坠冰窟。“很快,你就没空心疼了。

”褚墨沉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像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我会让他,用另一种方式,

永远记住你。”他说完,不再看她,转身大步走上楼梯。厚重的隔音门再次无情地关上,

将江见薇和那两块冰冷的屏幕一同留在了这绝望的地下囚笼里。

时间在恐惧和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平板右侧的画面一直在移动,车子似乎驶离了市区,

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江见薇的心也一点点沉入深渊。褚墨沉最后那句话,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右侧的画面终于稳定下来。镜头似乎被取下,

由人手持着。画面晃动,光线昏暗,只能看出是一个废弃的、类似厂房内部的空间。

镜头扫过,可以看到几个模糊的、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影。然后,

镜头对准了被两个保镖架着的许哲。他看起来更加虚弱了,几乎站不住,

全靠保镖的力量支撑着。他的眼神涣散,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一个保镖上前,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注射器。针管里,

是一种粘稠的、泛着诡异琥珀色光泽的液体。

“不……不要……你们要干什么……”许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虚弱地挣扎起来,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保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熟练地抓住他完好的左臂,

将针头猛地刺入他的静脉!琥珀色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呃啊——!

”许哲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闷哼,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注射完毕。保镖退开。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突然,画面里的许哲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恐惧和虚弱,而是充满了猩红的、原始的、如同野兽般疯狂的***!那欲望如此强烈,

如此**,几乎要冲破屏幕烧出来!他脸上的潮红迅速蔓延,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急需发泄的公牛!他死死地盯着手持镜头,不,

是透过镜头,死死地盯住了平板左侧画面里的江见薇!

“见……薇……”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渴望和占有欲,

“薇……给我……我要你……给我!”他一边嘶吼着,一边开始疯狂地挣扎,

试图挣脱保镖的钳制扑向镜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流下,眼神狂乱,

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被药物点燃的、最原始的**!“啊——!

”江见薇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手里的平板差点脱手摔出去!

屏幕里许哲那双充满疯狂***、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让她浑身汗毛倒竖!那不再是许哲,

那是一个被药物扭曲的、只剩下**的怪物!就在这时,

平板左侧画面江见薇的实时影像旁边,

突然弹出了一个巨大的、闪烁的提示框:直播开启:倒计时10秒!直播?!

江见薇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直播?把她现在这副样子……直播出去?

!倒计时数字在疯狂跳动:9…8…7…“不!不要!关掉它!褚墨沉!关掉它!

”江见薇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疯狂地想要扯下颈间那个该死的黑色设备!

那东西却像焊死了一样,冰冷的金属链紧紧勒着她的脖子!

她只能徒劳地用手去遮挡平板上的摄像头,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和惊恐的脸!

倒计时:3…2…1…直播开始!平板屏幕上,江见薇的实时画面瞬间占据了主导!

她**着蜷缩在冰冷水泥地上,颈间挂着那个黑色的设备,正疯狂地用手遮挡着镜头,

脸上是极致的惊恐和崩溃,泪水混合着汗水流淌。而画面的一角,

一个小窗口同步播放着右侧的画面——许哲被药物彻底支配,

正对着镜头也就是对着她疯狂地嘶吼、挣扎,口水横流,眼神如同**的野兽,

嘴里发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两个画面,同步直播!江见薇能看到自己绝望的脸,

也能看到那个被药物扭曲的、如同野兽般咆哮的许哲!

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丢在万人广场上任人围观!

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被炙烤,被凌迟!“啊——!!!关掉!关掉啊——!!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去砸那个平板!

平板屏幕被她砸得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但直播画面依旧顽强地闪烁着,

将她的狼狈、她的**、她的绝望,还有许哲那令人作呕的丑态,忠实地传输出去!

屏幕一角显示的在线观看人数,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飙升!冰冷的数字如同毒蛇,

10万…20万……她仿佛听到了无数来自网络深处的、无形的嘲笑、鄙夷、猎奇的议论声!

那些目光穿透了冰冷的水泥墙,聚焦在她**的身体上!“啧啧,真够劲爆的!

”“这就是那个褚太太?看着挺纯啊,玩这么野?”“那男的是谁?***了吧?疯狗一样!

”“褚总真狠啊,这直播……牛逼!”那些无形的、恶意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巨大的精神冲击彻底摧毁了她的防线。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颈间那个黑色的设备,依旧忠实地工作着,

将她的昏迷、她的**、她脚踝上刺目的金色锁链,

以及旁边小窗口里许哲依旧在疯狂咆哮的丑态,同步直播给那不断飙升的、冰冷的观看数字。

地下室惨白的灯光下,她的身体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失去了所有生机的花朵。

而平板屏幕上,那个代表观看人数的数字,依旧在疯狂跳动,冰冷地嘲笑着这一切。

第五章刺骨的冰冷从水泥地面渗透上来,将江见薇从深不见底的昏迷中唤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巨大的羞辱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颈间那个黑色设备的冰冷触感依旧存在,像一条毒蛇缠绕着她。她猛地睁开眼,

惊恐地看向四周。平板电脑摔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屏幕碎裂成蛛网,但依旧顽强地亮着。

直播画面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黑屏和几道裂痕。然而,屏幕上残留的、疯狂飙升的观看人数,

以及许哲那双充满**的眼睛,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呕……”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一些酸苦的胆汁。

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抱住头,试图将那噩梦般的画面驱逐出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颤抖。脚步声。又是那熟悉的、冷酷的脚步声,从旋转楼梯上传来。

江见薇的身体瞬间僵硬,像被冻住了一样,连颤抖都停止了。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让她无法呼吸。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个恶魔。褚墨沉走了下来。

他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深色的丝绒面料柔和了他身上过于锋利的线条,

却丝毫无法软化他眼底的冰冷。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份精致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三明治。食物的香气飘入鼻腔,

江见薇的胃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发出咕噜的哀鸣。生理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但随即,更深的恐惧涌了上来。他给她食物?又想做什么?褚墨沉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的身影。目光扫过她颈间那个黑色的设备,

又扫过她脚踝上刺目的金环,最后落在她苍白如纸、布满泪痕的脸上。“看来直播效果不错。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几十万人,

都欣赏到了褚太太的……风采。”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江见薇心上。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是刻骨的恨意和屈辱的泪水,嘶哑地喊道:“褚墨沉!你这个畜生!魔鬼!你不得好死!

”她的咒骂似乎取悦了他。褚墨沉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他弯下腰,

将托盘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吃。”命令简单直接。

牛奶的醇香和三明治里培根与芝士混合的诱人气息,在冰冷的地下室里弥漫开来,

形成一种诡异的诱惑。江见薇的胃在疯狂叫嚣,但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她死死咬着下唇,

撇开头,用沉默表示抗拒。谁知道这里面又加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不吃?

”褚墨沉挑了挑眉,眼神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耐的戾气,“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还是说,你想体验一下许哲现在正在体验的东西?”许哲!江见薇浑身一颤,猛地看向他,

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那个被注射药物后如同野兽般咆哮的许哲……“他……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褚墨沉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托盘上的牛奶杯。

他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杯子,看着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荡起涟漪。“他?

”褚墨沉的语气带着一种谈论垃圾般的轻蔑,“一个被药物彻底摧毁了神经的废物,

现在大概正躺在某个肮脏的诊所里,靠着更烈的药才能维持片刻清醒。他这辈子,

都离不开那东西了。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的弧度加深,

“医生说他感染了点……不太干净的东西。毕竟,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垃圾,

染上点脏病,很合理,不是吗?”性病!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

瞬间击穿了江见薇最后一丝侥幸!许哲……彻底毁了!被药物摧毁了意志和身体,

染上肮脏的病……褚墨沉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还要恶毒百倍!

巨大的负罪感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现在,”褚墨沉将牛奶杯递到她唇边,

杯沿几乎碰到她干裂的嘴唇,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吃,或者,

我立刻让人把你送到许哲身边,让你亲眼看看,一个被彻底毁掉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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