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甜底

果果甜底

作者: 一杯咖啡还未冷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果果甜底》是一杯咖啡还未冷创作的一部现代言讲述的是陈昊果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果果甜底》是一本现代言情,先虐后甜小主角分别是果果,陈由网络作家“一杯咖啡还未冷”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6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9:23: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果果甜底

2025-07-19 20:57:20

南城的雨碎了吉他。却浇不灭那束暖黄灯光里的甜。当断弦遇上糖霜,所有的苦,

都成了回甘的序章。1 雨夜碎吉他南城的雨总带着股狠劲。尤其入了秋,雨点裹着风。

砸在脸上像小刀子割,生疼。我徐楠缩在垃圾桶后面,后颈的伤口被雨水泡得发涨。

血混着泥水黏在衣领上,一扯就牵扯着神经突突地疼。我抬头望了眼天,墨黑的云压得很低。

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罩住。连路灯的光都显得昏昏沉沉。

只能勉强照亮眼前一小片湿漉漉的柏油路面。“还他妈护着这破木头?”黄毛啐了口唾沫。

混着血丝溅在徐楠手背上。他那双锃亮的鳄鱼皮鞋第三次碾过我怀里的吉他。

琴颈与琴箱连接的地方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像骨头被硬生生掰断。

我眼睁睁看着那道贴满创可贴的裂缝彻底炸开。深色的木茬翻卷出来,弦钉“啪”地崩飞。

弹在我手背上,留下个红得发紫的印子。这把吉他是五年前的。那时我刚上大二,

揣着兼职攒了三个月的钱。蹲在满是灰尘的摊位前跟老板磨了一下午。才用三百块钱买下来。

琴身有处掉漆,我就用马克笔涂了又涂。反倒成了独一无二的标记。

我记得第一次带着它在南街口唱歌。翻唱一首首歌曲,唱到嗓子发哑。

琴盒里的零钱够凑齐第一个月的房租时。我抱着吉他在路灯下跳了三圈。

记得跟果果表白那天,我在女生宿舍楼下唱到凌晨。保安举着手电筒来赶人。

我愣是抱着吉他蹲在台阶上,说“再唱最后一句”。结果被果果从楼上泼了杯温水,

笑着骂我“傻子”。不过,她接纳了我这个“傻子”就连上个月被公司开除,

也是它陪着我在桥洞下坐到天亮。琴箱上还沾着那晚的露水。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像果果的指尖。可现在,这把承载了我半个人生的吉他。被人像踩垃圾一样踩在脚下。

“徐楠,陈哥说了,今晚不拿出五千,这手你也别想要了。”黄毛蹲下来,

染成黄色的头发滴着水。一股廉价发胶的味道混着雨水飘过来。他薅住我的头发猛地往上拽。

我的额头“咚”一声撞在垃圾桶的铁皮边缘。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金星,

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里。涩得我睁不开眼,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红。

我摸索着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屏幕裂得像块蜘蛛网。边角还磕掉了一块。

指纹解锁试了三次都失败,我急得用袖口去擦镜头。却把血印蹭得更花。

最后一条消息是母亲半小时前发的。

白色字体在破碎的屏幕上显得格外刺眼:“别再打电话了,你爸说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我突然笑了,血沫子从嘴角冒出来。混着雨水滑进脖子里。我笑自己傻,

以为自己写首能火的歌就能翻身。就能把父母从破产的泥潭里拉出来。笑自己犟,

要成为一个音乐制作人。果果一年前在电话里哭着说“累了就回来,我养你”。

我偏要嘴硬说“果果,等我赚够彩礼就风风光光娶你”。结果一年来,

把自己活成了这副鬼样子。“小子!跟你说话呢,装什么死?”黄毛见他不动,

抬脚就要踹过来。我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死死抓住对方的脚踝,

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嘶哑着喊:“我有钱!我去拿!”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没有钱。

口袋里只有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还是昨天帮人搬钢琴赚的。但我知道该往哪跑。

南城街尾那家亮着暖黄灯光的甜品店。其实,我半个月就回来了。我从城市回来,

我仿佛是逃兵、是难民。甜品店,我每天晚上都会绕路从门口走一遍。

看一眼“果果甜品”那四个字。玻璃橱窗里的有好几种草莓蛋糕。

总让我想起果果第一次做蛋糕时,把糖当成盐的傻样子。那天的蛋糕咸得发苦,

我却一口没剩,说“是幸福的味道”。雨更大了,砸在身上像小石子。

我拖着断成两截的吉他狂奔。琴箱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磕出刺耳的声响。“哐当、哐当”,

像谁在哭。快到街角时,一阵熟悉的哭腔钻进耳朵:“放开我!”是果果。

三个醉汉把她堵在甜品店门口。其中一个穿花衬衫的正拽着她的胳膊往怀里拉。

她的围裙被扯得歪歪扭扭。身上的的蝴蝶结,松松散散地挂在腰间,眼看就要散开。

果果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露出的手腕被抓得通红。

可她还是死死攥着手里的钥匙串。上面挂着个小小的吉他挂件,是我送的第一个礼物。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什么债务,什么脸面,什么狗屁的“风光”。

全被这声哭喊冲得粉碎。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谁敢碰她,我就跟谁拼命。

我举起断成两截的吉他,像举着把生锈的刀。疯了似的冲过去:“放开她!

”花衬衫被吉他砸中后背,嗷地叫了一声。转身看见满脸是血的我,

骂了句“疯子”就挥拳过来。我没躲,硬生生挨了这拳,鼻血瞬间涌了出来,糊住了嘴唇。

但我像头被逼到绝境的狼,死死抱住对方的腰,把人往墙上撞。我打架没章法,

全是不要命的架势。血混着雨水糊了满脸,看起来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徐楠?

”果果的声音在身后发抖。我回头时,正撞见她震惊的眼睛。一年多不见,她瘦了些,

头发剪短了。刚及肩膀,额前的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可那双眼睛,

还是我刻在心里的样子。黑亮黑亮的,像盛满了星星的夜空。只是此刻,

里面全是担忧和难以置信。“你怎么……”果果的话没说完。就被我猛地拽到身后。

我喘着粗气瞪着剩下的两个醉汉。断吉他的木茬扎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晕开一朵朵小红花,很快又被雨水冲散。醉汉被我这副不要命的样子吓住了。

其中一个嘟囔着“神经病”。扶着被撞得晕头转向的花衬衫骂骂咧咧地跑了。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的。像是在为刚才的闹剧收尾。我看着自己护在身后的人,突然想起一年前时。

我拍着胸脯说“等我回来,给你开家更大的店,带落地窗的那种”。再看看现在的自己,

浑身是伤。手里攥着半截破吉他,像个天大的笑话。“你……”我想说点什么,

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是该说“对不起”,还是“我回来了”?

我甚至不敢看果果的眼睛。怕从里面看到失望。果果没问我的伤,也没提我不在的那一年。

她只是走过来,轻轻碰了碰我流血的额头。指尖凉得像雨。然后她突然转身,快步走进店里。

抄起吧台上刚煮好的咖啡壶。对着醉汉们远去的背影泼过去。滚烫的咖啡溅在地上,

冒起一阵白烟。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焦糊味。“店里有摄像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异常刚烈,“再不走我报警了!”做完这一切,她才打开店门。暖黄的灯光涌出来。

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叠在湿漉漉的台阶上。“进来吧。”她说。

然后对着后厨喊,“张姐,拿医药箱。”后厨里,张姐一边用碘伏给我消毒一边撇嘴。

“小果,这谁啊?浑身是血的,别吓着客人。”张姐是店里的领班,五十多岁。

说话直来直去,眼角的皱纹里全是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我低着头,不敢看果果。

碘伏擦过伤口,火辣辣地疼。可比不上心里的滋味。我瞥见吧台上摆着个玻璃糖罐,

里面装着金黄色的柠檬糖。罐子上贴着张粉色便签,

上面是果果清秀的字迹:“还债进度:1/3”。“他是……”果果的声音顿了顿,

像是在斟酌用词,“我朋友。”果果向张姐介绍我。朋友?我的心沉了沉。也是,

我现在这样,哪里配得上别的称呼。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叮铃叮铃”响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表闪着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看见果果就笑:“果果,今晚的提拉米苏好了吗?”是陈昊。我的拳头猛地攥紧,

指甲掐进掌心的伤口里。疼得他一哆嗦。我认得这张脸,记忆深刻。一年前,就是这个男人,

拿着和我几乎一样的歌。在“星声计划”比赛里拿了冠军。现在在本地小有名气,

到处接受采访。说那是他“熬了三个月写出来的心血”。陈昊是我的学弟,

当年总跟在我身后喊“学长”。转头就把我熬夜写的乐谱偷去改了几个音符,

还反咬一口说我抄袭。陈昊也看见了我,眼神在我脸上一扫。

最后视线看到我手里的断吉他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哟,这不是徐大音乐人吗?

怎么改行捡破烂了?”我猛地站起来,张姐没拉住。我已经冲到陈昊面前。

血又从额头流下来,滴在陈昊雪白的衬衫上,像朵恶心的花。“你偷用我的歌,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打算偷到什么时候?”陈昊脸上的笑僵了,

随即嗤笑一声:“什么你的我的?有本事你告我啊?哦,忘了,你现在连律师费都付不起吧?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语气轻佻得像在逗狗。“听说你还欠着债?要不,求我帮你?

我爸可是你家店最大的供应商,一句话的事。”“陈昊!”果果厉声打断他,“你够了!

”陈昊耸耸肩,没再理我。只是对果果说:“明天分店开业,我爸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媒体。

你想好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他临走前,又瞥了眼我,像在看一只碍眼的虫子。“对了,

下周的黄油我让仓库晚发三天,你记得提前备货。”后厨里一片死寂。我这才明白,

果果的日子,比我看到的要难太多。我以为她守着这家小店,虽然辛苦但也算安稳。

却没想到还要受这种人的刁难。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全是血和泥土。这双手,弹过吉他,

写过歌,也曾紧紧抱过果果。可现在,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快没了。“对不起。”我低着头。

声音轻得像叹息,“给你添麻烦了。”果果没说话。过了很久,我听见她拿起医药箱。

脚步声慢慢靠近。我以为她要赶他走,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冰凉。可她只是蹲下来,

重新拿起碘伏棉。轻轻擦我手背上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带着点颤抖,像是怕弄疼我。

“阁楼还空着,”她突然说,“今晚先住那吧。”我猛地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果果没看我,目光落在我手腕内侧那道浅疤上。那是大学时为了抢回被陈昊扔掉的乐谱,

被碎玻璃划的。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道疤。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在安慰什么。

“雨太大了。”她低声说。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阁楼很小,

只有一张旧铁架床和一个掉漆的衣柜。墙角结着点蜘蛛网。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灰尘味,

但很干净。我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能听见楼下收银机的叮咚声。

还有果果和张姐低声说话的声音。模糊不清,却让人莫名安心。我摸出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充不上电,彻底成了块废铁。黑暗里,我想起刚才陈昊的话。想起被碾碎的吉他,

想起母亲的短信。眼眶突然热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牙齿陷进肉里,

尝到一丝血腥味。和嘴里的苦涩味混在一起,难以下咽。不知过了多久,

楼梯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果果端着一杯热牛奶上来,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玻璃杯壁上凝着水珠,像哭过的痕迹。“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喝甜牛奶。”她站在床边,

影子被楼梯口的灯光拉得很长。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我没动,也没说话。

我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徐楠,”果果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心上。

“你不用对我装坚强的。”这句话像根针,一下子刺破了我所有的伪装。我猛地翻过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积攒了一年多的委屈、愤怒、绝望。

在这一刻全涌了出来。我却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哭的地方,不用再硬撑着。

我听见果果叹了口气。然后,有只手轻轻落在我的背上。像大学时我失意时,

她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熨帖得让人想哭。“会好起来的。

”她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我们都会好起来的。”楼下的风铃又响了,

大概是晚归的客人。我在枕头的湿痕里,仿佛又闻到了果果身上甜甜的奶油味。和很多年前,

我们挤在十平米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时,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再贪恋这一点点甜。

2 糖罐里的秘密阁楼的木板总在夜里吱呀作响。像我没说出口的叹息。每动一下,

床板就发出“ creak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天没亮我就醒了。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泛着点鱼肚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看见床底下堆着几个纸箱,

上面印着“烤箱配件”“烘焙原料”的字样。箱子边角都磨破了,用胶带缠了好几圈。

墙角立着个旧吉他包,拉链坏了。用根红绳子捆着,绳子的颜色已经发暗。我走过去拉开,

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像是很久没人动过。楼下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是果果在准备开店。先是冰箱被打开的“嗡”声。然后是打蛋器旋转的“嗒嗒”声。

接着是烤箱预热的提示音。一切都那么熟悉,像一首他听了无数遍的歌。我摸了摸脸上的伤,

已经结痂了,有点痒。我从行李箱里翻出件最干净的T恤穿上。那是件白T恤,

胸前印着个吉他图案。还是大学时社团活动发的。我犹豫了很久,才推开阁楼的门。

楼梯同样吱呀作响,像在替他打招呼。张姐正在擦桌子,看见他下来。哼了一声:“醒了?

会洗碗不?”“会。”我低声说,声音还有点沙哑。“那去后厨把昨天的碗洗了。

”张姐把一块抹布扔给我。抹布带着点柠檬洗洁精的味道。“手脚麻利点,别耽误开档。

”后厨很小,靠窗的位置摆着个大烤箱,银灰色的。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旁边是揉面台,

台面上撒着面粉,像落了层雪。果果系着围裙,正在给蛋糕抹奶油。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了层金边。她的动作很专注,嘴角微微抿着。睫毛很长,

垂下来的时候能遮住眼睛,露出小巧的鼻尖。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

“醒了?桌上有粥,张姐熬的,还热着。”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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