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或许便是命运挑选的那一页。
我又冷又热，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瘫在墙边。
[什么返祖之人……半妖……哈哈哈，我早该知道是你早该知道是你]
段老妖又哭又笑，状如疯魔，嘴里反复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我脚下的两只猫儿，化作了青烟，就这么散了。
我陡然发现，这不过是幻觉。
那老妖似是想起了什么，疯疯癫癫地爬着靠近。
他那张削瘦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咽了下口水，继续听他颠三倒四，说些让人想听也听不明白的几句话，如同呓语。
[对对对，不过是一半，你的模样，当初不过都是一半……仔细看的话，合起来应该是这个样子，是这个样子。]
[我早该认出来的，认出来的……]
刚才他掐我，我都没怎么特别害怕，现在我简直慌的不行。
难不成，妖界还有老年痴呆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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