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家妻早已无臣

臣无家妻早已无臣

作者: 符右

言情小说连载

“符右”的倾心著程子竹柳青梅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臣无家妻早已无臣》是一本纯爱,大女主,爽文,甜宠小主角分别是柳青梅,程子由网络作家“符右”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2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2:39:2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臣无家妻早已无臣

2025-07-19 15:58:15

1皇都京城,从来就是一个最为繁华的地方。人头汹涌,周围人来人往,

两边的街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和人客。可这种繁华与她柳青梅又有什么关系?柳青梅,

曾经的官家小姐,如今的凝香阁清倌人!柳青梅记得被贬为奴籍那日,皇城还飘着细雪。

她跪在刑部门前,看着父亲被剥去官服,母亲哭晕在雪地里。

十二岁的她还不完全明白没入“教坊司”意味着什么,直到被带进那座挂着红灯笼的楼阁。

“这丫头是柳御史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个官位不低的人对浓妆艳抹的鸨母说,

神情中带了些许落寞和悲凉。“本按律规,应当充作官妓,但上头交代了,给她留几分体面,

不能强迫她。”说完那名官员多看了几眼仍然穿着囚服的柳青梅便离开了。“哎,哎,知道,

知道,大人慢走。”鸨母连连挥手致别。待到那名官员走远后,

鸨母捏着柳青梅的下巴打量:“倒是个美人胚子。”随后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黑发,

“柳青梅是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凝香阁的清倌人了。”柳青梅当时被吓得瞳孔骤缩,

双手摆动,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鸨母似乎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

耐心的扶住她的双肩解释道:“卖艺不卖身,不用你出卖身体!”柳青梅听完这话,

神情才冷静了下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面前这个鸨母,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真的吗?”鸨母点了点头,保证道:“这是你爹用命给你换来的体面,记住了?

”听到她父亲,还为她筹划了未来,柳青梅双眼便不争气的再次流下泪来。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似乎想要止住这种哽咽的心情。“走吧,

以后你就喊我“妈妈”吧!里面的人都这样喊我。”“嗯!”柳青梅没有再多问什么,

小小的身体跟着鸨母慢慢的走出牢房。白驹过隙,时光匆匆!八年过去,

柳青梅成了凝香阁最特别的清倌人。她总是一身素衣,发间只簪一支木钗,

却比那些满头珠翠的姑娘更引人注目。她的琴艺冠绝京城,

一手簪花小楷连翰林院的学士都赞叹不已。“青梅姑娘,陈尚书家公子出价千两,

只求听您一曲《凤求凰》。”“青梅姑娘,镇北侯世子送来南海明珠一斛,邀您品茗论诗。

”对这些邀约,柳青梅总是淡淡一笑,在屏风后抚完一曲便起身告辞。京城传闻,

凝香阁的柳青梅冰肌玉骨,至今仍是完璧,不知哪位才子能摘得这朵高岭之花。“青梅丫头,

你二十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鸨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刚刚弹完曲,便回房的柳青梅,

叹道:“妈妈知道你心气高,可咱们这行当,终究是要……”“妈妈,

”柳青梅正在临摹某幅字画,头也不抬,语气清冷而优雅,“青梅宁可孤老终身,

也不做那攀附权贵的藤蔓。”“青梅,你不会想着有什么爱情吧?”鸨母说着就站了起来,

生怕他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可告诉你,

男人都是贪财好色之徒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柳青梅依旧没有说话,

只顾着继续临摹。鸨母看着柳青梅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开始有点异动,便继续说道。

“闺女诶!你知道你的青禾姐姐吧?”鸨母还款重新坐在座位上,“就一年,她又回来了,

为什么?”听到这话,柳青梅总算有点动静,临摹的手微微顿了顿,抬起眼眸看着鸨母。

看见柳青梅总算有点反应,慌忙快速说道,“当年她拿着自己的银子来为自己赎身,

最后得来的是什么?”“是背叛!不管一个男人一开始对你多么多么的好,

不过三年他必定会有异心!”听到这话,柳青梅继续,低头临摹,仿佛这不是她想听到的。

鸨母慌了,连忙说出事实,“青禾,一年前,有一个青年公子哥不是骗了她吗?

也不知道那青年公子哥跟她说了些什么,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竟拿自己的银子为自己赎身。

”2“随后便和他回到扬州,我可打听过了,她说,一开始那几个月那个公子哥对他还不错,

他那边的条件也还可以,还算是一个小地主。”“但是仅仅只过了第三个月,

那公子哥便把她玩腻了,第四个月开始,便日夜留恋他那边的青楼。”听闻这话,

柳青梅才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认真听着鸨母说的故事,鬓角的几缕青丝,

被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道微风微微吹动,轻轻拂在粉雕玉琢的脸颊上。

鸨母感觉有戏继续说道:“当年许下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誓言通通作废,

最可恨的是到了第八个月。”“她的那个公子哥竟然开始动手打她,

而且打的还不是一般的狠,看过她身上的伤,啧~啧。”鸨母神情带着。恼怒和可惜,

仿佛当初她就在面前。“还说了许多令人厌恶的话,说青禾丫头就是个妓女,根本不配他,

还说什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你说伤人不伤人?

”鸨母轻轻握住她的玉手,苦口婆心劝说着。“所以我们只要他们的银子就好了,

你不要想要他的情,我们都已经是没得选的了。”鸨母叹气说着。“那,青禾姐姐的确很惨,

可她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银子赎,既然她说那公子哥的家境不错……!

”柳青梅难得的说了这么长的话,“青禾姐姐还要拿自己的钱,只能说青禾姐姐太蠢了。

”“是啊,闺女!所以我们可不能让男人骗走我们的钱,还把我们身子给骗了。

”鸨母以为他已经说服了柳青梅。“那今天……!”鸨母激动的握紧了她的小手。

可换来的却是柳青梅微微抽回手,继续拿起毛笔沾墨,低下头认真临摹,“妈妈,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做青禾姐姐。”“青梅丫头,你……唉,罢了罢了。”鸨母无奈摇头叹气,

“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要掉进你青禾姐姐的那个坑里就行了!”其实,鸨母还有很多这种事,

但她觉得青梅这丫头太固执了,就算说了,她也不一定听。鸨母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关上门,暗暗叹气,“青梅丫头,你可一定不要落入这种下场。”待到鸨母离去后,

柳青梅笔尖一顿,一滴新沾的墨,一下子滴落在宣纸上,印出墨晕。她何尝不害怕孤独终老?

只是,她已见惯了那些公子哥的嘴脸,但又不想过那种荡乱的日子,所以她宁可清冷度日,

也不愿将就。皇都京城告示牌,上面贴着明黄色的布帛,布帛上有字,都是中榜的人,

可上面的字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终究没有“程子竹”三个字。这是程子竹第三次落榜了,

皇都京城下着绵绵细雨,仿佛此刻他的心情一般,心凉了半截。此刻此时,

就他一人静静的站在告示牌前,看着榜上依旧没有自己的名字,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雨是泪。他已二十有五,又有多少个三年?凭借一身才华,一直闯荡到今天,

依旧没有高中,心中不免心灰意冷。“爹,娘,孩儿不孝,终究还是未能高中。

”程子竹眼中的热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那日秋雨连连,柳青梅倚窗看着街景,

突见一个青衫书生,正对着皇榜站立许久,未曾找地方躲雨。那人身形健壮,

面色却极为苍白,还有一双清亮的眼睛。柳青梅看到这一幕,

想起了她父亲和她说过的一件事情。“闺女,我告诉你。

”柳青梅父亲神神秘秘的凑在她的耳朵轻声细语,“当年可是你母亲,先追的我。

”当时还是10岁的柳青梅显然不信,因为她的母亲可是当时的名门贵族,

而她的父亲还只是一个秀才。怎么想,她的母亲也不会去追还是秀才的父亲。“我不信。

”10岁的小丫头,发出稚嫩的声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是真的,闺女,

爱是很难用词语或者诗句来表出来,只有行动了才知道什么是爱?

”10岁的柳青梅侧着小小的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父亲,继续听他说他的爱情故事。

“当时你父亲我,还只是秀才,刚好那天路过一间丝绸店铺躲雨,碰到了你母亲……!

”记忆逐渐融合,看着楼下那名秀才,鬼使神差的拿起油纸伞下楼。“小姐,小姐,

你要去哪里?”丫鬟小桃看着自家小姐拿着油纸伞出门!“这位公子,雨大了,若不嫌弃,

可到小楼暂避。”3突然,旁边一把油纸伞遮在头顶,为他挡住了些许雨水。程子竹转头,

对上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素衣淡妆,眉目如画,

上面的秀发扎着一支木钗,手里握着一柄青竹伞骨的油纸伞,靠近过来的时候,

身上还带有若有若无的梅香。“在下程子竹,多谢姑娘。”他拱手行礼,声音嘶哑,

双手慌忙擦干脸上的泪水,尴尬的看着面前这名姿色极好的女子。雨伞下柳青梅心头一震,

她听过这个名字!程子竹,十年前江南乡试的解元,当时才十五岁,被誉为神童,

没想到如今沦落至此。“不曾想如此狼狈的一幕,被姑娘看到了,着实是失礼!!

”“奴家柳青梅,是前面凝香阁的清倌人。”女子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说着。

丝毫不觉得清倌人,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地方?“哦!难怪姑娘如此天生绝色,小生这厢有礼。

”程子竹再次双手抱拳,行礼!同样没有用任何异色的眼光看着柳青梅。相反,

他的双眼透露着欣喜,和身为男性本能的欣赏。“公子有礼了!奴家见公子神色凄然,

想必是科考不顺。青梅不才,却也读过些诗书,知道十年寒窗之苦。

”柳青梅同样看着程子竹,他面容冠如新目,眉眼中还带着些许贵气。“公子若不嫌弃,

何不来我小院,暂躲小雨,雨停了,公子随意。”柳青梅看着面前的程子竹,说来也奇怪,

他竟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现任何的顽劣之处!不过,

这要进到她小院才能下决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这好吗?我本男身,

如今这样……”程子竹,扭扭捏捏的,本欲拒绝。“奴家都无所谓,公子害怕什么?

”柳青梅轻笑出声,“要不是公子嫌弃我是……!”“呃,没有,没有,我绝无取笑之意,

何来嫌弃之说?”程子竹连连摇头,“那多谢柳姑娘,借一屋檐给在下躲雨。”“走吧,

跟我来吧。”柳青梅踏着轻快的步伐,踩过雨地,地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凝香阁与寻常青楼不同,没有那种喧闹,只有淡淡的墨香。柳青梅的院子更是清雅,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倒像是个书斋。“公子请坐。

”柳青梅为他斟了杯热茶,“青梅虽是风尘中人,但,亦读过一些诗词,

不妨和奴家诉说一二。”程子竹接过手中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心中无限的惆怅在此时爆发。

或许,也是太久无人倾听,又或许,是柳青梅温柔的目光太过真诚,

程子竹竟将多年苦读却屡试不第的苦闷一一道来。说到当年老母期盼,说到盘缠将尽,

堂堂七尺男儿竟红了眼眶,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程公子,

”柳青梅轻声安慰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客套,有点把他当成知心朋友的感觉。

拿起茶壶再次为他的杯中斟满茶水,“青梅虽不懂治国之道,但也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公子三次不第,未必是才学不足,或许是时机未到。

”随后更是从妆台下取出一卷诗集,“这是青梅平日所临摹的一些诗词,若公子不弃,

可指点一二。”“哦!好!”程子竹恭敬的接过手中的宣纸,翻开诗集,惊讶于其才华之高,

不似青楼教出来的,好像是,权位极高的贵族才能教出这样的才情无双的女子。

这一首《落第吟》更是道尽了他此刻心境:“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好,好,好!青梅姑娘临摹的实在太好了,

将当时的心境和在下此时的心境紧紧的勾连在一起。”程子竹毫不吝啬夸奖之词,

双手握住的宣纸也在微微颤抖,凸显出他现在的心情极为不平静。“敢问青梅姑娘出自何方?

如此手笔,姑娘绝不是青楼女子所能教养出来。”程子竹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绝色女子。

“公子!妙赞了。青梅确为青楼女子。

”柳青梅随手摘下头上那一支他父母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三千青丝随风而落,微风轻轻拂动,

如同天上仙女下凡一般,惊为天人。一下子,程子竹嘴巴张合着,

却说不出任何话语来表达此时面前柳青梅的美!胸腔当中的心脏跳狂跳不止,

程子竹只能连忙喝茶来掩饰此时的心情。柳青梅看到面前的男子如此痴迷且滑稽的样子,

嘴角微勾,“公子!想听一听青梅的故事吗?”“愿闻其详。

”程子竹怔怔看着面前的柳青梅,神情已经慢慢回笼,拿起茶壶为自己再斟一杯茶水。

慢慢品着,以此来遮掩此时内心的悸动。而就在这时,门口外传来丫鬟小桃的声音。

小姐,小姐,尚书大人家的小公子又来了,这次他拿来了 2000 银子,

打算买您的初夜。”4丫鬟小桃的声音如同一把利箭,划破了房内温馨的气氛。

柳青梅的手上微微一颤,那支木钗差点从指间滑落。“小姐,陈公子说今日非要见您不可,

已经在前厅等着了。”小桃的声音透着焦急,

“妈妈让我来请您……”程子竹注意到柳青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他放下茶杯,轻声道:“柳姑娘若有不便,

在下这就告辞。”“不,“柳青梅深吸一口气,将木钗重新别回发间,“程公子且稍坐,

青梅去去就回。“她起身时衣袖拂过案几,带起一阵淡淡的梅香。程子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走进院门,跨进大厅,看见前厅灯火通明,

几个衣着华贵的身影正来回踱步。前厅内,陈是荣正不耐烦地用折扇敲打掌心。

他约莫二十出头,一身锦缎华服,腰间玉佩叮当作响,面容俊朗却透着几分轻浮。

“柳姑娘终于肯见本公子了?”见柳青梅进来,陈是荣眼睛一亮,上前就要拉她的手。

柳青梅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行了一礼:“陈公子久等了。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陈是荣脸色一沉:“装什么糊涂?本公子连续三月日日来此,花费不下万两,

就为听你一曲?”随后又从怀里掏出几沓银票,在柳青梅的眼前晃了晃,“今日,

特备两千两白银,买你一夜春宵,嘿嘿嘿!”鸨母在一旁双手搓着陪笑:“陈公子息怒,

青梅性子倔,待老身再劝劝她...““劝什么劝!“陈是荣听到这话,猛的一拍桌子,

声音也逐渐变得难听入耳,“一个妓女罢了,装什么清高!今日若再不从,

休怪本公子不客气!”柳青梅挺直腰背,眼神灼灼盯着前面的陈公子,丝毫不畏惧,

声音清冷如霜:“陈公子,青梅虽是风尘中人,但卖艺不卖身。公子若只为听曲,

青梅自当奉陪;若存他念,恕难从命。“陈是荣眼睛一瞪,上前就要再次抓柳青梅的手。

柳青梅微微侧身一闪躲,开了他抓来的咸猪手,微微欠身,“陈公子,请回吧。

”看见柳青梅还在躲,心里不由得恼火,立马靠近,怒喝道:“装什么清高?

两千两够买你十回了!今晚陪本公子喝几杯,银子加倍!”柳青梅后退半步,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依旧平复好心情,轻声道:“陈公子,请自重。”“自重?

”陈是荣冷笑,露出淫荡的笑容,“一个妓女跟本公子谈自重?”他突然提高声音,

一手指着柳青梅,“我就算现在把你绑回府,将你糟蹋了,

皇城的官吏还有那些刑狱司也不会将本公子怎么样?”“你不过区区一风尘女子,

怎敢如此羞辱本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公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完,

陈是荣便想再次上前拉着柳青梅的手。而柳青梅的反应速度更快,再次闪开!

声音带着少有的恼怒和冰冷的语气,“陈公子!请你自重,青梅今日不想见客,

陈公子请回吧。”“你……”愤怒的鼻息从陈是荣的鼻孔里冒出。脸上瞬间变得驼红,

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陈公子好大的官威啊。”众人回头,只见程子竹立于左门边,

青衫已被雨水打湿大半,却仍不减其傲骨。“你是何人?”陈是荣眯起眼睛,

认真打量着面前这名被雨水淋湿的高大男子。“在下程子竹,与柳姑娘有约在先。

”程子竹不卑不亢地拱手,“听闻陈公子乃尚书之子,想必熟读圣贤书,

当知“强扭的瓜不甜”之理。”陈是荣看着程子竹,思虑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突然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今科落第的穷酸秀才!怎么,自己功名无望,

就想来青楼寻欢作乐?可惜啊,你这点银子,连柳姑娘的鞋底都买不起!

”程子竹面不改色:“在下虽贫,却知礼义廉耻。陈公子贵为官宦子弟,当为百姓表率,

如此威逼一位弱女子,传出去恐有损令尊清誉。”“你!你敢!“陈是荣被戳中痛处,

脸色铁青。他猛地转向鸨母:“今日这贱人若不服侍本公子,明日就封了你这凝香阁!

”鸨母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拉住柳青梅:“闺女啊,你就从了陈公子吧,

妈妈求你了……”柳青梅挣开鸨母的手,眼中含泪却倔强地昂着头:“妈妈,

八年前您答应过什么?青梅宁可死,也不做那等事!”“若要让我做如此事,

还不如赐青梅一缕白绫,让青梅就此离去。”柳青梅紧紧握住鸨母粗糙的大手。程子竹见状,

上前一步挡在柳青梅身前:“陈公子,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柳姑娘既不愿,何必苦苦相逼?

”“喔!好,好,好,好一对狗男女!难怪,屡屡不理本公子,原来早已有奸夫。

”陈是荣咬牙切齿,“来人,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奸夫,至于那个淫妇,

给本公子捉回去,本公子!玩腻了,赏给你们。”陈是荣已经痴狂,

丝毫不知道凝香阁的主人到底是谁?随后,他身后的两个家丁立刻扑向程子竹。

程子竹虽为书生,却因常年劳作而体格健壮,几下便将来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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