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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太子殿下与丞相家的嫡小姐下月就要定亲了……""嘘,小声些,

别让小侯爷听见了。""唉,小侯爷痴心太子殿下这么多年,

如今……"萧锦瑜倚在雕花窗边,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三年来,

他倾尽所有扶持太子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父亲留下的人,镇北侯府大半家产,

都为了太子所谓的宏图伟业消耗殆尽,

他自己甚至不惜以病弱之躯为太子试药解毒……而如今,换来的不过是太子娶妻的消息。

往日的甜言蜜语显得如此的虚假,而如今的他,那一颗真心仿佛是个笑话一般任人踩踏。

"锦瑜,我来看你了。"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萧锦瑜迅速擦去嘴角因咳嗽留下的血痕,强撑着坐直身子。来的人是季临渊,

他这一生唯一信任的挚友。"听说你又病倒了?我刚熬好的药,快趁热喝了。

"季临渊脸上挂着惯常的温柔笑意,将药碗递到萧锦瑜面前。萧锦瑜接过药碗,

苦涩的药味中隐约夹杂着一丝异样的甜香。他动作微顿,

抬眸对上季临渊看似关切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急切。"临渊,

太子殿下他……"萧锦瑜故意提起,观察着季临渊的反应。"锦瑜,别想那些了。

"季临渊叹息着拍拍他的手,将他的话打断"先把药喝了吧,你脸色很差。

"就在药碗触到唇边的刹那,

萧锦瑜忽然看清了季临渊袖口露出的一角玉佩——那是太子府幕僚才有的信物。

随着药碗的掉落,漆黑的药汁溅落在青石地面,竟冒出丝丝白烟。萧锦瑜猛地站起,

却因剧烈的眩晕踉跄后退:"为什么?我视你为至交……""至交?

"季临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萧锦瑜,

你以为太子殿下真会娶一个病怏怏的侯府弃子?一个连子嗣都无法繁衍的中庸?

这些年不过是看中你父亲留下的那点兵权罢了。"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焚烧,

萧锦瑜痛苦地蜷缩在地,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他看见季临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眼中满是冷酷。"放心,你父亲很快就会在黄泉路上与你团聚。

太子已经设计让他在边疆'战死'。"季临渊蹲下身,在萧锦瑜耳边轻声道,"对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娘当年的死,

也是太子殿下的手笔——谁让她发现了殿下外家私通敌国的证据呢?"萧锦瑜目眦欲裂,

却已发不出声音。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将季临渊那张狰狞的脸深深烙入灵魂。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小侯爷!小侯爷!该起身了,今日不是说要去皇家藏书阁吗?

"萧锦瑜猛然睁开眼,熟悉的床幔,熟悉的熏香,还有——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

光滑的皮肤,没有那因病痛而深陷的眼窝。"如今是何许年间?"他一把抓住侍女的手腕。

"永和十七年啊,小侯爷您怎么了?睡糊涂了?"侍女担忧的看着他。永和十七年!

他竟回到了三年前!父亲还在边疆驻守,侯府尚未被卷入政治漩涡,

而太子……太子还未曾对他展露"情意"。"备轿,去皇家藏书阁。

"萧锦瑜强压下心中惊涛骇浪,声音已恢复平静。既然上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

他定要让那些负他之人血债血偿!皇家藏书阁内,萧锦瑜一袭月白长衫,墨发半束,

正专注地翻阅一本边疆地理志。重生三日,他已初步拟定了计划——首先要查证的,

就是太子外家与敌国勾结的证据。"《鬼谷兵法》最后一册,果然在这里。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突然在身侧响起,萧锦瑜抬眼,

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伸向他面前书架上的那本古籍。顺着手臂望去,

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此人一身玄色劲装,肩宽腿长,

剑眉星目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是个乾元,

而且是个极强的乾元。萧锦瑜瞳孔微缩,他认得这人。裴铮,大周最年轻的骠骑将军,

边境赫赫有名的"活阎王"。前世此人一直远离朝堂争斗,却在侯府落难时,

是唯一一个上奏为其鸣冤的朝臣。两人同时伸手去取那本《鬼谷兵法》,

指尖在空中短暂相触。萧锦瑜如触电般收回手,却见裴铮也微微皱眉后退半步。

"裴将军请便。"萧锦瑜优雅行礼,却在心中暗忖:前世未曾与裴铮有过交集,

这一世为何会在藏书阁相遇?是巧合还是……裴铮深深看了他一眼,

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镇北侯府的小侯爷?""将军认得我?

""京城第一才子,谁人不识。"裴铮语气平淡,却将那本兵法递了过来,

"既然小侯爷先到,裴某改日再借。

瑜惊讶地看着被递到眼前的古籍——这与他听闻中那个冷血无情的"活阎王"形象大相径庭。

"将军客气了。"他接过书,故意试道,"听闻将军近日将赴北疆驻守,

可是为太子殿下分忧?"裴铮眼神骤然转冷:"裴某只效忠大周江山。"言罢转身离去。

萧锦瑜凝视着裴铮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这句话,

与前世他在朝堂上为侯府鸣冤时的说辞一模一样。这位冷面将军并非太子一党?或许,

他能成为复仇计划中一枚意外的棋子……萧锦瑜轻轻摩挲着手中古籍,

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这一世,他不要再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那些欠他的,

他定要亲手讨回。镇北侯府的后院药圃,萧锦瑜指尖轻轻捻碎一片干枯的草药。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他月白色的长衫上,勾勒出一道清冷轮廓。

他已经习惯了这副年轻三岁的身体——没有病痛缠身,没有毒药侵蚀,也不受雨露期干扰。

作为一个中庸,这是他最大的优势。"小侯爷,您要的药材都备齐了。

"管家躬身递上一只樟木匣子。萧锦瑜打开检查,里面整齐码放着黄芩、连翘等药材。

再过三日,京城便会爆发一场时疫,前世这场瘟疫夺走了上千条性命,

也让太子有机会安插亲信接管了京畿防卫。这一次,他要抢占先机。"去准备二十口大锅,

在城西搭个棚子。"萧锦瑜合上匣子,声音平静,"再派人去请惠民药局的陈太医,

就说我有事相商。"管家面露难色:"这...侯爷不在府中,如此大张旗鼓,

恐怕...""照我说的做。"萧锦瑜抬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厉,

"父亲既命我代管府中事务,我自有分寸。"管家浑身一颤,不知为何,

往日温润如玉的小侯爷此刻的眼神竟让他想起战场上杀伐决断的老侯爷。"是,

老奴这就去办。"萧锦瑜转身回到书房,从暗格中取出一本手札。

他重生后便开始记录的——前世的重要事件、***的成员名单、以及那些最终背叛他的人。

那些虚情假意,玩弄他感情,最终害他家破人亡的人,这一世,

他会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萧锦瑜走到廊下,

看见一队玄甲骑兵从长街疾驰而过。为首之人身姿挺拔如松,

正是之前在藏书阁有一面之缘的裴铮。"裴将军这是去何处?"他状似无意地问身旁侍卫。

"回小侯爷,听闻南郊军营出了乱子,裴将军奉命前去镇压。"萧锦瑜微微眯眼。前世此时,

南郊军营确实发生过一场哗变,太子趁机安插了自己的人手。而裴铮...如果他没记错,

这位将军应该在三日后就启程前往北疆了,怎会插手京城军务?

除非...裴铮并非如表面那般远离朝堂争斗。"备马,我要去城西看看药棚准备得如何了。

"时疫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早。次日清晨,萧锦瑜刚踏入城西的药棚,

便看见街道上已经有人卧床不起,面色发青。惠民药局的陈太医急得团团转,

见到他如同见了救星。"小侯爷!您预料的果然不错,这病症来得凶猛,

下官准备的药方根本压不住啊!"萧锦瑜早已换上简朴的棉布衣衫,亲自指挥家仆架锅烧水。

他将预先配好的药材按比例投入沸水中,很快,苦涩的药香弥漫了整个城西。

"按症状轻重分发,重症者抬到里间,我亲自施针。"他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人群越聚越多,药棚前排起长队。萧锦瑜专注地把脉施药,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忽然,

队伍后方传来一阵骚动。"让开!官府办事!"一队官兵粗暴地推开排队百姓,

为首的正是京兆尹的师爷。"萧小侯爷,下官奉京兆尹大人之命,前来接管药棚。

"师爷拱手行礼,眼中却满是轻蔑,"侯爷金枝玉叶,这等粗活还是交给官府吧。

"萧锦瑜头也不抬,继续为一名孩童诊脉:"哦?那请问京兆尹准备了多少药材?

可有对症良方?"师爷语塞:"这...太医院自会...""太医院的方子治不了这病。

"萧锦瑜冷冷打断,"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若真想为民办事,就多派些人手来维持秩序,

别在这碍事。"师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欲发作,

忽听一道冷冽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小侯爷说得不错,京兆尹若真有闲心,

不如去城南看看。那里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了。"人群自动分开,裴铮一身玄甲未卸,

显然是刚从军营赶来。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师爷,后者立刻缩了缩脖子。

"裴、裴将军...""滚。"裴铮只吐出一个字,师爷便灰溜溜地带着人撤了。

萧锦瑜暗自皱眉。裴铮为何会出现在此?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面上不显,

只淡淡道:"多谢将军解围。"裴铮走近药锅,低头嗅了嗅蒸腾的药气,

眉头微蹙:"小侯爷这方子...从何而来?""家中古籍所载。"萧锦瑜警惕地回答,

"将军也懂医术?""不懂。"裴铮的目光落在他正在施针的手上,

"但这药味与我军中神医所用极为相似。"萧锦瑜心头一跳。

前世的药方确实来自那位隐居军中的老神医,难道裴铮与那老神医相识?"天下药理相通,

相似也不足为奇。"他不动声色地收回银针,"将军若无要事,还请让一让,

后面还有很多病人。"裴铮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真的退到一旁,却未离去,

而是帮着维持起秩序来。萧锦瑜无暇多想,继续埋头施药。直到日头西斜,

萧锦瑜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发现裴铮仍立在药棚一角,玄甲上落满夕阳余晖。"将军还有事?

"他疲惫地问。裴铮递上一杯热茶:"小侯爷今日救了至少上百条性命。"萧锦瑜接过茶杯,

指尖不经意相触,他注意到裴铮手上布满老茧,是常年接触兵器留下的痕迹。

一个真正的战士,与京城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截然不同。"举手之劳。"他轻啜一口茶,

苦涩中带着回甘,"将军明日不是要启程赴北疆吗?

"裴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小侯爷如何得知?""猜的。"萧锦瑜放下茶杯,

"北狄近来蠢蠢欲动,朝廷必会派最善战的将军镇守。""小侯爷对边疆军务倒是了解。

"裴铮语气平淡,眼中却多了几分审视,"不过行程有变,我还要在京城多留几日。

"萧锦瑜心头警铃大作。前世裴铮确实在此时离京,这一变化意味着什么?

是他重生产生的蝴蝶效应,还是裴铮本就别有用心?"锦瑜!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萧锦瑜浑身一僵,缓缓转身,看见季临渊一袭青衫,

面带担忧地快步走来。那张曾经让他视为至交的脸,此刻只令他作呕。"听说你在这里施药,

我特地来看看。"季临渊关切地打量着他,"你身子弱,怎能如此劳累?

"萧锦瑜强压下翻涌的恶心,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无妨,我自有分寸。

"季临渊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裴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裴将军也在?"裴铮冷淡地点点头,

明显不欲多言。萧锦瑜敏锐地捕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他们认识?但似乎并不和睦。

"临渊,你先回去吧,我收拾完药棚就回府。"萧锦瑜故意支开季临渊,

他需要单独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季临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拱手告辞。待他走远,

裴铮忽然开口:"小侯爷与季公子很熟?""自幼相识。"萧锦瑜谨慎地回答,

"将军也与他相熟?""不熟。"裴铮语气冷了几分,"只是提醒小侯爷,交友需谨慎。

"萧锦瑜心中一动,裴铮这是在暗示什么?难道他知道季临渊是太子一党?"多谢将军关心。

"他故意露出不悦之色,"不过我交什么朋友,还不劳将军费心。"裴铮不以为忤,

反而微微颔首:"是我唐突了。天色已晚,小侯爷若需要,我可派人护送回府。""不必。

"萧锦瑜断然拒绝,"侯府家丁就在附近。"他行礼告辞,

转身时却听见裴铮低声道:"药方很好,但多加一钱甘草会更佳。"萧锦瑜脚步一顿,

没有回头,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加甘草——这正是老神医后来改良药方时所做的调整!

裴铮与老神医关系绝非寻常!回府路上,萧锦瑜一直在思索今日种种异常。行至府门前,

却见堂兄萧明远正在阶下等候。"锦瑜,听说你今日在城西大出风头?"萧明远笑着迎上来,

眼中却无笑意,"父亲若知道你这般抛头露面,怕是要不高兴了。

"萧锦瑜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伯父最是仁善,怎会怪罪?

"萧明远是他大伯之子,前世在侯府落难时第一个倒戈,后来继承了爵位。如今再见,

萧锦瑜恨不能立刻撕下他虚伪的面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了,

我方才看见你和裴铮在一处?"萧明远状似无意地问,"你可知裴家与我们镇北侯府有旧怨?

"萧锦瑜心头一震:"什么旧怨?""二十年前北疆一战,裴铮的父亲裴老将军临阵脱逃,

导致叔父深陷重围,险些丧命。"萧明远压低声音,"后来先帝震怒,削了裴家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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