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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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程远山推开"聚宝斋"的木门时,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这深夜的造访。

店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将古董架上的器物投射出扭曲的影子。九月的夜风从门缝钻入,

吹得那些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老马,这么晚还营业?"程远山搓了搓手,

朝柜台后佝偻的身影问道。马掌柜从账本中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程老板,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与人交谈,"那东西下午刚到,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程远山心跳加速。作为城里最有名的古董商,

他对珍奇古玩的嗅觉向来敏锐。三天前,马掌柜神秘兮兮地告诉他,

有个乡下人带来一面"不一般"的铜镜,据说能追溯到乾隆年间。"拿出来看看吧。

"程远山努力保持声音平稳,但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敲打起柜台。马掌柜慢吞吞地起身,

走向后堂。程远山听见开锁的声音,然后是木箱被拖动的闷响。几分钟后,

马掌柜抱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物件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台上。当红布被揭开时,

程远山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面直径约一尺的铜镜,镜框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花纹,

中间夹杂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诡异符号。镜面虽然氧化严重,

但在油灯下依然反射出诡异的青光。最令人不安的是,镜框四角各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石头,

像是凝固的血滴。"这是..."程远山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镜面时停住了。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他的指尖蔓延上来。"卖家说是祖传的,

家里老人临终前嘱咐必须尽快出手。"马掌柜压低声音,"据说这镜子...不祥。

"程远山笑了。"老马,咱们这行哪个古董没点故事?越是不祥的东西越值钱。

"但他的笑声有些干涩,眼睛始终无法从那面镜子上移开。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程远山凑近了些,突然,他在模糊的镜面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但那张脸扭曲变形,

嘴角诡异地向上咧开,露出他从未有过的狰狞笑容。"啊!"他猛地后退一步,

撞倒了身后的花瓶。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刺耳。"怎么了?"马掌柜疑惑地问。

程远山再看镜子,里面只有自己惊惶的倒影。"没...没什么。"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多少钱?"交易很快完成。当程远山抱着包裹严实的古镜走出店门时,

马掌柜在身后幽幽地说:"程老板,如果...如果有什么不对劲,记得把它送回来。

"夜风更冷了。程远山回头,看见马掌柜站在门口,苍老的脸被油灯照得半明半暗,

眼睛里闪烁着他读不懂的情绪。"能有什么不对劲?"程远山强笑道,转身走入夜色中。

他没有看见,在他转身的瞬间,包裹古镜的红布悄无声息地滑落一角,

露出镜框上那颗如血般的红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程远山的家是一栋位于城郊的老式洋房,红砖外墙爬满了常春藤。当他抱着古镜推开家门时,

客厅的灯还亮着。"这么晚才回来?"妻子林雨晴从沙发上站起身,眉头微蹙。

她穿着淡蓝色的睡袍,黑发披散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有个好东西。

"程远山兴奋地放下包裹,"猜猜我淘到了什么?一面乾隆年间的铜镜!"林雨晴走近,

好奇地看着丈夫拆开红布。当古镜完全显露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

"这镜子..."她伸手想摸却又缩回,"感觉怪怪的。""古董都这样。

"程远山不以为意,将镜子拿到灯光下仔细端详,"你看这做工,这纹饰,

绝对是官宦人家才用得起的珍品。"林雨晴没有回应。程远山抬头,

发现妻子正直勾勾地盯着镜面,脸色苍白。"雨晴?""镜子里..."林雨晴的声音颤抖,

"有个人..."程远山猛地看向镜子,只看到自己和妻子模糊的倒影。"哪有人?

你看花眼了吧?"林雨晴摇摇头,后退几步。"我...我去看看小雅。"她匆匆离开客厅,

脚步声在楼梯上急促地响起。程远山皱眉,再次审视古镜。镜面确实有些模糊不清,

但除此之外并无异常。他摇摇头,将镜子放在客厅的展示柜上,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

当他回到客厅时,发现展示柜前的落地镜中,古镜的倒影似乎比实物更加清晰。他走近几步,

惊讶地发现倒影中的古镜镜面居然纤毫毕现——而在那清晰的镜面里,

隐约可见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女子背影。"见鬼!"程远山猛地转身,看向真正的古镜。

镜面依然模糊,没有任何人影。他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太累了。

"他自言自语道,决定明天再好好研究这面古镜。楼上传来林雨晴轻柔的歌声,

她在哄七岁的女儿程小雅睡觉。程远山笑了笑,关掉客厅的灯,摸黑上楼。在黑暗中,

他没有看见展示柜上的古镜镜面突然闪过一丝微光,仿佛有人在那头吹熄了蜡烛。深夜,

程远山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他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身边的林雨晴呼吸平稳,

显然仍在熟睡。"吱呀——"又是一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走动。程远山悄悄起身,

摸到门边。走廊上月光如水,将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没有人。他松了口气,正想回床,

却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有节奏的"嗒、嗒"声,像是有人在敲击玻璃。他蹑手蹑脚地下楼,

声音越来越清晰。当他来到客厅时,发现声音来自展示柜——古镜正在轻微震动,

镜框有规律地撞击着玻璃柜门。程远山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古镜上,那些暗红色的石头泛着诡异的光泽。更可怕的是,

镜面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有人在那头呼吸。"谁...谁在那里?

"程远山声音嘶哑。镜面上的水雾突然开始移动,如同无形的手指在上面书写。

远山惊恐地看着几个汉字逐渐成形:"还...我...女...儿..."字迹随即消失,

水雾凝结成水滴滑落,如同眼泪。程远山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后退时撞倒了茶几。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楼上的林雨晴。"远山?怎么了?"她打开楼梯灯,睡眼惺忪地问。

程远山喘着粗气指向古镜:"它...它刚才..."林雨晴看向展示柜。

古镜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异常。"你做噩梦了?"她走过来,关切地抚摸丈夫的额头,

"全是冷汗。"程远山再看古镜,镜面干燥清晰,没有任何字迹或水雾。难道真的是梦?

可那触感如此真实..."去睡吧,明天还要送小雅去新的舞蹈班呢。

"林雨晴拉着丈夫上楼。回到床上,程远山久久无法入睡。他侧耳倾听,

整栋房子安静得可怕。就在他即将迷糊时,似乎听见楼下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伴随着小女孩的轻笑。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昨夜的恐怖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程远山下楼时,林雨晴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小雅坐在餐桌前画画。"爸爸!"小雅抬头,

圆脸上绽放出笑容,"我的新朋友说你会给我买冰淇淋!

"程远山笑着揉揉女儿的头发:"哪个新朋友啊?幼儿园的同学?

"小雅神秘地摇摇头:"不是幼儿园的,是镜子里的姐姐。她说她叫婉容,穿得好漂亮,

有长长的裙子和闪闪的簪子!"程远山的笑容凝固了。

他慢慢转头看向客厅的展示柜——古镜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晨光中显得古老而平和。"小雅,

别胡说。"林雨晴端着盘子走过来,语气有些严厉,"镜子怎么会有人?""真的有嘛!

"小雅撅起嘴,"昨晚她叫我起来玩,我们还画了好多画呢!

"程远山和林雨晴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你昨晚起床了?"林雨晴问。

小雅点点头:"姐姐说你们睡着了,不要吵醒你们。我们就在客厅玩,她还教我画花,

那种古代的花..."程远山放下咖啡杯,走到女儿身边:"能给爸爸看看你画的画吗?

"小雅兴奋地跳下椅子,从书包里拿出一叠纸。程远山翻看着,起初是一些普通的儿童涂鸦,

但越往后越诡异——精细得不像七岁孩子能画出的古式庭院,穿着清朝服饰的女子,

还有...一面镜子,镜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最后一张画让他血液凝固:一个穿红裙的女人站在小雅床边,

而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或者说,一个小女孩形状的阴影。"小雅,

"程远山努力保持声音平稳,"这个姐姐...她还说了什么?

"小雅歪着头想了想:"她说她丢了女儿,很伤心。还说...我长得像她女儿。

"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爸爸,姐姐说她在镜子里住了好久好久,想出来玩。

我能帮她吗?""不行!"程远山声音之大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小雅缩了缩脖子,

眼中泛起泪光。"远山!"林雨晴责备地看了丈夫一眼,蹲下抱住女儿,"爸爸不是故意的。

小雅,答应妈妈,不要再和镜子里的'朋友'玩了,好吗?"小雅委屈地点点头,

但程远山看见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展示柜的方向,

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绝不是七岁孩子该有的表情。早餐后,程远山借口去店里,

实际上驱车前往市图书馆。他需要查清楚这面镜子的来历。

图书馆古籍部的张教授是他的老熟人。"老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白发苍苍的老学者从书堆中抬起头。"想请你帮忙查点东西。"程远山拿出手机,

展示古镜的照片,"这面镜子,我想知道它的来历。"张教授推了推眼镜,仔细端详照片。

"这纹饰...很特别。"他指着镜框上的符号,"这些不是普通的装饰,而是某种符咒。

看风格,应该是清中期的,但..."他皱眉,"这血玉很邪门,不像是中原的东西。

""血玉?""传说中用处女血浸染的玉石,古代有些邪教用来封印怨灵。

"张教授严肃地看着程远山,"老程,这镜子你从哪得来的?

"程远山简单讲述了从马掌柜那里购得镜子的经过,隐去了昨晚的怪事。

"我就是好奇它的历史价值。"张教授沉吟片刻:"等我一下。"他起身走向特藏书库,

半小时后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回来。"找到了。《临江府志》里有记载,乾隆四十二年,

本地周府一夜之间满门暴毙,只有小姐周婉容下落不明。"他翻开书页,指着一幅插图。

程远山倒吸一口冷气——图上赫然是一面与他手中极为相似的铜镜,镜框四角镶着红色石头。

"据传周小姐精通邪术,用这面'阴阳镜'拘禁亡魂。后来周府出事,

有人说看见周小姐带着镜子投井自尽,但尸体从未找到。"张教授合上书,"老程,

如果这真是那面镜子,你最好小心点。书上说,这镜子会'夺人子女,替己还阳'。

"程远山的手微微发抖:"什么意思?""民间传说中的'替身'邪术。"张教授声音低沉,

"横死之人若想转世,需在镜中找到一个活人做替身。而被选中的...通常是孩子。

"回程的路上,程远山脑中回荡着张教授的话。经过一座石桥时,

他猛地踩下刹车——桥下的河水倒映着天空,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在那"镜面"中央,

隐约可见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穿现代衣服的小女孩。他眨眨眼,

倒影消失了。但那个画面已深深刻在脑海:小女孩转过头,露出小雅的脸,向他无声地呼救。

程远山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马掌柜的电话。"老马,那面镜子...你知道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程老板,"马掌柜的声音异常沉重,

"那镜子的上一任主人...全家都死了。小孩先没的,然后是妻子,最后男主人上吊***。

警方说是煤气泄漏,但..."他顿了顿,"尸体发现时,那男人手里紧握着这面镜子,

怎么也掰不开。"程远山的心沉到谷底。"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说了它不祥,

是你非要买。"马掌柜叹气,"现在...是不是出事了?"程远山没有回答,挂断电话,

猛打方向盘调头。他必须立刻回家,把那该死的镜子处理掉。然而当他冲进家门时,

客厅里空无一人。展示柜的玻璃门大敞着,古镜不翼而飞。"雨晴?小雅?"程远山呼唤着,

楼上楼下找了个遍,没有妻女的踪影。最后,

他在小雅的房间里找到了线索——地板上用红色蜡笔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

与镜框上的纹饰一模一样。符号中央放着一个小布偶,布偶的胸口插着一根针,

针上穿着张纸条。程远山颤抖地取下纸条,上面是小雅的笔迹,

却写着绝不属于七岁孩子的话:"月圆之夜,以女易女。周婉容敬上。"窗外,夕阳如血,

将房间染成不祥的红色。程远山跪倒在地,耳边响起若有若无的女人笑声,

从房子深处的某个角落传来...程远山跪在小雅的房间里,

手中的纸条仿佛烙铁般灼烧着他的手指。"月圆之夜,

以女易女"——这八个字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黑暗吞噬。程远山猛地站起身,冲向书房。他颤抖着打开电脑,

搜索月相——三天后就是满月。"三天..."他喃喃自语,冷汗顺着太阳穴滑下。

电脑屏幕突然闪烁,变成一片雪花,然后显示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界面:古老的宅院平面图,

标注着"周府"二字。图上一个红点不断闪烁,位置在后院的古井处。

程远山伸手想关闭页面,鼠标却不受控制地自动移动,点击了那个红点。

一张照片弹出——黑白的古井照片,井沿上坐着一个穿清装的女子,背对着镜头,

长发垂至腰间。照片缓慢放大,女子的头突然一百八十度扭转,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嘴角咧到耳根。"找到我..."一个女声从电脑音箱中传出,带着诡异的回声。

程远山猛地拔掉电源,屏幕瞬间变黑。书房陷入黑暗,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突然,

他感觉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冷刺骨。"雨晴?"他满怀希望地转身,

却只看到空荡荡的书房。肩膀上,五个湿漉漉的指印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程远山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外。他需要帮助,而此刻唯一可能了解情况的人只有张教授。

夜色如墨,路灯在雾气中变成模糊的光晕。程远山驾车穿过空荡的街道,后视镜中,

他不断看到一个红影在车后座闪现,但每次回头都空无一物。市图书馆早已关门,

但张教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程远山用力拍打侧门,几分钟后,张教授警惕地打开一条门缝。

"老程?这么晚了——""她们不见了!"程远山打断他,声音嘶哑,"我妻子和女儿,

还有那面镜子...全都不见了!"张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拉开门:"进来再说。

"办公室里堆满了古籍和文献,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的气味。程远山瘫坐在椅子上,

将发现纸条的经过告诉了张教授。"周婉容..."张教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发黄的地方志,

"《临江县志》记载,乾隆四十二年七月十五,周府上下十八口一夜暴毙,

死状诡异——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他翻到另一页:"唯一失踪的是周家小姐婉容,时年二十二岁。传闻她精通邪术,

尤其擅长'镜术',能以铜镜为媒介沟通阴阳两界。

"程远山握紧拳头:"那面镜子...就是她用的?""极有可能。"张教授推了推眼镜,

"更可怕的是,周婉容死前刚经历丧女之痛——她三岁的女儿意外坠井身亡。据说她疯了,

整日抱着女儿的小鞋对着镜子呼唤。

"程远山胃部一阵绞痛:"所以她...想用小雅代替她的女儿?

"张教授沉默片刻:"老程,你知道什么是'替身'吗?"程远山摇头。"在玄学中,

横死之人若想超脱,需找到一个活人做替身。"张教授声音低沉,"而孩子是最佳选择,

因为他们的灵魂纯净,容易被取代。周婉容显然想用你女儿的身体,

让她自己的孩子'复活'。"程远山猛地站起,椅子倒地发出巨响:"我必须找到她们!

""等等。"张教授按住他的肩膀,"这事非你能独自解决。我认识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忙。

"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简短交谈后挂断:"玄清道长答应见你,他现在在青云观。

但老程...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事往往要付出代价。"程远山不在乎代价,

他只在乎妻女的安危。二十分钟后,他站在青云观古朴的大门前。道观隐藏在城郊的山林中,

夜风吹动古树,发出沙沙声响,如同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他面容清瘦,双目炯炯有神,

额头上有一道奇怪的疤痕,形如弯月。"程先生?"道士的声音出奇地温和,"我是玄清。

张教授已经告诉我事情经过。请进。"道观内部简朴干净,正中供奉着三清像。

玄清引程远山到侧室,为他倒了杯茶。茶水呈现出罕见的琥珀色,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先喝下这个,稳定心神。"玄清说,"你身上阴气很重,那东西已经标记了你。

"程远山一饮而尽,茶水入喉,一股暖流扩散全身,奇怪地安抚了他紧绷的神经。

玄清拿出一张黄纸和朱砂笔:"详细描述一下那面镜子,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程远山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古镜的外观,特别是那些奇怪的符号和四角的血玉。

玄清快速在黄纸上画下符号,眉头越皱越紧。"这是'阴阳镜',而且是极其危险的那种。

"玄清放下笔,"普通阴阳镜只能映照魂魄,但这面...它能囚禁魂魄,

成为连接阴阳两界的通道。"他指着自己画的符号:"这些是锁魂咒,

用来束缚亡魂不得超生。而血玉..."他顿了顿,

"传说要用七名处女的鲜血浸泡玉石七年,才能炼成。拥有此物者,可操控亡魂。

"程远山感到一阵眩晕:"那周婉容...她还在镜子里?""不仅是她。"玄清面色凝重,

"她用自己的女儿做引子,将整个周府的亡魂都囚禁在镜中世界。百年来,

她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替身',完成她未能完成的仪式。""什么仪式?""血亲替劫。

"玄清直视程远山眼睛,"用活人孩子的身体,承载她女儿的魂魄。

而作为交换..."他声音低沉下去,"她的女儿将获得新生,

而你的孩子将永远被困在镜中。

"程远山双手发抖:"那小雅她...""月圆之夜阴气最盛,是施行此术的最佳时机。

"玄清掐指一算,"还有三天。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找到镜子和你的家人。

""可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程远山绝望地说。

玄清摇头:"镜子需要媒介才能发挥作用。它不会离你们家太远,很可能还在原来的位置,

只是被障眼法隐藏了。

想起电脑上闪现的周府平面图:"后院的古井...照片上古井的位置...""什么古井?

"玄清敏锐地问。程远山描述了电脑上看到的画面。玄清眼睛一亮:"周府旧址!

那里现在是什么地方?"程远山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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